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如果的事 作者:是是非非是非
第49节
暼见三谷似乎有些神情复杂的样子，猛然意识到什么的阿光连忙解释道：“其实我原本也不想说的，只是前段时间我遇到了一个相当棘手的前辈，他不仅发现了我的秘密，还把爸爸牵扯到里面了，所以我才……”
阿光的思路不自觉地回到了那一天。
那天，自己给爸爸添了那么多的麻烦，爸爸却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责怪自己的话，他不仅无条件地帮助自己，还体谅地没有逼问自己sai的事。这反而使得阿光心里更加愧疚了，他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任性了。
毕竟不论是一开始答应佐为会让他能够偶尔下棋，还是后来带佐为去下网路围棋，所有的决定都是他一个人做出的。
既然是他做出的选择，理所应当的，他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可实际上，他并没有很好尽到自己应尽的义务，不仅让身边的人为自己担心，还将无辜的人也牵扯进来了……
其实在绪方先生家里期间阿光就已经积压不少负面情绪了，尤其是被那么赤果果地威胁的时候，意识到除了鱼死网破根本没有别的解决办法的他对于如此弱小的自己更是厌恶到了极点。再加上回来的路上，由于不清楚父亲的态度，他的ji,ng神更是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如今一大警报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解除了，还被人这么温和地对待着，阿光那积攒已久的不安与悔恨像是总算找到宣泄口一般，不停地在胸口叫嚣着。最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爸爸，其实……”
或许是没料到阿光会这么早坦白，听到他的声音后，爸爸转过身惊讶地看着他。
不过在看清他脸上的神情后，爸爸叹了口气：“坐下来说吧。”
坐下之后，阿光抿了抿嘴唇，然后开始向爸爸交待自己和sai的事：“我是在前年十二月份的时候偶然遇到sai的。”
是的，尽管决定和爸爸坦白，但阿光却并不打算告诉爸爸佐为并非人类这件事。毕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即使自己和盘托出，爸爸他应该也不会相信的，所以他选择性地隐瞒了一部分内容。
话说，佐为到底多少岁啊？阿光连忙在心里呼叫佐为。
“咦，我吗？”佐为眨巴眨巴眼睛，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后，有些抱歉地回答，“不好意思啊阿光，由于时间太久远了，我已经记不太清了t_t”
“好吧……”阿光有些无奈地叹气。
佐为看起来很年轻啊，所以就当作是……二十岁好了？
心里有了答案后，阿光继续和爸爸讲述着：“他虽然比我大六岁，性格却特别的孩子气，而且非常痴迷围棋，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围棋的事。”
“只是，虽然他很喜欢下棋，也很希望能够和其他人对弈，却因为身体原因连棋子都无法触碰到……而且他的情况非常糟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所以，你是因为同情才决定帮助他的吗？”爸爸这样问道。
“欸？”听到爸爸的询问，阿光愣了一下，“虽然一开始的确是有同情的成分在，不过后来相处的时间长了，对他就不再是同情了，而是开始希望他能在自己的努力下能够拥有更多快乐的回忆。而且一想到可能会再也见不到他，就会觉得很害怕，心里也会特别难受，难受得就像是不能呼吸了一样……”
说到最后，连阿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爸爸却是一直认真倾听着。在他的讲述差不多告一段落后，他忐忑地看向爸爸，等待对方的盘问。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结果绪方先生还是没能出来，也不知道下一章能写到他不能啊（远目……）
第161章 说谎
听完自己的一番话之后，爸爸用手支着下巴低垂着眼帘沉默地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阿光：“你刚刚说，自己和sai是在前年十二月份遇到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似乎也是那个时候才开始每个周末去围棋教室的。也就是说，你之所以会去学习围棋，完全是因为sai？”
“是的。”
在阿光承认后，爸爸继续询问道：“你说sai连棋子都没办法碰到，那么，网路围棋应该是你帮他下的，没错吧？”
“没错……”
“也就是说，升入中学后，每周末的晚归……不，不止周末，包括每天的晚归，也都是去帮sai下网路围棋了，是吗？”
“……是。”阿光的头不自觉地低下去了几分。
“所以，你之前每次晚归后对妈妈说自己是因为参加社团活动才回来晚的，这是谎话，对吗？”
爸爸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尽管如此，阿光的头却是越来越低。他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地回答：“……对。”
虽然一开始自己是因为和三谷去修老板的棋社下棋才晚归的，不过后来就全都是和佐为去下网路围棋了，而对于美津子妈妈的询问，自己每次都是回答说是因为参加社团活动了，所以自己的确是说谎了……
爸爸的声音还在继续着：“之前几次请假，其实也是为了协助sai比赛？”
尽管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过随即就释然了，毕竟sai参加了哪些比赛网路上都是有记录的，所以爸爸会知道也是肯定的。想到这，阿光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正夫轻叹了一声，看着小光那低垂着脑袋的模样，他不由得缓和了一下语气：“小光，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毕竟你会说谎也只是希望我们不要太过担心而已。另外，你能够这么为朋友着想，这说明你长大了，为此爸爸感到非常欣慰。”
“sai的确是个可怜的孩子，有你这么愿意为他考虑的朋友，相信他的心里也会好受许多。只是……”他认真地看着对面那个因为自己的停顿而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人，“小光，你自己呢？”
“我自己？”对方不解地重复着。
正夫肯定地说：“是的。为了他你废寝忘食地学习自己原本一直都不感兴趣的围棋，牺牲掉自己所有的空闲时间帮助他下网路围棋，有时候还占用自己上课和院生研修的时间，使得他从默默无闻的棋手一跃成为‘围棋之神’。现在他不仅得到棋院的认可获得了九段格的段位证书，还在世界围棋比赛上活跃着，拥有了更大的展示自己才华的舞台。”
“可是你呢？你又得到了什么？现在的你几乎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sai身上了，甚至连自己的学业都放置在一边了。难道你打算一直就这样为他付出下去么？那么，你自己的人生呢？完全置之不理吗？”
对方呆呆地张了张嘴，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看着这个样子的他，正夫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光，爸爸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思考一下。如果没记错的话，同样的话题，几个月前我似乎就和你谈过一次了，可是如今看来你应该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
“小光，这是你的人生，爸爸希望你能够对自己负起责任来。”
那天的最后，在郑重地说完这句话之后，爸爸就将阿光送出了书房，结束了这次的谈话。这几天，不用再去下网路围棋的他翻来覆去地思考着爸爸说过的话，却始终没有答案。
我也很清楚这是我自己的人生，可是……他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这样做是有自己的理由，所以你其实不用特意和我解释的……”三谷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四月的小脑袋一边低声这样说道。
三谷的话还没说完，阿光就连忙认真道：“怎么会，毕竟我之前答应过会告诉你的。”
他至今还记得，自己被和谷逼到绝境后，是三谷无条件地帮助了自己，所以他不希望三谷误以为自己只愿将sai的事告诉自己的家人而已。
“……”听了自己的话，三谷的指尖停顿了一下，然后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午休快结束了，回教室吧。”
尽管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阿光却隐隐觉得三谷的心情要好了几分。
“好的。”他连忙起身和三谷一起朝教学楼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活过来了……
怎么说呢，正夫毕竟是阿光的爸爸，所以相较于外人，还是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好好的。
第162章 不速之客
下午的两节课转眼就结束了，之后班主任像往常般啰啰嗦嗦地交代了好几句才终于舍得放行。
一放学，阿光和三谷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来到了教学楼后面的灌木丛旁。在将四月的晚饭放入食具后，两个人才一边闲聊一边不紧不慢地朝校门口走去。
“你今天回去后有别的安排吗？”聊着聊着，像是想到什么，三谷这样问道。
“唔，并没有。”阿光好奇地看向三谷，“怎么了吗？”
“倒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不如今天去棋社看看？大家都挺想你的。”
在说这些时，三谷依旧是一只手放在口袋一只手反拎着书包的姿势，看起来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不过微垂的眼帘却不经意地透露出他的不自然。
阿光思索了一下，然后笑着回应道：“好啊，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嗯。”三谷简单地应了一声。
决定好接下来的安排的两人脚步不自觉地轻快了几分。只不过，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位不速之客拦住了。
“！”
看清来人后，进藤先是一愣，随即戒备地退后一步：“你来做什么？”
尽管三谷有些不太理解进藤为什么会这么防备面前这位ji,ng英打扮的男子，不过明白现在不是询问时机的他明智地没有出声，他安静地站在进藤身侧不懂声色地关注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就在气氛有些剑拔弩张的时候，却见对方低下头神情认真地说：“上次的事，对不起。”
或许是没料到对方会这么严肃地给自己道歉，进藤明显地愣了一下，尔后皱着眉更加警惕地盯着对方。
见自己的道歉非但没能使对方解除警报，反而让情况又恶化了一些，那位从出现以来看起来就波澜不惊的男子脸上总算露出一丝挫败来：“我知道，上次的做法让你很反感，但你不能否认，从始至终我并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试想一下，如果发现这件事的是其他人，你真的单凭躲就能把问题解决掉吗？想必你心里很清楚，或许自己连走出那个房间都做不到。”
进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听着两人交谈的内容和神情变化，三谷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进藤午休时提到的那个相当棘手的前辈。
虽然他可以现在就拉着进藤离开这里，但是在进藤自己做出决断前他不能这么贸然行动，更何况那个人所说的并无道理。
因为如果进藤的秘密真的是被心怀叵测的人发现了，那么他很可能直接就被对方控制住了，根本没有办法再像现在这样平平静静地上学。
这个人发现了进藤和sai的事却没有对进藤造成伤害，这说明他并不算是什么利欲熏心的人，他今天之所以前来道歉，除了想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最主要的目的应该是想要和进藤商量什么吧。
果然，见进藤虽然表情不太好却不再那么防着自己了，那个人的缓和了下语气趁热打铁道：“在你说了那番话以后我才意识到之前的做法的确很自私，对你很不公平，这几天我一直在认真思考着，试图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这是我昨天才想出来的方案，我把它整理出来，希望你能看一看。这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方案中有哪些地方不合适你可以直接提出来，我会再进行改动。”他说着，将手里的文件夹递了过来。
望着面前那一叠并不算薄的资料，迟疑片刻后，进藤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对方也因此松了口气。
见事情差不多结束了，三谷看着对方，礼貌地说了一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在对方点头回应后，他拉着有些沉默的进藤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呃……此乃补更，正在码字中○○（＞＜）○○
第163章 一对二
“啊……这么快就输了。”
阿光对面那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不甘心地哀叹了一声，不过他还没消沉多久就又兴致勃勃地提议：“再来一局！”
阿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人倒是不乐意了：“不行不行，之前明明说好了一人一局的，你怎么可以耍赖啊！”
“就是，小光他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也想和他下一盘呢！”
“来来来，该我了啊，麻溜地把位子让出来吧。”
那位老爷爷见大家都这么不乐意，顿时老脸一红，不情不愿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连棋盘上的棋子都没来得及收。
他刚离开座位，刚刚催促他的那个人就连忙坐了下来，志得意满地整理着盘面上交错的棋子。阿光见状也开始整理起来。
“不过啊，让三子还能赢这么快，说明他很是游刃有余啊。”看着安静地整理棋子的两人，一旁围观的人中一个胖胖的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人这样说道。
旁边一位两鬓斑白瘦瘦高高的老先生对此表示赞同：“是啊，想当初他刚来的时候还是输多赢少的，没想到，才一年时间他就能成长到这个地步，这么看来，他还真有下棋的天赋。”
“那是，要不怎么能成为院生呢。”另一位眼睛看起来有些睁不开的老人语气平淡地说道。
听他这样说，两个人都惊讶了：“院生？他是院生？！”
“对啊，你们不知道？小祐之前有和修老板提起过，唔……好像是在去年十月份左右吧，他说小光成为院生所以没有时间过来了。”老人回忆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听到这个消息，中年人只觉得心里感慨万千：“……真是后生可畏。有这样的实力，成为职业的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吧。”
“我看也有希望。只是考试的事谁也说不准，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了，那就……不过不管怎样，他成为职业棋士也是迟早的事。”老先生很是肯定地这样说。
听着他们的谈论，一旁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四十岁的人忍不住cha嘴道：“既然他这么厉害，总下让子棋多没意思。”
“你不知道，小光是个乖孩子，从来不赌棋的。”见他有些面生，老人耐心地为他解释了一下。
“啊，这个这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是说要他赌棋。我只是觉得可以一对二下，这样不仅有趣，还能让更多的人和他对弈，这不是一举两得嘛？”
“让三子的同时还一对二下？听起来倒是挺有意思的。”中年人叼着烟笑了笑。
“一对二啊……虽然对职业棋士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对他还是有些难度的吧……”老先生有些担忧地看向阿光。
“试试看嘛，如果他全赢了，就可以免费来四次，如果只赢一局，就免费来两次。怎么样，老板？”提议的人兴致勃勃地扭头问道。
修老板正好过来为客人们添茶，见大家对此都很感兴趣的样子，他笑呵呵地说：“我倒是没意见。”
“得嘞~有修老板这句话就够了！”得到老板的应允，那个人立即回过头看着阿光，“怎么样，来一局吧？”
见大家都兴致高涨的样子，阿光也不忍拒绝，况且对于同时和两个人对弈一事他自己也有些好奇，于是他点头同意了：“嗯……那就试试看吧。”
他话音刚落，提议者就立即坐了下来，生怕别人把这机会抢去了。
难怪他提出这样的建议，原来是早就计划好的啊！围观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着那人一副护食的模样，众人只觉得有好气又好笑，只是笑骂了几句，倒也没有硬将他拉起来。
感受着如此欢乐的氛围，阿光也忍不住笑了，之前那小小的不愉快也因此消散了不少。
放学后在校门口遇到绪方先生，虽然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却又在情理之中。
棋院的亏损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出现的，所以绪方先生的那个打算应该是一早就有的，而不是一时的冲动。如今有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虽然sai这段时间因为自己的缘故没有出现在网路上，不过由于sai近期没有什么正式比赛，所以倒也没什么太大影响。因此在不确定自己的态度前，绪方先生还是会尽力争取的。
对于绪方先生和棋院的事，阿光其实是不根本愿参与其中的，之所以会把那份资料接过来，不过是不愿把关系闹得太僵而已。毕竟绪方先生这次不仅没有再为难自己，还很认真地向自己道歉了。
至于回去以后会不会看……
阿光很庆幸在自己没有想好如何回应的时候三谷出声为自己解围，在被三谷带着离开绪方先生的视线范围后，他特意向三谷道谢。
“这没什么的，你不用那么客气。”
三谷不怎么在意地摆摆手，止住了阿光的道谢，然后询问道：“还去棋社吗？”
阿光这会儿不太想去考虑那些闹心的事，所以他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
“那走吧。”
三谷说着，率先侧过身子，在阿光跟上去后，他这才迈开步伐。
见气氛有些沉闷，思索了半天阿光才找到一个话题：“对了，今天是社团活动的时间，身为社长的你不去围棋社没问题吗？”
“社长啊……我现在已经不是了。”三谷淡淡地回答。
“欸——？！”
阿光吃了一惊。没等阿光追问，就听三谷解释道：“开学初社团招新的时候有一个叫做小池仁志的一年级新生写了入部申请，我看他长得和筒井学长很像的，于是就把围棋社交给他了。”
阿光只觉得脚下一滑：长得和筒井学长很像于是就把围棋社交给对方……这……这也太随意了吧，筒井学长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忍不住从高中杀回来的啊！
看着阿光目瞪口呆的样子，三谷微微勾起嘴角：“我开玩笑的。”
“……”听他这样说，阿光这才终于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他抚着心口抱怨道，“我心脏都差点被你吓得停止跳动了……”
“我没想到你这么好骗。”三谷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应道。
就这样，两个人一路上cha科打诨的，刚刚的不愉快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抛到脑后了，等他们回过神来，就发现他们已经到目的地了。
踩着有些昏暗的楼梯走到底，推开那个简陋的铁门，y冷却又熟悉的环境就这么展现在了阿光他们的面前。
看到他们两人，修老板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连眼睛都变得弯弯的了：“你们来了啊。说起来，小光好久没有过来玩了。”
“嗯……最近有各种各样的事情……”阿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脑袋。他本打算付钱的，结果刚把手放进口袋里就被拦住了。
“难得来一次，就不收你场地费了。”见阿光还想推辞，修老板又补充道，“更何况你之前赢棋得到的免费次数还没有用完。”
见修老板如此坚持，阿光也就没再执意付款，而是顺从地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谢谢修老板！”阿光看着对方认真地道谢。
修老板只是笑了笑，然后示意他们进去坐下。
结果他们还没来得及找到空位坐下就被客人们围了起来，接着就像打擂台似的一个又一个的客人来和自己对弈了……
原来太受欢迎也很辛苦的啊……阿光在心底默默地感叹了一句。他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清理出去，然后开始了这次一对二的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这一章应该算是诚意满满的一章了吧 （v＾＿＾）v
竟然突破五十万字了，之前想都没想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