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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折断周荣的手腕,这才扬长离去。
而在另一边,那两人的境况也不算好。
恶镰派的人很快,现在已经追上来了。并且把他们逼到一处悬崖。
为首之人盯着陈栖忆:“三先生,还不快快把竹刀交出来!”
陈栖忆装作无辜之态:“你在说什麽?我可没有什麽竹刀。”
“你撒谎!”那人吼道,“别想骗我,速速拿来,我们也许还能饶你一命,但如果非要硬对硬,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陈栖忆冷下脸色:“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杀了我也是一样的结果!”
谈笑无还期
那人不再多停顿,手中飞刀旋转,就要朝陈栖忆沖去,这一点当然难不倒他,陈栖忆侧身避开,顺势一脚踢过去。那人惨叫一声,这一脚灌满了内力,外表看好像没有什麽,但实际上内髒却已粉身碎骨。
他低声骂了句什麽,飞刀再次沖来!
内力把陈栖忆的衣袖震得呼呼作响,他一阵强劲的掌风,竟然把这飞刀调转方向,朝他们的主人飞去。
那人没想到这一点,被飞刀刺中,倒地。
但是杀死一个不算什麽。恶镰派的人皮糙肉厚,实在经得起打,陈栖忆被闹的心烦,但人数实在太多,太棘手,他逐渐力不从心。
而池念森那边也是这般,竹镖在空中飞扬,池念森支撑不住多人的攻击,一步步往后退。其中一人看準机会,又是一拳。池念森重心缺失,费了老大劲才稳住,可对方的攻势丝毫不减,甚至越来越兇猛。
恶镰派眼见自己的目的就要达成,止不住的洋洋得意。
又有人开口:“两位,现在交出竹刀还来得及。”
池念森冷哼一声,竹镖正中那人头颅。
但他实在没力气了,这一支竹镖射出,力的作用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后倒。
不行,还不能死,后面就是万丈深渊。池念森又往后一退,碎石掉落,却久久不闻落地声。陈栖忆余光一瞥,更是心急如焚,哪还管得上他这边,直接朝池念森沖去。
池念森感觉自己背后被温热的胸膛拖住,他回眸一笑:“多谢大人还能脱身来此。”
陈栖忆却笑不出来,就差一点,就一点,就差点见不到他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呼:“本小姐看谁敢动!”
衆人皆是一惊,只见水月清横跨衆人,一条鞭子在她手中运用得得心应手,被他抽到的人顿时倒地,哀嚎一片。
不等相拥的两人缓口气,突然,池念森脚下一滑,陈栖忆禁不住一松手,两人都往悬崖下坠去!
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水月清的声音越来越远:“池公子!”
等他醒来时,闯入他视线的是一片黑暗。
池念森只觉腰酸背痛,他环顾四周,只见他正处于一个洞穴,洞口很大,但是一片漆黑,俨然是深夜。
“我想睡觉。”池念森开口。
陈栖忆看着他,其实在黑夜里也看不到什麽,他借着直觉抚上池念森被冻僵的脸庞,池念森一阵惊呼:“嘶,你手怎麽这麽热。”
陈栖忆笑笑,“我抱了你好久,能不热吗?”
池念森不想理他,问道:“我们竟然没死?”
“不仅没死,还脱身了。”陈栖忆又抱紧他,“你真暖和。”
“说人话。”
陈栖忆于是开口:“是一个人救了我们,现在恶镰派的人都离开了。”
“水月清?”池念森明知故问。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陈栖忆闷闷道,“她还认识你。”
“三年前的事了。”池念森回答,“我也没想到她能记住我。”
说着说着,他又困起来。陈栖忆很不要脸地拍醒他:“不能睡。”
天气很冷,他怕,一睡,人就睡没了。
池念森却道:“我是真的困。”
“别睡。”陈栖忆坚持道,“我们可以聊点什麽。”
池念森:“……”
陈栖忆又道:“那我先说,你想不想知道我这几年去干嘛了。”
池念森:“关我什麽事?”
陈栖忆:“当然有关系,你不想知道我为什麽要来这次雅集?”
“你爱来不来。”
陈栖忆依旧很热情,他靠近池念森,道:“总是我问你,这多没意思,你也可以来问我。”
池念森想了想:“没有什麽想问的,谢辞都告诉我了。”
陈栖忆挑眉:“你都知道了?”
池念森干脆倒在他怀里,因为他真的没力气了,“这时当然,我知道你是穿书的,你是齐忆。”
“啊,没错。”陈栖忆笑道,“你都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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