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李荔，对不起…”
柯老师靠在椅背上，抬起头，注视着上方的白炽灯，缓缓闭上眼睛。
“当年我不该做那件事情，我不该任由自己最阴暗的想法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我不该去伤害你，也不该去伤害其他人，我不该让其他人去承担我的失败，对不起，李荔。”
他说完，又猛的睁开双眼，在椅子上挣扎起来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不光是你，是所有人的错，是老天爷的！都是他偏心，他为什么要让有的人那么有天赋？我恨你们所有人！”
李荔从审讯室里出来，坐在门口的长椅上，脑海中还是刚才柯老师扭曲的脸。
她感觉浑身发凉，尖冰的似乎有些发麻。
突然，面前递来了一杯热水，李荔下意识抬头望去
“林泽？你怎么在这里？”
林泽将手里的纸杯递给李荔，坐在李荔的左侧
“前几天，我电脑被人偷了，我来警察局做个笔录。”
“哦，这样啊。”
李荔点点头，林泽注意到了李荔脸色不太好
“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这就要回去了。”
李荔站起身，但一下子没有站稳，身形晃了一下。
林泽连忙起身，扶住了李荔。
“我的笔录也做好了，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