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怀潜进水里吻她,越来越重,越来越难以克制。
“你别这样。”
若眠有些窘迫地推着祁聿怀宽阔的肩。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起狠了呢?
祁聿怀捉着若眠的腕子不轻也不重地咬了一口,“不喜欢吗?”
若眠不知所措地俯视着祁聿怀,他眸中闪烁着怪异的邪光,妖冶而蛊惑。
和官服下那个雪胎梅骨阳煦山立的他判若两人。
室内奇静无比,只水声旖旎激荡,似梦中春水。
“不是不喜欢,但你为何要这样?我说过了,你想问什么就问。”
他的怪异举止很难不让若眠乱想。
祁聿怀还想再亲,若眠推开了他,眼神透着冷。
祁聿怀跌进水里,颇有几分狼狈。
他忽然欺身压向若眠,抓着她的腕子按在玉石上。
深眸中那些虚假的温柔体贴消弭殆尽,只剩最原始本能的掠夺和侵占。
“他真的没碰你吗?”
他不信。
他怎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