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秋阳是趴在门缝看的，算不上直视，这可比看电影有意思多了。
“咳咳咳。”意识到有人过来，周老板抱着人躲到了楼梯间，继续啃。
“你这么快回来了？”张秋阳开门，恋恋不舍地望着楼梯口的方向，她还没看够呢。
蒋昭气得脸都绿了：“就那么想看，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有。”
“咳咳咳。”张秋阳差点被糖醋小排噎死，这话也太直白了，她都不好意思了，“你别吃醋，我真没看那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都是四十五左右了，都能给她当爹了，矮得跟个侏儒一样，塌鼻子小眼睛，还败顶。
那长相多看一眼，三天都吃不下饭。
蒋昭才不相信她的诡辩，依旧气呼呼的，可给她夹菜的动作却是没停。
“我真没看那男人，我在看孙巧珍。”她用筷子头小口小口地吃着米饭。
“你看她做什么，她有的你也有。”蒋昭认定了她在看其他赤身裸体的男人，“在你看来，我竟然比不上一个糟老头子。”
“没有。”张秋阳底气不足地解释，她总不能说自己在学习孙巧珍的技术吧，她想着同样酣畅淋漓的表情，蒋昭做起来肯定很性感。
可也只是想想而已，反正她是做不出来那种事情的。
吃了饭之后，蒋昭就开始收拾碗筷，俩人还需要在招待所住一宿。
“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