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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舟说不出来话,偏了偏脑袋,想要扯开话题:“我说了,你该和我去医院了。”

沈懿慈:“酒驾开车违法。”

“…”

看着贺之舟微醺的样儿,沈懿慈真不想命丧马路,他行着助理的义务把醒酒药给贺之舟准备好了,药和水都亲手递到了贺之舟嘴边。

“贺总,醒醒酒吧,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贺之舟看着他手里的药片,显然有了抗拒,沈懿慈意外的发现贺之舟好像讨厌吃药。

“我没喝几口。”

“我酒量很好,就是上脸。”

贺之舟小幅度推攘着他递过去的水和醒酒药,沈懿慈多少带点报复性地将药强行塞进了贺之舟的嘴里。

“咳咳…”贺之舟被呛得够呛,连忙拿过沈懿慈手中的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瞧着贺之舟被呛的眼角都溢了泪,沈懿慈苍白的脸色都好转了,有了些气色。

“会呛死人的。”贺之舟只是抱怨说了一嘴。

贺之舟转变太大了,沈懿慈还以为贺之舟会因为他的举动暴跳如雷呢。

他咳了声,然后指着那堆文件:“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贺总,您是故意把万利和权强的合同给我看的么?”

贺之舟擦掉嘴角的水渍,承认道:“是啊,故意给你看的。”

“……”

沈懿慈追问:“为什么?”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贺总,我做你的助理只做到这个月月底,你不怕我把这些泄露出去?”

贺之舟悠然散漫,把水杯随手一放,迈脚靠近了沈懿慈,低眸看着他:

“只要你还在意沈氏,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贺之舟用着沈氏威胁他,可他知道贺之舟只是口头上的威胁,贺之舟这样做会越发让他动容。

沈懿慈颔首:“你知道我恨你。”

贺之舟一笑:“知道。”

他一步步逼近沈懿慈。

沈懿慈后退躲着想要靠过来的贺之舟,直到他的脚绊到了沙发,倒在了沙发上,贺之舟才停下。

沈懿慈双手撑着身体,心脏跳动的速度不由自主,他生出几分紧张:“我会报复你。”

贺之舟一边脱着满是酒气的外衣,一边说:“我知道。”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一切。”

“知道。”

“如果有机会我会杀了你的。”

“明白。”

“我…”不知怎的,沈懿慈怎么也说不出下句话,他喉咙干涩的发紧。

贺之舟眼神微暗,抑着内心的潮涌,舌尖顶了顶腮帮,伸手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了沈懿慈的身上,然后坐在了沈懿慈的身旁。

沈懿慈错然,他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

他看到了贺之舟漆黑的眸里漾着温柔的光,以及瞬间涌上的悔恨。

下一秒,他就听见了贺之舟带着几分挫败失落的话。

“我…在不断地奢望着,奢望你的原谅。”

第55章 葬礼

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贺之舟将全部的情感都藏在了眼底。

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沈懿慈把贺之舟情感变化尽收眼底。他大脑对感情的处理显然出了故障,因为他的心竟然被撼动了。

沈懿慈一遍遍告诉自己贺之舟是在演戏,可自己演员的身份否认了这一点。

真情流露是看得出来的。

贺之舟没有说谎。

他强迫自己移开了停在贺之舟脸上的视线,手拿着毯子往身上盖了盖,“很晚了。”沈懿慈知道自己如果再和贺之舟纠缠下去,他会心软。对贺之舟心软无疑就是给自己判了死刑。

沙发很宽敞,能勉强地容下两个人。

体型上的差距让贺之舟很好的抱住了沈懿慈,胸膛贴着胸膛沈懿慈的背,双手紧紧的环着怀里人的细腰。他的身子是微微弓着的,下巴垫着怀里人的肩窝,脸颊寻求安慰似的蹭了蹭沈懿慈的头发。

沈懿慈被蹭的痒,小幅度缩了缩脖子,闭着眼轻声道:“睡觉。”

怀里人并没有抗拒他的拥抱。贺之舟安静地拥着沈懿慈,心里暗暗说了一声,晚安。

.

沈懿慈醒时发现自己是依偎着贺之舟的,几乎埋进了贺之舟的怀里。

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晚上的行为都是大脑皮层无意识的催动。

贺之舟抱他抱的很紧,沈懿慈很难保证能在不弄醒贺之舟的前提下脱身。

事实证明,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拿开贺之舟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下一秒就发现这是无济于事的行为。

贺之舟又搭上来了。

无奈之下,他唤着贺之舟:“起来了。”

“…”贺之舟睡得很沉,呼吸声很重,没有醒来的意思。

“贺之舟?”

只听那人嗫声:“嗯…在…”

沈懿慈试着用双手推着贺之舟,催促着:“起来,七点了。”

“…再睡会。”

“不行。”沈懿慈态度坚决。

“…”

贺之舟不情不愿地起来了。

他是有点起床气在身上的,这起床气是生理性的,他压不下去。

刚理衣服,他就闻到了咖啡味。

沈懿慈把咖啡递给贺之舟,又想到清早空腹喝咖啡不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

“能喝吗?”

贺之舟想都没想就把咖啡接过来了,“能。”本来还烦躁发闷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呃,有点甜…“我不是很喜欢甜的东西。”

“哦。”

贺之舟还是全喝完了。

幸好办公室被设计的很好,有一间小的衣帽间。贺之舟一贯的穿衣风格都是商务风,西装也都是黑色的,这些黑西装里有尺寸小一码的,恰好适合沈懿慈。

沈懿慈偏头看着某人:“我要换衣服。”

贺之舟站那站的理所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们是合法夫妻。”

他看了贺之舟几秒,牵牵嘴角,右手放在领带上段,扯了扯,拿开领带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自上而下解着衣扣。

贺之舟的视线从纤长的脖颈往下移,喉结滚动。

也许是他肆意妄为了些,竟然有了捉弄好贺之舟的念头。

沈懿慈的动作无疑是在折磨着早上精气十足的某人。

贺之舟口舌干燥,心想,真够折磨人的。

光看不做,他有点难以忍受。

终于,沈懿慈换完了。

沈懿慈换衣服只用了不到八分钟,可贺之舟却觉得这八分钟里的每一秒都过得慢极了。

.

把沈懿慈送到后,贺之舟没走。

他忧心地看了眼陆陆续续进去的人,不放心地说:“我和你一起吧。”

沈懿慈没拒绝,“嗯。”可能发生的情况他都在脑海里过一遍了,贺之舟在的话,也许会少些意外。

门前有记者。

这葬礼。贺之舟说:“我们的行程不会对外公布。”

这也不可能是巧合。

“先进去吧。”他对花蝶仍是有着愧疚感,既然都选择来了,后面会发生什么,沈懿慈有了心理准备。

他对贺之舟说:“不管一会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报警。”

沈懿慈的这番话,也让贺之舟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花蝶父母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

.

花蝶葬礼来的人不多,多数都是亲戚,少见与花蝶年纪相仿的同龄人。

也是,花蝶的情况应该也不会有朋友。

沈懿慈是这么想的。

他们坐在靠后的位置。因为有贺之舟在,那些记者收敛不少,没在葬礼上闹事。

花蝶父母过来了。

花蝶母亲头发花白,苍老的像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妇人。她身旁的中年男人脸上不见一丝丧女之痛,反倒只见不耐烦和晦气。

花蝶母亲双眼无神,面色蜡黄,像是几天没睡:“你就是沈懿慈吧?”

沈懿慈无声应答。

“我女儿喜欢你很久了。”

第56章 受伤

贺之舟闻言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嘴角,他不由地生了醋意。喜欢沈懿慈的人很多,多到几乎数不过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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