我一直在默默观察闷油瓶。不是什么很说得出口的原因,也没有什么很浪漫的情愫,
我就一边慢慢喝着酒,时不时掸一掸指间夹着的烟,一边漫不经心和胖子、王盟、坎肩他们闲扯淡,
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坐在我对面、沉默地吃着菜的闷油瓶。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任何人,就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筷子尖,视线随着筷子夹菜的轨迹移动,
吃了几口就停了下来,将筷子搁在筷架上,视线也随着筷尖的静止不动而停了下来。
我看着他冷漠沉静的面容,那张脸依然白皙、甚至有点苍白,心里想着不应该啊,
半个多小时前倒给他的茶早已经喝光了,药效再怎么慢这个时候也应该有点效果了吧?难道下的药量不够?
也不应该啊,我特地下了双倍的药量,怎么闷油瓶到现在都一点反应也没有呢?脸都没红一点。
难道他的麒麟血真的能免疫西班牙大苍蝇?还是放久了已经过期了?
我抬起手腕看看表,放下酒杯宣布今晚就到这,都散了吧,我们还要好好休息明天要赶路呢。
王盟和坎肩就祝我们三个一路顺风,开始美好退休生活,然后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了。
没错,今晚是我们留在杭州的最后一晚,明早就准备出发前往雨村,王盟和坎肩今天被我叫过来帮忙收拾行李,
坎肩是个动作利索的家务小能手,不仅快速把行李打包装车,还顺便把我的公寓整个收拾打扫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人收拾完就一块吃个饭喝个践行酒。只有书房是我亲自收拾打包的,书架上一个小瓶子滚下来的时候我还没怎么在意,
过了一会才想起来,那不是当年我闲着没事搞来的春药吗?于是过去把小药瓶捡起来塞进了裤子口袋。
这事要真说起来还挺早了,我被张海客那厮诱骗到墨脱的时候,在那里知道了一些闷油瓶早年间在张家的事情,
于是和胖子闲扯淡不知道小哥那样的身份地位当年有没有娶几房姨太太,扯着扯着话题就越扯越黄,
两人正儿八经的讨论了一下小哥看着那么清心寡欲的人,相处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有什么自慰之类的举动,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正常人的欲望。
于是那个时候,我便起了一个歹念,想着如果还有再见的机会,一定要喂闷油瓶吃几只西班牙大苍蝇,
看看他的体质是否也能免疫,如果不能免疫,是不是就能看到他也有正常男人该有的欲望和举动?
后来有次偶然的机会,还真给我搞到了一些好药,就是后来一时用不上就随手塞书架上被我给忘了,现在既然找到了,何不试一试?
席间闷油瓶没怎么喝酒,吃到一半我便叫服务员上壶茶,趁着倒茶的功夫就把药下了进去,亲手端给闷油瓶看着他喝完了。
这药起效起码要半小时到一小时,到吃完饭回酒店应该正好差不多——是的,今晚我们都住酒店,因为公寓已经搬得半空而且都打扫干净了。
等我们回到酒店房间,闷油瓶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叫我先去洗澡。
胖子因为打鼾太吵自己住一间大床房,我因为有这点歹念自然便和闷油瓶住一间双床房。
我又盯着他看了半晌,他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还是没什么反应,我想着也许麒麟血真的能免疫吧,略微失望地拿着睡衣去洗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我洗完闷油瓶就也去洗了,我坐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擦头发,顺便看看明天的天气。
等我把头发擦干、又玩了一会游戏,发现闷油瓶还是没出来,就觉得不对了,他向来洗澡很神速,
无论是刚回来在二道白河的旅馆、还是最近这阵子住在我那的时候,
他都是几分钟就洗好出来了,每次我都要念叨他至少等水热了再洗,别老洗冷水澡。
今天进去这么久没出来,可别是我那破药给他吃出问题了?还是那药真的起效了?现在正在忙?
想到这里我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敲了敲门:“小哥?还在洗吗?”
里面只有阵阵水声,没有人应声,再仔细听甚至一点活人的动静都没有,
我瞬间就紧张起来,别是真出问题了?赶紧开门去看。
于是就看到浑身赤裸的闷油瓶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双手抵在淋浴间墙壁上,身上的纹身整个爆出来了,
我看着一丝热气都没有的水,他丫的还是冲的冷水,就这样纹身还爆成这样,他哪是免疫,他完全一直在硬撑!
我看向他下身,硬邦邦的挺在身前,蔚为壮观,他怎么也不知道自己弄一下!这人真的是一点男人的娱乐活动都不搞吗?
虽然是我自己做的孽,但是还是被他气到不行,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赶紧上前将他从冷水下面拉开:“小哥!你干嘛这样啊!你难受就别忍着了,自己弄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他就这样浑身湿淋淋的倒进了我怀里,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我赶紧双手托住他,
让他靠在我身上站稳,心想我真是造了大孽,好不容易接回来的人可别让我自己搞出问题来了。
“小哥?你怎么了?”我既担心又心虚,声音都在抖,祈祷着可千万别把闷油瓶药倒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喘息:“吴邪,我难受……”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侧和脖颈,烫的我心里发颤。
“难受……难受你自己弄一下啊……”我心里没底,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自己是中药了,这药还是我下的。
他身体不自觉的往我身上贴,我都能感受到他硬挺的小小哥似有若无的怼上我的大腿了。
“我没弄过……不会……”
啊?不是,大哥,你真的假的啊?你都一百多岁了没有自己撸过?你这一百多年过的什么日子啊?你也没剃度皈依佛门啊……
他又不自觉往我身上贴近了一点,阿西吧,小小哥真的抵在我腿上了。双臂还环上了我的腰,喷洒在我脖子上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我咬咬牙,自己造的孽还能怎么办?自己收场呗。认命的伸手握住他的小小哥,我脑海中只浮现出‘热硬滚烫、人间极品’八个大字。
他贴在我身上瞬间浑身紧绷,呼吸停顿了片刻,随着我手的动作喘息越来越重,他收紧双臂将我紧紧箍进他的怀抱,
我整个上半身都与他紧紧相贴,便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余光能瞥到他的纹身依然墨色浓重,整个身体像在燃烧。
忽然我感觉肩颈处一凉,麻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激得我一激灵,闷油瓶在舔我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哥……你别……”阿西吧,我脖子很敏感啊!
他不止没有停下,还变本加厉含住我脖子上一小片皮肤吮吸起来,我嘶一声赶紧后退想将我脖子解救出来,
没想到闷油瓶将我箍得死紧,根本分不开。他似乎有点不满我的手停下了动作,伸手握住我的手,
在他的硬挺上撸动起来,我心说你这不是会了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能不能把我的手放开。
再想想这不都是我自己做的孽吗?清心寡欲活神仙一样的张起灵,都被我害成这样了,我就贡献一只手怎么了?
就这样他一边握着我的手给他撸,一边在我脖子上四处舔吻吮吸,弄得我都起反应了,我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半步,让自己的下半身离他远点。
最后我手腕都酸了,他还没有要射的迹象,我终于忍不住了,
问他:“小哥,还要多久,我手好累啊,你现在也会了,要不你自己来吧?”
给我留点力气让我自己也解决一下啊。
没想到他贴着我耳朵呻吟:“吴邪,好难受,弄不出来……”呻吟中居然透着点痛苦,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今天是脑子抽了整这出,要真把小哥害的弄出什么问题了怎么办?我怎么交待啊!
我结巴着开口:“小、小哥……要不……要不……我给你找个人?”
问题是现在法治社会、正规酒店啊!我上哪去给他找人啊!!闷油瓶你可千万别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是敢点头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了!我脑子飞速转动,难不成去医院?
那也太丢人了,关键是医生问怎么弄的我怎么说?我下的药?那跟去派出所自首有什么区别?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闷油瓶停下了动作,双手紧紧抱住我将我抵在了墙上,
他将头埋在我颈窝,深深的喘息:“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吴邪。”滚烫的脸颊还在我颈窝蹭了蹭。
我呼吸一滞,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要了命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带着闷油瓶灼热气息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和他以前清冷淡漠的性子截然不同,
他的吻蛮横而霸道,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他将我紧紧抵在墙壁上,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伸进我衣服里面捏住我一边乳头揉搓。我感觉腿都在打颤。
我终于反应过来伸手要将他推开,然而我哪里推得动他,但是我的举动显然让他不满,
他略微松开我的唇,在我嘴角咬了一口,墨黑的眼眸死死盯着我,像是盯着猎物的猎豹,
嗓音因为情欲低沉嘶哑:“吴邪,我看到你给我下药了。”
我的手瞬间卸了力,心虚……闷油瓶这个意思是,要我负责?
闷油瓶见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眼神闪躲,便又紧紧贴上来,我都能感觉到小小哥在我腿间剑拔弩张了。
同时他也放软了语气,甚至带点撒娇的意味,我都怀疑我听错了:“吴邪……我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要怎么办……”我咽了一下口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负责啊……
我再次懊悔得想扇自己一巴掌,闲着没事给他下什么药。现在该怎么收场?
我感觉手掌下贴着的肌肤越发火热起来,闷油瓶的眼角都开始泛红,
我舔舔被他吻得湿润的嘴唇,心一横,豁出去了,自己做下的孽自己负责吧,再说对象是闷油瓶的话,还是我赚到了。
想着我便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闷油瓶显然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回吻过来,夺回了控制权。
我感觉我的理智和意识正在离我远去,晚上喝的那点酒似乎终于开始发挥作用,让我的大脑混沌一片。
直到他将我翻转过来,拿过洗手台上酒店配备的润肤乳整支挤到手上,两根颀长的发丘指捅进我菊花开拓探索的时候,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撸都不会的闷油瓶,为什么会知道怎么干。
闷油瓶将我按在洗手台上,整根没入的时候长长舒了一口气,这让我给他下药的负罪感又轻了一点。但是真的有点疼啊。
我深深呼吸几次,迫使自己放松下来,好在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埋在我体内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我适应。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对啊,我冲口而出:“你看到我下药了你为什么还要喝啊?”
闷油瓶就在这个时候掐着我的腰挺弄起来,我啊的一声叫出来,双手死死扶着洗手台边缘,
很奇怪的是闷油瓶动起来以后,我反而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刚刚因为被插入的钝痛软下去的小兄弟又抬起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闷油瓶的动作一下一下蹭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格外刺激,我伸手握住自己的小兄弟撸动,
闷油瓶在我身后卖力的操干,渐渐地我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也更加放的开了,叫的越来越大声,
在我体内抽插的小小哥感觉又大了一圈,蛮横的在我体内长驱直入,我感觉腰眼都在发酸,腿软的快站不住了,
手上的速度和力度便又加了几分,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
这个时候闷油瓶那个杀千刀的伸手堵住了我的喷射口,俯下身子伏在我背上舔弄我的后脖颈和蝴蝶骨,
我又爽又憋得慌,咬牙切齿的冲他低吼:“松手!”手上动作更快速用力,想把他堵着我的手撞开,结果这厮手稳如磐石。
就在我要发火的时候,他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声哄着:“乖,等我一起。”
我瞬间没了脾气。
好在他没有让我等太久,狠狠撞击了几十次之后,他不仅挪开了堵着我的手,还覆上我的手和我一起撸着我的小兄弟,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我龟头上摩挲刮蹭,后面更加用力的顶撞着,多重刺激之下我扬起脖颈喷射而出,
股股白浊喷洒在镜子和洗手台上,闷油瓶也同时闷哼着在我体内射了出来,我两紧紧贴在一起喘息。
等我回过神来看着镜子中的景象,老脸一红,我和闷油瓶紧紧相贴,紧密相连——他还在我身体里,
我朝后仰靠在他怀里,头倚在他肩上喘息,我两的手叠在一起握着我的命根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局面的,天知道我最开始只是想看看闷油瓶会不会撸管,
怎么就搞到我两负距离接触、汁水四射地来了一发呢?
我捂着脸哀叹:“小哥,对不起我不该给你下药,那啥,看在我也帮你解决了的份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