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秋阳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多了，“你别过来。”
听筒那边蒋昭的眼睛眯起锐利的弧度，反问：“难不成你身边还有其他的男人？我现在过去不方便？”
张秋阳知道要是不让蒋昭过来，他今天晚上估计睡不着了。
“没有男人，我自己都没有住的地方呢，打算在沙发上对付一晚上，你来了睡哪里？”张秋阳在心里已经盘算盖房子的事情了。
“你去阁楼上等我，我很快就到。”
嘟嘟嘟嘟......忙音响了好久，张秋阳才撂下电话筒。
她不想去阁楼，总感觉莫名地羞耻。
可除了阁楼也没有别的地方了，从抽屉最底层还找出来钥匙，阁楼已经好长时间没住人了。
估计蒋昭还有一会才能到，先把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
对着墙角处的弹簧折叠床，陷入了沉思。
弹簧床根本禁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第一天晚上就报废了，可她一直没舍得扔，一方面觉得这么新的床卖废品有点可惜；另一方面也觉得这个东西很有收藏意义。
折叠床报废之后，阁楼里面就没有买过新的床。
蒋昭不让买，她之前问了好几次蒋昭都不愿意说，有次逼急了才说实话......
那实话张秋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