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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

', '')('潮湿而又闷热,苦夏燥热得不行。

逼仄的马车停驻在一个阴暗的巷子,来往没有一个人,一对年轻男子痴缠在昏暗拥挤的马车里,汗津津的两胴肉体一丝不挂,两条修长的腿赤条条地在空中摇晃,二人的行径过于明目张胆,马车因为其中的放肆性事颠簸不止。

四周静悄悄的,蝉鸣粘在琉璃瓦当的绿苔里,一声声拖得老长,不停发出令人烦躁不堪的噪音。

位于上位的男人突然胯下用力,顶着深处的穴心狠狠一撞,身下人好像被捅开了淫窍,雪白的身子猛地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而又沙哑的呜咽:“啊……好厉害,太、太爽了……好人……再深一点……操死我!你要把我活生生操死过去了……!”

李修明高高举起宽阔粗粝的大掌,狠狠抽打在胯下男人的臀肉上。

毫不留情的力道激起阵阵肉浪,绵软的臀肉上立刻留下清晰的殷红指印,男人双腿下意识一夹,小腹下的性器颤了颤,哆哆嗦嗦射了个空炮,腰一软整个人要晕厥过去。

“骚货!”李修明重重喘息着,冷冷骂出声来。

光洁饱满的额头下,他浓重的两道眉毛皱起,两个大男人挤在马车的车辆里,像是被四方窄小的壁垒圈禁于此一般,李修明感觉自己犹如被禁锢在牢笼之中,眼中满是难以压抑的不耐烦。

他发泄一般狠狠蛮干着身下放荡的男人,动作又快又急,好像要把沉甸甸的子孙袋也全数埋进这口烂熟的后穴,两人沉浸在旁若无人的性爱之中,一个凶狠一个放浪,一时之间好似天地再无他物,只剩两只满心发泄兽欲的动物,在进行最原始的媾和。

老槐树在婆娑月影下愈发显得枝叶繁茂。

谁都没注意到,枝干掩映之间,有一双灼灼生辉的如电双目,紧紧锁住李修明二人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惊雷自天际滚滚而来,“轰隆”一声,宛若天崩地裂,震得人心神俱颤,电光如龙撕裂长空,天地为之一亮,万物无所遁形。

突如其来的闪电照亮了李修明的脸庞,他的眉头紧锁,眉心间的几道细褶好似匕首般直直插下,利刃尖端连接着他笔直峰起的鼻骨……侧看过去,李修明的五官坚毅而又俊朗,下颌线刀削斧凿般锐利,身下的男人一时看得出神,还被顶着穴心连翻操干,终于忍耐不住汹涌而至的高潮,抖着屁股发出一声发情野猫似得呻吟,穴心喷出一片滚烫的浊液,胯下的性器颤巍巍地射出一大股稀薄的白浊,全部喷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好人,我受不住了……你快结束吧......”身下的男人软声求饶。

李修明默然不语,呼吸刻意放缓,几乎是在身下人抵达极乐巅峰的瞬间,便骤然停止了动作,仍旧灼热坚挺的阳物,将已然软烂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他毫无留恋地猛然抽身退出。

饱满的龟头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一小股黏腻的淫液,无声地滴落在马车地板上。

身下的男人被狂烈攻伐了许久,甬道一时难以合拢,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李修明的手臂,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嗯……怎么不继续?射进来……”

“那是另外的价钱。”李修明眉梢一挑,语气冷淡而干脆,高挺的性器还在胯下甩动,他随手抓起散落的衣物,迅速穿戴整齐。

刚刚经历高潮的男人浑身酸软,无力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动作利落地整理衣衫。

临行前,李修明随手抄起男人掷在一旁的钱袋。

他从中摸出两枚银锭,不多也不少,恰好是事先说好的价钱,李修明在手中掂了掂重量,随即塞进腰间,推开马车车厢的门一跃而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下次别再找老子了,你的屁眼松得要命,留给你那硬不起来的男人捅吧!”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随着夜风消散在空气中。

话音未落,李修明手腕一翻气息一沉,身形如燕般轻盈跃起,脚尖一点稳稳落在墙沿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如水,洒在他身上,映出一道矫健的身影。

他步履如飞,在屋檐墙头间穿梭,轻功之高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已拐进一间偏僻的酒馆,抬手敲醒昏睡的伙计,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打酒。”

伙计揉着惺忪的睡眼,忙不迭地为他斟满一葫芦上好的烈酒,李修明接过酒葫芦,掂了掂分量,嘴角微扬,眉宇间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将葫芦系在腰间,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城北走去。

夜风拂面,李修明一路疾行,不时仰头猛灌一口酒。

烈酒入喉,如火般烧灼着肠胃,却让他忍不住低声喝彩:“痛快!”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带着几分豪迈与不羁。

月光下,他的身影渐行渐远,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那酒香随风飘散,留下一路凛冽的气息。

一炷香后,李修明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夜色深沉、月影稀疏,正是夜黑风高之时,街巷空寂无人,唯有打更的老头儿拖着悠长的步子,敲着锣鼓,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李修明踩着锣声的节奏,推开自家院落的小门,一步、两步……行至卧房门前,忽地停住了脚步。

他眉头微皱,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内竟亮着烛火,四周却静得出奇。

夜风本该拂动树叶,此刻却连一片叶子也未作响,李修明心中警觉,将酒壶系在腰间,右手悄然摸出匕首,紧握在手。

凝神静气片刻,他猛然抬脚,狠狠踹开房门。

屋内空无一人,唯有一盏烛火因门开的劲风微微晃动,摇曳的火光映得屋内光影斑驳,李修明踮起脚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四下环视,小心翼翼地踏入房中。

不料他刚进门,身后的木门便“啪”地一声猛然关合。

他反应极快,顺势向前一滚,随即转身,如闪电般锐利的目光扫视四周,眼中再无半分醉意,唯有警惕与凶狠:“是谁?!”声音低沉,却透着逼人的寒意,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暗处的敌人。

门前无人,只是屋内突然又亮起几盏烛火。

此等诡异之事,令人头皮发麻。

李修明的脊背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屏气凝神,不再发出一点声响,小心转动着脖颈四下探看,角落、房檐无处不落,却连一只野猫都没看见。

“你也不过如此。”忽然,卧榻之上传来一道男声。

这声音清冷低沉,似冰泉击石,紧接着便是衣料摩挲的细微响动,仿佛有人缓缓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装神弄鬼。”李修明冷哼一声,手中匕首握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缓步向床榻逼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那微微晃动的床帏。

床帏后的人再度开口,语调冷硬到毫无波澜:“这就是你对待主顾的态度?”

李修明脚步一顿,眉头微皱,却未答话。

他静静侧耳倾听,忽然回头,正对上一只从床帏间伸出的手。

那手冷白修长、指节圆润,在昏黄的烛光下竟如珍珠般泛着淡淡的光泽,傅玉书漫不经心地撩开床帘,露出一身白衣,袖口金线绣着云纹,在灯下若隐若现、熠熠生辉,男人的发色竟是银白色泽,如瀑般柔顺垂落,衬得那张脸愈发清冷。

傅玉书微微抬眸,露出半张精致的下巴,薄唇轻抿,粉若桃花,神情矜贵而冷淡:“我来买你的身……”

“纳命来!”李修明根本不待他说完,眼中寒光一闪,手中匕首已如闪电般刺出,他一把扯开床帏,身形如猛虎扑食,瞬间将傅玉书压在身下。

匕首锋利的刃口紧紧抵在傅玉书纤细的脖颈上,李修明指节用力,手背青筋暴起,另一只手狠扣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禁锢。

就在这一抬眼,他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傅玉书那张冷艳的脸。

烛火摇曳,映得那张脸愈发妖异,银发如雪、眉眼如画,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人,李修明神情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却很快被冷厉取代。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影摇红,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与暧昧,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滞。

“所以你是来嫖的?”李修明的语气直白得近乎挑衅。

他慢条斯理地用布帛擦拭着匕首,刀刃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你怎能……咳咳……”傅玉书刚为自己斟了一杯清水,递至唇边轻抿一口,却被李修明的话惊得呛住,他掩唇轻咳,面色瞬间染上一层薄红,眼尾因咳嗽而沁出一抹艳色,衬得那张冷艳的脸愈发妖冶。

李修明却似毫不在意,将擦净的匕首收回刀鞘,抬眼看向傅玉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轻佻而又下流:“傅公子深夜造访,又说出那般引人遐想的话,倒怪我不知羞耻?”眼中却带着几分探究。

傅玉书朝着李修明冷冷斜睨过来,目光如刀,不知是恼是羞,手中的杯盏重重叩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惊响:“不知羞耻!”

李修明听不惯这文绉绉的话语,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这镇子谁不知道我李修明的名号?你不是馋我的鸡巴?何必大半夜的来我家中装神弄鬼!”

“你……!”傅玉书被他这话噎得一时语塞,银发下的面容愈发冷峻,急促的呼吸令他胸膛微微起伏,显然气得不轻,想到心中所求,他不得不强压下怒火,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下来。

他眉头紧蹙,目光如冰,冷冷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与不耐:“我来买你的身。”

这话一出,屋内气氛陡然一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火摇曳,映得两人面容忽明忽暗。

假清高,这种下贱的婊子老子不知道操过多少,李修明在心中冷笑。

李修明面上却不显颜色,反而换了个好整以暇的表情,漫不经心走近,俯身在傅玉书耳边开口:“那请问这位夜闯空门的好主顾,带了多少银两,够不够我在你的穴里射满三次啊?”

粗俗而下流的话语,如同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抽打在傅玉书的脸上,傅玉书的面色瞬间涨红,连脖颈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晕,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难以自抑的风情。

体内汹涌的情潮被仅存的法力勉强压制,仿佛随时会冲破桎梏、喷薄而出。

傅玉书抿了抿淡色的薄唇,强压下心头的不悦。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有些慌乱地从腰间解下一枚纹样精致的钱袋,随手抛向李修明,语气冷硬而带着几分不屑:“哼!你自可拿去掂量,若是做得好了令我满意,玉壶美酒也少不了你!”

李修明微微眯眼,看向傅玉书满是艳色的脸庞,心下更是笃定这人是故作矜持,也懒得再看他装模作样。

这种表面清高的男人最是骚浪。

别看现在冷着一张脸,一会儿操进屁股里来了劲儿,说不定比南风楼里专卖屁股的小倌叫得都下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修明抻臂探掌,接过钱囊,随手一掂,便觉分量沉甸甸的,金银碰撞的清脆声响传入耳中,令他心下咋舌:此人果然出手阔绰,倒也对得起这身华贵打扮。

他嘴角一扬,将那沉甸甸的钱袋随手往脑后一抛。

钱袋稳稳落在床榻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手掌顺势贴上傅玉书的腰肢,李修明稍一用力,便将人搂入怀中,二人身形紧紧相贴,李修明垂首挑唇,笑意盈盈地看向傅玉书:“不说他话,太煞风景,大主顾如此阔气,想怎么玩?”

傅玉书被李修明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子一僵,视线不自觉地偏开,落在摇曳的烛火上,不敢与李修明对视,他抿了抿唇,声音冷淡,却隐隐透着一丝不自然:“本君……我初来乍到,不懂寻常玩法……”

话一出口,傅玉书便意识到险些说漏了身份,急忙改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式的疏离:“不过花钱泄欲罢了,挑你以往客人中意的玩法便是。”

老嫖客来玩,眼神里总带着几分挑逗,早已熟稔这风月场中的规矩,眼前人是生手还是老手,李修明大多只需一眼便能看穿,这人脸一偏、视线躲闪,李修明便心知肚明这是个雏儿,不过是强撑着面子,硬生生挤出几句生硬的话来掩饰自己的青涩。

李修明闻言并不点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低头凑近傅玉书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玉书的耳肉上,熏惹出淡淡的红,李修明的声音低哑而暧昧:“客人中意的玩法?那可多了去了,不过——”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抚过傅玉书的腰线,“公子这般天人之姿,寻常玩法怕是配不上,不如……我来教你些新鲜的?”

傅玉书被李修明这般贴近弄得耳根发烫,身子微微颤抖,却强撑着不露怯意,冷声道:“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寻常玩法,便是撅着屁股被我的鸡巴操……倒也有些不寻常的……”李修明不欲多言拆穿,一手捏上傅玉书的腰腹为非作歹,话音一转,话说得又缓又慢,全是恶意和调侃:“还有一些喜欢挨耳光,喜欢像牲畜一样被对待,越打屁股晃得越骚!”

“......你!”傅玉书怒从心气,下意识要从怀抱中挣脱开来。

所剩无几的法力在情潮的冲击下几近溃散,傅玉书被李修明苍劲有力的胳膊牢牢束缚在怀中,竟动弹不得,他满目怒容,咬牙切齿地低喝:“你简直放肆!”

然而怒火愈盛,却反衬得他那张脸愈发艳丽动人。

烛光之下,傅玉书银发如雪,眉眼如画,就连那怒意也成了点缀,平添几分生动。

李修明眼神一沉,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另一手曲起指节,毫不留情地掐住傅玉书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李修明的双掌宽阔有力,因多年练武而布满老茧,此刻与傅玉书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形成鲜明对比,手掌几乎能完全覆住傅玉书的下半张脸,粗粝的虎口掐得傅玉书不由皱眉,挣动了一下,却终究忍住没唤出佩剑。

只当这是情趣,傅玉书在心中安抚自己,抿着唇不肯再开口。

李修明盯着他的脸,瞳孔中倒映着银发男人的身影,仿佛在用眼神一寸寸侵占眼前之人,他低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天王老子都管不住床上打架,放肆又如何?还是你头回出来玩,一点荤话都听不得?”

不通情事的窘迫被李修明一眼看穿,傅玉书心中气闷,却无从发泄,只得用整齐瓷白的牙齿咬住嘴唇,淡色的薄唇被印出一抹血色,衬得那张冷艳的脸愈发妖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修明越看越觉得情动,低头轻轻一吻,唇瓣在他鼻尖一掠而过,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意,温热而暧昧,他不再多言调侃,犬齿轻轻压在傅玉书的唇肉上碾磨,声音带着几分诱惑:“若是要寻常些的,喜不喜欢被吻?”

“嘶……”傅玉书被突如其来的啃咬惊得倒抽一口冷气,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撑着不肯示弱。

李修明的调笑自喉间滚出:“你还挺知疼,当真是雏儿?”

情潮如浪,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傅玉书的神志渐渐昏沉,连一贯端庄持重的神色也难以维持。

他无心作答,只觉得齿尖轻轻戳刺唇肉的触感酥麻难耐,李修明唇间携带着的酒气辛辣而刺激,吐息之间仿佛将他的理智也灼烧殆尽,傅玉书不由自主地主动启唇,艳色的柔软舌肉试探性地勾舔上李修明的唇瓣,仿佛在用行动作答。

这如小鸟啄吻般的奉献动作,令李修明感到一阵被挑逗的快意。

李修明的动作渐渐急切,滚烫的呼吸拂洒在二人的唇齿之间,舌尖霸道地舔过傅玉书的齿面,又重重搔刮上颚,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傅玉书手足无措,只能被动地迎合李修明粗暴的吻势,勉强跟上他舌尖的翻搅。

被傅玉书生涩却又主动的反应取悦,李修明舌尖一卷,重重吮吸他的舌肉,汲取那湿润的唾液,交融之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傅玉书只觉得舌根微微酥麻,那种磨人的缠绵感让他难以自持,低低闷哼出声:“嗯……”

李修明的掌指卸了力气,随手一挥,将桌上凌乱的物件拂落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倾身向前,将傅玉书压在案上,动作霸道而不容抗拒,傅玉书对情事过于稚嫩,此刻全然受制于人,桌沿狠狠硌在傅玉书的后腰,疼得傅玉书眉头紧蹙,忍不住抬腿踢蹬了两下,却不知是该夹上李修明的腰,还是往上挪挪搭在他肩头。

犹豫之间,傅玉书的脊背已完全躺上木桌。

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铺满了整张桌案,柔顺的发丝在烛光下泛着流光溢彩,仿佛银河倾泻,衬得他那张冷艳的脸愈发妖异。

跃跃的灯火映照在二人脸上,李修明垂首,额角的鬓发散落下来,阴影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他的半张面容隐在暗色之中,唇角微扬,神情气定神闲,与那张俊朗的面容相得益彰。

相比之下,身下的傅玉书满面潮红,眉头微蹙,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等待吞吃的姿态,倒显得主客对调,仿佛李修明才是那个嫖客。

感受到傅玉书的不安,李修明伸出指腹带有薄茧的手掌,轻轻抵在他的喉间上下滑动,大掌似安抚般轻轻捏揉,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

喉结是极脆弱之处,经不得如此摩挲。

傅玉书的呼吸微微打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撑着不肯示弱,只是他还未感受到过多的温柔,李修明的手便已探入他的衣衫,随手一扯,未费多少气力,已然登堂入室……衣襟被扯乱,露出白皙的胸膛,李修明粗糙的手掌四处点火,掐揉得傅玉书又心痒又刺痛,挣扎于恼火与爱欲之间。

手掌所过之处,揉胸捏腰,或多或少留下殷红的痕迹。

李修明的声音低哑深沉,带着几分戏谑,在傅玉书耳边响起:“腰还挺细,可够我两手掐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句轻佻的调笑让傅玉书的不满情绪彻底占了上风。

他浑身无力,却仍强撑着张开两片薄唇,往李修明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这不痛不痒的一口对李修明来说却如同挑逗一般,李修明低笑出声,低头朝着傅玉书的薄唇又是偷香一吻,心下畅然非常,口舌交缠间酒气弥散:“怎么不出声?你脸皮儿好薄。”

气氛愈发暧昧,傅玉书不堪玩弄,胸膛因急切的呼吸而起伏不停,银发如雪,散乱在桌案上,衬得他那张冷艳的脸愈发妖异,李修明却似毫不在意,又在他唇上狠狠吻了几口,随即张口含住傅玉书的喉结,以舌尖缓缓打转,湿润的舌苔慢吞吞地舔舐。

傅玉书不自觉地微微仰首,任他口舌逗玩,然而这般“轻拢慢捻”的逗弄,对于缓解情潮却如同隔靴搔痒,反而让他愈发难耐,他冷白的指节紧紧攥住李修明肩头的衣料,喉咙里发出阵阵低低的呜咽:“……呜,别、别舔了!”

讨饶般的话语回响在耳畔,傅玉书自己都无法相信这是从他口中说出的,他的话语低哑而破碎,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羞耻与慌乱。

李修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却并未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舌尖顺着他的脖颈缓缓下滑,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傅玉书此时才发觉,自己面上已经灼烫非常。

先前以内力压抑住的情潮,在口舌逗完玩下再也无法抑制,李修明一边用舌苔舔舐着傅玉书的喉结,一边用粗粝的手掌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情欲又于小腹燃起,蔓延到身体各处。

凤凰御火,烈焰腾空,炽热之气扑面而来,傅玉书眉宇间隐隐透出一丝忍耐之色,李修明掌心紧贴其肌肤,只觉那温度异常灼人,心中不禁一动,手上功夫却未停歇,他在傅玉书的身子上轻轻挑逗着,时而捻动乳珠,时而按压小腹:“你身上这般滚烫,莫非是伤寒发热了?我还没操过这样热的屁股,今日倒要好好领教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闻言,心中羞愤交加,低声怒斥:“……你住口!”

他素来清高自持,何曾听过这般污言秽语?

然而神思却不受控制,情潮涌动导致身子敏感异常,李修明不过轻轻揉捏,他便觉乳尖挺立,难以自持地低出声:“啊……嗯……”那声音如丝如缕,似断似续,透出无限风情。

李修明心中暗忖,本以为此人在风月之事上是初出茅庐,未曾想这银发男人竟如此不加掩饰地淫叫起来,差点以为自己看走了眼,他毫不迟疑地一把扯下傅玉书的绸裤,看见青涩性器已经半抬头,捞着傅玉书的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冷哼一声,“叫的这样骚浪,如何好意思让我闭嘴?!”

傅玉书却没有出声辩驳,他的身体已经滚烫的厉害,昏昏沉沉没有争辩力气,咬唇偏首,不想多费口舌。

几乎从未经历过风吹日晒的双腿修长有力,却冷白细嫩、光滑无毛,此时堪堪挂在李修明的腰际,打眼儿看去倒像女人的大腿,李修明粗糙的手掌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摩挲上攀,傅玉书的腿根因手掌往私处摸去微颤,下意识想要合拢,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那手掌最终落在他的私处。

一经触碰,那玉茎便如受惊一般猛然挺立,顶上了李修明的掌心。

傅玉书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涌起,以一种摧枯拉朽之势直冲脑门,浑身宛如被烈火焚烧。

粗糙的手掌在身上游走,李修明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令他浑身战栗,傅玉书咬紧了牙关,却仍然压抑不住从齿缝间溢出的一丝丝呻吟,钻进耳中令他羞得面红耳赤,傅玉书急忙抬手掩面,咬住自己的指节,试图掩饰那不堪的声音。

李修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下身,细细打量着傅玉书那因情欲而染上绯红的面容,见他咬紧指节,故作镇定,不由得轻笑一声,将傅玉书炽热的性器全然握于掌中,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这样生嫩的身子,也敢来当我的嫖客?”

傅玉书闻言,心中又羞又恼,却又无力挣脱李修明的禁锢,只得闭目咬牙勉强忍耐,任由那快意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他在心中暗恨自己为何如此轻易便沉沦于此道,却又无法抗拒那如狂风骤雨般的快感。

李修明见状,笑意更浓,手中动作愈发肆意。

他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消遣玩意儿,任由傅玉书在他掌中辗转反侧,难以自持。

耳畔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偶尔夹杂着一两声低吟,仿佛夜风中的细语撩人心弦,身下之人白净的面颊浮上淡淡绯色,似朝霞映雪般迷人,傅玉书情难自禁时自唇齿间泄露的低吟,竟然宛如凤凰泣鸣般清越动听,令人无比心醉。

李修明手中替傅玉书上下抚弄着茎身,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细细打量着身下那张因情欲而潮红的脸庞,掌心的体温滚烫非常,再加之傅玉书白发如雪,显然异于常人,为他更添了几分神秘莫测之感……精致如画的一张脸此刻满面欲色,傅玉书眉头微蹙,仍透出一股清冷自持的风流韵味,放荡与矜持在他身上交织,形成了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矛盾的魅力。

这般如月似雪的美色,令李修明失神了一瞬。

烛火摇曳,在傅玉书挺翘的鼻梁一侧投下模糊的阴影,李修明的呼吸不觉放轻,忽而俯身与傅玉书的唇瓣轻轻贴合,未多做侵入,只轻柔厮磨舔舐,如同品味一杯陈年美酒,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令深陷情潮的傅玉书倍感无措,微微张开嘴唇似有似无地回应着,无声地诉说着内心对欢愉的渴望。

李修明与傅玉书在这幽静的夜色中相对无言,唯有唇齿间的缠绵诉说着难以言喻的陌生情愫。

手指如同能工巧匠般在傅玉书的身上游走摩挲,每一次触碰皆是细腻的雕琢,李修明的指上功夫格外磨人,时轻时重、恰到好处的揉捏令傅玉书的身体如琴弦般紧绷,情动之处的沉吟如泉水涌流,难以自持地从唇齿间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傅玉书即将攀登情欲之巅时,李修明却忽然收手。

高潮悬于高空之中,只差临门一脚,傅玉书不得解脱,他哭喘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的箫声,低沉中带着可怜的悲鸣与哀求:“呜……嗯,莫要停歇……我快要、要快去了……”在这爱欲的深渊边缘,他无力再维持高高在上的矜持。

傅玉书的额角已然渗出一层薄汗来,几缕银发贴附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他微颤的淡色睫毛都看起来格外漂亮,黏腻的腺液自铃口不断流出,他还没说出更多索求无度的话,李修明就倏地拢着他的茎身来回捋了两把,虎口的粗茧夹在敏感的蕈头,粗糙的指腹按在铃口磨蹭,李修明还故意使劲儿打了好几个转。

敏感之处遭受这样接连不断的刺激,傅玉书的短促哼吟突然拔高拉长。

“嗯啊……哈……去、去了……!!!”他尖叫一声,性器抽搐了两下激射而出。

李修明摸了一手黏腻,湿漉漉的手探向傅玉书臀缝中的后穴,指节毫不犹豫地探入紧窄的后庭,傅玉书倏然腰腹一紧,如惊弓之鸟一般身体惊颤,两条修长的腿本能并拢,下意识遮蔽自己的私处来欲盖弥彰,李修明见状,伸手替他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动作温柔怜惜,莫名就令傅玉书的心中安定下来。

夏夜的风狂烈而热情,携带着外界的喧嚣与凉意穿过墙缝与窗隙,侵入这间屋子。

烛火在风中摇曳,斑驳的光影在墙面上跃动,唯一的光亮仿佛随时都会在这夜色中熄灭,留下一室幽暗,两人相交拥抱的身影在墙上拉长、交织,窗外的夜风都为这样暧昧的画面增色。

暖光之下,傅玉书的紧阖密地掩在两瓣柔软臀肉里,看不太清晰。

私处第一回有人叩门问路,傅玉书紧张的要命,李修明的手掌动作被紧合的穴肉阻挡,他抽出指节,大掌抓上傅玉书的屁股揉捏把玩,傅玉书情难自禁地耽溺于此道,缓慢晃动着屁股配合李修明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回拨撩下来,傅玉书已经衣衫不整。

白皙额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挂在身上完全遮不住羞。

忽然之间,李修明重重地在傅玉书屁股上拍了两下。

静默屋舍内两响“啪”声竟尤其清脆,掌掴声伴随轻微的疼痛感,傅玉书从爱欲沉沦中被唤回了理智,后知后觉这是臀尖上挨了极其有羞辱性的两巴掌,顿时恼怒万分,却受制于人:“你……!你这人实在无礼……!”

李修明却于他唇上吻了吻:“你且躺好自行抱着腿,或者换个雌伏的姿势,免得一会儿受罪。”

什么雌伏姿势?怎么在他恼怒的时候突然吻上来?

突如其来的亲昵令傅玉书猝不及防,恍神间耳根早红了个透彻,他的脑内一片混沌,哪里懂风月之人调情的厉害手段,对这时冷时热的拉扯反应不及,完全想不起上一刻的愤怒。

“……能有多受罪,我岂会怕了一场鱼水之欢?“傅玉书闻言不以为意,嘴硬的要命。

他心里想着那句“雌伏”的话。

倘若真的像雌兽那般趴身下去,行房岂不似野兽交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根本放不下神仙的面子,抿唇在心中抉择,最终抬腿搭在李修明的宽厚双肩上,固执地要选自己中意的姿势,半架在肩上的两条长腿白得晃眼,稍稍侧首便可以唇触及。

李修明没说什么,只笑了笑,还调情般在他小腿肚上吻了一下。

被干燥温暖的薄唇触碰,傅玉书不自在地弯了弯膝,一时适应不了这样的亲密,他犹豫片刻又分了分腿心,勉强也算摆出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这样便好,你不用顾及!”

“嗯——客人说得有理,令我十分信服,我全听客人的……”想到自己胯下之物的尺寸,李修明忍不住心下觉得好笑。

他有意让傅玉书长长记性,于是又添一指没进傅玉书的后穴缓慢开拓,滚烫甬道紧紧挟裹指节,李修明的动作一时有些进退两难,只好俯身含上傅玉书的通红耳肉吮吻,算作安抚:“那……客人怜惜怜惜我,穴里别夹那么紧?”

“……”傅玉书没应声,脸颊愈发滚烫。

傅玉书有心配合李修明的动作,只是生涩的身体不得要领,放松了半晌也没一点进展。

李修明的胯下早已挺立昂扬,高高支起帐篷,一派利刃急待出鞘之象,他等了傅玉书好一会儿,到底不耐烦了起来,指节抽出开拓的指节扯下阔裤,耻毛丛中蛰伏许久的狰狞阳具一跃而出,儿臂大小、粗壮火热的模样映入烛火之中,“啪”的一声重重弹在傅玉书的臀缝之间。

肥软白皙的后臀撞上滚烫的性器,傅玉书才惊觉他的性器已然肿胀乌紫、青筋暴起!

后穴初尝情爱就要吞纳如此巨物,若是常人瞧见早要生出退缩之意,傅玉书不通情爱不懂其中厉害,只觉得被鸡巴甩在臀间羞人得紧,在沉重的呼吸中阖上双眼,偏过头去不看李修明胯下那根儿,李修明耗着最后一点耐心,囫囵在他性器揉了一把,沾了一手的腺液,又探进指节在他的后穴捣了几下,动作极为潦草地扩张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的呼吸一瞬间不稳,忍着异物侵入的不适感。

闻说初回性事都要遭一回罪,他人人都以为是如此感受,只能专心沉腰放松,好让李修明的两指更好深入,粗糙手指并不温柔地四处翻搅,时不时在内壁上戳刺摸索,像是在找什么敏感处,傅玉书情潮涌动的身子,逐渐在粗茧的磨蹭下尝到些许甜头,他慢慢放松下来,感受着后穴内的所有触碰,仰着脸低低喘息:“嗯……好奇怪……你碰到了什么地方?啊……”

“骚货!”李修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喉咙里嗤出一身冷嘲。

奇怪个屁,好爽才对,这副模样一看就是入了道。

“本君才不、不……啊……不是!不是骚货……!”傅玉书下意识反驳,却控制不住吐露出呻吟。

断断续续的低吟在二人的耳畔萦绕,李修明知晓傅玉书的身子已经彻底发了情,于是停下扩张的动作,不再去管正沉溺其中的傅玉书,兀自握着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撸动起来,好舒缓心中躁动的火焰。

“怎么……停下了?”指节突然抽出身体,傅玉书只觉得甬道内空虚非常,迷茫开口问询,刚想抬头看看李修明的动作,却突然浑身一震,感受到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李修明握着胯下饱满油亮的龟头在穴口戳弄、拍打,已然在尝试着操干进去,只可惜傅玉书初次承欢的后穴太过紧致,他戳刺了半晌,仅堪堪挤进一点,甬道的开拓并不透彻,李修明戳顶穴口的动作异常艰难。

钝痛侵袭而来,傅玉书的眉头原本就没松开过,此时更是暗感不对劲,深呼吸了几下缓了缓心神。

李修明是个没耐心的人,于性事上更是如此,以前和花钱求欢的浪荡公子哥儿们厮混,他从来没做过这样麻烦的事情,他原本还有笑意的面上已然阴沉烦躁、眉心紧皱,李修明的眼皮半垂下来,遮挡住其中的风起云涌,目光紧紧盯着这窍紧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忽然感觉自己被一只宽阔的手掌紧掐上腰肉。

掌指用了极大力气,傅玉书被死死钳制着无法动弹,滚烫狰狞的欲根试图破开桎梏硬撑进入,李修明为了避免傅玉书作逃,甚至在他的腰间掐出了清晰明显的指痕,粗大的肉刃一寸一寸插钉进后穴去,傅玉书后知后觉想要逃走已经为时已晚。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在李修明的压制下,全部努力做了徒劳。

撕裂般的疼痛从最敏感的部位传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生生劈成两半。

傅玉书身为仙门中人,在千百年来仙魔两界的纷争中历经无数刀光剑影,甚至受过致命的内伤,但却从未尝过这般的痛楚,如同被攥紧了神经无法昏沉,却又被从身体中间活生生劈开,那疼痛如毒蛇般钻入骨髓一般,令他狭长的双眼中不由自主地蓄起一片淡淡的水雾,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泣音,却又悄然死死咬住了嘴唇,硬生生将下一声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咽了回去。

牙齿深深陷入唇肉,鲜血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染红了他淡色的薄唇。

疼痛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全身的神经脉络,却也让傅玉书短暂地寻回了一丝清明。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上了李修明这贼人的当,然而骨子里的骄傲与尊严不容许他落泪言败,他只能死死咬紧牙关强撑,用愤恨至极的眼神狠狠剜向李修明,仿佛要用目光将人千刀万剐。

李修明被他这般要杀人的眼神一瞪,非但不惧,反而觉得体内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客人,这般眼神,可真是令人心醉啊。”

平时有意遮掩的嗜血的疯魔本性一朝释放,李修明挺腰送胯,狰狞的孽根不管不顾往傅玉书紧绞的后穴深处顶撞起来,接连不断的冲撞折磨着傅玉书的肉体和神经,他不明白方才还算是和颜悦色的人,为何突然暴起发难,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言语,只能摇头抗拒,喉间溢出低低的闷哼与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苦之下,傅玉书的额前渐渐浮现出一道银白色的神印,在摇曳的烛火下闪烁不停。

李修明将这一变故全数纳入眼中,联想到此人之前在房中的故弄玄虚,心下一派了然。

情欲与苦痛交织冲撞,搅得傅玉书后脑勺都发晕,他的身体愈发滚烫,仿佛浸了油又被扔进火焰中灼烧一般,性器插入的过程艰难而又缓慢,紧窄干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李修明的性器,竟令李修明一时难以动弹,李修明皱了皱眉伸出手来,粗糙的指腹沿着傅玉书额间神印的走势轻轻摩挲,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强势。

“我知道你有些大不同的本事……”李修明无奈低声劝慰,声音沙哑而低沉,“既然你是来寻乐子的,我伺候你这么久,也应当够本了……别让我再浪费口舌,你多出出水,才能让我们两个人都舒服。”

傅玉书原本在勉强放软身段,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此刻却发现自己额间的神印已无法隐藏,那神印如一道皎洁月光的映照落于眉间,隐隐透出古老而威严的气息,仿佛昭示着他与凡尘俗世之人截然不同的身份,傅玉书心中一沉、如坠冰窟,知道自己再无法遮掩,索性不再挣扎,只是冷冷抬眼,目光如刀,直刺李修明:“你既已知晓,还敢如此放肆?”

李修明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此时此刻,你竟还有心思威胁我?”

话音未落,李修明的腰身微微用力,逼得傅玉书喉间溢出一声低吟,额间的神印愈发闪烁。

烛火摇曳摆动,映衬着两人纠缠不清的身影。

傅玉书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不甘,却终究抵不过身体的反应,渐渐沉沦在这情欲与苦痛交织的漩涡之中,伴随着尖锐疼痛的侵入,他狭小的穴口到底还是被打开,随着性器渐渐插入穴心深处,周身的情潮如同烈火燎原般越烧越旺,身体的欲望源头面对粗暴侵犯丝毫不惧怕,反而兴奋起来,穴肉主动嘬吸不停,包裹着狰狞的性器止不住地翕合,傅玉书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想要发泄情欲,后穴却又疼得厉害。

爱欲与痛感来回拉扯间,傅玉书眼中的泪光沾湿眼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难捱了……

这副模样被李修明看在眼中,只觉得冰山消融,美艳得不行。

大不了事后将此人一剑毙命!傅玉书心想,也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爱欲终究压下疼痛占了上风,他暗自下定决心,暂时将全部心思放在了纾解情潮上,在心中反复劝解自己后,他终于与内心的挣扎和解,傅玉书的目光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哀求,颓然哽咽开口:“唔啊……慢……呃、好痛……慢点才能湿……我给你更多银两,你动作温柔些罢……”

他的声音低哑而破碎,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脆弱,与先前那冷傲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

李修明闻言动作一顿,低头看向傅玉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怎么还哭了?是你花钱来嫖我,哭成这样,旁人还以为是我强要了你……”

他轻笑了一声,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却也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

“我受不住……好疼……”傅玉书又从眼尾落下一颗眼泪来。

意料中的怒斥与愤恨,并未如李修明想象中那般像狂风暴雨般袭来,傅玉书反而后退一步委屈讨饶,与方才在卧榻上那副冷艳孤高的模样全然不同,这样泫然欲泣的表情出现在傅玉书那张孤高自傲的脸上,反而极大地满足了李修明的征服欲。

李修明俯下身,指尖轻轻擦过傅玉书眼角的泪痕,低沉的声音中不由自主带了些蛊惑的意味:“你这般模样,倒是比方才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更令人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自己胯下的肉刃更加肿胀,二人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沉重而灼烫的呼吸交织着,仿佛连唇齿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无比,李修明不知为何,突然想要将傅玉书此刻的神色全部收入眼底,一丝一毫都不愿错过。

屋内,一豆灯火摇曳欲熄,昏黄的光影在墙上投下斑驳的痕迹。

屋外,猎猎的风声呼啸而过,卷起落叶扑簌作响。

昏暗的光线下,傅玉书颀长的身形全然被李修明的影子笼罩,李修明低头看去,入眼是他酡红的脸颊,一头银发凌乱地散在桌案上,傅玉书的眉头紧锁,原本修长的身型在李修明高大影子的映衬下竟显得格外单薄。

身体难以言说的疼痛交织而微微颤抖,傅玉书瑟缩成一团,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或许是因为李修明停下了毫不怜惜的动作,那酷刑般的折磨竟真的缓和了几分,傅玉书眼前一片恍惚,淡色的唇已被咬得艳红如血,他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在努力找回一丝理智,李修明的唇瓣与他的唇瓣仅仅一线之遥,温热的吐息拂洒在彼此的唇齿间,李修明仿佛能嗅到傅玉书身上清冽而甜蜜的气息。

李修明不由自主回想起方才侵犯唇齿的滋味,喉结微微滚动。

他伸出手,掌心轻轻掠过傅玉书含着水雾的朦胧双眼,抹去那两三颗未落的泪珠,手指似爱抚般轻轻抚过傅玉书的脸颊,最终停留在那咬得红肿的唇上,指尖微微用力,压着唇瓣摩挲,仿佛在品尝傅玉书的痛苦与脆弱。

这般模样,可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指上的老茧温柔蹭在唇肉摩挲许久,李修明才将指节抵入傅玉书的口中搅弄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指腹时不时搔刮着敏感的上颚,傅玉书下意识就温顺地舔舐起李修明作乱的手指,舌肉湿热的触感令李修明呼吸一窒,他挑弄的动作稍有迟疑,沉默片刻还是出声哄人:“现下不想金银,只想如何将你拆吃入腹,还疼不疼?”

李修明的手并不细嫩,虎口甚至还有可怖的撕裂伤痕,一看就是长期舞刀弄剑的练家子。

傅玉书的脸颊被他伤疤纵横的掌心轻轻摩挲,那粗糙的触感让傅玉书感到一阵微痒,眼尾的两点水痕无声地滑落,没入银发之间,从未受过这般委屈的仙君,在李修明突然温和的态度下,竟轻易被哄得情绪平复,傅玉书的鼻尖微微发酸,顺从地含住李修明的指尖轻轻嘬吸,柔软的舌肉舔舐着那生了老茧的指腹,一下一下,温顺得仿佛一只讨好主人的小兽。

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小狗求食时的讨好,天真而不设防。

傅玉书以为只要装乖便能获得怜惜,却不知这样的把戏,只会激起眼前男人更深层的戏谑与虐玩之心。

李修明眸色一暗,忽然并起三指,毫不留情地压下傅玉书的舌苔,狠狠将指节捅入他的喉咙深处,粗暴地搅弄起来,傅玉书娇嫩的舌根被无情抠挖,坚硬的指甲搔刮着紧窄的喉咙口,胡乱戳刺,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与不适。

傅玉书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高高在上的凤凰仙君,平日里连喝水都要差人采集荷间晨露,喉咙娇嫩得如同含苞绽放的花蕊,此刻却被如此粗暴地蹂躏,傅玉书的身体猛地绷紧,眼中再度蓄满泪水,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李修明的手臂,却无法撼动分毫。

“呜……别、你……”声音断断续续,他的呻吟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与抗拒。

傅玉书难受得几乎欲呕,挣扎却被李修明死死压制,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涎水顺着艳色的唇角缓缓流淌,与他唇角的血迹混在一处,显得狼狈却又莫名妖冶,他玉白的胸膛裸露在外,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肌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眼角也晕红了一片,像是染了胭脂,湿淋淋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连睫毛都被泪水完全濡湿,显得脆弱而又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修明冷哼出声,眉眼里全是阴郁,半点儿也无刚刚的笑意:“一脸欠操的模样!”

傅玉书被折辱得神情恍惚,喉咙又涩又疼,竟连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他的银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衬得那张冷艳的脸愈发苍白,唯有唇角的血迹和脖颈上的红痕,为他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李修明强忍着想要一巴掌抽上那张白净脸颊的冲动,缓缓抽出了亵玩多时的手指。

指节上裹满了湿漉漉的涎水,他毫不客气地将那些湿黏的液体,全数抹在傅玉书纤细的脖颈上,指腹重重划过肌肤,又添了三道刺目的红痕。

尽管分了些心神用手玩弄,李修明胯下的动作却未曾停歇。

他扣住傅玉书的喉咙,趁他难以上下兼顾之际,狰狞粗硬的性器猛然破开那柔软的穴肉,直至全根没入,紧致的内壁紧紧咬合着性器,傅玉书的身体滚烫异常,被深深破开的后穴更是热得惊人,与那银白散落的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冰火两重天。

傅玉书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水雾更浓,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床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唇角的血迹愈发鲜艳。

李修明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姿容有着颠倒众生的魅力。

此时傅玉书冷白的一张脸被染上欲色,朦胧的泪眼看起来脆弱非常,绕是李修明身经百战,被他不自觉抽搐嘬吮的后穴紧紧包裹,也需要摒弃锁精,李修明深深喘息了几下,等待傅玉书的适应。

昏黄的烛光洒在李修明的脸上,柔和了他下颌角刀削斧刻般的凌厉线条,竟透出几分难得的温柔,傅玉书在朦胧灯火中只觉得心神恍惚,情欲如潮水般涌来,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淹没,先前的恼怒与愤恨仿佛被这烛光融化,消散得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不自觉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抓住李修明肩头的粗布衣袖。

粗糙的布料带着李修明的体温,傅玉书的手指一点点攀扶而上,最终揽上了李修明的后颈,指尖触碰到那微凉的肌肤,仿佛找到了某种依靠。

李修明感受到他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深沉的笑意。

他低头看向傅玉书,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蛊惑:“这可是你主动的。”

话音未落,就将插入的姿势稍作调整,龟头戳在内壁浅浅抽插起来,或深顶埋入,或探寻敏感之处。

甬道适应得很快,包缠吸咬柱身,傅玉书的后穴不知餍足,初次交合便记住了李修明的形状,竟然连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一同裹得严丝合缝,李修明缓慢试探着动作,方才抽出小半截,就被不停的收缩挽留。

肉刃进入的不深,只在穴口一周的浅浅捣弄。

傅玉书被开苞的疼痛缓减下去,伴随而来的强烈情欲如同浪潮般迅速蔓延,深处穴心泌出淫糜的水液,想要帮着侵犯自己身体的男人润泽性器,他的脚踝都好像被这样浅尝辄止的戳刺撩起痒意,忍不住出声催促:“……嗯……呜啊、嗯……快,你快一点……好痒……”

李修明似笑非笑:“才一会儿你就得了趣儿,要我快点干你的屁股,你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缓慢挺腰送胯的百十来下不过是浅尝辄止的试探,他这方才放开架势,动作大开大合地随性深操起来,不再自抑的狠撞太过突然,操上穴心的一瞬间,傅玉书的足弓紧紧绷起,攀挂在李修明脖颈上的手指不自觉抓挠上他的皮肉,用力发泄着自己难以承受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断断续续浪叫起来:“啊……吃不下的……轻点……不行!!”

“你他妈全吃进去了,不行个屁!长了逼的妓女都没你淫贱!”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李修明仿佛嗅到了鲜血的腥甜气息,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如猛兽出笼,再也无法克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傅玉书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傅玉书娇嫩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深深的指印。

他的脸被打偏在一旁,无力地垂了下去,银白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苍白的脸上,衬得那鲜红的指印愈发刺目,疼痛让傅玉书浑身一颤,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抽搐,仿佛在无声地抗议这粗暴的对待。

傅玉书迷蒙中下意识低头看向两人交合之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叹,声音低哑而破碎:“……太大了……竟然真的全吃进去了……”

“婊子!”李修明彻底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

狰狞的性器被贪婪的后穴紧紧挟持,柔软肠肉温顺地承受着狠厉冲击,饱满的子孙囊拍在臀上“啪啪”作响,将傅玉书的屁股撞得一片通红。

几番深顶探索之下,傅玉书内壁上的敏感点无处遁形,内里亦是淫水泛滥,穴口不断吐翕,不停流淌的淫液随着李修明性器的进出,将被完全撑开的褶皱沾染得越发黏腻,湿淋淋的水液顺着臀缝流淌,把傅玉书的大半片臀肉都蹭得一片湿滑,李修明胯下的耻毛被全数润湿,一缕一缕地蹭在臀肉上,被打湿的卷曲耻毛刺得臀肉又痒又疼,傅玉书简直快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疯了,唇齿间不停发出含混的低吟轻哼。

李修明也未曾料到二人的身体如此合拍,只觉得玩腻的性事交合竟然有了摄人心魄的滋味。

穴里的水越操越多,性器的进出愈发顺利,傅玉书初次承欢的紧窄后穴,完完全全被干成狰狞粗犷的形状,连肉刃上的筋络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只觉得爽利痛快的快要猝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的眉宇不再紧皱,反倒全然舒展开来,露出一副难耐的春色。

他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夹杂着如同女子一般的娇柔尾音,满是床事间的柔情和媚意,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却让傅玉书心神大乱,惊慌失措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傅玉书用手死死地捂住嘴,试图将那一声声喘息扼制在喉咙里。

可李修明一下下夯砸带来的快感太过直白,几乎将他的神识彻底击碎。

泛红的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傅玉书的呻吟声中夹杂着遮不住的哽咽,仿佛随时会哭出声来。

李修明听见他那几声女子般的娇吟,眼中欲望更甚,性器愈发肿胀,动作也愈发凶狠,他一把掐住傅玉书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傅玉书消瘦的脸颊深深陷入李修明的指痕中,疼痛与快感交织,令他几乎无法思考,就在这迷离混沌之际,他忽然从巨大的快感中惊醒,对上了李修明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恐惧如阴影般笼罩在他的心头,他慌忙松开勾搂李修明脖颈的双手,挣扎着推开他的胸膛,声音颤抖而慌乱:“哈啊……够了……呜呜!……不能再深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在哀求,还带着微弱的抗拒。

耳畔是失措惊喘,李修明毫不顾忌傅玉书口中的拒绝,反而因为傅玉书推拒的动作恼意上头,他的手掌牢牢擒住傅玉书的手腕,对准了穴心蛮力一顶,竟然触碰到一个像女人宫颈一样的柔软小口。

“老子操进你的女人逼里了?!”李修明惊极,立刻出声质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是,不是……!不是女人的……!”那一个字嗫喏在舌尖,傅玉书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

傅玉书感到羞耻万分,未曾料到潜藏在甬道深处的生殖腔,竟然真的会被狠狠照顾到,那处一旦被操干进去射精,就有极大几率以男子身体受孕,这样的隐秘绝对不能告知外人,他只能阖眼摇头,无力推搡着眼前男人的胸膛。

李修明极度不满意傅玉书的推拒动作,还以为是自己下流的淫话刺激到了对方。

他说出的话饱含恶意,刻意把傅玉书难以启齿的字眼强调重复:“你未免太小瞧自己了,你的女人逼比婊子还会吃,又紧又热得咬着我的鸡巴,恨不能让我把你操死在这里!”

女人的逼……女人的逼……

李修明随口而出的话语,像恶咒一样回荡在傅玉书的耳边,他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我有女人的逼吗?仅仅是这样想着,傅玉书就浑身一激灵。

躺在男人身下求欢,身体被完完全全彻底侵占,傅玉书只觉得意识混沌,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法挣脱的梦境,梦境中是他对自己不停的质问,后穴被性器撑得满满当当,连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至透明,傅玉书甚至不由自主地发出如女子般的呻吟,那声音娇媚而破碎,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性别的混乱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恍惚间竟产生了自己真的是女人的错觉。

凤凰一族天生雌雄同体,本可自行抉择男身或是女相,但千百年来,傅玉书一直化身为男身,且痴迷于剑道修行,从未想过幻化为女人……然而此刻,激烈的交合所带来的快感,与李修明口中不断吐出的下流话语,如同两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神经,将傅玉书几度推向崩溃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惚间,他竟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卑贱的娼妓。

而李修明则是那个可以对他肆意妄为的嫖客。

这种认知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屈辱,却又很快被快感冲得支离破碎,几乎忘记了挣扎,失神地躺在桌上任人施为。

李修明扯过傅玉书两条修长的胳膊,让他攀在自己的后颈上,手掌托住两瓣绵软的臀肉,一把将傅玉书抱进怀里,忽然变换的姿势让傅玉书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混沌的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重力作祟,让李修明的性器彻底贯入他的身体深处。

“啊……!”一声低吟从傅玉书的喉间溢出。

操顶生殖腔的快感一时滞后,傅玉书还未反应过来,饱满坚硬的龟头就已经碾过内壁的腺点,重重顶在他从未打开过的腔口上,他像被操飞了魂那样,发出一声微哑高扬近乎尖叫的惊吟,眼角生生沁出泪来。

“骚货,叫的这样大声,一会儿我必定要射在你的穴里!”李修明的手指深陷入绵软的臀肉里。

他根本不顾及傅玉书是初次承欢,用这个动作将狰狞的性器操得极深,有力的胳膊托着傅玉书的臀肉大手恣意揉捏,却还要用手拢住小腹下白嫩的性器,粗糙的手掌时轻时重地胡乱揉捏,还不时扣挖敏感的尿孔,傅玉书挣扎得愈发激烈,只觉得小腹酸涩又紧紧绷着,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射了出来。

炙热的白浊喷溅在李修明的小腹上,在他的麦色皮肤上格外扎眼。

李修明的眼中爱欲如潮,趁着傅玉书高潮之际,更加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干起来,他的动作粗暴而迅猛,将怀里的傅玉书撞得东倒西歪,每一次稍稍抽离,又迅疾地深坠下去,仿佛要从下往上将傅玉书彻底贯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拼命摇头拒绝,刚刚射过的身体还处于不应期,难以承受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他的指甲深深抓挠上李修明的后背,全凭本能又捶又打,只是力道如同蜉蝣撼树般毫无作用,傅玉书只觉得自己像被钉在刑具上的囚徒,一步也无法从李修明双臂的牢笼中逃脱,声音被撞得破碎而颤抖:“……不行、嗯!太、太深了……”

李修明却仿佛听不见傅玉书的哀求,全部身心都集中于二人的交合之处。

那紧致湿热的内里让他爽得如同身置云端,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动作愈发凶狠蛮横,仿佛要将傅玉书的灵魂也一同撞碎。

烛火摇曳,映得两人交缠的身影愈发模糊。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汗水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

傅玉书的声音渐渐微弱,最终化为一声低低的呜咽,眼角滑下一滴泪,却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穴心中微微凹陷的地方像柔软贪婪的小嘴,将李修明的龟头紧紧嘬吮,李修明发出畅快的低吼,动作也一时失了分寸,愈加粗野起来,他一把将傅玉书拦腰抱起,大步阔行向床榻走去,一步一操,次次深埋穴心。

在一次次无情狠顶下,傅玉书狭长的双目渐渐失神。

抱操的颠簸让傅玉书的屁股回回都坐得又重又深,还没走到床榻边,竟然生生用后穴再次到达了高潮,泣音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紧张无措,他的穴心涌出一波淫水浇淋性器上,恰好激淌在李修明尿孔上,李修明被烫的阳具一阵哆嗦,差点要射出来,深深喘息了一下平复。

床笫之事,恰如征服烈马,而李修明恰巧深谙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他如同一位技艺高超的驯兽人,将傅玉书这匹桀骜不驯的烈马牢牢掌控在手中。

傅玉书虽嘴上倔强,身子却早已诚实地败下阵来,不过与李修明几番征战,那臀缝间的处子穴已然溃不成军,初次承欢的穴口烂红如熟透的果实,温顺而敏感地吞噎着李修明的性器,仿佛恨不得将其彻底吞没,连那沉甸甸的精囊也不肯放过。

李修明却偏偏在此刻生出了玩弄的心思。

他恶劣地勾起唇角,不顾傅玉书那已被操服的后穴如何饥渴难耐,竟缓缓将性器抽离。

傅玉书的身子猛地一颤,后穴如失宠一般张开了嘴,抽搐着不停翕动,一时竟难以合拢,被操服的穴肉红肿异常,沾染着自身淌出的水液,在昏黄的灯火下泛着晶亮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哀求着

李修明低头欣赏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伸手轻轻抚过那红肿的穴口,指尖沾了些许水液,低笑道:“你这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傅玉书闻言面色涨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愤,却无力反驳,只能咬紧牙关将脸偏向一旁。

李修明见状笑意更浓,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危险:“既然客人这般饥渴,那我便再赏你一回。”

话音未落,他猛然挺身,再度将那炽热的性器送入傅玉书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酸软的身子猛地一僵,傅玉书的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再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李修明在这无尽的沉沦中肆意驰骋,他被李修明随手扔进床榻上,柔软的被褥将他的身子包裹,傅玉书蜷起身子试图保护自己,胸口因急切的呼吸剧烈起伏,一双狭长凤目失焦含泪,大腿根儿一抖,就在被褥上面淌出一点点淫水。

他被迫摆成了匍匐的姿势,最终还是像母兽交合一般塌腰翘臀。

傅玉书的吐息灼烫,想要缓下心神去呼吸,好从余韵中恢复。

然而李修明并未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粗糙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摩挲一圈,随即沿着会阴处向前探去,大掌慵懒地把玩着傅玉书刚刚泄身的欲望,那玉茎方才泄身不久,尚且在疲软的姿态,还未过不应期,便又被手指捏住刺激,惹得傅玉书崩溃地半哭半喘,孔眼可怜兮兮地吐着剩余的浊液。

傅玉书的臀肉抖个不停,在松软的被褥间难耐地扭动着,试图逃离这无尽的折磨:“……呜……啊啊、等……嗯……放过我……哈啊!不行了……”

李修明对他毫不留情,抬手便是一巴掌,重重抽在他娇贵嫩白的臀肉上。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内回荡,傅玉书的腰眼发软,几乎支撑不起身子,微微敞开的穴口因疼痛而猛然收缩,被碾成殷红艳色的褶皱挤在一起、微微嘟起,显得格外淫靡而诱人。

李修明看得眼热心急,心中暗骂一句“婊子”,手指在胯下高高翘起的性器上撸动了两把,随即毫不留情地再次操了进去,那处紧致湿热的穴肉让他爽得几乎发狂,动作愈发凶狠暴虐,仿佛要将傅玉书彻底撕碎。

傅玉书的声音早已支离破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喘息,眼角泪水滑落,却不知是痛是快,烛火摇曳、床帘晃动,两人的影子被投射在墙上,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汗水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无助的恳求全都化作徒劳,炙热的肉刃在再次踏访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温暖居所,他被生生撑出了含哭腔的闷哼。

他峰潮刚过,正是最为敏感而又不耐受的时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身后的性器在软烂的湿穴中毫不留情反复鞭挞,傅玉书刚刚释放过的半软玉茎在进出中又挺立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沙哑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凤鸟婉转一般哀鸣。

李修明不过又深入操干了百十来下,傅玉书就腿根不停打颤,又被操到一次小高潮。

高昂的前身溅出稀薄的精水,流淌出一些类似于失禁一般的液体,傅玉书浑身像筛糠一样战栗不止,连续三次高潮已经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一动不动、有气无力地翘着骚浪的屁股。

可惜后穴里的这柄“利刃”还未偃旗息鼓,李修明仍旧硬挺的欲望插在他的屁股深处,李修明的小腹紧紧绷着,被傅玉书紧窄的甬道夹得爽快的要命,痉挛不休的后穴不知羞耻里缠裹着茎身,柔软敏感生殖腔吮吻着坚硬的龟头,好似渴求精液一般。

李修明的声音沙哑低沉,开口就是又哄又骗,他将趴俯在被褥中的傅玉书一把捞起,滚烫的唇肉蹭在脸颊胡乱亲吻,似耳语般喃喃低诉:“不射进去……喂饱你,好不好……?”

不射进去?要如何喂饱……?

昏昏沉沉的大脑思索,傅玉书沉溺于肉欲之间,根本思索不出李修明话语中的曲折,只顾扭腰去躲:“……不……不要……让我稍微休整、啊!”他蓦然发出一声惊叫。

李修明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掐着他的腰,粗大的性器稍稍抽出,竟然操在傅玉书的屁股里将他翻了个身,换了个正入的姿势,肉刃上的青筋脉络碾过后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傅玉书哪里想过性事竟然恐怖至此,心中又惊又怕,双手不自觉攀上李秀明的衣袖拉扯,将袖管抓得皱皱巴巴,来宣泄过载快意。

他额前的神印亮得要燃烧起来似的,讨饶声断断续续从唇齿间溢出。

李修明的神色都陷入傅玉书的满面春色之中,眉宇之间浮现出一些隐忍,额角与鬓间津汗密布,一对鹰眼自上而下扫视,好生打量了傅玉书这派淫秽模样,最终眼神落在他饱满额头上的发亮神印,顶着生殖腔口猛操了几下,忽然拔出性器,对准傅玉书的神印精关一开,滚烫浓精全数激射而出,直至淌满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上神之位被拉进淫乱泥沼的狼狈不过如此。

淫水随着性器的抽离溅出,傅玉书的意识抛离,毫无防备被射了满脸浊精,他的银色长发凌乱不堪,迷离的双眼茫然无措看着眼前的男人,腥膻的浓白覆在神印上,连卷翘的睫毛上也沾染了两滴,泪痕精斑布在清冷无比的一张脸上,更显得淫靡不堪。

傅玉书连鼻尖哭得通红,全身都泛出发情一般淡粉。

他还以为一场荒唐性事终于就此结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番淫秽混乱的场面……

李修明沉默不语,盯着他的脸端详颇久,忽然扬唇一笑,只是眼中毫无感情,男人的鼻腔之间泄出一声冷哼:“你没有话要讲吗?”

该讲什么……?

傅玉书被拖入爱欲的混沌脑子根本想不出来。

他下意识摇了摇脑袋,脸上的白浊因为摇头的动作缓缓流淌,像干涸成型的白色眼泪一般坠落下来。

“当然是讲你是个骚婊子,你的逼无比欠操!还想吃我的精!”讥讽的笑从喉咙里滚了出来,李修明冷言冷语。

他居高临下看着傅玉书的这副痴态,再无刚刚“闯空门”时候的倨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无耻!”傅玉书忍不住怒骂,一张脸涨的通红,他因淫叫而嘶哑不堪的嗓子猛烈咳嗽几声,初次被破身就被操得烂熟的穴却不自觉快速收缩起来。

李修明精于风月之道,怎能看不出对方被自己短短两句房中淫话轻易挑动了情欲?

他伸出宽阔粗糙的大掌掐上傅玉书的小腿,轻轻松松就拢住一把拎起,倾身将傅玉书的小腿折起,高高按向床头,全身的重量都朝着傅玉书压下去,两人的脸贴的极近,李修明讲话的语气又嘲讽又冷漠:“你一直说不行?是什么不行?不能操你女人的逼?还是不能射进你的逼里?在我李修明身上花了银子,可没吃不饱的道理!”

傅玉书根本没将这番话听入耳中,只意识到迷糊之中脚踝被拽了过去。

有武艺傍身,他的双腿自然修长柔韧,轻轻松松便被李修明摆弄弯折过来,这回真是彻彻底底将身下那口淫泉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翕合不停的红肿后穴被李修明用锐利的双眼死死盯着,傅玉书只感觉李修明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什么下贱之人,他本该恼怒愤恨,可不知餍足穴眼仿佛在吞吃看不见的巨物般,一吸一放收绞个没完,还断断续续从穴口溢出些黏腻水液。

高高翘起的一扇臀极为软绵,如此姿势根本使不上力气。

一旦被李修明再次操入,傅玉书只有老实承欢的份。

他的臀肉十分饱满挺翘,湿漉漉的淫水蜿蜒流淌,顺着臀缝滴滴答答落下。

李修明出手连续掌掴了好几下,每一巴掌都激起阵阵淫靡的肉浪,皮肉挨罚的声音清脆入耳,他听得神魂一荡愈发兴奋,索性放开拘束“啪啪啪”抽打起来。

没了神力傍身,傅玉书的身子如同常人一般知疼,他挣扎着闪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接连落下的巴掌又狠又急,在他白软的屁股上留下无数殷红的指痕,没一会儿两瓣臀肉就高高肿起,傅玉书下意识双手搂上自己的腿根儿,用手遮挡巴掌,蜷缩起来的躯体看起来脆弱毕现,傅玉书又哭又泣的模样好不可怜,含含糊糊地说些顺从软话讨饶:“唔啊……要你,要你肏我……啊、不……别打了……好疼……射进来吧!”

话音未落,狰狞高热的孽根便抵着穴口再次插入。

李修明的动作毫不犹疑,直将傅玉书的小腹撑起微小的凸起弧度。

情欲一朝开闸便水涨船高,李修明只觉得胯下被蛮干的穴心深处不知疲累,火热欲望被湿滑的穴肉乖乖含在里头,傅玉书的内壁不停抽搐发抖,紧窄的穴心不时吐一小口淫水,湿软紧烫仿若女人的宫苞。

见傅玉书已经被操到神思混沌、胡乱言语,再无嚣张气焰,仿若一把将被折损的利剑。

李修明心下的征服快感满涨,已然十分自得大胆起来:“说些好听的,就饶了你!”

“……嗯?说什么……我……我啊啊、我不会!”傅玉书断断续续惊叫呻吟着,他的嗓子已然喑哑,只觉得自己情潮熏心,在欲望哄诱之下上了凡人的当,才会一直颠簸于床榻之上。

傅玉书浅色的瞳仁映着将熄的灯火,其中的泪水中含了不少委屈,面上要烧起来,只是潮涌的欲望太过磨人,犹豫片刻,他哑着嗓子声音慢慢小下去:“唔……深一点……射进来……”

哈!竟贪吃起来了!

“我可没精给你!”李修明恶意胆边生,心里早已做了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个似是而非的字眼在喉咙里转了又转,傅玉书鲜少下凡,哪里清楚人心险恶,根本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全部心思几乎都沉浸在臀缝中的那口穴上。

李修明来回又肏了百十来下,浑身一放松,精关一开,却不是射出精液!

滚烫腥骚的尿液倾泻而出,强有力的水柱冲刷在后穴的内壁上释放了个痛快,全数灌进傅玉书的肚子里。

待傅玉书察觉分辨出激射进身体里的是什么后,只觉得天崩地裂,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不可置信睁大了双目:“你……!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他震声怒喝,奋不顾身地挣扎了起来,下意识就要驱使神力召唤出佩剑,夺了这不知死活男人的命!

生死威胁只对惜命之人有用。

李修明冷冷一笑,即刻出声反驳,“我有什么不敢!这天底下还没有老子不敢做的事!”

小半生一直过着脑袋悬在腰带上的日子,本就是不受管束的亡命之徒,反而为身下男人难得一见的暴怒神色兴奋起来,他根本不惧怕傅玉书口头上的威胁。

一辈子都自在恣意地过活,李修明早已将生死抛诸脑后,只觉得在傅玉书穴里纾解的这一泡,尿得心中极为畅快。

他也不拔出发泄过的狰狞性器,反而就着深插在傅玉书后穴中的姿势,将全身重量压下,把傅玉书抱在怀里,高昂的性器还未射精,粗壮的茎身紧紧塞在穴口,将穴内的一泡浊液堵的严严实实、半滴不露,李修明意味深长地看着傅玉书,大言不惭地开口调侃:“听客人的,把你喂饱了,够不够深?喜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样威胁还出言羞辱,傅玉书的颜面仿佛被踩在脚下践踏。

他清冷的眉目怒视、脸上全是杀意,只是搭配上冷白身子上的爱欲痕迹和脸上沾染的淫秽精液,更显得下流无比,一副任人欺辱采撷的模样。

腥臊的尿液因为挣扎的动作发出了细微的水声,傅玉书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只觉得羞愤欲死,自打出生以来他便过着众星捧月般的生活,从未承受过这般凌辱,只是情潮诱发下的身体状况竟然如此可怖,他翻转手心没能召唤出本命佩剑,后知后觉丹田中的神力空空如也,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窖。

傅玉书整齐糯白的牙齿不由自主咬上自己的唇瓣。

潮期短则七日,长则能有一月之久,神力愈强情期愈长,他自恃多年以来在仙界少有敌手,此时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没了威胁李修明的本钱,他犹豫片刻,还是勉强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只是声音中多了一丝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心虚犹豫:“……我、我乃凤凰氏族的仙君,你这般折辱本君,简直罪该万死!”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面颊上还粘着冷凝的精液,竖眉冷斥的模样只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李修明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胯下狠狠一顶:“仙君要如何杀我?用你的骚穴吗?”

“……你!”

激荡的浊液在后穴冲刷,小腹含了一处满满腥臊,傅玉书不适至极,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凰爱惜羽翼,自然也爱清洁,身陷囹圄之中,傅玉书懊悔又恼怒,勉力挣扎着身体想要从榻上下来打理自己,只是欢爱过后精疲力尽、浑身发软,怎能挣开李修明紧实肌肉虬结的臂膀?

疲惫感一阵一阵侵袭而来,他越来越困倦。

傅玉书晃了晃头保持清醒,几下挣脱不开,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李修明,嘶哑的声嗓含混着怒气:“……算我大意,不知凡人狡猾才着了你的道!还不放开?我要去沐浴……”

李修明发泄一场心情颇好,这一副冰肌玉骨在怀,根本不想松手,笑着道:“好说,我抱仙君去洗,且在我怀里坐稳了——”

有力的两只手掌搂腰托臀,李修明将傅玉书牢牢环在胳臂之中。

傅玉书身为男子,到底算身量颀长,被这样掐着臀肉抱进怀里,恰好能夹着李修明的性器一吃到底,体内含着的尿液顺着被堵塞的穴口要漏不漏,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不断随着走动响起,傅玉书难堪得要命又无法挣脱……这样被肏到深处,也只好用修长的双腿挂上李修明的腰身,后穴紧紧嘬含着茎身,生怕漏出一丝腥臊弄脏了地面。

李修明跨步,缓慢走去沐浴,路上特意故作磋磨,多肏撞了好几下,还在傅玉书的耳畔低喘:“太紧了……仙君的女人逼好会吮啊!”

低哑的喘声挨着耳畔,傅玉书面皮薄,一下红了耳根,李修明半勃的性器刚好蹭到他后穴内壁的腺体上,他的双手不自觉揽着眼前男人的肩背,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只觉得困倦之下,爱欲忽地又要席卷全身。

从卧房走进沐浴室的时间,对傅玉书来说简直是一段漫长的折磨。

直到李修明将他抵在墙面上,交合之处向着恭桶,李修明的双手托住腿窝,狠狠分开傅玉书的双腿,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从软烂的后穴里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退出的一瞬间,分量可观的半硬肉刃弹跳而出。

鸡巴拍打在傅玉书的肉臀上,李修明咬着他的耳朵吹气:“仙君大人,请吧。”

傅玉书下意识夹紧了后穴,只是被粗暴征伐肏干过的穴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欲根抽离的一瞬间,温热的腥臊水液一涌而出,水声“哗啦啦”地在耳边响彻,淅淅沥沥全数淋进恭桶,傅玉书被失禁一般异样感受弄得面红耳赤,手臂不由自主将李修明的肩膀又抱紧几分。

李修明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傅玉书的身子,大掌扯开臀瓣,隐隐约约可以从指缝中窥见方才承受肉欲的后穴。

肿胀的穴口使用过度、细褶都呈现出一种熟妇般的颜色,可怜巴巴张合着小嘴,傅玉书的腿根挨着柱身轻轻颤抖,惊觉后穴甬道内的空虚不可控制,一下一下收缩吸咬,再度涌起了情潮,渴望有些什么东西插进来止痒。

望着这样的场景,李修明只觉气血上涌,欲望复而勃发硬挺,直直戳向傅玉书的臀缝。

他粗粝的指腹抵在傅玉书的穴口来回打旋儿抚摸,意有所指地勾着细褶拉扯:“仅泄一次实在难以尽兴,仙君给的银两够多,再肏你一回如何?”

“不过才过去了一刻钟!你怎么……?!”傅玉书难以置信惊呼出声。

他的意识虽然困倦飘忽,但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被这根性器肏得满身狼狈,火热的欲望抵在会阴处,滚烫的热度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傅玉书惊慌起来,双腿夹紧李修明的腰借力,免得滑坐下去让性器一贯到底。

李修明的肉刃胀的厉害,不顾傅玉书的阻拦与惊诧,强行将龟头往后穴埋入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勉强闭合的穴口紧绞,阻止着性器的进入,李修明舔着傅玉书的耳肉发出一声闷哼:“我猜仙君还不够舒服,白送一回内射,仙君可还能吃下?如若不行,用嘴帮我也勉强能行。”

高高在上的仙君甚少纾解情欲,更妄论将谁的性器含入口中?

“……嗯……你别……好、好烫!我不会用嘴……”难耐的喘息从傅玉书艳色的嘴唇中倾溢而出。

傅玉书被浅浅戳进一截的粗大肉刃烫得浑身一阵战栗,情潮期间无法压抑的欲望被轻而易举挑弄起来,他刚刚泄过的玉茎又颤颤巍巍翘起,顶在紧实的小腹前,傅玉书理智上想要拒绝,只是淫荡的身体已然时时刻刻为交欢做好准备。

骨子里的高傲令他不愿尝试令人羞赧的玩法,权宜之下只能勉强用后穴继续承受。

他将发烫的面颊往李修明侧颈埋了埋,稍微一松腿坐下去一些,好让抵在臀缝中的肉刃继续侵入,性器撑开穴肉的感觉格外明晰,他的嗓子里发出短促的闷哼,权当默许:“……大胆凡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嘶……不可理喻……

李修明将这四个大字绕在舌尖咂摸,一时之间无法通晓其中的含义。

难道仙君是在怪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仙君的身体足够放浪诚实,恐怕并不是怪罪,反倒有些像打情骂俏,未能尝到傅玉书的口舌功夫,李修明有些许失望,索性将方才的话抛诸脑后、洒脱低笑:“我就是不可理喻之辈!”

水花四溅、热气蒸腾,李修明抱着傅玉书踏入浴桶里。

傅玉书的身子一入热水,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叹,眉宇间的疲惫在水汽中渐渐化开,仿佛连骨头都软了几分,他微微眯起眼,脸颊被热气熏得泛红,整个人像是被温水泡开一般舒展而慵懒。

李修明低头瞧他,心中忽地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傅玉书虽然与李修明一般同为男子,身形却比李修明纤细许多,尤其是那修长而笔直的小腿,竟比李修明的胳膊还要细上几分,仿佛轻轻一折便能断掉,他不由得紧了紧手臂,将傅玉书往怀中带了带,掌心贴在傅玉书的腰侧,感受着肌肤在热水中的柔软与温热。

傅玉书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有些不自在,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因浑身乏力,反倒像是往李修明怀里蹭了蹭,他低声道:“你……放开我。”

李修明却轻笑一声,低头在他耳边道:“怎么,方才不是还舒服得直哼哼?这会儿倒害羞了?”说着,指尖轻轻划过傅玉书的腰线,感受到怀中人微微一颤,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愈发浓烈。

傅玉书被李修明的这般做派撩拨得心中又羞又恼,却因身子疲软无力挣脱,只得咬着唇低声道:“李修明,你……你别太过分。”

李修明却似未听见一般,指尖继续在他腰间游走:“过分?仙君现在的模样,可比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有趣多了。”

低头在傅玉书颈间轻轻一吻,李修明的动作看似温柔,实际上宽厚的手掌已经在水下肆意游走,粗粝的指腹划过傅玉书玉白的胸膛,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最终停在臀瓣上轻轻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这般再三撩拨,傅玉书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喉间溢出几声低吟,却因羞耻而咬紧了唇。

“别忍着。”李修明哄着傅玉书浪叫,指尖探入早已湿润的穴口中轻轻搅动。

傅玉书身子一颤,再也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将那粗壮的性器吞入体,热水顺着性器插入的动作一齐涌入,激得他内壁一阵战栗,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将李修明的肉刃紧紧包裹。

“啊……好大……”傅玉书仰起头,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眼角泛红,眸中水光潋滟,他双手紧紧抓住浴桶边缘,指尖因用力而发白,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靠,想依偎在李修明壮硕的胸膛里。

李修明被他这般反应撩得心头火起,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哑声道:“仙君的身子倒是比嘴诚实多了。”

话音未落,腰身猛地一挺,将那粗壮的肉刃彻底送入傅玉书体内。

傅玉书被他顶得几乎失神,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子软得像是要化在李修明怀里,他双手无力地搭在李修明的小臂上,指尖微微颤抖。

涨红乳尖在水波与空气的交界处起起伏伏,傅玉书回想起被玩弄乳肉时的酥麻快感,情不自禁抚摸上自己的奶尖轻轻拧了一下:“嗯……!”

后穴已然自觉缩绞起来,李修明舒服地喟叹出声,见怀里人主动的淫浪模样,一时懒意上头、坏心四起,拥着他的细腰佯装打起盹儿来。

身后半晌都没动静,傅玉书心下逐渐生出不满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被勾起爱欲的身体如何能忍受这样的恶意放置?

他回头一看,见李修明懈怠犯懒气不打一处来,难填的欲壑令傅玉书内心天人交战,他低垂下眸光,随手拨开垂散的银发往肩后撩去,柔顺的长发被热水熏得微微湿润,撩搔在李修明的胸膛,痒麻触感消解了不少困顿之意。

李修明半掀眼皮,悄悄窥探傅玉书的动作,见怀中人深陷情绪沟壑,竟然情难自禁蓄意勾引,不禁弯起嘴唇一笑。

穴中的巨物只彰显存在感,却一动不动。

傅玉书实在无法忍耐。

他抿了抿唇,扶着李修明的小臂,撑起酸软的腰,缓缓将下半身抬起一小截,再含着性器朝着后穴深处重重坐下去,坚硬的龟头直直朝着穴心撞去,傅玉书长长叹息了一声,淫性大发竟兀自上下摇摆着臀肉吞吃起来。

只是在水中动作不如床榻上方便,他晃腰的动作很是缓慢。

热水与肉刃一同进出,窜流在穴道内又是另一种快感,他难以抑制春心荡漾的呻吟,舒服得脖颈微微扬高,断断续续发出时轻时重的低哼。

眉心的神印又发出灼灼的亮光,傅玉书俨然已是一副身陷情动的骚样。

只是他已经被狠厉操过一回,身子的力气不足,次次只能退出一小节,骑乘的动作虽然能直接因重力撞上穴心,但到底不如全数抽出再全根没入来得刺激,不温不火性爱有种难以言喻的磨人感,好像是修整疲累的温存一般,和方才全部被李修明控制的暴力性事一比,温柔却又少些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修明突然低笑出声:“想眠一会儿也不成?仙君非得夹着我的鸡巴偷吃,仙君的族人知道你如此淫荡吗?”

傅玉书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手腕失力身子一软,重重坐了下去:“啊啊啊……!!!”

狰狞的性器再次肏进可怖的深度,撞上了生殖腔口,李修明掐着他的屁股帮忙抬压起来,回回全数抽出,又抵着热水全数没入,往他小腹里灌一肚子水。

“啊……不行……嗯、嗯啊……热水全都流进来了……好涨……快停下!”食髓知味的后穴被重重顶了几下,傅玉书的穴心便吐一小股湿黏的淫水出来,他心中懊恼自己再次被轻易掌控了欲火,骨节分明的双手抓上李修明的手背,仿佛宣泄一般又添了几道抓痕。

“怎么不行?再吃深些!”

被死死握着腰蛮顶,傅玉书被肏干得迷迷糊糊,却还担忧着腰上臀侧恐怕又要多几道指印。

李修明忽然想起,自己方才于傅玉书耳畔不过喘息两声,竟然惹得他脸红耳热,新的挑逗之法顷刻间了然于心,浓重的喘息自李修明唇中倾斜而出,在他耳畔宣泄回荡,李修明直接将腹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淫词艳语说了个痛快。

“仙君的女人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恨不得让我把精囊都肏进去吧?”

“肏死你,骚逼!这么贪吃!”

“高高在上的仙君比青楼的婊子还要馋男人的鸡巴,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拂洒在耳边,傅玉书哪听过这些淫荡词句?他本来就难以在性欲之中维持清冷孤高的性子,已经尽可能压抑自己的情态,避免在发情表露出过于淫乱的模样。

此时,交合中的种种细节被李修明单独拎出来说。

傅玉书只好自欺欺人,耸起肩往一旁躲,根本不去听。

李修明自在大方地说了许久,看傅玉书这幅自欺欺人的模样,耐不住脾气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仙君的屁股好生厉害,我实在是难以招架啊!”

薄红沿着侧颈在脸颊蔓了一大片,傅玉书原本昏沉犯困的大脑,经这一遭再度被唤醒,发热的小腹叫嚣着要被性器狠狠填肏夯砸,他心里气恼得不行,狠狠一夹插在体内的那根物什,回首撞着李修明的两片嘴唇吻上去:“……你说甚么下流话!”

傅玉书狠狠撕咬李修明的唇瓣,完全是发泄怒火的力道。

“嘶……!“李修明倒抽一口冷气,舌尖尝到腥甜的血液,不怒反笑,反而撕咬啃吻回去:“下手这么狠,一会儿不喂精给你。”

肉刃抽插的动作一刻也未有停歇,李修明反倒愈插愈快,内壁上的软肉绞着茎身层层摩擦,李修明抽送着骤然提速,热水与性器轮番涌入,填充着傅玉书已被肏软服帖的乖顺穴道,傅玉书几乎腿软得坐不稳,只觉得又要攀上高潮,甬道配合着抽送快速收缩,穴心不停流淌着润滑的淫水,已然近似喷潮,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溅在性器之上。

李修明沉甸甸的精囊鼓胀得不行,上面的青筋突突跳动,早已做好播种准备,他抽插的动作愈发没有轻重,好像要将精囊也深埋进后穴里去,性器的尺寸本身就足够可怖,初回破处就能全数埋进身体,都算是傅玉书的后穴适应力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好似觉察到李修明想要将囊袋也要塞进来的意图,怕得止不住地摇头,声音含糊而混乱的拒绝:“啊……好涨、出去…进不来的,那根……呜……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

也不管李修明能否听懂,傅玉书只顾着讨饶。

李修明压根儿没有搭理。

宽大的手掌握住傅玉书的性器随意拨弄撸动两下,掌心游移至交合之处,后穴穴口处被茎身涨得几乎透明,李修明粗糙的指腹来回抚摸被撑开的肉褶,他不疾不徐地抚慰许久,忽然掐着傅玉书的屁股将人抬起,茎身抽出龟头抵在穴口,勉强又往后穴塞入一根手指,将红肿的穴周又撑满了些,竟然与性器一同塞进去抽插起来。

可怖的胀痛令傅玉书再次淌下了眼泪,无助地在李修明小臂上抓挠,额心的银色神印都仿佛黯淡不少。

如果说女人垂泪像一颗颗坠成一串的珍珠,傅玉书间或掉下的一颗眼泪好似西域流传而来的神秘宝石,晶莹剔透的眼泪在烛火中闪烁不停,显得易碎而又脆弱。

“不愧是神仙,能吃下这样多!”李修明浑然不觉,兀自感慨出声。

被紧致又滚烫的内壁咬着,李修明突发奇想:“仙君既然有大神通,何不生出一个女人的逼穴让我玩玩?我再请匠人做点有趣玩意儿,前后一同伺候你舒服!”

傅玉书没应他的话,哽咽着垂下脑袋,看见李修明手背上被自己一通乱抓留下来的密布红痕。

热水渗入伤口明明会引起阵阵刺痛,李修明却像浑然不觉一般,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畏惧疼痛,傅玉书连掉眼泪都快没了力气,手指攀扶上浴桶边缘,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李修明按着腰重新坐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来二去彻底耗尽体力,高傲的仙君终于温顺任操。

傅玉书跌坐在李修明的怀里,忍受着可怖又蛮横的肏干,他无能为力,只好抬起下巴轻轻在李修明的脖颈上啄吻,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这个操纵自己情欲快感的男人,紧窄的细腰微微塌陷,软绵绵的臀肉翘起,傅玉书穴内的肉壁烫的惊人,无措含着茎身吞吐,主动随着李修明肏干的动作,你上我下送臀迎合。

李修明被傅玉书这幅模样取悦,不再多做戏弄。

他垂首与傅玉书唇舌交缠,舌尖叩开贝齿,吮着舌肉汲取傅玉书口中的甜蜜涎液。

傅玉书被动地承受着李修明粗暴的亲吻,恍惚之中高潮来得很急,他只觉自己像一艘颠簸在欲潮之中的孤舟,穴心被玩得崩坏一般吐水,分明是御火的神仙,穴里出水却毫不吝啬,穴心一捧热液激涌,又烫又急浇在龟头之上,爽得李修明差点就射了出来。

李修明沉了沉眉,还没操够这口淫穴。

他锐利的鹰眼中暴露一丝不悦,稳了稳心神继续蛮力肏干。

傅玉书连闷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钉在鸡巴上摇摇欲坠,只觉得后穴中的每一处都娇嫩敏感非常,不出几下进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袭来的,这回的快意并不尖锐反倒绵长,傅玉书终于在一记狠顶中达到高潮,所有快感瞬间回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哭得失声喊不出来,微微张唇舌尖将伸不伸,一脸被玩坏的模样。

未料到再次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龟头又被一捧热液浇淋,李修明强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仙君还没回答我,可否长个逼让我玩玩?”

“……”傅玉书难耐地皱着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深浸在高潮的余潮中,对李修明说的话充耳不闻。

李修明被这样忽视,心下极度不爽快,一双眼盯着傅玉书的面庞,傅玉书因高潮迭起一时控住不住神态,半截殷红的舌尖探出唇外,迷茫模样竟然有些可爱。

见傅玉书神志不清,李修明吮含上他的舌肉亲吻。

齿缘抵在舌尖磨咬几下,忽而一口深深咬了下去,直接见血,好令傅玉书清醒:“快说!允是不允?不说不射给你!”

“……嗯?好疼!”傅玉书含混其词,无力晃了晃脑袋,倒像默许了提议。

“就当仙君应允了!”李修明的尾音高高扬起,情绪畅快得不行,紧绷的小腹微微抽搐泄力,精口翕合稍一松懈,深深埋入傅玉书后穴深处的性器喷出浊液,滚烫浓精对准肉壁上的生殖腔口全数激射而出。

这一泡精射了好久的功夫,喂干净囊袋里的最后一滴存货,欲望才终于消散!

傅玉书饥渴的后穴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东西,一番纠缠折腾下来,苦苦压抑的情热好歹被安抚下来不少,四肢百骸的力气一泄,就困顿得昏昏欲睡,眼皮儿半阖不阖的,躺在李修明的怀里只想沉沉睡去,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如何狼狈凌乱。

李修明难得畅快发泄了一通性欲,只觉得二人身体异常合拍,因而心情大好,于是甘当一次伺候人的小仆,要给怀里软绵绵的仙君洗澡冲刷,随手取过葫芦瓜瓢舀起热水,将温热的水浇淋在傅玉书的身上。

这晚高潮过太多次,傅玉书的身体中余韵要缓上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觉得自己意识飘忽,只能任人摆布。

李修明用足了力道,将傅玉书浑身上下仔细搓一番,清理得干干净净,唯独没给傅玉书导出后穴内的浓精。

满涨的白浊时不时随着傅玉书的夹腿和后穴收缩溢出,歪歪扭扭地漂浮在浴桶的水面上,随着李修明时不时的拨搅四散开来……不知为何,单单是看着这样淫糜的场面,李修明便觉得心情格外愉悦。

两人又泡了会儿热水,李修明用毛巾将傅玉书的头发擦干,把他拦腰一把抱起,扛在肩头大跨步往卧房走去。

肩头硌上傅玉书的小腹,傅玉书感觉有些难受。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

傅玉书的脑袋被热水和长时间的性爱,折腾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思来想去,竟然只回想起方才李修明在自己唇上狠狠一咬带来的痛楚,暗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讨要回来这份羞辱。

“困了?”李修明笑着问,难得流露出一丝温柔的情绪。

他的动作轻缓而细致,仿佛生怕惊扰了怀中之人,轻手轻脚地将傅玉书放在榻上,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傅玉书微凉的肌肤,心中竟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

傅玉书疲乏至极,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再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轻轻搁置在绵软的床褥之中,他仿佛陷入了一片温暖的云海,傅玉书周身被柔软包裹,舒适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鼻音浓重、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透着一股慵懒与无意识的诱惑。

他的思绪有些涣散,满脑子都是方才的缠绵,只觉得这一场情事比平日习武练剑还要耗费心力,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疲惫,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傅玉书微微侧过头,目光迷离地望向李修明,眼中带着几分不自知的依赖与柔软。

李修明居高临下与傅玉书对视,眼中是净白的一具身子。

身量颀长、四肢舒展,满是冷冷清清的一番风情,只是奶尖与过度使用的交合之处被操得烂红,搭配上傅玉书浑身的吻痕指印,倒是应了个“玉体横陈”的成语!他锐利的鹰目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心下满足感暴涨,飞眉扬唇眼梢都透露着愉悦。

被这样满是侵略性的目光打量了半晌,傅玉书后知后觉自己不着寸缕,赶忙拉来一旁堆叠被褥遮掩上身子:“你看什么?!不知廉耻!”

李修明挑挑眉,没出言调侃羞辱,言语之中多了几分关照:“可是累了,我不再扰你,躺一会儿?”说着,扯过被褥一并歇下,将傅玉书锁在怀里,一手捻上他的乳粒懒散揉捏起来把玩。

傅玉书困意昏沉,没力气挣扎,被强制锁在李修明怀里,温热的怀抱让人难以拒绝,他当真想要睡过去,只是胸前的痒涨感怎么也摆脱不掉,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恼怒。

他勉强睁眼想要警告李修明一番,李修明不理。

没力气的手拨不开李修明的小臂,傅玉书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翻过身,一条修长冷白的大腿夹上被子睡去,只是这个姿势恰好暴露出他臀缝中的风光,被肏干了一夜的后穴红肿难合,随着呼吸缓动开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软烂的厉害,被精水淹的满满胀胀,傅玉书声音很低:“……别弄了,好累!……快点歇下……”

李修明还是没依,摸上了瘾,追赶着一起翻身不肯撒手。

粗糙的手指拎着红肿的奶尖儿又拉又扯,傅玉书烦不胜烦,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手肘拐上李修明的健壮胸膛。

两人打情骂俏般地你推我搡,稍一动弹,白浊就争先恐后的从后穴中溢出来,被肏熟的傅玉书昏睡中也不自觉分开双腿,李修明的眼睛盯着他软绵的屁股,上面还留着自己抽打的指痕,可以从穴口看见内里肿胀的殷红穴肉。

李修明的喉结上下滑游,无声吞咽了下。

他没忍住,大手抓上傅玉书的臀肉抓揉。

处于情期的身子太敏感了,不过被稍稍撩拨了下,傅玉书的后穴里竟然又淌出写爱液来,湿滑的淫水含混着黏稠的精水,想要从微微敞开的小嘴里流出来。

李修明忍住想要再用手指亵玩后穴的欲望,大手直接掰开其中一瓣儿臀肉,傅玉书这口淫穴彻底暴露在空气和烛火之下,李修明半硬的性器缓缓挤进后穴,咬着傅玉书的耳垂喃喃低语:“让我肏着睡。”

“你别……啊……!”傅玉书下意识开口拒绝。

话音未落,就又被肏进后穴里,食髓知味的穴口根本不懂拒绝,紧致软烂的甬道主动吞吃着一寸寸茎身,恍惚间,傅玉书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后穴内的异物感太过明显,傅玉书还没全然失神。

他用尽了力气想要挣扎,嗓子里哼哼唧唧地喘着,弓着身子浑身上下都在使劲儿,半蹭半爬着想要抽身逃离李修明的禁锢,却突然被李修明掐着腰狠狠一顶,坚硬的龟头恰好肏上生殖腔口,傅玉书轻而易举就被卸了最后一点力气,只好温顺地撅起屁股,委委屈屈地将李修明的性器全数吃下。

但谁被肏在后穴里还能睡着?

傅玉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被撑得难受到要命,只能悄俏扭动屁股稍微挣脱一些,一张浮上痴红的脸埋在枕头里,压抑地喘息着。

穴里的性器突然重重顶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一下深肏,激得傅玉书喉咙里泄出一声惊呼。

李修明竟然先发制人出声训斥,言语中带些意味深长,语气却是调笑:“好好睡觉。”

随着缓慢抽插的动作,肥软的臀肉颤颤巍巍大抖几下,李修明不紧不慢地耸动着胯下,顶着穴心不停厮磨,来回往复不知道肏进来多少次,傅玉书心中与身体都厌倦不堪,实在是没有力气挣扎,只好瑟缩在李修明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难耐至极、很不安稳的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日头高悬的时刻,本体为凤凰的傅玉书受阴阳之气的吸引,缓缓睁开眼睛,这样的好天气,滚烫的日光顺着窗户投射进来,映照进卧房,太阳光不偏不倚灼烧在傅玉书的手背,他一整条纤长的手臂都被暖意包裹,透明的指甲和指缝间透着明艳的橘红色,仿佛被阳光浸染的琉璃般玲珑剔透,整个人都好像跌入朦胧的金色光亮中,整个人看起来高贵无比,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神性之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份宁静与美好却被腰间紧紧束缚的手臂打破。

李修明健壮的手臂如同铁铸一般,牢牢箍在他的腰肢上,力道虽不至于疼痛,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意味。

傅玉书微微蹙眉、试图挣脱,却发现对方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因他的动作而收得更紧,他侧过头,目光落在身后那张熟睡的面容上,李修明的呼吸平稳而深沉,眉宇间少了平日里的凌厉与锋芒,多了几分难得的柔和。

即便如此,也无法忽视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在睡梦中,李修明依旧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苏醒,将人彻底吞噬。

相拥而眠的动作睡不太舒服,两个人原本连结插入的下半身,早就随着梦境中不自觉的动弹分离,李修明没睁开眼睛,闭着眼睛凝神,傅玉书只感觉唇上一阵阵刺痛,被咬破唇肉的记忆如回潮般浪涌进脑海之中,他以为李修明还在沉睡中,不轻不重咬了李修明的下颔一口,权做发泄解气。

“仙君大中午的刚刚睡醒就主动撩拨?”李修明突然出声。

发泄一般的啃咬停滞在这一刻,傅玉书一瞬间脸颊发烫,耳尖儿也红红的,被人抓包后颇有些无地自容,他抿了抿唇又咬了上去,含糊应道:“少拿本仙君寻乐子,你说话真是不知羞耻!”

李修明懒洋洋地应他:“如何算是寻乐子?不是仙君包我寻乐子吗?真金白银地嫖我,钱还在我床榻里面扔着!”

傅玉书被李修明的一句话堵塞了说辞,耳根的红晕愈发浓烈,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他向来自恃正人君子,实在不善诡辩,此刻情事被李修明这般直白地戳破,心中既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自暴自弃一般又在李修明的下颌上啃咬,一寸一寸顺着脖颈下滑,仿佛要将心中的不甘与羞恼全都发泄在这细微的动作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下巴也不嫌扎嘴?”李修明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与调侃。

他感受到傅玉书厮磨下颌的力道软绵绵的,分明是在撒娇。

傅玉书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被李修明的纵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温热的唇瓣还贴在李修明的脖颈上,呼吸间能感受到李修明脉搏的跳动,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亲密,傅玉书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耳边的红晕愈发浓烈,连带着指尖都有些微微发颤。

“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傅玉书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底气不足的倔强。

嘴唇依旧贴在李修明的脖颈上,却没有再继续啃咬,反而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引,轻轻摩挲着那处温热的肌肤,沿着脖颈一寸一寸蹭了上去。

沉睡了一夜,李修明的下巴上冒出短短的青白胡茬。

傅玉书皱了皱眉,唇瓣被扎得不适。

李修明索性仰起头露出喉结与脖颈上的动脉,任由傅玉书在他颈窝处胡闹,手指轻轻抚过傅玉书的发丝,动作温柔而缱绻,仿佛在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小兽。

凸起的喉结彻彻底底露了出来,傅玉书眸光一闪顺势含吻上去,用齿尖轻轻叼住那处凸起,厮磨间带着几分报复般的意味。

似有若无的舔弄撩起一阵阵的痒意,李修明的喉咙里溢出阵阵低笑,声音沙哑而慵懒:“哈哈哈哈……像他妈小狗乱舔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闻言,动作骤然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微微抬起头眯起眸子,目光如刀般直刺李修明,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你说谁是小狗?”

他的声音虽冷,却因方才的厮磨而染上了一丝沙哑,显得格外撩人,挺翘的鼻子微微驽起,带着几分不满的意味,却未曾发觉自己尖尖的眼尾已沾染了艳色,仿佛被春日的桃花染过一般,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

李修明望着他那副模样,心中不由得一动,笑意更浓。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傅玉书的眼尾:“谁应声,谁就是小狗。”

话音未落,李修明只觉颈间一热,傅玉书的唇已贴了上来,贝齿轻轻叼住他的喉结,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带起一阵酥麻,李修明喉结滚动,吞咽间愈发觉得那处敏感难耐,欲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若不是思及傅玉书昨日初经人事,身子尚且娇弱……他强压下心头躁动,只抬手拨开傅玉书散乱的鬓发,指尖轻柔地将发丝别至耳后。

“你做什么……”傅玉书耳垂微烫,不太适应这份亲密。

李修明的指腹在颊上轻轻揉捏,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哑声低语,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少恶意撩拨,你屁股不疼了?”

这话一出,傅玉书顿时想起昨夜种种,臀尖仿佛又传来那火辣辣的刺痛,每一记巴掌都如烙印般刻在记忆深处,他心中既羞且恼,却又被李修明掌心的温热勾得心神荡漾,情潮涌动间,他竟生出几分叛逆,双手搭上李修明的肩膀,借力撑起身子,分开腿跨坐在李修明的大腿上,臀缝若有似无地蹭过胯下那处灼热。

半硬的性器戳在身上,傅玉书脸颊微红。

李修明眸色一暗,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扣住傅玉书的腰,指尖微微用力,声音沙哑:“你这是自讨苦吃。”

傅玉书却不管不顾,他眨了眨狭长的眼,欲念使得他的胆子愈发大起来,故意用银白的柔顺长发蹭李修明的侧脸,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摸上李修明的麦色胸膛,掌根按着健硕软弹的胸肌生涩抚摸,强行要四处点火:“撩拨你又如何,我花了银钱,你还拦我不成?”

李修明原本就脑中发涨、欲火重重,见傅玉书兀自往自己腰上坐,傅玉书还未过多撩拨,他已是性器硬挺,抵在怀中之人的臀缝,于是蜷腿提膝,颇为享受这番来自仙君的摆腰蹭臀。

好烫……傅玉书心下暗自感慨。

尺寸惊人的欲根竟然立刻涨起,直直顶上他的腿心,臀缝中那处隐秘的小穴渐渐湿润酥痒,光是浅浅动腰蹭了两下,就被磨得快意连连,傅玉书只觉臀下那片肌肤格外火热,下意识抬起身子欲躲,却不想这一动反倒更显孟浪,好似欲求不满想要吞吃似的,顿时颊上飞红,连眼风都不敢往李修明那边扫。

李修明见他这般情状,喉间滚出两声低笑,震得傅玉书耳根发麻:"原以为仙君是个胆大的,谁知竟这般羞怯。"说罢,他大手一翻,径直扣住傅玉书的手背,带着那纤长五指在自己身上游走。

傅玉书只觉掌心贴上一片滚烫,李修明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他被迫顺着那力道一路向下抚摸,细腻如绸的指尖掠过鼓胀的臂肌、紧实的腰腹,直探到那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

所及之处,仿佛都蕴藏着无穷的野性。

他羞得连指尖都在发颤,偏生李修明还不肯放过他,带着他的手在那身子上流连。

傅玉书思绪飘飞,很难不回想起昨夜颠鸾倒凤的疯狂快感,他这才惊觉昨夜那两回云雨,怕是连李修明的三成精力都未耗尽,思绪至此他不由得想起昨夜种种,顿时浑身一阵发软,连掩藏在被褥里的足尖都忍不住蜷起,骨头都酥麻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仙君,这样摸可还满意?”李修明挑挑眉。

他的唇梢擒着漫不经心的一抹笑,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傅玉书:“脸这样红,难道想到了昨晚被我狠狠肏干的下流事,拜服在我的本事下了?”

“……你少胡说!”傅玉书立即反驳,只是话语间的犹疑一点也不笃定。

两人交握的一双手直接往下三路走,李修明劳劳掐住傅玉书的手腕,压在胯下顶起的性器挺腰摆送,肉刃缓慢而下流地于傅玉书的掌心顶弄。

李修明的声音发哑低沉,“握住。”

傅玉书慌张得不行,完全失了主见,五指被迫虚虚拢握成拳状,抚慰这根儿狰狞滚烫的性器,明亮日光之下,李修明性器的形状更加展露无遗,几乎如孩童小臂般粗壮,一时之间空气都燥热压抑起来,李修明压紧傅玉书的腕子肆意顶胯,傅玉书握着滚烫的肉柱抽离不得,眼睁睁看本就可怖的孽根又涨了一圈。

饱满的龟头不时突兀地从傅玉书的手心里顶出来,傅玉书根本不敢低头去看。

李修明在他掌中频频抽插:“我任仙君随便摸,昨夜答应我的,仙君可不能落下。”

昨夜……?

傅玉书一阵恍惚,绞尽脑汁才回想起自己答应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变换女体于他而言的确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当下他神力不济,只能勉强维持常人形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他一直以男子身份自居,从未想过改变……

不若现出一口女穴来做权宜之计。

咬了咬唇,傅玉书犹豫了片刻,话语中全是虚张声势,要与眼前人约法三章:“……本君自然不会反悔,不过你不能如初次那般直接进来,昨夜你太粗暴了。”

话音一落,明亮的闪烁辉光在傅玉书的周身笼罩。

李修明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眼前这超出认知的神奇一幕,傅玉书有这样神性的一张脸,昨夜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承欢却露出下流的痴态,仅仅是回想,他就觉得性欲愈发高涨,恨不得将傅玉书从高高在上的仙人位置拉扯下无尽深渊,生生世世占有。

身子上的细微变化仿佛令傅玉书更为敏感,他只觉得手心也烫,脸颊更是烫。

听闻女子之身更是敏感非常,雌穴更是适宜承欢受孕,只怕起来比用后面更痴醉,傅玉书不自觉主动抚摸起手中的茎身,穴里也悄悄流水濡湿。

淌出的黏腻淫液沾在了李修明的大腿上。

李修明被抚慰得受用无比,发出享受的闷哼:“嗯……再摸一摸,你手掌好热。”

傅玉书的手已经颤抖不停,他难堪地合上眼睛,声音微若蚊讷:“你不要说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象不出自己昨夜是如何用后穴吃下这种尺寸的,又想到雌穴不经开拓怎可能吃得进去,心中不由自主忐忑起来,生出了退却的心思,只是这幅担忧忧郁的模样落在李修明的眼中,愈发秀色可餐。

李修明用手指在傅玉书已经高高翘起的嫩白性器上弹了一下,在他的惊呼声中下滑至会阴处,故意在新生的花穴处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黏腻淫水:“我还没怎么碰你,你就已经湿了,这般喜欢?期待老子给你的女人逼开苞?”

只被轻飘飘摸了一下,身子就叫嚣着被破壁侵占。

傅玉书不自觉扭腰去躲,却淌出更多的爱液,将李修明饱满紧实的麦色大腿也蹭的一片湿滑。

李修明眼神一黯,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拍拍臀肉示意他自行抱着腿窝:“把腿分开。”

稀里糊涂的,傅玉书就已自己搂着膝弯,摆出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将下体完全暴露在李修明的视线之下,新生的秘花一览无遗,李修明借着日光仔细打量起这片隐秘之处,男女性器的结合堪称奇妙,净白柱身下少了精囊,出现一口生嫩女穴,怯怯地淌出一丝丝淫水来,因傅玉书的紧张不停抽搐翕合。

直白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凝聚在下身,傅玉书干净青涩的玉茎抵在紧实小腹上,雌穴因李修明的下流打量湿得愈发厉害,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开,缓缓吐出亮晶晶的湿水,将饱满无毛的阴户弄得湿腻一片。

李修明看得口干舌燥,此时回想他刚刚的虚张声势,心下半是玩味:“没料到你如此贪吃……看一眼就湿透了,可见仙君急不可耐!”

傅玉书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玩味视线,抿紧薄唇偏过头去,颤抖的声音再次恳求:“你不要说了……若是不喜欢,就罢了吧……”

“我可没说不喜欢。”李修明扶着肉刃抵上傅玉书的花穴,饱满油亮的龟头挨着湿滑两片花唇磨蹭:“只听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句话,仙君现在想临阵脱逃,是否太晚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烫热粗硬的性器戳了上来,惹得傅玉书的呼吸一窒。

两瓣花唇已然不自觉地嘬吸起来,李修明的鸡巴舒爽地弹动了几下,做出一副插入的架势恐吓傅玉书:“开苞定然疼痛,我向来行事简单粗暴,你且忍耐忍耐,我要进去了!”

潜意识里想要被李修明破身进入。

傅玉书控制不住地紧紧闭上眼睛。

然而那根狰狞的鸡巴却始终没有插进来,黏腻的淫水肉眼可见淌了满臀,黏黏糊糊蹭在阴屄上,李修明只扶着性器抵在穴口,迟迟未有插入的动作,粉嫩的逼口湿滑得要命,稍不留神鸡巴便会滑出花唇,他握着性器蹭满淫液,磨蹭了半晌,只往穴内浅浅没入了一小截。

龟头半入不入,惹得傅玉书心中七上八下,忐忑得不行,始终得不到安宁,他还感受不到性器完整插入的恐怖,反倒期待起被贯穿狠插起来。

穴口湿滑得要含不住,宫心也隐隐发烫。

傅玉书只感觉小腹不停抽搐,亟待肉刃的狠狠撞击起来止痒,他从未以此男女结合的姿态示人,哪里知晓花穴发情起来竟然这样厉害,被不上不下的性欲半吊在空中,又说不出口求李修明快点进来,呼吸一时急促不休。

“你快进来……!”他开口催促,一口咬在李修明的肩头不放,绷紧了身子准备接受侵入。

李修明被傅玉书急促一咬,只感觉十分麻痒,倒是未感觉到疼痛,他无暇分心于肩头的疼痛,一双鹰眼专心致志打量着交合之处,花穴虽然已足够湿润滑腻,但到底是头一回承欢开苞,李修明扶着性器按进翕合不停地穴口缓慢推入,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怜惜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的过程十分艰难,李修明努力半晌才勉强插进一小截。

还未来得及继续进入,性器顶端便遇上了阻力,女人破处落红,全因这一出紧窄的膜瓣。

“……等一下,那里不行……嗯!痛……哈嗯……快出来……”惊恐的低呼从傅玉书微微沙哑的嗓子里吐露出来,傅玉书急急开口阻止起来。

他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一瞬间回想起昨夜被强行肏开后穴的可怖痛意,慌得身子如同筛糠般不停颤抖。

李修明挑了挑眉,没说话。

昨夜做的尽兴,李修明心情大好,高高在上的仙君又乖乖长了个女人的逼让自己玩弄,他与傅玉书对视片刻,到底没舍得让傅玉书受太大的罪,狰狞的滚烫孽根卡在娇嫩紧窄的穴口不再深入,李修明强忍下小腹蹿升的强烈欲火,指腹在穴口处一番摩挲,沾了湿淋淋的淫水,在尿道上头寻到女人逼最敏感的地方。

阴蒂藏在湿滑黏腻之中,李修明随手拨弄两下。

奇异的快感迅速蹿升,自交合之处点燃小腹,如同电流般蔓延到身子的每一处,傅玉书的急促呼吸一瞬间沉了下去,他莫名感觉紧张得要命,像是预料到了这颗艳丽的蒂珠,将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可怖的、铺天盖地的快感。

傅玉书种种喘息着:“别、别摸……不要碰那处……求你直接插进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生了老茧的粗糙指腹边蹭尿口边蹭蒂珠,李修明的动作虽然粗暴,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傅玉书自打化形以来一直以男子身份示人,哪里会用雌穴自渎过?

尚不清楚这颗蒂珠被蹂躏捏按之下,可以产生能将人抛起再狠狠下坠的快感,他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狭长的双眼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李修明漫不经心抚摸的手,忽然狠狠使力压下,借着老茧对准蒂珠快速磋磨起来。

粗暴的快感如同烈火燎原,瞬间点燃了傅玉书体内潜藏的情欲,他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不……啊!等……快停下,好、好奇怪……”

常年练武的指腹很是粗粝,磨得蒂珠充血高挺,傅玉书只觉得一阵陌生的感觉翻涌而来,快意折磨下重重咬上李修明的肩头,沉溺于被手指奸淫蒂珠的强烈快意之中,他一时忽略了花穴中性器的蓄势待发,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无依无靠地踢蹬了几下,最终主动夹住李修明精壮有力的劲腰,依据本能寻求一种更为紧密的身体依靠。

李修明揉搓蒂珠的同时胯下使力,一鼓作气破开阻碍,捅穿了藏在雌穴内里的处子膜。

处子膜瓣被完全撑开的那一刻,傅玉书的身体终于由外到里、由后向前被全数攻陷占有。

他摇着头哭泣恳求怜惜,却毫无用处。

泪水顺着傅玉书的脸颊滑落,滴滴答答落在李修明的胸膛上,贯穿撕裂般的疼痛忽地从雌穴泛起,一路传遍傅玉书至全身的四肢百骸,时间好似倒退至到上回的开苞夜,疼痛比他被李修明强行肏开后穴那夜更甚。

然而,最让傅玉书难以接受的是,他感觉到痛楚中却隐隐夹杂着被填充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刃顶端没了阻碍,势如破竹般顺利无比撑开了傅玉书的紧致雌穴,油光水滑的茎身深深嵌入穴里,被湿热的内壁颤抖着挤压缠绕,李修明试探性抽送胯下之物,狰狞的性器方才退出一点,交合之处刮带的淫液就掺着一缕缕的血水流出,映得腿心肌肤愈发苍白。

李修明低头看着傅玉书,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又被欲望淹没。

性器被紧紧嘬吸着仍然不知餍足,他的手上功夫也未落下,要看到胯下之人更多的淫态,坚硬的指甲刮上颤颤巍巍的蒂珠,时轻时重、搔刮扣挖,连带着尿口一齐压在指腹下搓捻不停,甚至用两指捻着快速搓揉,李修明只觉得指间被淫水浸润得湿滑无比,玩弄起来简直爱不释手。

傅玉书在他的手下颤抖不已,拱起细腰任由李修明把玩,似是在抗拒,又似是在迎合。

搓揉的动作愈发激烈,傅玉书的身体也随之起伏挣扎,仿佛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玉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褥,指节因用力而褪去血色。

李修明指尖沾了满手湿滑,傅玉书那处早已湿泞不堪,淫水顺着指节滴落,在锦被上洇出深色水痕。

傅玉书只觉得浑身如过电般酥麻难耐,低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似哭似泣:“啊……好、好舒服……轻些……”

李修明眉梢微挑,忽地挺腰重重顶入,鸡巴直捣花心深处。

内壁与穴心的敏感点遭了狠碾,痛楚与快意交织缠绕,傅玉书的足尖绷紧又松开,在空中颤巍巍地晃荡,他如溺水之人般紧紧攀附在李修明身上,紧窄的花穴不由自主地咬紧逼穴里那根炽热硬物,不停收缩抽搐的穴肉裹得李修明也闷哼了一声。

“好仙君,放松些。”李修明俯身在他耳畔低语。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激起一阵情难自禁的战栗,傅玉书已经被操昏了理智,只顾着追逐那被捻弄的蒂珠带来的快感,细瘦的劲腰不自觉地扭动,挺腰迎合着李修明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李修明在他肿胀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皮肉撞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湿滑的逼穴水花四溅。

“慢、慢些……嗯……要到了……呜!”话音未落,傅玉书浑身一颤。

穴肉猛地急速收缩,一股黏腻的热液喷涌而出,溅湿了二人交合处,傅玉书扬颈呻吟,腰肢高高拱起,花穴痉挛着吮吸李修明的性器,高潮来得又急又猛,他整个人缩在李修明怀里颤抖不止,银牙狠狠咬上李修明的肩头,将呻吟尽数吞下。

李修明吃痛,却也不恼,只低笑道:“咬我作甚?你都爽得直喷水,未免太恩将仇报。”

傅玉书闻言咬得更狠,略显锋利的齿缘陷入皮肉,渗出点点血珠,李修明却似感受不到疼痛般,腰身一挺,再度深深肏入那湿滑紧致的花穴。

幽深紧致穴心,仿若一方温软的玉壶,内里细腻柔滑又多水,紧紧裹挟着侵入的异物,仿佛要将狰狞的性器融化在深处,傅玉书只觉一股暖流自下腹涌起,顺着脊背攀爬直冲脑顶,令他浑身战栗不已。

那处专为承欢而生的秘地,在征伐中愈发契合。

内壁上的褶皱如同活物般不断抽搐,轻轻啄吻着肉刃上的青筋脉络,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抽插都带出更多淫靡的水声。

李修明的目光紧紧锁在傅玉书那张痴红的脸颊上,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丝表情都刻入眼底,紧绷的壮硕身体里迸发出十足的破坏欲,李修明忽然抬手,又在傅玉书那已然肿起的花蒂上重重拍了一下。

手掌落在蒂珠上,发出水花溅起的黏腻声响。

傅玉书如同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一下,身子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李修明却不再如先前那般温柔耐心,他的指腹转而挤在傅玉书的女穴尿口上,不停地戳揉,酸涩的尿口尽受折磨,指甲虽然不能陷入内里,剐蹭不到最敏感的地方,在这反复折磨之下,傅玉书竟也获得了异样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那快感中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泄身之感,与高潮迭起的尖锐感觉完全不同,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失控。

李修明的动作愈发粗暴,仿佛要将傅玉书整个人都揉碎在他的掌中,傅玉书的身子在他的掌控像筛糠一般哆嗦不停,如同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落叶,随时可能被撕碎。

傅玉书的呼吸愈发急促,喉间的低吟也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性器随着手上的抠挖,毫不留情地蛮干起来,丝毫没有开苞破处时的缓慢温柔,李修明挺腰送胯,次次全数没入,一次次将狰狞粗壮的性器贯进湿滑柔嫩的处穴里,原本狭窄紧致的女穴,在一次次蛮干中逐渐驯服成性器的模样,严丝合缝地服侍着这根儿尺寸惊人的肉刃,令傅玉书的思绪犹如置身欲海般,随着浪潮翻覆颠簸。

肏干到深处宫胞的紧致小嘴时,李修明突然深深喘息了一下,情绪显而易见的夹带着诧异和惊喜。

他急切地高声询问:“你竟然还有女人的宫腔?!”

傅玉书听见李修明的话,迟疑了一小会儿,在记忆中翻找寻觅半晌,才反应过来“宫腔”是指什么,他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何突然兴奋起来,满心疑惑地点了点头,被肏地猛一抖屁股:“嗯……嗯……既然是女人……女人的穴,自、自然是有宫腔的……”

李修明的眼神一黯,意识到初涉世事的凤凰仙君不明白有宫腔意味着什么,胯下狠狠一顶,撞上了宫口。

“啊啊啊……!!”傅玉书尖叫出声,情难自禁夹紧了双腿,眉头紧紧锁起,异样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危险:“嗯唔、怎么了?你、你要做什么……”

眉宇之间全是顽劣又玩味的情绪,李修明仰头舒展了下脖颈,粗糙的手掌抚摸上傅玉书的胸膛,掐着奶尖儿拧了一下,然后慢吞吞沿着腰线摩挲下来,把玩上傅玉书因快感高高翘起的玉茎,有一搭没一搭撸动着:“有宫腔代表着,只要我肏进你的女人逼,将精液射进你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时,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下。

李修明忽地大开大合操干起来,昂扬的鸡巴直直贯入幽深逼仄的穴心,次次都能轻而易举地撞上宫口,他妄图破开那紧闭的宫口,闯入那孕育生命的圣地,因此动作愈发凶狠蛮横,喉咙里溢出愉悦的低哑笑声:“你将会怀上我的子嗣,此生此世,皆要在我身下雌伏!”

“不……不可……绝不可以有孕!”傅玉书闻得“怀孕”二字,整个人如遭雷击,神志恍惚间胡乱呓语呻吟,身子止不住地往后缩躲闪,似要避开那咄咄逼人的攻势。

李修明将他惊恐万状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中的兴奋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冲破血脉,他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毕现,双臂如铁钳般牢牢束缚住傅玉书,不容他有半分逃脱。

交合之处的卷曲耻毛被淫水打湿,随着抽插不断扎在傅玉书娇嫩的腿心肌肤,欺压蒂珠的快感尖锐如刀,凶狠顶埋花穴的滋味则如烈火燎原,接连不断的爽利快感令人无法承受,傅玉书的性器猛然一抖,又在李修明的把玩下泄了身。

黏稠的精浊喷洒在紧实的小腹上,沿着被鸡巴撑起的微凸弧度和流畅的肌理沟壑缓缓流淌。

交合之处的热度与刺激如潮水般绵延不绝,随着毫无频率的抽插和磨蹭渐渐升高,傅玉书的高潮未有片刻缓和,便被那荤话与肏干强行推至巅峰。

每被顶弄十来下,宫心便溅出一小波热液,全数浇淋在李修明的铃口,傅玉书爽得连喘息呻吟都难以发泄情绪,只得仰高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双手抓挠着李修明的后背,迷蒙地沉浮于这无尽的欢爱之中。

仙君高高在上的傲气,终于在这翻云覆雨的交缠中渐渐归顺,也将渐渐走向堕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包覆乳肉一瞬间,傅玉书就绷紧了腰身,情难自禁轻哼出声,李修明刚从外边儿回来,大抵是使了轻功,手掌粗糙而又滚烫,与傅玉书自己抚摸胸膛的感觉完全不同,酥麻而又难耐的感觉在胸前凝集,傅玉书不觉挺胸迎合,着急开口使唤:“……嗯、好痒……像从前那样揉,还要掐……”

乳肉一掌包揽有余,李修明握捏两下,饱满的乳肉就沿着指缝溢出少许,傅玉书不敢低头看男人麦色指缝中溢出的胸乳,只觉得身体发烫,几乎要融化在李修明的手中,淡色的乳尖儿在这几日的玩弄搓肉下已经充血嫩红,红肿涨大了不少,不需过多捏揉已经挺立,戳顶着李修明的手心:“……呜……好热……快摸摸奶尖儿……嗯!”

眼看怀中人挺起胸膛,一副完全依赖交付的姿态,李修明因傅玉书的乖顺极其满意,只觉得傅玉书可怜巴巴直躲的模样可怜又可爱,男人湿热的舌卷上傅玉书的耳垂抿咬,温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肉上,李修明指下乳粒渐红肿发硬,摸着正趁手,遂两指捻上傅玉书的奶尖儿,不轻不重搓了几下。

傅玉书温热的身躯霎时软在他的怀中。

李修明有力胳臂夹拢着,垂首与傅玉书脸颊贴合摩挲,时而偷香啄吻,他不紧不慢捏了一会儿奶肉,才操粗糙的指腹抵上乳尖儿,微硬的指甲轻轻搔刮红肿的艳色,偶尔抠几下奶孔,打趣儿的话随口而出:“怎么不见大,嗯?”

傅玉书玉白的胸膛上那处最为敏感,简直太不经亵玩,只被搔了几下,就呼吸急促,胡乱呜咽惊叫往李修明怀里躲,奶尖儿越逗越涨,避之不及又容易沉沦的快意一路冲上脑海,痒得难以自持,小幅挣扎起来:“……你揉得少……嗯……自然不见大……”

“还怪上我了?没扇你的奶子?还是没肏你的屁股?”话音刚落,李修明便拉扯着傅玉书的奶尖儿玩弄起来,红肿的乳粒微微刺痛,被拉扯着高高拎起,他不得不随着李修明的动作送出胸膛,饱满的胸膛被拽成尖尖的形状,一瞬间李修明又松手,软绵的乳肉又回弹出微微颤抖的乳浪,

傅玉书的乳首因拉回把玩逗弄,肉眼可见涨硬,从微熟的艳色泛出熟透一般的深色。

来回如此把玩好久,李修明兴起,恐怕一时难以停手,他啄吻着傅玉书的耳垂,不紧不慢开口:“揉大一些,下回你抱着奶子给我磨,顺道儿给我舔舔鸡巴。”

这话太荒唐了,傅玉书的耳根被李修明的话逗得又烫又痒,胸膛因急切的呼吸不停起伏:“……不……不能……!”

“什么不?”李修明整暇以待,懒洋洋反问,揉捏乳珠的动作一点没停。

柔顺的银发遮不住李修明的舔吻,只能由他肆意说出荤话,傅玉书被弄得侧颈也潮红一片,不知道该回应那句“奶子”还是回应那句“舔鸡巴”,这样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荤话令傅玉书的身子异常敏感淫荡,他缓缓闭上眼睛,银白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不是奶子……”

“原是如此?”李修明低声闷笑,无奈的语气好似随傅玉书的心意。

掌指中的一手嫩白滑腻,男人的不停拉扯导致傅玉书的奶头都变了形,低沉嗓音挨着傅玉书的耳畔,胡茬扎得他脸颊微痒,傅玉书不断侧首抬肩想闪躲热息,只是被死死搂在怀抱里,根本躲不过李修明的纠缠,回头乱咬几下想宣泄躁动,却突然被一巴掌扇在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傅玉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惊呼出声。

冷白柔韧的奶肉上立刻出现了清晰的指痕。

李修明叼着傅玉书耳垂的牙齿咬合收力:“我说是奶子,就是奶子,你的胸膛一被我玩弄,就放荡地直往我掌中送,比女人的奶子还会主动磨蹭!”

连番抓揉之下,白皙胸口都被揉得一片嫩红,傅玉书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阵阵呜咽,他未料到仅仅是玩弄胸乳,也够调引出爱欲。

李修明的手掌早已不知不觉摸入腿间,傅玉书下意识紧紧并拢起双腿夹紧,大腿内侧软肉稍丰腴,傅玉书在自己未发觉的情况下已并腿蹭了许久,李修明的掌心手背皆是软绵,恶狠狠在他腿根儿掐了两把,索性贴在傅玉书的胯下,穴口被薄薄的寝衣遮掩着,竟然已经被浸润得发湿,李修明隔着绸裤叩门问路,熟稔捏住花唇一扯:“仙君,你的女人穴已经湿透了,是不是骚逼?”

“……呜,是……我是……”这一下拉扯不仅没能缓解傅玉书的肉欲,还被弄得愈发难耐,他一面慌不择路答应,一面自顾自用腿根夹住李修明的手扭动屁股乱蹭,水痕已经透出绸料,一轻戳小缝,便贪婪吞吃嘬吸布料,男人手上的纠缠磋磨不歇,一会轻扯花唇,一会抵按穴口,指腹隔着布料打转儿,点在穴口浅浅戳刺

湿潮黏腻之意隔着绸裤也表现得一清二楚,傅玉书的雌穴穴口追逐着含住李修明指尖一小截,浅浅快意正够延长情动,李修明的手掌随性动作,还没怎么玩弄他的嫩穴,傅玉书的脑中已经想到先前自己怎样被眼前的男人玩到潮喷崩溃:“哈啊……好、好痒……摸摸那里,里面也要……湿掉了……”

“那里是哪里?这处?”李修明嘴上故作糊涂,逼穴里淌出的淫水沿着他的指缝淌在手背,他的指腹刻意略过微微发肿的阴蒂,随手拢上傅玉书的性器玩了两下。

傅玉书原本只待阴蒂一受捏玩,花穴小缝便能溅出小股热液高潮,热液涌出渍湿裤下一小片布料,他下意识扬着腰惊喘做好了攀上快意巅峰的准备,却被这不上不下的玩弄生生止住了高潮。

李修明突然将傅玉书推诿的双手握住,两人四手相扣,落在傅玉书的胸膛上。

傅玉书抚上乳肉,才恍惚发觉自己原本劲瘦饱满的胸膛竟真的好似比以前隆起,摸着也柔软不少,他不可置信自言自语:“……怎会……已经大了很多了……”

“这里也圆润许多,莫不是珠胎暗结了?”手掌拢上傅玉书的饱满臀肉也掂量了一把,男人好笑打趣儿,吻了吻他的嘴唇,李修明引导着他捧着自己的奶肉相顾捏揉,却用指甲戳上他的奶孔抠挖不停:“女子怀孕皆能产奶,仙君日日被我用浓精浇灌,奶子都偷偷涨大了,是不是也能产奶让我尝尝?”

傅玉书被这话吓得挣扎起来,可惜细腰被死死掐紧束缚,根本无法挣脱李修明有力的臂膀,李修明沉了沉脸,狠狠扯了他的奶尖儿一把,傅玉书只觉得自己的乳尖好似真有什么要掐捏溢出,急起来双腿踢蹬两下,去拦在李修明掐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好奇怪……停、啊……不要捏了……嗯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抗拒的动作彻底热闹了李修明。

他的鼻间发出重重一声冷哼:“娇惯得你,一点也不长记性!”

男人真不再逗弄乳肉,将傅玉书一把推倒在床榻上,使劲儿起来能爆青筋的健硕手臂死死摁住他的腰窝,傅玉书根本无法动弹,李修明用力扯破他下体穿着的绸裤,软白的屁股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傅玉书好似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害怕的浑身瑟缩发抖,臀肉因紧张颤个不停。

预料之中的粗暴巴掌一下又一下落下来,疼痛还是出乎了傅玉书的意料。

刚开始他还能隐忍着只发出一些闷哼,可是缺少神力保护的臀肉到底娇弱,这样毫不留情的力道,傅玉书的屁股没被抽掴几下就殷红一片,像要滴血一般高高肿起,腰腿酸软根本挣不脱,异常耻辱地在床榻上趴着,给傅玉书本就如履薄冰的神经又一重重一击。

又一记巴掌打上来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呻吟痛呼,一颗颗眼泪沿着面庞滚落,像连着线的珍珠:“……呜……不要、不要打了……好痛……”

李修明吐了口气,阴沉沉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

他松开压制傅玉书的手,将傅玉书一把捞起翻了个身,肿痛的屁股挨到被褥上,傅玉书下意识倒抽一口冷气,清俊的脸上满是眼泪,上挑狭长的眼角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至极:“不要再打了……”

“知道错了?”李修明挑了挑眉。

傅玉书难堪又无措地闭上眼睛,心中无比愤恨自己的身体,明明抗拒这种羞辱,却一次次臣服拜倒于痛苦和快感之下,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好像这样就能欺骗自己:“本、我……我知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个屁,李修明在心中腹诽。

傅玉书嘴上确实服软,只是拘束的动作和隐忍的神态暴露了他的不甘心,只是当下李修明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急于和他一时纠缠,李修明收敛了脸上的不悦神色:“自己捏着奶子玩。”

一对奶子经过多次把玩之后,仿佛圆润饱满不少,傅玉书用双手托起,只觉得颇有分量,他在李修明的注视下不得不将其捧在一起使力搓捻,胸膛都挤出了一条窄窄的沟壑,李修明打量着他涨红的脸,缓缓开口:“有点疼,多捏一捏,一会儿你才好受。”

满心都是羞怯的仙君,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胸前,听见这话不自觉咬住下唇,不清楚自己的身子还要遭什么罪。

男人粗糙的两手并行,捻起傅玉书胸膛上的艳色乳粒,以磋磨微拧使之肿胀高挺,又使力提起拉扯,“稍会儿给你穿环。”

什么穿环?傅玉书茫然无措。

然后眼睁睁看着李修明从胸前的衣襟里摸出银圈串珠的一对环饰。

乳环的款式倒是精致,不是市面上哄平民女子的便宜物件儿,各坠了大中小三颗珍珠,看起来沉甸甸的,傅玉书下意识就要挣扎抗拒。

话还没说出口,李修明一巴掌就扇在了他被捧起的乳肉上,乳肉扇拍时,傅玉书发出小小惊呼,抬眼就是李修明居高临下的冷漠眼神:“现在穿环,还是等我抽完你的屁股再穿,需要选择吗?”

傅玉书的耳根红了个透,不知是羞是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擅性事的仙君也意识到其中的不同寻常,好像人界的达官贵族也喜欢给自己的所有物做上装饰标记,此时李修明用这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宣布了他两颗乳粒的命运,是否在他心中自己也仅仅是可以随意亵玩的小宠?

想到这里,他羞愤欲死,身体却可耻地兴奋起来。

被玩的如同熟妇一般的身体,仅仅通过言语,就已经颠簸沉沦于爱欲,傅玉书紧张之时,性情反而乖顺温和,急促呼吸着,他捏上自己的红肿乳尖用双指碾磨,不知不觉眉头紧皱不展,如临大敌一般盯着李修明手中的一对银环。

刺痛好似随时就要降临,他小声恳求道:“轻一点……”

李修明没说话,压下身将傅玉书束缚在怀中,然后垂首抿上红艳艳的奶尖儿,湿热的舌苔舔舐不停,时不时嘬吮,发出“啧啧”的水声,傅玉书恍惚间觉得自己像女人哺乳一般,不敢于李修明对视,慌乱羞赧地别开视线。

银环一侧磨得十分尖锐,李修明对比着位置,尖尖轻轻扎在奶尖儿上,并不疼痛,却令傅玉书无比紧张。

傅玉书的胸膛不自觉鼓胀起伏,男人看了他一眼,忽然拎起另一侧的乳粒拉扯,他还未来得及惊呼,李修明的指间突然用力,银环快速穿刺破开皮肉,细微一下刺痒过后,一侧红肿的奶尖已经穿上漂亮银环,在他要落下眼泪的时候,另一侧也猝不及防被坠上了珍珠。

李修明郑重其事地扣上了锁,难得温柔地吻了吻:“仙君,这处给你做了标记,你这双奶子便属于我了!”

珍珠确实圆润可爱。

乳环套上去,傅玉书总觉得自己的双乳又涨大了些,他不适应地在榻上动了动身子,双眼霎时蓄满泪水,却咬着唇,将眼泪擒在眼眶不肯掉落,疼痛后知后觉从娇嫩的奶尖儿蔓延到胸膛,再传递到每一根头发丝儿,他的凤尾因疼痛解除了禁制,再次显露出来,尾根儿的绒毛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修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觉得仙君含泪欲滴的模样十分令自己怜爱。

薄汗浸湿了额角,傅玉书的身上渗出了薄汗,颈后几缕银发贴附在肩上,他的胸口的粉浅乳晕好似扩了一圈,缀上熟红奶尖和精致的环坠,胸乳微微隆起,看起来好不淫浪。

李修明亲昵地将他拥搂入怀中,动作十分粗鲁,傅玉书的乳肉被肆意留下指印红痕,李修明甚至挑上一侧的乳环扯了扯,认真思索二三:“奶子生得这样娇小,还不够我一手包拢。”

难以忍受的刺痛终于令饱受折磨的仙君淌下了眼泪。

泪迅速划进微微湿润的银色长发里,他的眼睛里全是朦胧的雾气,傅玉书双手像扯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拽上了李修明的手臂,浑身都可怜地颤抖个不停,眼中满是哀求:“别拽……”

傅玉书意识不到自己这幅模样多么诱人。

李修明原本还想调侃几句,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生生将未说的话咽进腹中,男人的眼神从傅玉书的胸膛下游到腿间,先看见仙君的玉茎,因疼痛可怜兮兮的半软着,李修明的表情似笑非笑,屈指轻弹了下,便直攻傅玉书的雌穴。

粗糙的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内里是熟红的穴口和阴蒂。

湿漉漉的。

李修明的指腹蹭上傅玉书的阴蒂磋磨了几下,并指抵着穴口没入两根,对准内壁狠手一戳,指节上痂疴快速蹭着敏感脆弱的内壁碾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胡乱捣插,傅玉书猛地扬高了颈吟,声都在打颤。

劲瘦的身体在李修明的怀里几近要软成一滩水,穴心最为诚实,毫不吝啬地涌出清透黏腻的水液,将李修明的掌心也打上水痕,半软的性器又挺立起来,却受不了冷遇,傅玉书不愿喊得太过淫荡,咬住自己的左手指节,右手却悄悄覆上自己的玉茎套弄,双重快感好似将穿环的疼痛都倾覆,他冷感的声嗓发出微哑的哽咽,声音软了又软:“……呜……好舒服……”

“仙君的这根儿还需要抚慰?“

李修明见他难挨自渎,直接擒上傅玉书的手腕无情拉开,扯下绑发的乌带,一圈一圈束在他挺立的玉茎:“你的逼吃老子的手指都能高潮!何必假惺惺地学男人自渎?”

傅玉书正享受蔓延上小腹的快意,方才加快手上的抚摸速度,忽然就被被制止,玉茎根部被紧紧束缚,发涨的感觉过于难耐躁动,雌穴紧紧吸缠,好像将李修明的指节当做肉刃一般嘬吮,他一时间满脑子都是记恨,将穿环时的疼痛和恐惧全部抛诸脑后,一把抓过李修明作乱的那只手,狠狠于虎口咬了一个带血的牙痕。

“你今日做的太过了……!”微哑的声音里全是控诉。

一颗眼泪顺着傅玉书的脸庞坠落在李修明的手上,竟然令他心头一动。

“别动。”两字盘在舌尖,竟然像似有似无呢喃低语,李修明的眼神暗沉,没有因傅玉书的啃咬恼怒。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又往傅玉书的逼穴里又添了一根手指,三指插进紧窄的阴道里重重戳刺,李修明的手腕旋动,不停进出探寻,抽插捣弄不过稍会儿,就能带出淋漓的水液,李修明的掌心被弄得一手泥泞,察觉到戳刺的小穴开始有规律地嘬吸。

“……啊……快点、好痒……深一点……嗯啊……”傅玉书喘叫挣扎个不停,呼吸十分急促,冷白的乳肉随着呼吸微挺,抬胯高悬起屁股,去主动迎合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只在瞬息之间。

生茧指腹剐在内壁缓缓带出,李修明的手掌落回傅玉书的穴口爱抚揉捏,湿淋淋蹭了一手淫水,全数抹人发烫腿根,一巴掌抽上了翕合不停的穴口,轻拍打穴令淫水溅落四散,傅玉书的屁股猛一颤抖,崩溃般地出声哭喊:“……不要……别打!快、快肏进来……肏进我的女人逼里……”

痴浪的身体更加诚实,傅玉书的双腿大喇喇分开,淫水流个不停。

李修明的指腹从他的穴口抹过,挑了几缕黏腻抹在傅玉书的唇上,指节狠狠捣进穴里,搅着内壁打转儿抽送:“喜不喜欢老子这样玩你?”

随着吹潮逼近,傅玉书已经毫无理智可言,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软热秘花之处,腿心直往李修明的手指上送:“喜欢……呜、快一点……舒嗯……好爽……”

李修明瞧得头脑发胀,眼热得不行,修长的骨节粗粝,次次捣入深处,卡在深处突然直直戳在内壁上,另一手也不清闲,一巴掌抽上傅玉书发涨的奶子,“啪”的一声反而刺激了两人的情绪,傅玉书顾不得柔软乳肉还被李修明抓握手中,手指直接下挪,主动碾上自己红肿的阴蒂:“啊——!”

霎时,逼穴里的指节曲起,李修明抵在傅玉书的阴道里快速抠刮,捣出飞溅的淫液。

惊愕之中,傅玉书失神哑着嗓子大声叫了出来,往上勾的呻吟含也含不住,腿根紧夹住手掌,尖锐迅疾的快感席卷全身,大量透明淫水随手指勾弄喷溅出来,小穴痉挛着绞紧李修明的手指,凤尾都随着紧张的身体直直绷起,傅玉书满脸欲色,无意识摇晃着脑袋:“又……哈啊、嗯高潮了……呜呜停……!”

李修明的脸没什么情绪,只有一双眼死死盯着傅玉书的尾羽,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在红灯区发神经,老子是出来卖的,没钱就滚。”

赵出怒骂出声,浓密的眉毛紧锁,虽然不修边幅,但高挑壮硕的身材和深邃的五官,还是让他成为这条街业务能力相当出众的鸭子,他深深抽了一口烟,红色的火星燃了一半,就被他不耐烦地掐灭,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中午他刚睡醒懒觉,一摸烟盒只剩下两根儿,于是进浴室潦草冲了个澡,头发都还湿漉漉的,就随便套了件T恤站街营业。

2034年,别说Alpha的稀缺性,最稀少的Omega都已经烂大街,学历和家世至上的年代,赵出不爱读书,早早就在社会上打拼,前几年他在工地上搬砖,不费脑子、钱也不少,就是太累,吃年轻饭,直到偶然摸到门道赚了快钱,能爽到自己的鸡巴,老板们又大方,虽然金主的质量层次不齐,有Beta、有中年Omega,甚至还有找刺激的Alpha,但总的来说只用下半身出力,他索性不再去上工,缺钱了就往街边一站,钓骚逼上钩。

男人裸露在外面的胳膊肌肉鼓胀,一看就很有力气,可惜时间点不太好,正是工作日的下午,只有几个无所事事的老嫖客在周边儿观望,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逼都松的能吃拳头了,只是看见赵出的脸,屁股都感觉要流水,也还是犹豫许久没敢上前。

没其他原因,赵出在床上太粗暴了,说话难听还能当情趣,抽在屁股上的巴掌是实打实的疼,年轻人被操完屁股都能肿三四天,椅子都坐不下去,他们这个年纪虽然馋年轻有力的身体,但也遭不住这种暴力性爱的罪。

不时有风从街口吹进来。

男人的耐心随着第二支香烟的点燃快要消耗殆尽,赵出转身想走,突然被人拽住了衣角,他回头一看,首先撞进眼睛里的是毛刺刺的一个圆脑袋,眼前年轻的男孩看起来甚至刚满18岁,黑皮寸头,五官倔强,短短的头发像针一样野蛮生长,沉默地看着赵出,没说话。

还他妈是熟人,赵出心里冷嗤,面上装不认识。

去年工地上一起搬砖的小子,Beta男,叫李晟,跟他一样是没出息的社会败类。

“500一次不内射,包夜2000,有健康证明可以不带套”,赵出没什么耐心,懒洋洋的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咬了咬嘴唇,不说话也不松手。

赵出懒得多做纠缠,宽阔的手掌毫不留情掐着青年的手掌想要挣脱,谁知道这小子力气相当大,不愧是一起在工地上共事的男人,李晟死死攥着他的衣角不撒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直到赵出让他“没钱滚蛋”,才张唇嗫喏了下,粗俗直白的骂语像巴掌一样抽打在青年的脸上,黝黑的皮肤看不出来颜色,只是颤抖的手彰显着他情绪的挣扎。

“我只有300块”,李晟突然小声讲话。

“那你他妈也去卖啊,没钱也来嫖,我看你长得挺骚,要他妈长个逼,肯定比Omega的逼还肥。”

赵出的情绪异常暴躁,上下嘴唇一碰,讽刺的话就脱口而出,烟抽完了,他多说一句好话的耐心都没有。

打起来老子还能直接报警索要医疗赔偿,赵出冷笑。

李晟却突然再次陷入沉默,说话的人都没当回事,他反而脸色一白,浑身发起抖来,嘴巴开开合合踌躇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喉咙眼儿挤出类似于哑巴的嘶哑、干冷的低嗬,最后却垂眉丧气,小声骂了一句:“我操你妈!”

这才对劲儿,赵出心想。

记忆中李晟一向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货色,出门踩屎都能骂老天祖宗十八代,要想不听见问候爹妈的词汇,除非牙给他打掉,赵出没当回事,急着去买烟,宽阔的手掌随手挥出,一巴掌呼李晟后脑勺上,照理说这时候李晟该暴起,咬着牙冲上来就是拳打脚踢,即使被反揍的头破血流,也不肯有一丁点服输的意思。

然而李晟只顺势低下了头,身体晃了晃,没吭声,难以置信会有这样安静被骂的时候。

“我只有300块”,李晟闭了闭眼,再次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时有点凝滞,安静到路过的人屁都没敢放一个出来,狭窄的街道寥寥几人,正在交锋的他们之间火药味十足,或多或少大家都在关注他们之间的动向,没人开口,仿佛只剩地面上赵出没踩灭的烟头红星在消耗空气,赵出感觉李晟实在很奇怪,烟也不想抽了,鹰一样锐利的双眼直勾勾的盯上他的脸,从发璇儿向下看,一寸寸的打量。

如果目光能肏人,李晟大概已经被赵出翻来覆去玩弄了无数遍。

赵出毫不遮掩的探究目光在李晟的身体上细细探寻,眼神舔过他的眉骨和喉结,这样完全Alpha气质的长相,当初共事的时候,知道他仅仅分化为Beta,赵出还私底下嘲笑过他好多次,寸头粗眉个子高挑,还有隔着长袖都能窥见一身腱子肉,虽然不如自己气势凶狠,但发怒时也像一只蓄势待发猛兽,男人的兽性此时展露无遗,无声角斗的两人像在争夺领地,动物对气氛的变化一向敏感,在这般沉寂安静的氛围之中,李晟终于像个畜生一般坐立难安起来。

耳边只有衣料摩挲的声音和李晟沉重的呼吸。

两个人逐渐贴近,气氛显得极为暧昧,赵出觉得自己的脑子被烟馋的有点混沌,竟然在一个Beta身上好像嗅到了Omega的信息素味道,只是味道辛辣刺鼻,像点完炮仗后的硝烟味,只是味道始终萦绕在鼻尖,实在令他不得不在意,Omega的信息素天生对于Alpha有致命的吸引力,被标记过的还好,没被标记的Omega一旦发情,能引发周围至少三条街的Alpha暴动,赵出狐疑地盯着李晟的脸,在这种逼视下,李晟黝黑的脸渐渐发红,渐渐低下头颅,竟然表现的手足无措起来。

李晟的脑袋愈发的往地心耷拉,整个人都要埋进这方逼仄的阴影里,像被打乖的猫科动物。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他犹豫。

可能是想Omega了,赵出思度。半天也没呷摸出自己竟然饥渴到竟然能产生幻觉的缘由,直到被李晟的手指顺着衣角摸上腰侧,只觉得空气一下子灼烫起来,他突然有点烦躁,骂骂咧咧扯开李晟的手,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刚迈出一步,脚还没离开地面,他忽然被李晟牢牢地抱紧了大腿,李晟短短的指甲陷进操戈的裤腿之中,关节膝盖重重往地上一磕,跪坐在了他的脚背上。

“求你,我的发情期要到了。”

李晟的脸主动埋进赵出的胯下,失神一般毫无规律的胡乱磨蹭,说话的声音很低,差一点赵出就没听见。

“少他妈放屁了,Beta有个毛的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口而出的骂话哽在喉咙里,赵出一时说不出话来,“发情期”三个字缠绕在舌头上,明明已经是ABO社会司空见惯的词汇,但刻在DNA里的标记本能还是会让Alpha为之兴奋,李晟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开了他早已被色欲和金钱填充的脑袋,他满眼诧异地低头看向李晟,大脑神经差点没打结。

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人没听见他们的私语,大多数人只在SM会所和家庭伦理狗血剧看过这样的场面,一个年轻的、容貌倔强的男人“扑通”一下跪在男人脚底下的场面,只差光屁股在街口打炮做爱了,多他妈刺激的事情。

赵出都不用想,明天这新鲜事就能传遍整个红灯区。

李晟的脸紧紧贴在赵出的胯下,一句话都没说,青年滚烫的呼吸透过赵出裤裆的布料喷洒在他蛰伏的性器上,甚至还放荡地摇晃着屁股,在赵出的脚下的旧皮鞋上磨蹭,信息素从李晟的脖颈处发散上涌,赵出的鼻尖还是那股很稀薄的火药爆炸味,很难相信这世界上有这种刺激性气味的Omega,还长了一副欠肏的Alpha婊子模样。

一开始李晟也没想到自己会分化成Omega,家庭关系复杂,孤僻暴躁的他早早出来打工谋生。

生活确实劳累,但他够能吃苦,原本沉默寡言赚钱的他,在分化的那天,被老天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即使已经实现了AO平权,大多数Omega也是在家人的细心呵护下长大,于是他再次流浪漂泊,换了新的工地卖力气,用暴躁毒恶伪装自己,在满是Alpha和Beta的工地上野蛮生长,这样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Omega性别的生活他过的太久了,时刻提心吊胆,生怕发情期被不幸轮奸,然后一辈子被管束在疗养院生活。

他不想再躲躲藏藏了。

不想在每次发情期的夜里,为自己注射抑制剂,想着Alpha的鸡巴用手指肏干自己的逼。

而赵出就是他最好的机会,站街的男人不会给他做完全标记。

窃窃私语的声音钻进李晟的耳朵,青年的脸烫的惊人,攥紧赵出裤腿的手不停颤抖,Alpha的信息素安抚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逼已经湿透了,渴求地汲取着赵出性器的味道。

这小子真的是来嫖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然大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赵出小腿一提,鞋尖描摹过性器的模样,果然在精囊的地方抵进一个小小的、绵软的肉穴,赵出如愿以偿的听见一声闷哼,李晟少有这样乖顺的时候,往常与他碰面,不出三句必定拳脚相向,现在这样像母狗一样用脸颊贴在赵出的胯下上摩挲的发情样子极大满足了他的施虐欲。

这行当做了太久,赵出已经快忘记肏Omega的逼是什么滋味,他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掐着李晟的肩膀,力气很大、青筋暴起,拽着他回自己的租房,路过几个看热闹的几个人时没忘记比了个中指,神色暴躁,毫不留情地怒骂。

“看你妈,老松货们。”

常年混迹这条街的老嫖客们不但没生气,还推搡着上前想要围观,其中一个被赵出抽肿过屁股的松货尤其大胆,“肏他的逼啊,赵五百,今天你得做亏本生意咯。”

一心想着肏逼,赵出没多搭理,两个人你前我后,没走几步就紧贴着走进赵出的出租屋,他住在这条街区最便宜的房子,家徒四壁到老鼠路过都要倒拔两根毛倒贴的程度,报纸糊的玻璃、煤气灶和铁锅,除了一张足够柔软到显得格格不入的床,就再也没有任何家具。赵出一甩门就解开裤子绑带,抓着李晟的肩膀下按,李晟顺应跪下,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很快充盈了这间破败的房子,不等赵出说话,李晟扒下他的裤子,嘴唇隔着内裤亲了一下,然后探出柔软的、湿润的舌头隔着裤裆深深吮了一口赵出的鸡巴。

赵出当时就他妈硬了,性器鼓鼓囊囊地撑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Omega想让Alpha兴奋起来大概只需要张开嘴巴这一个动作,甚至不需要信息素的刻意吸引,赵出的本能就已经全然觉醒,李晟用牙齿拉下他内裤的神态过于下流,一向嚣张紧锁的眉毛很温和的没有挑起,赵出居高临下打量着李晟,半阖的眼皮使李晟看起来无比虔诚。

随着内裤被缓慢扯下,赵出蛰伏的性器冲破屏障般“啪”的一声抽打上李晟的嘴角,不等他主动亲吻含吮,赵出就已经扯着他的头发,将粗大怒涨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湿热的口腔。

口交对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是最为直观的性吸引,炙热、狰狞,勃发着青筋的性器突突直跳,被李晟全部含入口中伺候。这一定是他为数不多的的深喉体验,赵出心想,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李晟青涩到甚至不会收敛牙齿,却又饥渴的整根想要将他的性器吞下。

第一次尝试,李晟被涨的干呕,没能成功吃进赵出的性器。

低哑的闷哼从赵出的口中溢出,李晟像是受到鼓励一样,大口喘气缓过了神,就立刻开始第二次深喉的尝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出嗤笑出声,却又觉得李晟渴求的神态有些奇异的诱惑,于是掐着他的下巴一点点耐心教导,“张大你的嘴巴,牙齿要藏嘴唇在下面,......嘶,谁他妈吃鸡巴用牙齿磕?你用舌头舔。”

李晟终于将赵出的大半根儿性器吃进了嘴里,赵出浓密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微翘的龟头抵着他的上颚缓缓划过,最后戳进了他的喉咙眼儿,Alpha的信息素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他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漩涡,很虔诚的,他双手捧着赵出鸡巴没能吃下的根部,舌苔先左右滑动,退出的时候舌尖顺着茎身上下刮蹭,甚至赵出肉刃渗出的液体都全部吞咽下去。

只是他还不会呼吸,鸡巴满满当当塞满他的嘴里时,赵出被窒息折磨的无比痛苦,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落下,拼命用喉咙嘬吸讨好。

“操你妈,婊子这么会吸。”

伴随着低沉的声音,赵出紧叩着李晟的后脑勺,弩张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肏进他湿热乖顺的口腔,肏他的喉咙眼儿,利落而又粗暴的插入抽出撞得李晟上颚突突发涨,直到赵出把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腥黏的精液顺着食道缓慢的滑进喉管里,赵出握着沾满涎水的黏腻的茎身在李晟泪流满面的脸颊上抵蹭抽打,声音清脆,却又带有肉感的沉闷,并不会使他感觉疼痛,更多的是羞辱,以及兴奋。

他肯定长了比女Omega还骚的逼,不然不会湿成这样。

赵出心想,因为他的鞋尖都已经被李晟蹭的无比湿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贱不贱啊你,喜欢吃鸡巴”,赵出冷冷开口。

这句话带有强烈的侮辱性,被赵出辱骂,李晟大腿一抖,感觉又有一小股湿滑的淫液从逼穴里流淌出来,他的穴已经被自己玩的很烂熟了,发情期每个寂寞的夜,他藏在自己逼仄的小房间里,即使抑制剂将他的发情反应完全克制,但AO结合的迤逦遐想总萦绕在他脑中,Omega的身体敏感、极度适合交配,自慰对他来说成为了排解忧郁与寂寞的唯一方法。

常年的体力工作令李晟肤色很深,却四肢修长,他有一身漂亮的肌理,腰分明很细,却有四块薄薄的腹肌,如果不是生长了一副Omega一般的淫乱身体,凭他A味十足的容貌,至少不会在最好的年龄孤身一人。

一开始李晟只是抚摸自己的身体,然后是揉捏自己的奶子,拽着奶头拉扯,快感会令他高高挺起自己的胸膛,他知道自己的逼穴很寂寞,却从未自己触碰过,直到他认识了赵出。

男人宽阔的肩膀和稍一用力就青筋暴起的手掌荷尔蒙十足,当晚李晟就做了春梦,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成了他春梦中的淫思,梦里赵出的指节深深没入他贪婪的阴道里,一次次将他送上高潮,醒来时他床单湿了一片,终于,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想着赵出的脸庞自慰,亲手给自己破处,从此打开了欲望的牢笼。

这是我日思夜想的事情,李晟在心中喃喃自语。

他被赵出握着茎身在脸上抽打,脸上沾满了粘液和白浊,在深色的脸上格外显眼。

李晟眼神专注地盯着面前滚烫火热的性器,Alpha的下半身散发出极有攻击性的麝香,赵出的信息素是白酒味道,嗅起来好醉人,他们的身体发烫,互相点燃了情欲,两种及其刺激的信息素在这间破败的出租屋内内、爆炸,李晟的脸烫的惊人交锋,被辣味冲击着鼻腔,简直睁不开眼睛,全凭意识追逐着赵出的鸡巴,像小狗一样轻轻舔舐。

赵出看出来他的骚逼湿得直滴水。

他再也抵挡不住眼前这个发情骚货的诱惑,李晟胯下渗出的湿意在他的裤子濡湿了一片,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赵出甚至不需要开口,只看了看一旁的床沿上,李晟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半跪在床褥里翘起屁股,双手主动扒开自己的臀肉,露出从不见人的逼穴。

李晟的皮肤有很重的色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年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浓重、粗粝,屁股却意外的绵软白嫩,甚至被扒开的逼都是粉里透红的颜色,分明和女性Omega完全相同的构造,搭配上李晟的肤色和饱满肥软的屁股,看起来真的骚浪太多,属于女性的一套生殖器官发育良好,饱满的阴蒂、肥厚的阴唇和嫩红的张合着吐露淫水的穴口,像熟透的石榴一般丰沛多汁。

赵出伸出手,粗粝的指腹拉开青年嫩红的阴唇,李晟的屁股一片湿滑,他并起手指随手蹭了点,浅浅往穴内一探,就知道李晟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两三指完全不能堵住李晟逼穴里兴奋淌出的淫水,甚至会顺着指缝往下流,成熟的Omega早就做好了受孕的准备,被这样亵玩,被自己私下爱慕的Alpha的信息素包裹,满足感令李晟急切的浑身颤抖,闷着声音低喘,情难自禁撅着屁股往赵出手指上顶,迫切的需要被深深插入。

“你...快、快点,别他妈再玩了!”

“跟谁他妈呢,催老子干嘛!你会不会说话?”

赵出高声,语气里透着冷淡,李晟的脸深埋在被子里,看不见他的神色,紧张得要命,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实际上赵出很随性地站在李晟身后,神色愉悦、眉宇之间全是调侃,手指懒洋洋地扯着李晟的阴唇把玩。

婊子挨肏前都这样,湿漉漉的穴口一张一合,赵出恶劣地在李晟的逼上轻扇了一巴掌,李晟艳红敏感的阴唇颤巍巍的抖了抖,翕合着想要吞吃男人的性器,赵出哈哈一笑,恶声问到:“你这么欠操,和别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掰着逼乱晃屁股的吗?”

......

空气突然凝滞起来,李晟沉默了一瞬,突然暴起,被赵出眼疾手快按着身体。

“我操你妈!”李晟破口大骂。

赵出以为李晟是被说中了痛处,不然怎么会这样剧烈的挣扎,李晟的脖颈被赵出死死掐住,按在被褥里面,为了保持呼吸,赵出不得不侧过脸来,但他脊背的肌肉全都在用力,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随时能一爪子挠上赵出的胸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李晟的是赵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被狠厉掴在屁股上,他的臀肉发出清晰的声响,从小赵出就深谙一条规则——征服猛曾从不需要手软,他阴沉着脸,沉重的巴掌接二连三扇在李晟娇嫩的臀肉上,留下清晰可见的指印,没掌掴几下,李晟的臀肉便高高肿起,他咬着嘴唇不肯呻吟,只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微不可查的痛呼低喘。

赵出冷眼以对,垂着眼皮没说话,半晌儿,手掌忽然叩上李晟的穴口随意抓了几把,拨开两片阴唇,李晟颤颤巍巍的艳红阴蒂露了出来,被赵出掐着无情搓揉。

挟制住了命门,老虎也要被拔牙。

李晟刚刚的态度还异常强硬,结果被赵出用粗糙生茧的指腹把玩,只轻搓几了下阴蒂,就忽然腰身下陷,逼里喷出一小股淫水来,“这都能湿”,赵出咬牙切齿,对被李晟反抗这件事充满了怒火,他一遍遍骂李晟“婊子”,坚硬的指甲盖挤着李晟的阴蒂不停抠弄。

“呜......”李晟终于发出了一声认命般的呜咽,被不断欺辱,快感和羞耻在他的脑中交战,李晟的穴口不停翕合,他难耐地紧绞着大腿,在赵出的手中颤抖着屁股高潮,淫水溅在赵出的胳膊上,把床单都喷湿了一片。

没给他度过不应期的时间,立刻,赵出下一巴掌抽在了李晟的阴蒂上,他的阴蒂被玩弄得高高肿起,湿淋淋的淫水覆盖在上面,看起来亮晶晶的,还瑟缩个不停。

抽逼得用巧劲儿,赵出四指并拢,指节在李晟滑腻的肉阜来回揉弄,等沾了满手的湿润,才轻巧又快速的抽上去,肥厚的阴唇被打的颤抖开合,他的逼穴中黏糊糊的含着大股淫水,每一次受力,便抽搐着溅射出透明的汁液,李晟显然从未遭受过这种刺激,无法再封闭自己的声音。

他低哑的喘息像古堡上永不停歇的时钟,为赵出的每一次的掌落而“鸣钟”。

再次嘶哑着嗓子攀升上高潮的时候,他的躯体终于变得柔软温顺,李晟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知道自己的大腿一直发抖,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往床头滑,终于他不再挣扎了,被赵出掐着腰勉强撑住了姿势,李晟塌下腰,臀部高高翘起,缓慢地分开双腿,摆出母狗求肏的姿势,扭过头露出一张淌满眼泪的脸,用嘶哑、粗糙,带着点哭腔的声音说到:“你肏我的逼吧,求你了。”

我还是第一次做爱,李晟流着眼泪,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个带有十足邀请意味的姿势。

赵出不觉得自己应该等待,他粗重地喘息着,打量这张自己过分熟悉的脸。

这张总是暴躁和冷漠的脸此刻全是色欲的味道,无论是他看起来界限分明的肤色、急促的呼吸还是毫无意识的扭动,都在告诉赵出不要犹豫,于是赵出握着自己的性器,圆润怒涨的龟头异常坚挺,鸡巴撞入赵出逼穴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足,一次次全根没入得肏入,又一次次毫不留情得全部拔出。

“......好深...呜、快点...不,不行,啊......!”

李晟大声的淫叫着,还稚嫩的逼穴被操得发疼,却还是抬起屁股用力向身后撞去,热情地摇动着屁股,像一个下流的娼妓一般吞吐着与自己紧密结合的性器,身体被填满的快乐让他的魂灵第一次感受到完整,呻吟到声嘶力竭,高潮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再一次到来。

逼穴内湿滑的惊人,内壁上的褶皱嘬吸着赵出的鸡巴,他正埋头蛮干,穴心一捧热液急涌,又烫又急淋在铃口,Alpha即将射精的性器开始成结,赵出俯身压下,舌苔舔上李晟脖颈,牙齿甚至要刺穿那里!李晟根本无力挣扎,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溃败、服输的认命感。

赵出看着他潮红迷茫的脸,强行忍住咬下李晟后颈的标记欲望,将肉刃深深埋进这处温暖的秘花,稍一松懈,滚烫浓精全部激射而出,喷溅在李晟的阴道内壁上,直到喂干净最后一滴。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李晟其实挣扎了,只是他被肏得没有力气。

临近高潮身体的反应太激烈,李晟将脸难耐地埋在被褥里磨蹭,抖着屁股往赵出的小腹上喷水,只是当身后的Alpha在他的身体里成结的一瞬间,他被内射的一瞬间,李晟的心中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恐惧,甚至手脚并爬,想要逃离赵出的鸡巴,赵出深埋成结的性器牢牢卡住他的内壁,将逼口撑成薄薄的一层,差点拖拽出来。

愤怒是赵出的第一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时他都戴套,内射得他妈加钱才行,赵出强忍标记欲望的不满情绪一瞬间完全爆发,于是他用手死死掐着李晟的屁股,粗糙的指腹嵌进李晟肿胀不堪的两瓣臀肉,将想要逃离的男人束缚在身影之下,毫不留情的满射进去。李晟抖着屁股无声哭喊,心里有种无法逃离的绝望,赵出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要笑掉大牙,这个在读书时候浑水摸鱼的青年,第一次在性事上受到了无知的惩罚。

他竟然以为被内射就会怀孕。

李晟的屁股都被抽烂了,年轻的Omega经历的第一场性事就如此激烈,两瓣臀肉高高肿起,藏在臀缝中的逼穴透出一种熟妇的艳红,赵出拔出鸡巴的时候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声,然后浓白的精液争先恐后从他合不拢的逼里涌了出来。

老子的床单!赵出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你他妈逼都松了,精都夹不住。”

赵出咬牙切齿,阴沉着一张脸,拿过李晟脱下来的内裤卷缠起来,从他的穴口一点一点塞了进去,李晟昏睡了过去,逼穴很温顺打开着,没做出一点挣扎。

男人刚射过精的性器还维持着半硬的状态,赵出的尺寸确实大的惊人,身下的Omega因为疲惫晕了过去,趴在自己的床上沉睡,看在曾经共事的面子上,赵出扯了件自己的外套给李晟遮羞,挡住了李晟身体上唯一白嫩的地方。

这样看起来,这Omega小子确实长得很色。

赵出感觉喉咙发痒,很想来支事后烟。

在出租屋里翻了半天,赵出只找到一个抽剩下的烟盒,男人皱着眉头将烟盒攥烂,随手扔在地上,天色已暗,外面都是站街揽客的同行和欠肏的婊子,他实在懒得多和人说话,躺回床上扯过被子养瞌睡。

人在睡着的时候会不自觉向热源靠近,李晟就屁股上搭了件衣服,被夜间温度冷的直哆嗦,迷迷糊糊的往赵出怀里蹭,赵出没烟可抽,本来就烦得要死,还被一个只出300块嫖资的小子借着困意在床上乱拱,跟他妈撒娇似的直往自己怀里钻,差点想把李晟踢下床,只是他看见李晟尤有泪痕的脸时犯了心软的毛病,怨气十足得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一觉醒来,率先映入眼睛的是赵出的侧脸。

月光和霓虹灯影从玻璃窗户里透进来,正好照在赵出的脸上,男人半边脸藏在阴影之中,浓密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致命吸引力,他的皮相确实优越,否则就这暴脾气和服务态度,根本不可能混成红灯区一条街的头牌之一,李晟看着赵出的脸发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样暧昧的姿势和距离令他的脸滚烫异常,手忙脚乱的从赵出怀里挣脱,想要下床穿衣服跑路。

只是李晟刚并拢大腿,一种怪异的肿胀感就从下体穿来,他借着亮光低下头看,发现自己的黑色内裤竟然被塞进逼里,早已吸满了淫水和精液,涨得穴内发麻,李晟沉眉咧嘴,强忍着不适感,一点一点将濡湿的内裤从阴道里扯出来,幸好内裤料子光滑,才能强忍着不发出呻吟。

太羞耻了,李晟身体颤抖。

他脸烫得厉害,像扔掉什么烫手山芋一样把手中的东西扔在地上。

赵出被李晟的动作弄醒,掀开眼皮儿看了他一眼,正好看见青年背对着自己穿裤子,月色之下李晟颀长的身体确实漂亮,黑皮窄腰翘臀,只是大半个软白的屁股被赵出抽得发肿,尴尬地卡在裤腰的位置,跟要溢出来一样。

再搞一次真的得倒贴,赵出在心里默念。

但他的眼睛还是情难自禁地落在李晟的屁股上,跟偏僻街巷里尾随漂亮Omega的痴汉一样,没放过李晟一丝一毫的动静。

李晟浑身都是被狠狠奸淫过得痕迹,红痕、指印都是小事,衣服一套就能完全遮盖,只是高肿的屁股被卡在裤腰的时候,他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强忍着热意和痛感一点点拎着裤腰上提,被掌掴后的臀肉好像过度敏感了,粗糙的布料在臀肉上缓慢摩挲的感觉又酥又麻,李晟感觉自己的逼里好像又要淌出水来,没忍住低哼出声:“嗯......”

骚逼。

赵出在心里怒骂,看得鸡巴又硬了起来,在心里呐喊千百次“不倒贴”,终于等到李晟穿好裤子,赵出的性器涨的发疼,一刻都不想再忍耐等待,他的不悦毫不遮掩,都表现在脸和话中,“醒了就滚蛋,钱放桌子上,记得给老子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被突然说话的男人吓一哆嗦。

恼怒和羞耻一齐上涌,回过头狠狠瞪着赵出,李晟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暴脾气,回头就想挑衅,结果就被赵出挑眉看了一眼,被抽逼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播放,李晟涨着脸甩门而去,竟然夹着屁股落荒而逃了!

跑路的时候被地上的烟盒绊了一下,蠢得要命。

还没锁门!

骂话因为李晟的匆匆离去咽进肚子里,赵出躺在床上不想动弹,这条街没人敢偷他的东西,更何况被褥之下,赵出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甚至将被子顶出一小座“山丘”,自从干了这行当,他已经好几年没经历过这种和自己“兄弟”面面相觑的场面,越想越觉得“兄弟”不争气,强忍着欲火再次闭上眼睛。

从赵出的出租屋里出来,李晟才发现红灯区在夜里热闹的惊人。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往来穿行的Alpha和Beta,偶尔能看见几个上年纪的Omega向街边的猛A明送秋波,恨不得直接贴在Alpha身上,李晟这个年轻Omega的出现实在与这条街格格不入。

还是从头牌Alpha赵出的出租屋里出来的。

这条街上没人不知道赵出,无论是他出众的外形、翻脸不认人的暴躁脾气,还是他卓越的性功能,没试过赵出的鸡巴简直白来这条街当嫖客,只是赵出要价高,还不常接客,和他睡一次也不是件容易事。

李晟没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赵出熏人的信息素,很多人的目光都盯着他的脸,李晟感觉很不自在,屁股也被裤子磨得发涨,埋着头急匆匆想走,只是刚走出红灯区街口,他的胃里传来一阵强烈的饿感,迫切地提醒他需要摄入能量。

他突然想起来中午见赵出的时候,赵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自己还没付嫖资,李晟摸出裤兜里的三张红钞,感觉一阵绝望涌上心头,恨不得原地昏厥过去。

这世界上大概不会有比他还愚蠢的嫖客了。

李晟不得不承认,这一瞬间他很想拿着自己的三百块钱跑路,然后再也不来这个操蛋的红灯区,他感觉一辈子最羞耻最丢脸的事情都在这一天经历了——鬼使神差地下跪;在大庭广众向一个鸭子求欢;反抗不成被赵出按着打屁股;被肏逼的时候没出息的泪流满面;事后赖在人家怀里撒娇求抱;还他妈卷了嫖资跑路。

还他妈卷了嫖资跑路!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然而走出红灯区街口,他想起赵出家徒四壁的出租屋,想起赵出饭都没吃就按着他做爱,整整三个小时,他在赵出的身体下高潮迭起,喷了不知道多少水,虽然赵出下手粗暴了点,但在被嫖这件事上实在尽职尽责,让他吃饱了还兜着一屁股浓精走。

李晟不得不冷静下来分析利弊,无数次路过红灯区,他远远观察着赵出的行迹,李晟早就知道赵出在这一片站街,听说过赵出的“恶名”和他昂贵的价格,来找赵出给自己做临时标记是李晟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市面上最便宜的注射型抑制剂也要2000块,一支抑制剂只能度过一次发情期的折磨,注射之后他不能工作,没有收入来源,只能待在宿舍用手指肏自己的逼,还不如花500块来嫖赵出呢。

想到赵出,李晟感觉浑身一阵酥麻,下意识夹紧了大腿,被射满的逼穴里全是赵出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好像在顺着大腿根儿缓缓流淌,做爱的快感仿佛还留存在他的身体里,李晟只要想到在他逼里射精过的男人,仿佛就能被打开情欲的开关。

更何况那三百块嫖资还装在自己的兜儿里。

李晟不再垂头丧气,出红灯区就立刻找了间最近的快餐店坐下,他叫了份炒饭,还没舍得加蛋,没意识到自己对食物的渴望,李晟着急抚慰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只觉得嗅着空气里的烟火气都感觉无比安心。

快餐店店面不大,除了做炒面、炒饭一类的主食类快餐,夏天还兼职营业小烧烤,老板是个中年Alpha,高个儿、强壮,戴着大金链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切菜颠锅的动作都无比利索,此时正是夜市经营高峰期,店里店外坐满了人,喝酒划拳的热闹笑声在这间小店蔓延,气氛好像随着铁锅旺火的灼烧愈发的热火朝天。

老板翻台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亲自端着装饭的盘子送到李晟面前,只是刚走近就倒抽一口冷气,李晟没意识到被标记过的Omega身上会有多浓重的味道,期待地看着自己的餐食,男人被一股辛辣刺鼻的白酒味信息素熏得头皮发麻,隔三步远都知道眼前年轻的Omega和谁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灯区周边站街的Alpha的很多,但是有这种信息素的Alpha只有赵出一个。

这条街没人不知道赵出,他简直A名远扬。

老板没想到这种吃八块钱炒饭的人,还会点五百块内射一次的Alpha,实在是有点“该省省该花花,骑着单车去酒吧”的意思。

李晟饿得要命,没注意到老板意味深长的视线,炒饭刚放在他面前,他就端起盘子埋头苦吃,动物油脂温柔地包裹着每一粒米饭,绿豆芽的清爽很好地中和了炒饭的油腻,葱花正好提味,下午的一场性事比他在工地上推一整天的小推车还要累,一盘溢出的炒饭被李晟狼吞虎咽进肚子里,没几分钟就匆匆结束了晚饭。

临走前,李晟叫老板给他做一份蛋炒饭打包,想了想,忍痛让老板再加一份牛肉炒进去。

牛肉滑蛋炒饭,标价20块,赵出你真他妈奢侈。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李晟想起来他跑路的时候踢飞的空烟盒,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买了盒10块的硬盒“红双喜”,塞进打包袋里。

红灯区里还很热闹,李晟飞一样的快步行走,直奔赵出的破出租屋去,出租屋没锁门,李晟小心翼翼推开门,悄悄向内打量了下,看见赵出正在睡觉,才安心放下那盒炒饭和仅剩的嫖资,轻手轻脚给赵出锁上了门,离开的路上他还遇见下午那个说赵出是“赵五百”的老Omega,对方像是喝了酒,脸颊红红的,半睁着眼睛,对方嗅到他身上赵出的信息素味道,笑嘻嘻地问他,“赵五百活儿怎么样?肏得你爽不爽?你喷了几次?”

初次经历性爱的年轻Omega脸简直要烧起来一样,没敢回答,再次落荒而逃。

......

赵出做了个春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里回到好几年前他还在工地上卖苦力的时候,自己浑浑噩噩的上工,浑浑噩噩的下班,循环往复的无聊生活不知道过了好久,直到有天他走回宿舍,看见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很深很沉,赵出一开始看不清梦里人的脸,但鼻尖萦绕不散的熟悉刺鼻信息素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人就是李晟,然后他梦里的Omega就有了模样。

赵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放轻脚步,他走近床边,看见的就是李晟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熟睡,完全是毫不设防的模样——李晟穿着工地上常见的白色背心,胳膊上有明显的肤色分界线,容颜还很年轻的Omega仰躺在床上,睫毛垂散下来,细看很浓密很纤长,窗外是熟蛋黄一样的夕阳,橙黄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射在他的肩头,好像给他的肤色镀上一层神圣的光辉。

李晟睡得好乖,安静得只发出一点点轻微的呼吸声。

赵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人的睡颜产生性欲,下午发泄过一回的性器再次勃发膨胀,温度烫的惊人。

赵出硬了。

他的人生字典里根本没有“委屈自己”这个词,更何况是做春梦,赵出可以在自己的梦里为所欲为,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走近床边,苦夏燥热,狭小的工地宿舍夏热冬冷,只有一把落地扇在“呼呼”作响,李晟熟睡的脸上憋出一层薄汗,还是倔强的用赵出的夏季被盖着肚脐,赵出小心坐在床边,没说话,安静打量了一会儿,才用粗糙宽大的手抚摸上李晟的脸颊,低笑出声。

“你他妈傻不傻,这鬼天气还要卷着条被子,不知道的以为你抱老婆,死不撒手。”

李晟紧闭着双眼,眉目青涩、睡颜沉静。

赵出上一回做春梦还是十五岁的时候对着AV里面女Omega的屁股打手冲,也不知道这春梦里玩儿的什么设定,一举一动全凭自在心意。

两巴掌轻拍在李晟脸上,李晟身体好像挣扎了下,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赵出挑了挑眉,紧接着声响清脆的一巴掌抽上李晟的脸颊,李晟的脑袋被掴的侧了过去,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呼,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他妈是春梦加迷奸的戏码啊,赵出在心里感叹。

男人摸着李晟的脸,越看锢,粗糙的指腹不自觉摸过他挺直的鼻梁和柔软的唇瓣,赵出从前没细看过,现在再瞧身下人的五官眉目,只觉得李晟的唇珠饱满,模样的十分性感。他想起白天李晟在自己胯下哭喊浪叫、抖着屁股往自己小腹上喷水的淫荡模样,当即呼吸一紧,原本半勃的性器高高肿起,差点要把裤链顶开。

我在做春梦,赵出在心里默念。

这种情况,傻子才会犹豫,于是他弯腰,含住身下之人的嘴唇。

赵出先咬了咬李晟可爱的唇珠,便毫不客气的探出舌头挑开他的唇缝,赵出接客不爱接吻,吻技却意外得不错,两人的嘴唇触碰、摩挲,酥麻难耐的感觉令李晟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赵出灵巧的舌立刻突破他的牙关,十分嚣张地攻城掠地。

舌尖扫过李晟整齐的牙床,赵出一会儿舔弄他敏感的上颚,一会儿又攫住他温软的舌肉纠缠勾弄,半点没给李晟留下拒绝的机会,唇舌纠缠之时,李晟的脸被溺的滚烫,淡色的唇肉也被赵出咬的通红发肿,昏睡中他只觉得脑内一片混沌,有人在夺取自己的呼吸,他怎么也醒不过来,只能瘫软着身体,嗓子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强作无谓挣扎。

睡梦中的李晟好像也不温顺,赵出很俗,喜欢性事上高度配合的人。

这回是做春梦,赵出单方面意淫人家,还不用倒贴嫖资,男人破天荒的也没生气,只在李晟滚烫的耳垂捏了捏,侧过脸又在他唇上狠狠吮了两下,只是性器硬挺不得不发,没太多心思调情,赵出急切地拽开李晟盖在小腹上的夏凉被,将他抱进怀里眼神挑剔地打量一番,像个臭流氓一样拍了拍他的脸。

皮肤有点糙,不过脸还挺嫩,五官长得也相当不错。

睡着时还挺可爱,一脸适合当老婆的样子,赵出胡思乱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即使是昏睡,也好像被闯入领地的黑豹子,喉咙里泄出恼怒的气音,看着随时要跳起来给赵出一拳。

“这都没醒,不亏是老子的春梦”,赵出洋洋自得,手上动作一点没停,扯背心、解腰带,李晟的裤子被他一把薅了下来扔在地上,不过眨眼儿的功夫,就被他剥个了干净,赵出的手掌抚摸上李晟的脖颈,试了试掐住的姿势,虎口的长度正好能将他脖颈包圆,白天没能试过的玩儿法能在此时梦里统统实现,赵出心情愉悦的要飞扬起来,俯身在李晟耳边说到,“落老子手里,玩儿不死你!”

语说完他一翻身,跪坐在床上,居高临下打量这具年轻又性感的肉体。

赵出随手抚上李晟的乳肉把玩起来,这时候不得不夸一句“不愧是工地上搬砖的人”,真令他爱不释手。这一双奶子饱满柔腻、手感极佳,赵出还没揉弄两下,李晟的奶尖儿就肿烫发烫、战战巍巍地硬成两小颗,方便他把玩。不仅如此,李晟的双腿也不安分的绞紧蹭弄起来,大腿上软肉扫过赵出胯下的鸡巴,赵出被他一蹭,早已勃起的性器又涨大了些。

赵出呼吸一窒,恶狠狠骂了句:“骚逼”。

紧接着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住李晟的胸肌放肆揉捏,赵出布满茧子的粗糙指腹顺着李晟身上的肌理下滑,落到肚脐眼儿的时候拿小指抠弄两下,还替李晟撸了撸鸡巴,这才步入正题,他双手掰开李晟紧绞的双腿,一齐扛在肩头。

即使现实里已经肏过一次李晟的逼,再次在梦境里仔细打量他,赵出还是感觉脑中轰然炸裂。

肤色差明显的身体,黑皮白屁股,逼和性器却发粉,李晟半硬的性器底下没有精囊,一口Omega发育成熟的逼穴呈现在眼前,他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被赵出玩弄得时候逼里就悄悄流水,赵出伸出手指在他穴口一揩,指腹上蹭了满指的黏腻,“你他妈梦里也这么骚,摸了你几下恨不得把我的床单都淌湿了。”

赵出一边骂荤话,一边笑出来声来。

梦里李晟的身体竟然是一副还未被开发的生涩模样,大腿以上小腹以下格外白嫩,逼穴都紧紧合拢在一起,赵出并起二指在李晟胯下的细缝上下滑弄,渐渐用上点力气,李晟双眼紧闭好像在昏睡,但到底是死死保守的秘密,身体习惯没法儿改变,他一对浓眉锁在一起,挣扎着想要夹紧双腿,只是Omega的身体天生敏感,李晟早已十分动情,浑身细汗微发,屁股涨得发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出轻而易举用手指挟住李晟两片已经被淫水濡湿的阴唇,两下揉弄拨动,戳刺扒开,一颗颤颤巍巍的艳红阴蒂暴露在空气中,李晟突然急促呼吸起来,胸膛起伏不停,他好像是天生的“白虎”,性器早已高高翘起,周边干干净净的,不像特意修剪过,赵出的注意力被吸引,探手一摸,掌下的肌肤的确光滑柔嫩。

李晟的屁股已经很湿了,被赵出把玩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软红的逼穴温顺地吐露出黏腻淫靡的情液。

赵出对“白虎逼”很有兴趣,手掌握住李晟的性器随意撸动两下,李晟诚实的腰身不自觉对着赵出的手心挺弄,妄图获得更多快意。可惜赵出不是个会心疼人的,屈起两指一弹,圆硬的指甲盖儿撞上他直挺的性器,李晟的鸡巴微一抖动,委屈的发出一声呜咽,往床里面缩了缩身位,却无处可躲。

“哈哈哈哈......”

赵出情不自禁大笑出声,窄小的单人床吱呀作响,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长了茧子的指腹在李晟充血的阴唇上碾过,不时磨蹭肿胀的阴蒂,李晟这生嫩的“处女逼”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只觉得小腹发热,一阵尿意上涌,两瓣屁股颤抖个不停,哼哼唧唧的,想并拢大腿绞紧这只在自己逼穴上作乱的手,偏偏动不了,逼里的水一丝丝得淌个不停,把赵出的裤子都洇湿了大片。

“嗯......呜、啊...“,李晟无意识叫床,情难自禁地摇晃着屁股。

隐忍的叫声在耳边回荡,赵出只是听着,性器胀痛不已,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滚烫火热的鸡巴戳在李晟的大腿上,赵出往他的逼穴里浅浅挤进一节指头,李晟立刻就惊喘出声。回应赵出的除了李晟阴道里淌出的淫水,还有他不再压抑予喉间低沉的喘息呻吟,李晟叫的又软又腻,清亮的声音活像只野猫爪子在挠,赵出只觉得自己双目胀痛脑袋充血,不想再多做开拓。

反正是他妈做春梦!

男人胡乱在李晟的逼口抠弄了几下,指甲在李晟的阴蒂上狠狠一刮,李晟忽然高声的呻吟,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迷蒙之间,他好像看见自己被赵出架在肩头的小腿和赵出宽阔的肩膀。

李晟的下体一紧,腰腹高高抬起,高潮之下呜咽着喷出一股股淫水来,溅在了赵出的鸡巴上,赵出歪头,半张脸在夕阳的映照下折射着红光,他沉声问到:“你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出没等李晟作答。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但这不影响他在梦里把李晟的逼肏烂,赵出扶着胯下青筋怒张的粗烫性器,在李晟柔软红肿的穴口上磨了几下,一寸一寸缓缓顶进他狼藉润泽的穴中,不自觉发出感叹:“操,真他妈紧!”

粗大的性器不依不饶,全都肏进阴道里,李晟第一次做爱,尝到了被鸡巴开苞的疼痛滋味,他被烫如烙铁的鸡巴撑得下体生疼,挣扎着两条修长的腿在赵出的肩上踢闹,李晟昏厥着没什么力气,只是挣扎得动作让赵出十分烦躁,夹得赵出鸡巴生疼,毫无快感可言。

赵出索性将鸡巴抽了出来,男人有力的双手轻而易举将李晟翻了个身,赵出一手掐着李晟的后颈,一手提起他的腰腹,膝盖骨往李晟双腿间一顶,李晟就只能乖乖跪伏在床上,趴得像只等候肏干的母狗,任由赵出在自己软绵的屁股上狠抽了几巴掌,李晟饱满紧实的臀肉被抽的“啪啪”作响,赵出一向下手狠厉,几下就把李晟的屁股打的红肿,却还觉得仍然不泄愤,他垂下脑袋现出两颗虎牙齿,在李晟的臀尖儿用力咬下,活生生留下个见血的牙印。

“骚逼,屁股撅好,老子给你开苞。”

赵出满脸怒火,说完性器抵在李晟的穴口,腰一用力,“噗嗤”一响水声,赵出的鸡巴直截了当插进了李晟的逼里,李晟痛呼出声,双腿一软,紧闭的眼中落下一滴热泪,哆嗦着屁股绞紧了赵出的鸡巴,一点也不肯放松,极力抵抗着硬物的侵入。赵出喘着粗气,龟头被他绵软艳红的逼穴吸吮裹吃,爽的头皮发麻,双手掐紧陆纨紧窄的细腰,一鼓作气全捅了进去。

李晟被赵出在逼里狠狠碾了几下,软了嗓子,低声吟噢起来。

Omega天生就是被人肏的身体,这话一点不差,赵出被李晟的嫩逼夹得脑子有些混沌,只觉得快感真实得不行,他的薄唇紧紧抿起,不言不语,只顾着挺腰使劲儿,动作一点也不想停,粗大炙热的性器插的又重又深,李晟被顶的额角轻磕在床头,赵出的鸡巴回回都缓慢拖出,又全根没入,发狠一样在李晟的生殖腔口顶弄碾磨,他初次开苞的娇嫩的逼穴被怼的又红又肿,李晟没过一会儿就被肏出了滋味儿,不管不顾淫叫起来。

被初次开苞的Omega不会演戏,全凭本能竟然就叫的又骚又浪,被赵出顶着生殖腔口的时候反应尤其强烈,李晟彻底发了骚,软绵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的,主动又急切地往赵出性器上贴,紧致的阴道不知疲倦地绞着穴中的鸡巴,随着赵出抽出插入的动作,李晟的逼里时不时淌出一缕缕带着血丝的粘腻,没撑住几下深顶,李晟浑身一阵抽搐,彻底瘫软在塌上,性器射出白浊,逼穴也喷出一股股烫人的淫水来。

“你又潮吹了,爽死了吧,骚逼”,赵出嗤笑,又是重重一插,明显的尚未尽兴,骇人的性器被李晟汁水丰沛的肉穴泡的发胀,也不顾及胯下之人还爽不爽,只管挺腰蛮干,李晟浑身软绵无力呻吟,正在刚发泄过得不应期,被顶的难受非常,双手抓紧被褥,无意识的想要爬走,一瞬间梦中李晟可怜的身影好像和下午那个被自己抽逼到泪流的人满脸重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出眼神一黯,将李晟一把捞起抱入怀中,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束缚在怀里,赵出温热的嘴唇贴上李晟的脖颈腺体亲吻,一次一次用力舔舐,然后深深咬了下去,在梦里完成了现实中未能完成的标记,信息素交融的一瞬间,紧闭的生殖腔终于打开,赵出同时腰腹使力,直接破开生殖腔口,插入了更深的地方。

“不行、呜...慢点,太深了,呜啊......!”

李晟的脸颊埋在被褥里头,痛苦的浑身抽搐,无意识地摇头哼叫,被彻底占有的快感和迷茫让他再次落下眼泪,李晟刚刚才潮吹,身体没能缓过神来,却不得不承受着赵出对他娇嫩生殖腔的深捣,李晟抖动的逼穴不停痉挛抽搐,被赵出咬着腺体一寸寸掼进深处,哭啜着呜咽不止。

赵出把鸡巴钉在李晟的生殖腔深处,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身子,李晟被赵出性器上的经络磨得拼命想要夹紧大腿,却还是在空气中暴露出湿淋一片、淫乱不堪的交合之处来。

淌了满眼的泪水,眼前看不真切,李晟只能朦朦胧胧瞧见一个健壮身影,他哭喘着又泄了一次,连续的高潮使他身心俱疲,浑体沉甸甸地软在床上。

男人垂眉,看着李晟的眼泪,赵出心底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一只手缓缓抚摸上李晟的脖颈,手掌突然使力,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与此同时,赵出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李晟被肏干得烂熟的穴,李晟深陷入快感和窒息的痛苦中,双手不得不攀扶上赵出的胳膊拉扯,他张着嘴大口汲取仰起,深度痛苦之中,逼穴也不再内敛害羞,他的阴唇大开外翻,露出充血挺立的阴蒂,轻轻一碰便瑟缩不已。

赵出胸腔鼓胀,恶劣的低笑出声,他猛一挺腰,鸡巴嵌入生殖腔一动不动,指甲却扣上李晟的阴蒂来回剐蹭,李晟挣脱不开被赵出掐在喉咙上的手,缺氧的情况下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分开大腿勉强着又潮吹了好几回,“饶了我吧......!“几个字刚哭喊出声,就抖着双腿呼吸一窒,哗啦啦从逼穴的尿道口流出大股大股的尿液,他羞愤欲死,翻白了眼睛昏厥过去。

赵出昂扬的性器还插在李晟的逼里。

肏逼做到这种程度,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感慨春梦剧情的不合理性。

虽然是迷奸剧情,李晟脸巴子挨了,鸡巴吃了,潮喷了好几次,甚至都尿在了床上,照理说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李晟挣扎着醒过来,对他破口大骂、拳脚相向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腥臊的尿液淋了一床,放现实里就算是个植物人也得气活过来,按响监护室的警报铃要报警。

赵出还没射,挺着鸡巴往李晟逼里重重怼了一下,直接肏进生殖腔里,生殖腔内湿润紧窄,被他狠狠肏过一轮,还是隐隐约约抗拒着异物的深入。

李晟没反应,眼睛紧闭着,连一句呻吟也不发出来了,直接敞着双腿摆烂,赵出肏了几下,感觉实在有点没有性致,俯身下去凑在李晟耳朵边喊他的名字,试图把迷奸变成强奸。

“李晟?晟晟?......醒醒。”

身下的男人一动不动,眼皮儿都不打颤一下,侧着脸趴在赵出的床上,逼确实还很烫,呼吸却轻飘飘的像死人一样安静。

鬼使神差地,赵出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李晟湿热的呼吸拂洒在赵出的指节上,痒痒的,赵出下意识缩回手,感觉像被小黑猫爪子用肉垫轻轻拍在手心,心底一颤,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命定般的不可言说,他犹豫着抿了抿嘴唇,脱口而出一句“老婆”?

李晟的身体做出了回应。

明明人没说话,却夹了夹逼,被肏干了很久的、松软湿漉的阴道温柔的将赵出的性器含裹着,小口小口嘬吸,赵出感受到一阵母性般的包容与温暖。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像是初中生理课本上写的,胚胎在Omega子宫里被羊水包裹的感觉。

男人的神情突然好柔软,但眼神暗沉下来,赵出伸出双手将李晟翻了个身,想要看着他的表情,稚嫩的Omega任人施为,无力敞开的双腿被拉扯开,赵出的手掌压在他的脚踝上,摆出一个很极限的“V”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的逼穴大开,两瓣阴唇像成熟绽开却垂死的花瓣一般,艳丽却又布满了痕迹,赵出抽身退出,粗硬的鸡巴很缓慢压着他的阴道内壁拖拽,只留个龟头被李晟的逼穴含着,然后狠狠全根没入,完全没有放过胯下之人的意思,自顾自的深插着。

甚至没再说一句粗俗的荤话。

很安静,只有水渍声和赵出性器拍打在李晟逼穴上的声音。

窗外昏黄的夕阳渐渐没入地平线,苍蓝的天空被柔和成绚烂而又多彩的颜色,入夜起了夜风,从窗户钻进来拂过赵出的脸,一滴滴热汗从他的额头滴下,坠落在李晟的小腹上,小小的房间内逐渐变黑,直到弦月高悬夜色渐浓,赵出才成结,低吼着在李晟的生殖腔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而后起身拔出性器的动作一气呵成,沉默地看着滚烫的白浊从他的穴口缓缓流淌而出。

李晟一身青紫痕迹,短短的头发在枕头上磨蹭了不知道多少次,下身湿淋淋的逼穴完全没法儿合上,一副被狠狠欺辱过得模样。

赵出满意地看了看,伸出已经作恶多端的手,咧着嘴角在李晟的逼里一番搅弄,初次开苞的血丝和精液红白交加,被赵出掏出来抹在李晟的嘴唇角,赵出又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一切都好像回到梦开始的时候。

......

赵出这人真挺王八蛋的。

虽然只是做春梦,在梦里对着自己的嫖客做尽了混蛋事,给人家开苞,还恬不知耻的喊人家“老婆”,跟他妈刚从牢里放出来十几年没见过Omega一样。因此睡醒之后,赵出感受到小腹的紧绷灼热之感,做了五分钟心理建设,才闭上眼睛,一把掀开眼前被高高顶起的被褥,被褥下的鸡巴果然硬的不行,赵出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兄弟”,即使再不要脸,也没由来得感受到一阵心虚。

夜已经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很安静,赵出打开床头灯,光亮一下子笼罩了这间逼仄的出租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时间。

凌晨3点,他估摸着外面红灯区没几个嫖客,今天莫名其妙的性致勃发,赵出感觉自己像一个发情的种马,准备去洗浴中心冲个冷水澡消解一下,或者找个老中医把把脉扎上一针。

作为红灯区头牌男A之一,不过度撸管,保持优秀持久的性功能是一个站街男的必备素养。

然后他看到了李晟遗落在出租屋里的内裤。

黑色纯棉三角内裤,颜色款式低调的像他的主人李晟一样,只是上面沾满了干涸的白色精液,被凌乱的抓成一团扔在地上,赵出一瞬间想到了自己梦里李晟被自己抹了精液的脸。

“他妈的今天这个飞机不打不行了!”

赵出恼声低骂,然后捡起李晟的内裤攥在手里。

黑色内裤被展开又合拢、合拢又展开,上面还遗留着赵出和李晟混合起来的信息素味道,味道很刺鼻,像在老白干酒瓶里面点“闷炮”,赵出却感觉和自己的感知无比的契合,他的鸡巴又烫又硬,随时可以在红灯区的街上把任何一个骚逼肏得痛哭求饶。

把纯黑色的内裤覆盖在自己的性器上,赵出闭上眼睛幻想。

不出意外脑海中出现了李晟潮红的脸,无论是跪地无言哀求的模样、被抽逼泪流满面的模样还是梦里被自己标记潮吹的模样,都让他无法舍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出好像陷入了抉择的怪圈,脑海里循环着李晟被自己肏逼的簧片。

撸管的滋味不比肏逼,全靠着幻想和李晟遗留在内裤上的信息素,赵出潦草结束了手冲,虽然时长说出去也傲视群雄,但他却感受到一阵无言的空虚。这个成熟的男人坐在自己堪称“家徒四壁”的出租屋,茫然地环顾四周,房间空荡荡的一览无余,斑驳的墙壁、空空如也的厨具、破了一扇用报纸糊上的玻璃窗、铁门和悬挂在门把上的白色塑料袋。

......

白色塑料袋?!

赵出立刻起身,快步走到门前去下塑料袋,袋子沉甸甸的,凑近食物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里,他打开袋子,先看见一盒“红双喜”和打包盒里已经冷冰的炒饭,赵出拿出盒饭,底下还压着两张百元红钞和几张沾满油烟味的零钱,是李晟送来的嫖资。

炒饭他没吃,他站在门口,手里握着那盒香烟发呆。

赵出从来不抽20块以下的香烟,以前在工地的时候抽细支黄金叶,现在做这生意直接抽软中华,便宜的烟他嫌涩嘴,从出来打工之后就再也没亏待过自己了,他犹豫了会儿,还是撕开包装,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支“红双喜”点上。

烟嘴含进口中,赵出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夹在指间,没由来笑出了声。

便宜货抽起来果然涩嘴。

步入金秋季,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两个星期,这座城市都笼罩在淅淅沥沥的大雨之中,因为天气的关系,红灯区最近的生意尤其萧条,接客的Alpha大多数都闭门不出,连最喜欢在街口扯皮打嘴炮的那几个“老松货”都不来了。

赵出按照惯例睡到下午两点。

他醒来的时候雨势正猛,男人添了件外套,打开门站在屋檐下,往外看去天好阴沉,乌云堆叠在一起,黑压压的好像摇摇欲坠,豆大的暴雨“噼里啪啦”的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水坑,赵出皱着眉,心情也像天气一样阴沉。

最近他总是皱眉。

入秋伴随着骤雨狂风,冷风一吹赵出就犯烟瘾,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包“红双喜”。烟盒已经被他捏的干瘪了,男人打开一看,烟盒里只剩最后一根,这盒“红双喜”赵出从九月末抽到十月初,他也等李晟从九月末到十月初。

李晟一次都没来,他们之间好像确实是露水情缘。

“操他妈的。”

想到这里,赵出突然骂了一声,感觉内心酸涩又愤恨。

从最初抽“红双喜”的涩口不适到现在熟练点火深嘬,赵出多多少少有点忧郁的情绪。李晟那小子又给买宵夜又给买烟的,虽然只留下两百多的嫖资,但赵出以为李晟多少对自己有点好感,不然为什么能做到这一步呢?单纯的同情心泛滥?赵出想不明白,此时他看着瓢泼大雨,脑海里突然闪过不知道从哪个电视剧里记录下来的台词——婊子爱上嫖客才是人生悲剧的真正开始。

从来没有人能这样对老子,赵出咬牙切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在他父母双双历史的童年时期他遭受过很多的忽视、冷眼,但自从步入青年,赵出逐渐成长为一个健壮成熟、极富有野性气质的成熟男人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撩拨完就他妈失踪,像他妈拍狗血爱情剧一样,真晦气的要命。

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不会沉溺于忧郁难堪的情绪的,赵出不愿意把经历浪费在这种没有答案的感情上,于是把烟踩了,烟盒攥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决心去买一条新烟,再找找乐子。

男人走进街对面的便利店,边推开门边说:“老板,拿条烟,要软中华。”

“你小子有段时间没来,我以为你戒烟了呢。”老板一看是他,自然而然就搭起话来。

街口的便利店一直靠往来的嫖客和红灯区里这群“吸烟如续命”的Alpha们维持生意,赵出烟瘾重,是买烟常客,他脾气差的时候一天能干两包,连着快两个星期没来购物实在有点稀奇,赵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告诉人家他因为想Omega了天天抽“红双喜”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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