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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贺之舟身子斜坐,两条腿松意地交叠,他不关心沈氏如何,只是好奇沈懿慈能挺多久。
贺之舟想亲眼见证一身傲骨不肯屈服的人是怎么一步步被现实摧垮,最后承欢于他的身下。
“贺总,如果您出手帮助沈氏,又要执意娶沈家独子的话,恐怕…”林特助欲言又止。
贺之舟扫了一眼林特助,那一眼让林特助不寒而栗。
“贺总,我…”林特助咋舌。
贺之舟目使颐令,林特助手心直冒冷汗,扭身不做多留离开办公室。
贺之舟向来以既得利益为重,和沈懿慈结婚让他一举两得,满足了欲望也刺激了他的父亲。
对贺之舟而言,这是一场利市三倍的交易。
大厦一楼
人流涌动,在皆着正装的人流之中一人鲜亮的穿着与此格格不入。
负责接待的前台抬眼时不由一愣。
浅蓝色丝绸面料松宽的衬衣衬出那人细腻如凝脂的皮肤,银发如雪,光线映衬下熠熠生辉,就好似镀了一层金边,凛若秋霜的气质以及目若朗星的眸更让人对口罩下的真容臆想连连。
“我找贺之舟。”
前台闻声回神,眼底窘色和羞涩交叉闪过,咳了声道:“您有预约吗?”
“没有。”
前台歉声,“没有预约的话…”
“沈懿慈。”
前台怔愣半秒,“麻烦您通知一声。”沈懿慈眼里盛着的几抹凄凉让她心生动容和不忍,犹豫片刻后还是拿起了座机,打出了这通电话。
“好的。”
说罢,前台看向沈懿慈的眼里多了几分恭敬,“请您跟我来。”
沈懿慈暗暗地深吸一口气,跟在前台的身后,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乘上电梯后,看着上升的层数,沈懿慈的心愈发不安和沉重。
34层
电梯门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笔直地站着。
“林特助。”
林特助点头,示意前台离开后,看向沈懿慈:“沈先生可以把口罩摘了。”
“嗯。”沈懿慈摘下口罩的动作略显僵硬。
林特助愣神半秒,随即恢复常态,说:“这边请。”
沈懿慈跟着林特助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前。
林特助:“贺总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沈懿慈抿了抿唇,“林特助,您不跟我一起进去么?”
林特助眼底的不忍转瞬即逝,“沈先生,不要让贺总等太久了。”说罢,他转身离开。
门前只剩沈懿慈一人。
沈懿慈神情一瞬空茫,抑住不安的心,他抬手敲了门。
“进来。”
第5章 该做点正事了
听着男人的声音,沈懿慈心里打怵,鼓足了勇气才将身前的门推开。
男人松松垮垮的靠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节奏性的敲打着桌面,眼神玩味地扫着沈懿慈。
“把门关上。”
不容置喙的口吻。
沈懿慈关了门,忐忑难掩的咬了咬唇,转身迎着贺之舟戏谑的目光。
贺之舟眉梢轻挑,揶揄道:“穿的真漂亮。”
沈懿慈忍着羞愤,顶着露骨的视线向前走近。
贺之舟视着。
贴切的衣装勾勒沈懿慈近乎完美的身段,白色绸带将那素腰一束,纤细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足矣。
淫腻的画面浮在贺之舟的脑海里,清冷绝色的容颜抹上情欲,光滑白皙的肩膀发着颤。
光是想想,他就小腹就燥热难耐了。
“贺总,我……”沈懿慈话音未落就被贺之舟截断了,“想和我谈什么条件?”
贺之舟不紧不慢地起身,他心情格外的好,也有足够的耐心听沈懿慈的条件。
沈懿慈喉结微微滚动,说:“我不想公开。”
贺之舟愣了,随即噗嗤一笑,“不公开?”他靠近沈懿慈,视线落在沈懿慈白皙的脖颈上,透过领口的缝隙他隐约窥见了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吻痕,一瞬喉咙干涩,眸色沉了沉,说:“怎么?想空了的时候去找你那个小男友?我...满足不了你?”
“你……!”沈懿慈耳根泛红,他咬牙忍住了想打贺之舟的心,暗暗攥紧了拳。
贺之舟唇线微扬:“我答应你。”
沈懿慈有些惊讶的抬眼,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突然俯下身,在他耳畔轻语:“就当对你第一次太粗暴的补偿。”
男人的话一下子就勾起了沈懿慈藏匿在深处那段羞耻不愿提及的记忆,他的耳垂被热气弄得发痒,向后酿跄几步,险些没站稳脚。
“哈哈哈,”贺之舟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若不是贺之舟亲自了解过,他还真不敢相信沈懿慈比他大了两岁。
还真是有趣啊。
“还有什么条件?”
沈懿慈沉声,他在来万利集团前调查过贺之舟,清楚贺之舟选择和他结婚的原因是想明着和贺章作对,明着作对只有公开于众才能达到最大效果,可贺之舟却答应他不公开,这已然出乎了他的预期。
见沈懿慈不语,贺之舟也不急,悠悠说道:“我答应你不公开是有时限的。”
他想了想,“三个月,做好你父亲的工作,一把年纪了,别被气的心梗了。”
沈懿慈本要开口说话,几秒后又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想到贺之舟阴情难测的性子,他不能再多要求什么,无声的张口又紧闭,然后点了点头。
突然,贺之舟袭了上来,一把钳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你的条件说完了,现在来做点正事吧。”
沈懿慈身子一僵。
倏地,他被贺之舟推倒,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
贺之舟脱掉碍事的外衣,欺身压上沈懿慈单薄的身子。
“贺之舟…!”沈懿慈失措的宛如惊弓之鸟,声音里透着慌乱。
“疯子!”
办公室的门没有锁,会有人进来,看见他们荒诞的一幕。
贺之舟一手锁住沈懿慈乱动的双手,一手顺着腰线下滑。
“唔嗯…!”软绵无力的音刺激着贺之舟的神经,他的额头青筋突起,嗓音暗哑:“还真是…”
第6章 怎么忍得住不碰你的?
未等沈懿慈反应,贺之舟折磨性地拽起他,把他摔在了办公桌前。
“沙发容易脏,还是这里方便。”
沈懿慈眼神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贺之舟的眼睛猩红,就像是野兽一样。随时要将人吞之入腹。
他艰难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开这人的动作。
但是两个人的力量差距太大。
下一秒,沈懿慈就被贺之舟紧紧地控制在桌面上。
暗红色的办公桌被一下子清空,沈懿慈被摔在桌面上,后背与桌面发出‘咚’的一声,一瞬间沈懿慈的脸色变得煞白。
“真娇气。”
粗暴的动作算是缓和了一下,但是仅仅几秒钟之后,动作又开始加剧。
屋子里面是原始的撞击声。
沈懿慈的手扣在贺之舟的背上,这是他唯一能够发泄自己不满情绪的方式。
意识逐渐开始消散,这几天所经受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沈懿慈觉得自己忽冷忽热,随时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一般。
…
‘滴答滴答’
有规律的机器声不断地响起,让人觉得有些吵闹。
沈懿慈睁开眼睛,看见满目的雪白,浓厚的消毒水味道让人有些想吐。
“沈先生。”
一个脸生的女人站在病房里面,女人长着一张圆脸,头发被一丝不苟的盘起。身上穿着灰白色的工作服。
看起来十分柔和。
“先生去公司了,我们来接您回家。”
沈懿慈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些人明显就是来‘绑’人的,他根本没有提出意见的机会。
坐在开往别墅的汽车里面,那不断地向后倒退的树木,告知沈懿慈,他已经坠入深渊。
别墅是单独建在山顶的,十分清净。别墅里面佣人很多,每个看起来都十分忙碌。并没有对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人产生好奇。看出来管教森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