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轻点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渡摸摸她的背仿佛在安抚她,“没事,你不懂也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去学。”
陆蕾再没来过,也没跟家长告状,周家渡还挺惊讶。
既然陆蕾不给他找事,周家渡也懒得去问,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涟儿,很少出门。
着急的人只剩管理局的胡亮,周家渡恐怕只有在毕业答辩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学校,他又不该知道周家渡家在哪,贸然找上门非常不稳妥。
胡亮熬到毕业答辩已经快熬成人干了,眼巴巴看着周家渡带了个女生来参加答辩。
涟儿过长的乌发用一根簪子只能挽起上半,不然坠得头皮疼,没精打采地趴在后座,直到周家渡上台才打起精神笑眯眯地听他说话。
周家渡一走,胡亮紧跟坐到涟儿旁边。
“你是情欲部的吧,你编号多少?信不信我举报你?”
涟儿本来头都没回,余光撇见胡亮的脸,惊讶地转头。
“是你啊,叫梁山对吗?我之前在光荣榜见过你呢,优秀员工是吗?我最欣赏努力工作的人了。”
没想到这人还认识自己,梁山的声音带着他没察觉的祈求:“那你,能放过男二吗?这个工作之后我就能休假去了,我不想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涟儿舔舔尖牙,她们几个姐妹可是看这个好苗子很久,很适合情欲部。
“那倒不好意思让你任务失败了,”涟儿垂头小声跟梁山说话,“我能问你点问题吗?”
梁山感觉有苗头:“尽管问,只要我能回答你。”
“你是处吗?”涟儿眨眨眼问。
梁山圆乎乎的眼睛立刻放大,瞳孔震惊,这是什么禁忌话题,抖着手回答:“我当然是……不,不是了。”
涟儿狐狸一样笑了,“别紧张,只是简单问你点问题。”
“既然不是,那你哪里最敏感呢。”
梁山像个煮熟的虾子,红了脸,又红了脖子:“我,我不知道。”
“呃……”梁山嗓子里发出惊讶声,又立马压下去,幸好周家渡正在稳声说话,他的这声没引起注意。
涟儿的手放在梁山的大腿内侧,只是轻轻搭着,梁山吓死了:“你!你别碰!我!”
梁山大概一米七八,皮肤白皙,睁大眼睛的时候有点像个受惊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涟儿眼睛还看着台上的周家渡,手下动作放肆,蛇类一般缠绕着梁山的腿,把他摸得直抖。
梁山紧张地低下头,伏在桌子上,想用手捏住涟儿的魔爪。
涟儿柔声威胁:“不是想完成任务吗?我只是简单碰碰你。”
梁山手顿住,羞耻地说:“你不能碰这里。”
涟儿的手已经拉住梁山的裤链,利索地拽下,指尖点触他内裤包裹的物件。
好听的女声喃喃道:“不大,但是硬度还可以。”
“你……别碰。”
梁山握住她作乱的手,“这里是教室。”
涟儿巧笑:“不想让人知道就别阻止我。”
她的手腕被握住,手指却没被控制,在蓝色内裤上划弄:“内裤这么土,你是处吧。”
梁山没受过这种刺激,另一只手按住板凳边,指尖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
涟儿挑眉,嘴还挺硬:“跟女人,还是男人?”
梁山猝然侧头,对上涟儿的笑容,她的呼吸带着桃子味的香甜,莫名问道:“你,你吃桃子了?”
涟儿笑着展示周家渡给她洗干净的桃子,她之前咬了一小口:“鼻子挺灵,以后多的是男人,你可以尝尝。”
梁山不明白她说什么:“什么男人女人的,你在跟我说话吗?”
涟儿趁梁山说话,挣脱手来按住他硬起的下身,毫不怜惜地色情揉弄。
梁山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尖,被涟儿及时塞进嘴里的桃子堵住吟叫。
乱七八糟的快感冲击梁山的腰腹,生硬的桃子卡在他牙齿之间,让他合不上嘴,涟儿粗暴地亵玩让他合不拢腿。
台上的周家渡已经回答了几个问题,似乎就快结束。
梁山却听不清晰,突如其来的耳鸣模糊又空白,涟儿把他的肉棒按在掌心随意把玩,睾丸发胀,全身的血液都在下涌,灌注在不常抚慰的肉棒里。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导师。”周家渡跟提出问题的老师道谢。
台下,梁山弓着腰,腹部收紧,对着涟儿的手一顶射了出来。
涟儿贴心地帮他拉出掖好的上衣盖住下身,自己从后排绕出去,眼里亮晶晶地看向周家渡:“少爷好帅气。”
周家渡疑惑地看向胳膊环住头趴着的胡亮:“你俩在下面说什么呢?”
“随便说了几句少爷的事,他就说自己要睡一会。”
周家渡也就是随口一问,他不觉得胡亮这种小白脸会对自己造成威胁,“走吧,这边没事了,带你吃饭去。”
涟儿笑道:“带涟儿去洗个手吧,吃桃子把我手都弄黏了。”
伏在桌子上的人无声僵硬,幸好周家渡看不出来。
“待会也给我尝尝桃子。”
涟儿伸出舌头润润唇色,倒退着从后门离开,“过来,奴家找个地方给你尝尝。”
周家渡眼里留出情迷之意,糊涂着脑子把涟儿待回宿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他装好的床帘没去,黑暗中,传来啧啧作响的水声,周家渡把涟儿拥在怀里,把她温热的唇瓣吸吮得发烫,单薄的米色裙子里揉进一只手。
掌心包裹着涟儿的臀肉,随着舌头的交缠按揉。
帘布遮挡了床,却不能完全遮住光芒,自然光透过布料,周家渡陷落在涟儿臀上的手,跟她白皙的肉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家渡呼吸加重,拉下涟儿的内裤,从她背后把手插进两个臀瓣中间。
中指抵住涟儿突出肉瓣的阴蒂,涟儿当即软了身子,整个人被周家渡兜在怀里。
软在男人两边的大腿无力阻止入侵,周家渡按着阴蒂一路往下找到她的阴道口。
涟儿私密处被人盘弄,唇瓣微张,吐着热气。
“帮我拿出来。”周家渡含着涟儿的耳垂,低声说。
涟儿的手巧,玩得转男人丑陋的棍子,轻松就把那东西变成能让她快活的硬度,握着棒身对准周家渡用手掰开的小嘴。
“没人吗?”宿舍的门被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涟儿往下一坐,同时咬住周家渡的肩膀,周家渡咬着牙才没喘出来。
潺潺流水的妙处把周家渡咬的很紧,他腹部延伸向下的人鱼线周围崩起青筋,汗和女人流出的淫水汇聚。
外面的人坐下,周家渡知道那是他斜对面的位置,他们在上铺,只要不晃动床,就不会被发现。
涟儿的呼吸声不重,但很烫,周家渡还卡在她的阴道里,知道她不上不下,手随着她的小腹往上摸,捏着她的乳尖给她快感。
底下的小嘴抽搐起来,周家渡就知道有用,但他忍得眼睛发红。
时轻时重地按压女人的阴蒂,空闲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点揉弄,涟儿咬着他的牙放松了一些。
周家渡握住涟儿的腰,想把她拔起来,涟儿跟他使相反的劲,更深的往下坐,直到周家渡的性器深入她的子宫才停下。
周家渡仰着头无声吐出一口气,按捺住在她骚洞里抽插的冲动。
宿舍里的另一个人毫无察觉在暗色的床帘之后,有一对交颈鸳鸯正柔情缠绵。
灰暗的空间似乎变得潮热,涟儿眼睛里都雾蒙蒙的,她薄唇微动,周家渡分辨出她的嘴型是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管里叫嚣着狠狠插死身上的女人,周家渡深呼吸找回自己的仅剩的理智。
他的动作变得缓慢,但不容抗拒,像匕首破开皮肉,知道刀柄被抵在艳红的洞口外。
涟儿被周家渡的舌头占领口腔,下身被他的武器逼近深处,紧缩的子宫欢迎外来者,但没法太快接受,于是痉挛着肉壁打在坚硬性器上。
恋人的舌头被彼此吸得发酸,为了堵住嗓子里溢出的呻吟。
涟儿身下的肉洞大开,侵略者温吞地感受其中的美妙,涟儿的每一次呼吸就让小逼同频变化。
周家渡终于动作。
轻缓地顶动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拔出来,只是在她身体内部乱捣。
黏糊糊地,热腾腾地,舒服地做爱。
涟儿的脖子上也出了细细的汗,两人分开的唇连出银丝。
紧密地依靠着,只用非常微弱的动作,顶撞彼此,感受彼此,用肉体诉说情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炙热的肉棒把女人的肉逼顶开,凿出自己的形状,像在水中的余波,两人沉浸在无声地快感之中。
直到外面的人离开,周家渡把涟儿翻身压住,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以交迭处为基准,周家渡下巴抵住涟儿的鬓边。
床铺开始晃动,但并不剧烈,规律地嘎吱出响。
涟儿慵懒地躺在他身下,爽得发昏,依旧没什么声音,涟儿随口咬咬周家渡的喉结,感受他鸡巴的跳动。
性器抽出一些根部就又插回去,衣服被律动顶上去,两人热乎乎的贴在一起。
周家渡就这么不激烈地肏喷了涟儿,他肌肉发达的背抬起,涟儿已经在红着脸蛋闭上眼睛。
轻柔的吻落在涟儿脸上,身下空虚一秒,又被手指堵上,周家渡给她延缓的快感,涟儿放松地张腿睡了过去。
“涟儿,我爱你。”
——
周家渡今年三十岁了,他继承了家族产业,事业有成,人人称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母亲总催促他找个老婆,又说跟他一起长大的青梅已经有了二胎。
周家渡看着来家里拜访的陆蕾无奈笑了,“没有喜欢的。”
陆蕾打趣:“你藏在家里的人你不喜欢?”
周母喜上眉梢:“你屋里有人?”
周家渡摇头:“陆蕾乱说好几次了,您还信她,我屋里什么时候有过人?”
陆蕾坚持道:“你大四那年我在你家见的,你装傻装这么多年已经够了吧。”
周家渡失笑:“从没有过,说的像真的一样。”
陆蕾假装悄悄跟周母说话,其实都能听见她说话:“他在这装,那个女孩还叫他少爷呢。”
周家渡突然怔住,喃喃念叨,少爷,少爷,好像有人这么叫过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闲,本周早自习睡觉七次,晚自习睡觉七次,极其恶劣…………”
周一班会,作为班主任的王老师公开念及每周相同的这段话,依旧会冒上一头汗。
他若是不念,记下这段的学委关豆蔻立马就会站起来质问他,为什么跳过路闲。
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水滴,大声教训校董的儿子,王老师也是独一份了,不动声色地念下去,眼睛往那两个人看。
最后一排背挺得直直的人,和旁边毛绒绒的脑袋。
少女正专注的盯着自己个_个,这就是关豆蔻了,虽然成绩只是中游,学习态度却是热情非常,认真盯着老师的眼神,连老教师都会回避。
旁边趴在桌子上的少年,低着头,背部肌肉箍紧校服,长腿随意乱放到前面,前座同学肋骨已经贴在桌子上。
终于念完学委的日志,王老师干咳一声,知道这位太子爷一如既往懒得找事,才继续上课。
路闲下午不上课,他是游泳特长生,下午得去训练,路过王老师办公室,听见里面在说话。
“豆蔻啊,我知道你这个,比较负责,但是有些事你可以稍微忽视,重视那些咱们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对吧?”
王老师说得很委婉,就是想让关豆蔻别惹路闲,他不管是睡觉还是干嘛,直接忽视就好。
路闲的头发总是懒散地搭在额前,那双凉薄的眼遮不住的寒光乍现,扯嘴角笑着,他打赌这个傻子同桌一定听不懂。
关豆蔻有一把清亮甜蜜的少女嗓子:“好的老师,我会监督好我周围的同学,尤其是路闲这种不良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闲:“噗”
关豆蔻出了门皱着弯弯的新月眉左右打量,她怎么听见那个不良少年的笑声了。
晚自习回来的路闲已经洗了澡吹干,浑身却像带着水汽,夏日里凉快的少年气量大,不计较睡着前看见的一幕,关豆蔻正捏着粉色壳子的水笔记下他自习课睡觉一次。
路闲睡得快,脑子里空白一片,突然感觉胳膊被人扎了三下。
动动胳膊头一转,又被扎了三下。
路闲艰难从睡梦里抽身,眼皮一掀就对上关豆蔻歪着头盯着他。个_个
“艹”路闲身体后仰一些,那双扑闪扑闪的坚定杏眼也跟着前进,路闲忍无可忍捂住她的脸推开,“想干嘛?”
手指间似乎还残留少女柔嫩的脸蛋触感,路闲使劲握了握拳。
关豆蔻被他推得额前少许刘海凌乱,面无表情地说:“在上自习,你应该学习。”
路闲头疼,这个呆头鹅肯定不是在开玩笑。
他总不能打她,用权压人又没必要,只好说话拒绝:“别管我。”
路闲刚把脸放在胳膊上,胳膊就被扎了,“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又被扎了一下。
“我没睡呢!”
关豆蔻表情毫无变化:“你说脏话。”
“说脏话你也管?!”
路闲这句稍微说得大声一点,但班里没人敢回头看,看热闹也会被关豆蔻记上一笔。
跟关豆蔻斗争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游泳队的同学打量路闲的右胳膊:“你这用黑笔纹身呢?”
路闲套上校服短衫,一脸麻木,全是关豆蔻扎的,他都快学会睁着眼睡觉了。
这个女的实在烦人,路闲非得压住她才能继续偷懒。
跟踪关豆蔻不是路闲的本意,只是在小巷里看见,自然而然就跟上去了。
路闲不信这家伙没有弱点。
关豆蔻家境看起来非常一般,她家的小院子里没有灯光,直到她进了屋才亮起暖黄的光。
路闲轻而易举翻进她家,绕着房子转了一圈终于找到能看见关豆蔻的窗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日的夜不算凉快,路闲背上都有一点微薄的汗意。
关豆蔻家没有空调,她打开对着桌子的电扇,坐在旧旧的椅子上开始掏书。
路闲服了她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学习。
外面还有蚊子,路闲烦躁地用手掌扇扇,这人无趣至极,有个笨脑子,非得死磕学习。
路闲打算离开了,却瞧见她终于有了伏案写字的其他动作。
这是做什么呢,摸摸索索的,在拿东西吗?
关豆蔻背对着窗户,他只能看见她的上臂贴在身侧,看不见她手头的动作。
路闲在离窗户一米处,灯光照不到他,却猛地照见大片莹白。
少女捏着衬衫两边往后一拉,漂亮的肩颈就暴露在空气中,两条手臂互相帮助着脱离衬衫的束缚,蝴蝶骨上勒着白色的内衣带,留到锁骨的头发被扎成丸子头,脖子和背脊连成少女清瘦的骨骼。
路闲看得到她左边肩膀靠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少女的手又后勾着碰到身后的内衣扣,路闲捂着鼻子落荒而逃,直奔出这条巷子,如同离开幽暗中带着蝉鸣声的夏日欲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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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他都对着左边,连去吃饭都没看同桌一眼。
下午一场小测,关豆蔻的桌子搬到他前面,往常路闲的卷子上只有他的名字,这次盯着关豆蔻闷头计算的背影随笔写了会儿卷子。
数学老师晚自习就带着批好的卷子进了教室,静静地分发下去,发到路闲时拍拍他的肩:“下次能写个过程就更好了。”
路闲半阖眼皮,坚持不睡过去,嗯一声敷衍走老师。
关豆蔻已经回到他旁边的位置,对着卷子皱眉,连嘴角都微微下弯。
明天才能听到讲解,关豆蔻对错题却不是一般的执着,把草稿纸写得密密麻麻,可也没算出个所以然。
好不容易算出个跟错误答案不同的数字,准备移到下一题,路闲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边缘,对上关豆蔻的脸:“答案是A。”
关豆蔻下巴抵到左边锁骨,脸蛋也接近三八线:“你知道答案?”
路闲还是头一次听她语气稍柔的说话,明明音色蜜糖一般,非得装严肃。
少年把压得皱皱的卷子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豆蔻抿唇,路闲的卷子上看着干净,每题却都写了一个答案,全是对勾。
“这是,你做的?”
路闲淡笑:“不然你做的?”
关豆蔻拧眉思考:“那能借我看看吗?”
路闲又趴回去,睨着她愁眉苦脸的傻样,长得可爱就这点好,路闲差点立马松嘴了。
下眼睑的浓密睫毛阴影晃动,路闲眨眼间决定自己不干这好人好事:“那你给我什么?”
关豆蔻淡粉的唇被自己咬住,路闲无波澜的茶色眼眸把她牙齿陷入唇肉的细节尽揽眼底。
少女摸摸自己的书桌,手握成拳头拿出来。
递到路闲面前松开成掌,掌腹白皙,一颗水果糖躺在中间。
她表情认真,眨着杏眼:“给你糖吃行吗?”
这可真是为了学习毫无底线,自习课不让人吃东西的规矩在学委这跟答案比起来算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闲哼笑一声,接了糖,扭头看瞧玻璃外面去了。
关豆蔻就知道他答应了,拿过他的答案耐心琢磨试卷。
发现路闲总能几眼看出答案之后,关豆蔻书包里多备了几颗水果糖。
可光知道答案关豆蔻也搞不懂,“路闲,你能给我讲讲题吗?”
关豆蔻学习的时候会带着圆圆的黑框眼镜,此时扭头睁着渴望的眼睛盯死路闲。
她的眼镜都快占脸一半了,路闲推走她举过来的糖,“不要。”
讲题太累,路闲傻了才干。
关豆蔻嘴角弯下去,看起来很失落,路闲不耐烦地舔舔后牙,薄唇因此微张,关豆蔻恐怕误会了什么,利落剥掉糖果包装,捏着荔枝味的糖送进他唇间。
路闲愣住一秒才舌尖卷进糖果,关豆蔻的手指刚刚碰到他的嘴,两个人奇怪地陷入对视。
关豆蔻先眨眼:“快讲题啊。”
路闲搓搓耳朵尖,身高肩宽的少年直起腰,靠过去,“哪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发现关豆蔻矮的很,手臂展开,放在椅背上就能把她藏进怀里。
路闲说起题非常快,甚至三步骤能并成一步,这为难关豆蔻一板一眼的做题风格,把路闲围着她的时间拉得格外长。
荔枝味的糖果小到路闲说几句就忍不住咬碎吞下去,关豆蔻花时间理解他的话时,路闲只好无聊得看她捏着笔的手指,绑着红绳的细细手腕,肉感的耳垂和一闪而过的锁骨窝。
路闲想,难道他是最近太久没手动解决欲望,荷尔蒙过剩,他看着关豆蔻露出的身体部位都腹肌发紧。
关豆蔻终于搞明白这套题,扭头跟路闲道谢的时候差点亲上他的脸,“谢谢哦。”
路闲手指点点椅背:“嗯。”
关豆蔻快速看一眼他的坐姿:“你可以坐回去了。”
路闲垂眼搬回去,用完就丢的没良心笨蛋,不信你下一题能会。
关豆蔻还真不会,但是她的糖已经没了,皱着眉头打草稿。
路闲等到放学也没等到她来问,耷拉着脸回了家。
浴室里干燥一片,路闲脱了个干净,游泳多年雕刻的流畅肌肉在顶光下光影分明,校服丢在旁边,一手推着墙,仰头撸动半硬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上动作随意,路闲脑子清醒,思索着好像没多想发泄,那为什么对关豆蔻……
妈的,半硬的鸡巴突然翘得老高,仿佛打主人的脸,肿得发涨,颜色比他白皙的手深太多,甚至变得狰狞恐怖。
路闲呼吸加重,手上的动作粗鲁用力,从根部撸到蘑菇头,手臂的动作如同精密的机器,以高效解决蓬勃的欲望。
少年人的欲望粗壮,他终于妥协,闭上眼回忆关豆蔻莹白的背脊,腰部的曲线,肩头的痣和细细的内衣带绷住的皮肉。
“关……豆蔻……”这一声明显带着犹豫和烦躁。
无数次拨开水流的手臂在空中留下残影,他的背也躬下去。
“妈的,关豆蔻,关豆蔻,肏死你,肏你的逼……”路闲说的越来越流畅,声音越来越沙哑,快感上头,他怀里仿佛多了一个赤裸的少女,背对着他,单薄的肩膀被少年干得发抖,牙齿咬进唇肉,无助地缩在他怀里。
路闲腰腹绷紧到青筋浮现,撑着墙壁的手狠狠一砸,马眼碰射的精液不规则地在墙上留下痕迹,又缓慢往下流动。
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里,路闲把额前的发捋到后面,突出的喉结滚动,他微微仰着头,没法思考感情,只想着自己没听过关豆蔻叫床,所以想象不出来。
关豆蔻在思考要不要换个位置,自从路闲没那么懒,睡觉的时间减少之后,来找他搭话的女生明显变多,她都被吵得没法学习了。
路闲用不会不会打发走一个女生之后就发现关豆蔻在看他,咽口唾沫:“看什么?有题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是思考这个,但她确实有题不会,关豆蔻却摇摇头:“我没糖了,最后一颗在我嘴里。”
路闲没挪开视线,他散漫的目光凝实在少女的唇上。
“这颗,也可以。”路闲俯身靠近,扫到她不变的目光。
关豆蔻说:“我吃过怎么给你?”
路闲张开手掌,在上课铃里靠近关豆蔻的耳朵说:“吐在我手里。”
关豆蔻蹙眉:“那很恶心。”
路闲稳声道:“我给你说五题。”
关豆蔻立马低头,嘴唇蠕动,下巴和唇都贴在他手心,舌尖顶出一颗半融化的糖,连着透明的口水丝线,但很快因为前主人的离开断掉。
王老师走进班级,随手整理一下案台,习惯性扫视同学们,路闲居然没睡觉,捂在下半张脸的手刚拿开,没想到路闲也会偷吃零食,小事他肯定不会管这位:“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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