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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少华笑道:“五老好记性,还没忘?”
苍寅道:“哪会忘?老要饭的就是伸腿瞪眼咽了气也忘不了的,那次是你跟小霍溜出去夜探布达拉宫……”
端木少华道:“五老,别说了,那时候我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五老您,怕您那破大骂的凶神相!”
苍寅哈哈大笑,笑声落后,他道:“我化子连日来好不高兴,先碰上了民哥儿,后又碰上了如今尊为少林掌教的老驼子,如今又碰上了你这三个娃儿,行了,便是如今死了也含笑瞑目了。”
话锋微顿,接道:“适才在门听西门铁面说民哥儿有客人在座,我化子就忘了问是谁,要不然我能一路笑着飞进来,怎么样,你三个这趟出来,恐怕是为民哥儿跟灭清教谈合作事儿的吧?”
霍玄点头说道:“不错,五老,我三个正愁没帮手!”苍寅道:“如今我老要饭的来了,派在哪一路,说吧!”
霍玄尚未说话,身旁聂小情突然含笑说道:“大弟,待会儿再说,请五老进去坐。”霍玄咧嘴一笑,道:“我忘了身在何处了,五老请!”
苍寅一点头,大步登阶,冲着朱汉民与霍玉兰打招呼:“民哥儿,姑娘,二位好!”
霍玉兰娇靥微红,连忙谢过,朱汉民则道:“五老怎么也赶来了?”
苍寅道:“为你哥儿办事,老要饭的岂肯后人?”
朱汉民报以感佩一笑,设再开。进了厅堂,刚分别落座,岑参马上便问:“五老,您座下那八英、十二俊来了没有?”
苍寅道:“在分舵里,我没带他们来,人多妨事也扎眼,对了……”
转注朱汉民,道:“哥儿,福康安那小子已经到了。”
朱汉民道:“多谢五老,我知道,刚才他还派人来这儿窥探过呢!”
苍寅“哦”地—声,道:“好大的狗胆,捉住了么?”
朱汉民摇头笑道:“没有,岑叔放他走了!”
苍寅转注岑参,扬起白眉,道:“小岑,你怎么把他放了?”
岑参笑了笑,道:“五老,这是小事,且听听大事吧……”
接着遂将适才所谈复说了一遍。
听毕,苍寅变了胺,冷哼说道:“原来有这种事,好东西,小岑,你三个只管帮民哥儿对付那灭清教一伙,至于那些个满虏福康安那些人交给我老要饭的了。”
说到一个“满”字,忙改了,想必他想起了在场的美姑娘。
岑参笑道;“正是准备把五老派在这一路!”
苍寅拍了拍胸,道:“没问题,包在老要饭的身上……”
眉锋一皱,接道:“当年是雷惊龙跟布达拉宫相互勾结,彼此利用,如今这个拖油瓶又跟那番秃法王缠到一处,只不知又是谁利用谁了……”
摇摇头,又接道:“那邬飞燕的确神通广大,摇身一变,居然就成了和固的小老婆,委实令人不得不佩服……”
朱汉民道:“五者,是与不是还不能肯定!”
苍寅道:“那还有什么不能肯定的?不是都很吻合么?”
朱汉民道:“只有一点不吻合,邬飞燕是怎么分的身,又怎能赶在我前面到了江南,更又怎能瞬间来往数千里?”
苍寅呆了一呆,道:“这老要饭的我难懂,照你哥儿这么一说,她简直成了神了。”
猛有所悟,急又道:“说起了神,我想起了件事,老要饭的这一路南下,在途中听说了件怪事儿,华山跟重地那莲花峰上闹了鬼!”
众人俱皆一怔,霍玄问道:“怎么说,五老?”
苍寅道:“这件事民哥儿娘儿三位都知道,日前华山派掌教师弟银笔金钩莫太和到少林见民哥儿请示,说灭清教威胁华山加盟,限期给予答复,民哥儿准备赶往华山处理,却碍于江南事急无法分身,最后那如今尊为少林掌教的老驼子夸了海,声言他自有办法解决,要饭的问他他答得神秘,说什么事关天机,不可泄露,不料事隔没几天,华山派那莲花峰上就闹了鬼,那些灭清教徒被弄得滚的滚,爬的爬,头破血流,抱头鼠窜,没一个敢再上那莲花峰,你们说这奇也不奇?”
岑参皱眉说道:“何以见得是鬼而不是高人暗中相助呢?”
苍寅道:“眼见那些灭清教徒头破血流,滚的滚,爬的爬,可是整座莲花峰上除了华山派的人外,就瞧不见别的一个人影,小岑,你说那是什么?”
岑参点了点头,沉吟未语。
霍玄却道:“五老,世上真有鬼么?”
苍寅摇头说道:“那难说,谁知道……”
倏地转注聂小情接道:“姑娘,莫非这是那老和尚弄的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