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云,昨天晚上怎么样啊?脚会不会很痛?”
翌日一大早,顾栀子便去了知青点。
马晓云半坐在床上,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脆弱。
“怎么了?很痛吗?”顾栀子坐在一旁,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心的问道。
“没,就是刚刚不小心给磕到了。”马晓云龇牙咧嘴的说道。
可真痛啊!
“啊?怎么这么不小心?”顾栀子起身看了看马晓云的夹板,见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唉,没太注意。你咋这么早就来了?”马晓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不是某人想吃我娘做的饼子吗?我娘可是一大早就起来弄了!”
顾栀子拿出铝饭盒,在马晓云眼前晃悠了一圈,看着她顿时亮起来的眼神,有些好笑的说道。
“哇!婶子怎么那么好啊!我要吃,我要吃!”马晓云迫不及待地坐好,那香味儿把她勾得一愣一愣的。
“嘿,就光谢谢婶子了,马晓云,你可真是个没良心的,亏我还一大早就起来了呢!”顾栀子戳了戳马晓云的头,故作不满的说道。
“哎呀,没有啦,小栀子,好栀子,我知道你最好了,我都要饿死了!”马晓云拉着顾栀子的衣袖,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好好好,我真是服了你,吃吧吃吧,洗漱了没?”顾栀子被不停拉着,只好点头认输。
果然,在食物的诱惑力下,原本还蔫得不行的马晓云立马就恢复了往日干饭的神采。
“唔,好吃!”也不嫌烫,马晓云撕下一块就往嘴里塞。
秦香云手艺好,知道是给马晓云这个病号的,舍得放材料。烙的饼子啊,那叫一个香。
顾栀子明明已经吃了早饭,但看着马晓云吃得如此欢实,双手十分不老实地也拿起一小块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