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主人……”
裴凌渊起伏着自己的身体,眯着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这个姿势能进到最深处,季灼离粗长的性器整根都在对方里面,只剩身下两个睾丸裸露在外面。裴凌渊自己都很惊讶居然能将对方那么一根粗长的东西吃到底。
季灼离看对方那么爽,他突然有些不爽了,用手扇了一下裴凌渊刚才射了的鸡巴,明明才射不久,倒也又有了勃起来的趋势,他。“不够,再叫骚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
“看来骚狗好像还不是很懂规矩,没关系,我会让你懂的。”
季灼离不喜欢对方这种嘴上叫着主人却被俯视的感觉,突然这种姿势让他觉得很不爽,于是他翻身把人按在身下,将自己尺寸可怖的性器抽出,再狠狠没入到对方的雌穴里。
“骚狗的骚逼还真是紧啊,都快要被你含得爽死了。”
季灼离故意动作很大的弄出声响,裴凌渊红肿不堪的雌穴被不断拍打,弄得他又疼又爽,连流出来的阴水都成了又浓又密的泡沫,他们的交合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你是哑巴吗?”
裴凌渊现在倒真想自己是个哑巴了。
“主人……哈……主人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很……舒服……”
显然这样的叫床并不能让季灼离满意,他在裴凌渊的锁骨处又留了个咬痕,弯着眸子似笑非笑着。
裴凌渊觉得对方非常有病,但他现在也不能说什么了,或者说,没资格做什么,既然他承认对方是他的主人了,那不管对方做什么,他都要做到绝对的服从,至少现在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够。”
季灼离掐着他青紫的腰身进入得越来越深,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只顾身下快活的畜生,而下面那个就是他自己亲自选定的雌兽一般。
他咬着对方的耳朵尖,将自己硕大的鸡巴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操得人身体都随之晃动,裴凌渊有时候挺恨自己的体质的,要是自己是个柔弱的小0,现在都晕过去了也说不定。
虽然对方只懂得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可言,但胜在他大啊,而且不能每次都能顶到穴心上,只是偶尔掠过,他不知道是对方故意的还是有心,不过这样确实是让他有点爽。
季灼离下身一边动作,一边在裴凌渊的耳边厮磨,后者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亦或者是被操得精神恍惚,他居然觉得这样很爽而且季灼离的声音变得低沉又性感,难道说自己身体发骚,内心也是一样的?
“再叫骚点,蠢狗。”
即使裴凌渊想反驳点什么,也只是被对方操得只能娇喘。
“啊……主人……好深,好舒服,操到了,主人……哈不行,不行……快去了……我……”
季灼离绿色的瞳孔看着对方,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裴凌渊自然不愿意,他已经完全沉溺在这情欲之中,脑袋里除了对方的这根鸡巴和交合,脑海中完全没有别的事了。
季灼离注视着他的眼睛,同样裴凌渊也眼神迷离的看着对方,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停下,但为了自己能爽,他也只能一味地去讨好季灼离,即使他并不愿意那么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灼离揉了一把他的屁股,随后拍打了好几下,发出的声音让人觉得羞耻无比。
“不行什么不行,我看你倒是喜欢的很,妈的,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狗。”
“也不能……唔……这么说吧。”裴凌渊胸膛起伏蹭,用身体蹭着对方的性器,声音断断续续,“虽然你是处……男,但见过的狗应该不比我少,……比我骚的狗可是多了……去了啊。”
季灼离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即使他抽出来了一会,对方的雌穴还是张开的,呈现一个小洞的形状,并没有完完全全的合拢,看上去可怜又色情,在快速不断的收缩着。
裴凌渊的药效并没有过去,季灼离这么做无疑是想放置一下,方便更好拿捏。
“我说,贱狗,我不希望在接下来的性交里听到我不希望听见的话,不然你的惩罚会比之前重得多。听明白了吗。”
裴凌渊沉默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明白了主人。”
季灼离这才又把自己的鸡巴整个插到他的雌穴中,随后轻叹:“操,你这逼也太紧了了,我玩了这么久还夹得这么紧,简直骚得没边了,没早点遇见你真遗憾啊,错过这么能吃的逼这么久,又敏感又骚得要死。”
裴凌渊干脆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因为逆着对方确确实实没什么好处,不如顺着对方先让他爽了,他爽了自己也就爽了。
“嗯啊……主人说的对,骚狗的逼就一个早点遇见主人,鸡巴太……大了,操得骚狗好爽,不……呃……主人,不要那么……那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灼离越来越兴奋,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自己性器下面的两个睾丸都塞到对方的逼里,但很显然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再说放进去也许就没有那么爽了。
他将对方的手按他自己的小腹上,让对方感受着自己怎么进入他的,季灼离的鸡巴长度几乎已经占据了裴凌渊的小腹,而且他顶到了另一个入口。
即使他没操过逼,他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而裴凌渊做为这具身体的主人,他当然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发骚是一回事,但这地方被进入又是另一回事,他瞬间清醒了不少,用手抵着季灼离的肩膀就要将他往外推,但他本身就已经没什么力气,他就是在没受伤时也不是季灼离的对手,更何况如今满身是伤,雌穴里还有一根又粗又长是东西。
“不行,这里……啊!……操,出去,你这混蛋,这里不可以。”
他挣扎着还真把对方的性器挣脱了几分,甚至还将自己的身体往上移,试图逃开对方的入侵。
然而得来的是季灼离更加深的侵入,他从小便是一身反骨,别人要他做什么,他偏不做,谁都拿这位有权有势的小少爷没办法,更何况他掀起的又不是什么大风大浪,季家那边也就随他去了。
季灼离眯着眼睛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挣扎了一会,随后,拖着对方的脚踝把挣脱的地方又全部操了进去。
“不可以什么?骚狗都答应被我操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再说你不同意被我绑来这里不也被我绑了,你不同意被我抽也被我抽了,你不同意被我调教我不也把你弄得又骚又浪?”
他挑眉声音突然变得很轻:“狗的想法和意愿很重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操干的速度慢了下来,但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操得狠,裴凌渊有一种自己都快要被对方捅穿了的错觉。而且刚刚连花心都找不准的季灼离,现在居然能每次都精准的找到裴凌渊的子宫口,甚至连性器顶端都操进去了些。
裴凌渊眼尾泛红湿润,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接受他不愿意的入侵,而在和入侵一起来的,是销魂蚀骨的快感。
他眼角划过生理泪,身体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他同样觉得内心既难受又委屈。
季灼离可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他用手指抹过裴凌渊的泪:“在我玩腻你之前,不管在哪,你都得是我的狗。放心,我不会让你怀孕,毕竟你现在只是我想操就操,想扔就扔的狗而已,不配留下我的种。”
裴凌渊侧首到他边没回答他,而季灼离掰过他的脸,又强势的吻上了他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裴凌渊手攀在他双肩上,抓得又凶又狠,对方半个背脊都是他的抓痕。
季灼离又像是很满意对方的表现,快速抽插数百下之后,射在了裴凌渊的子宫里。
温热精液的冲刷让裴凌渊爽得小腿抽筋,脚趾蜷缩,又高潮地喷在了床上,性器也是颤着射出了清液。
不管是裴凌渊的鸡巴还是雌穴都被季灼离玩地红肿不堪,特别是他的雌穴,好像一朵被揉烂的花,而季灼离看到这一幕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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