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几颗段家豪之前送过来的咖啡糖,在热水里面化开。
竟然是一股浓郁的醇香,这能行?她可不能给吴建业尝到一点甜头。
苦?她看向笼子里的几只还在下蛋的老母鸡。
手起刀落,开膛剖腹......
“建业,醒醒喝药了。”张秋阳压抑着唇角的弧度,可上扬的音调藏不住,她觉得自己像是《水浒传》中谋杀亲夫的潘金莲。
吴建业已经烧到不省人事了,就连嘴唇都泛乌紫了,要不是眼珠子还会转,张秋阳还以为他是一个死人呢。
男人端起来黑黢黢的药碗,尝了一口,本来溃散的瞳孔瞬间开始聚焦,呸呸呸了好几声。
他想过中药会苦,可怎么能这么苦,简直比苦胆汁还要苦上好几分,他都怀疑草药的主要成分是黄连。
“建业,是不是不好喝?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找来的药,良药苦口利于病。”
吴建业心一横,捏着鼻子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到最后还剩不少没过滤干净的“药渣”,看样子是某种草的茎叶,他为了自己的病能赶紧好,也顾不得拿筷子了,用手指扒拉了好几下,通通塞进嘴巴里,嚼吧嚼吧咽了。
张秋阳看着干净得像是舔过的碗,表情很复杂,嫌弃中带着幸灾乐祸。
第二天一早,王秀芝看着院子里的大片的血迹,差点吓掉了魂。
一时间心里闪过很多设想,是她儿子酒后闹事,失手杀死了吴建业?还是老大知道老二找婚托骗他的事情,激情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