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
等了几分钟，当顾尘准备再打一个的时候，齐薇回了电话。
“小师弟，有事吗？”
顾尘接通电话，便听到了齐薇那略显沙哑的声音，她的呼吸有些粗重，仿佛是在喘息。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勾人。
“师姐，你现在方便吗？”顾尘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
“方便，刚从跑步机上下来，正在休息呢。”齐薇轻笑了一声。
“哦，这样啊。”顾尘定定神：“我想问问，你昨天是不是和黄四海见过面了？”
齐薇微微一怔，她和黄四海见面的事情比较隐秘，没想到小师弟的消息居然如此灵通。
昨天师父收徒之后，齐薇回头查了一下这个小师弟的底细，知道顾尘是海城那里的道上老大，他来省城发展，和黄四海有牵扯也挺正常。
那么他和黄四海是敌是友呢？
齐薇并未胡乱揣测，也没有对小师弟隐瞒什么，只是说道：“见过。”
顾尘又问：“他是想找你帮忙吗？”
齐薇想了想，回答道：“也算不上，只是想问问我一个消息的可靠性，我也正在找人查证。小师弟，你这是盯上黄四海了？”
顾尘道：“他叫我去流金岁月当总经理。不过之前他挺瞧不上我的，现在突然给我一个这么重要的位置，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想不出原因。师姐冰雪聪明，智计过人，不知道你怎么看？”
“少拍马屁。”齐薇笑了笑，略一沉吟：“这事儿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现在有空吗？咱们当面谈。”
顾尘问道：“那就打扰师姐了，我们在哪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