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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我?!”
“我们这麽多人还治不了你了?”
榆满不知外头发生什麽起了挣扎,但这是个好机会,她拉开窗户,一脚蹬在墙上就要起身跳出。
就在她要翻窗跳出时,头上突然被一股沖劲砸去。
她一脚踩空摔了下去。
什麽是霉运圣体?这就是!
头磕在泥地上倒是不疼,但是后脑处一阵一阵的刺痛惹得榆满嘶了两声。
她站起身子,揉着摩擦破的大腿,手边摸到一个圆润的硬物。
一股怪味沖鼻而来。
她低头看去。
手上握着的正是那瓷欢口中说的满春醉,且这白瓷瓶上头的盖子不知何时被摔掉了,瓶口萦绕着的紫烟正源源不断地朝榆满的鼻尖吸去。
靠靠靠!!!
她立马将鼻子捂住,瞳孔猛地收缩起来,像是蛇瞳似的诡异竖起,她想都不想直接将窗户打开,将手中散着紫烟的满春醉扔了进去。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她只吸了一小口,连什麽味都不知道,肯定没事的,榆满咽了咽口水安慰起自己来。
“小满,快过来!你还呆在那里做什麽?”
邓璃的声音传来,他穿着叙止一贯穿着的青白衣衫,卷起一小节袖角将腕骨露出,见榆满喊着不动,他蹙眉走近。
她听不清这人说了些什麽,耳朵里似灌了水般嗡嗡作响,榆满喘着粗气,眼瞳竖起收缩。
只一息之间,她身上就燥热难耐起来,像是有无数蚁虫啃咬着她的骨头,激得她汗毛直立。
这魔域的人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的,整天研究这些东西做什麽。
榆满仅存的理智即将崩溃瓦解,好在她吸得不算多,头脑还算清醒,她紧紧扣着自己的掌心,咬着口中软肉。
“你离我远些。”
邓璃愣怔在远处,即将触碰到她的指尖顿住。
“你怎麽了?”他问。
榆满不敢转头。
她喘着粗气,狂眨着酸疼涨红的眼睛,“我没事,此地不宜久留,你快些离开的好。”
邓璃不是个细心的人,闻言,他只能点头,“好,那你也多加小心,若是有事……”
榆满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只得咬牙点着头,面上已如烈日灼烧,她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走,但是这势必会被邓璃看出端倪,这个夯货脑子不好,他能做出什麽来榆满还真说不好。
见她僵着身子不说话,邓璃疑惑道,“小满,你是不是不舒服?”
榆满摇头,敷衍了他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可她不过刚走了几步,身子一软便再也站不起来了,榆满知晓自己中了什麽,她唯一的办法便是去找叙止替她解毒。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才好,但是她只想找到叙止,找到他,她才能安下心来。
可她一步也走不了。
无奈下,她只能试探地拉起腕上的红线,可惜的是,叙止并未出现。
榆满撑着身子就要再度起来,就在她大腿发颤瘫软在地时,一只手突然出现将她捞了一把。
耳边熟悉的声线响起,“小满。”
榆满闭眼,长气短出,胸膛起伏极快,青白衣衫朦胧了她的视线,瞳孔再次竖起,她已经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了。
她靠在那人的怀中,安心下来,两手就要朝他探去。
直至一道声线将榆满的理智再度拉回。
“小师妹这是将我不要的衣裳丢给谁了?”
她身子一轻,便再次落入另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熟稔地将她搂入怀中,乌黑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胸腔中翻涌着刺骨的杀意,面上却依旧无害。
叙止笑吟吟道,“这是哪个野男人?小满,你又不忠。”
最后任务
榆满瞬间被惊醒。
环住她的臂膀冻得她直打颤, 也不知是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还是心虚所至。
思及方才她在叙止的眼皮底下投怀送抱的模样,她做贼心虚的心髒狂跳起来。
可衆人皆失了灵力, 他又是如何赶来, 就连缠身的锁链也不知所蹤了, 但榆满此时脑子一团浆糊并未发现不同。
这二人穿的衣服如此之像, 她只是一时不曾察清罢了。
完了, 这变态要发疯了。
叙止将她的脸对着自己,捏住她的下巴擡起, 冰凉刺骨的眼眸闪过一丝狠辣,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小满, 我真的,真的——”
“好讨厌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叙止冷着脸歪过头,“让我杀了他好不好?”
不给榆满回答的机会, 叙止便一把捏住她的唇吻了上去, 可他并未情动,只是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邓璃瞧, 榆满被他吻地晕头转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