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高贵的,施舍嘴脸的道歉,我不稀罕。”
南知意心脏疼的痉挛,却还是冷静开口:“我只问你一句话,裴晚陷害我,你信我,还是信她。”
陆砚阖眸,再掀开,明显的妥协意味。
“自然是信你,但栀栀,等到宾客散了再走行吗?”
裴晚也在附和,强作镇定却委屈的要哭出来,“姐姐,我不会害你,别和姐夫闹了。”
两人亲密无间,把她当傻子一样哄着,根本无从谈起在乎她的感受。
裴晚更是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如果她留下,才是真的上当。
突然肚子一阵抽痛,她忍不住皱眉捂住小腹。
陆砚滞了秒,上前两步,骨节分明的大掌覆上小腹摩挲,“肚子又疼了?这就带你看医生。”
陆砚清隽气息扑入鼻尖,南知意想起的却是一小时前,他们在后院那个悱恻炙乱的吻。
如果,没有变数该多好?
她如往常抵上陆砚胸膛,双臂穿过他的身体,抓牢他的肩,拥抱紧得近乎窒息。
刹那间,依恋和疼痛像凛过身体的风穿透了心脏。
“不用了,我自己去。”
她小腿的麻木缓过来,她毅然推开陆砚朝着门口大步离开。
陆砚伸手去抓,抓了个空。
他看向那道背影,瞳仁瞬间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