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凝滞,马瀚文一想到那个让自己头疼的妻子,顿时有些心烦意乱。
秦夜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两个军事集团在这样的军事行动中找死刑犯是干嘛用的。
“哦,你说的是那个挂在天边的‘巨大异象’吧?我猜估计有不少真正的邪教头子拿那个手机拍不到的‘神迹’做文章,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蹲在重刑监狱饱受压迫的无辜少年而已。”
你看,在这里我可是给了你最好的待遇,现在想想你要离开,说实话,我还有些不舍的,毕竟多少年来,这么大个监狱还没几个人能这么跟我肆无忌惮地说话,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仔细想想,还挺有感觉的……”….
秦夜苦笑了一下,马瀚文这个‘手下’用的还真是一点错都没有,看来自己对那几位的调教有些用力过度了,似乎有玩坏的倾向……
此刻两个男狱警正摸着腰间的手枪,面色严肃地注视着眼前不知道要发什么疯的危险少年,心里有些紧张和懊悔。
23号监狱终于要放晴了吗?
监狱内的束口器简直就是为眼前一脸微笑的危险分子量身定制的。
“啪!啪啪!啪!”
“哦,你来了啊,李军先生,我记得你上一次跟我说话都是三天前了,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怎么样,要跟我聊聊吗?”
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只有16岁的邪异光头少年到底有多少个教徒,又有哪些教徒参与了涉及命案的刑事案件。
秦夜说的其实没错,因为手脚太过干净,除了作为教唆犯和头目,涉嫌建立邪教‘审判圣灵’洗脑教众的秦夜自首之外,直到现在,杀死32个坏人的‘犯罪嫌疑人’还没有任何消息。
“可是你犯了法啊,年轻人。”
所谓的自我意志力,就像是一个笑话。
无所谓地仰着头,秦夜面带微笑地看着头顶不远处尚未开启的强光灯开始发散思维。
“双飞上校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跟我说实话,我跟你说说嫂子最近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