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醉无情拒绝,“我自已的身子自已有数,不需要你提醒。”
见东方醉油盐不进,谢挽音开始碧眼盈波地望着他,哀求道:“夫君,就当我求求你,行吗?”
东方醉面无表情,不为所动,“这件事,求我也没用。现在,是你自已宽衣,还是我帮你?”
谢挽音光想想东方醉封她穴位,强行和她一起共.浴的画面就崩溃。
最后她好话说尽,东方醉终于让出了退步,给了她两个选择:
第一,老老实实共.浴,晚上允许她穿寝衣睡觉。
第二:不在一起共.浴,但是晚上要赤.身拥眠。
谢挽音想穿寝衣,又不想一起共.浴,东方醉怒了,起身准备封了她的穴位,不给她任何选择了。
谢挽音立马选择第一条,不过她要求共.浴的时侯,灭了屋里的所有烛火。
东方醉沉思好大一会,才勉强答应。
他昨日认真看了谢挽音胳膊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并未留疤,今日不需要借着灯火检查了。
今晚的月色并不是很好,屋子光线晦暗,灭了烛火后,谢挽音长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依旧觉得羞耻,至少在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心里能好受一些。
俩人各自宽衣后,一起坐到了浴桶里,谢挽音一直背对着东方醉。
屋里气氛诡异。
东方醉寒着脸,冷冷出声,“你现在自已转过来,还是我帮你?”
谢挽音双手环臂,自已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