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言等玄风离开之后,去往浴室里处理好自己,一身水汽的他出了浴室之后再次看向了门口,门外没有一丝动静,他从柜子里找了两条厚厚的浴巾铺在了地上,哪怕此刻玄风不在这里,他也不敢随随便便地上玄风的床,睡在地上的最后一刻,他再次看向门口依旧没有动静,他闭上早已经酸胀的眼睛慢慢沉睡,心里想着这次应该能好好地睡一觉了吧。
轩言这一觉睡的很沉,临近晚饭点,玄风才打开房门,看见睡在门口的轩言笑了,睡眼惺忪地轩言看见站在门口的玄风忙从地上爬起打了个招呼,“您回来了。”
刚睡醒,声音带了些沙哑,加上又是被特意训练出来的,此时就显得尤为魅惑。
一天的时间足够让玄风想明白该怎么对轩言,既然包下了自然就不能委屈了自己。
轩言从玄风的眼神中看到了强烈的欲望,他低着头手轻轻地握着,后穴处还在隐隐作疼,昨天太疯狂了,自己又犯了错,导致后穴的撕裂伤至今都没有人送药给他。
他被玄风重重的推倒在床上,脑袋砸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带着晕眩感,轩言微闭着眼,心里祈祷着玄风能够温柔一点。
玄风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轩言的衣服,细腻光滑的肌肤让玄风爱不释手,他像野兽一般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着,轩言贝齿紧咬,手用力抓紧床单,默默地承受着皮肤上传来的疼痛。
玄风用嘴轻轻咬住轩言的乳房,牙齿轻轻地来回摩挲着,乳房本就神经密布要比别的地方更加脆弱一些,此刻被玄风这样粗暴地对待,让轩言忍不住痛呼出声,“求您疼惜疼惜小轩。”
乳房被玄风咬出血,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之上,像一颗熟透的樱桃,“不喜欢?”玄风的右手揉捏着那颗饱经风雨的樱桃,鲜血顺着乳房慢慢滑落,像极了被揉碎果实之后的汁液。
“喜欢。”轩言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这句喜欢,头偏向一侧,手却更加用力地抓紧床单。
玄风骑在轩言的身上,将他痛苦的表情一收到底,果然还是这样最迷人,自己上午肯定是被鬼迷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风翻身下来,从床脚的柜子里拿出镣铐将轩言双手双脚呈大字形绑在床上,轩言的身体被尽可能地拉紧,随后玄风又拿出一根小羊鞭,开始毫无章法地在轩言的前胸抽打着,一条条红色的印子遍布轩言的前胸,好在玄风没用多大力气,他到也能忍受这般疼痛,如雨点般的鞭打结束后,轩言胯下的阴茎早已经挺立起来,玄风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阴茎来回晃动着,“这样也能硬?”
“唔。”轩言轻声痛呼了一声,随即讨好地看向玄风,玄风被他眼含媚意的眼神看着心里一片火热,他撸了撸轩言的阴茎,“别急,我都还没快乐呢。”说着他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玫瑰形的蜡烛,将它点燃后一股浓烈的玫瑰香瞬间涌出,而轩言在看到那根蜡烛之后,眼里带着恐惧,也不知道这位爷拿的是多少度的,如今这身上都是伤,这滴下去该有多疼啊。
“先生,您把小轩松开好不好,小轩前面都是伤,这滴下去小轩会受不住的。”轩言恳求着,既然改变不了,总要试着去讨价还价,可惜玄风并没有理会轩言的恳求,蜡烛贴近轩言的皮肉倾斜而下,红色的烛泪顺着倾斜的角度,准确地滴上了轩言的鞭痕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轩言的嘴里溢出,锁链哗啦啦地响,玄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刚刚被鞭子鞭打的鞭痕此时已经覆盖住了一层厚厚的烛油,轩言的脸色苍白,头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额前的湿发随意地搭在脸上显得格外脆弱,他向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喘息着。
然而玄风却像是看不见一般,依旧用心地浇灌着每一处伤痕。
轩言眼神迷离地看向天花板,玄风用鞭柄拍了拍轩言的脸颊,回过神来的轩言沙哑着声音恳求道:“先生,饶了小轩吧,太疼了,小轩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住了,我才刚刚尽兴啊。”玄风俯下身子轻轻在轩言的耳边说着,闻言轩言打了一个寒颤。
玄风说完直起身子,手腕用力,鞭子顺势抽打在轩言的胸前,刚刚凝固的烛油在暴力作用下开始破碎。
“啊……”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刚刚被挨个在每一个鞭痕上滴下烛油现在又被鞭子一条条地抽开,等到好不容易烛油全部清理干净,轩言的前胸早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玄风解开轩言的束缚,靠坐在床上对着喘着粗气的轩言道:“给我口。”
轩言闻言撑着身子爬到了玄风的两腿之间,跪坐在擎天柱面前悄悄咽了下口水,擎天柱在轩言的注视下仿佛变得更大了,他张开口将擎天柱吞下,舌头舔舐着龟头,轻轻吸吮着,贝齿偶尔轻咬着擎天柱以带来更深的刺激。
玄风舒服地眯了眯眼,靠在床上,一只手慢慢地探到轩言的穴口处用手指抠弄着,等到开拓的差不多了,才将阴茎从轩言的嘴里拔出来,示意轩言坐上去,即使已经开拓过,可此刻想要完整地吞进去依旧有些困难,好不容易等轩言坐下去,还没等他适应,玄风就掐着轩言的腰上下运动着,本就红肿的穴口又怎么能经历这样粗暴的对待,轩言白净的小脸上布满着痛苦之色,可嘴里还是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婉转悠扬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汲取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事实上,在这样枯燥的打桩行动中,轩言感受不到一丁点快乐,后穴像是被撕裂开一样疼痛,哪怕经历了调教,擅长在痛苦中寻找快乐,也找不到任何快乐。
挂在两腿之间的性器软啪啪地低垂着头,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跳动着。
“小轩感觉不到快乐吗?”玄风用手抓住轩言的性器,低着头在轩言的耳边轻问着。
轩言心头警铃大作,这人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奴隶是否勃起真的那么重要吗?
“还是说小轩不喜欢这样?”说着让他从自己的身上下去,跪爬着背对着自己,将那个柱身布满青筋的庞然大物狠狠地贯穿进了轩言已经红肿的穴口中,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狠狠地进入再拔出,等到玄风重复着这个动作几次之后,再次伸出手去握住轩言的阴茎时,才发现它不知何时开始慢慢变硬。
“原来我们小轩喜欢这样啊。”
“别……求您,疼惜一下小轩吧。”轩言呜呜咽咽地哭泣着,前列腺不断地被撞击着让他难受极了,每当他想释放,刺激就会减少,就这样一直被玄风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的。
“哦,你想让我怎么做。”玄风故意地停在原地。
轩言难耐地用屁股轻轻的运动着,眼睛早已经哭红了,被情欲包裹的他哪还记得眼前这人有多难缠,他只一心想要自己释放出来。
玄风被轩言磨磨蹭蹭地惹出一身火,扣住轩言的细腰就开始运动着,再也不没有刚开始逗轩言的闲情逸致,随着一声怒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轩言的最深处。
玄风靠在床上微微喘着粗气,轩言撑着有些发软的身子,跪爬着来到玄风的两腿之间,舔舐着阴茎上残存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风揉了揉轩言的头发,“快乐吗?”
就在玄风快速运动中,轩言早已经高潮射出了,他用沙哑的声音道:“快乐。”
“去放水,伺候我洗澡。”玄风抬起轩言的脸,随意拍了两下。
“是。”轩言从床上爬下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朝着浴室走去。
放完水后,玄风又在浴室里狠狠要了轩言两回,直到轩言再也哭不出来之后,玄风才好心地放了他。
他身上的鞭痕早已经被水泡的肿胀发白,后穴处的撕裂伤变得更严重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嚣着疼痛,他抹了抹眼泪,简单在浴室中收拾好自己就出去了,疼,疼就对了,自己就该是这样的。
轩言出去的时候,玄风已经躺在换好床单的床上了,看见轩言出来对他招了招手,“过来,躺着。”
“先生……”轩言想要说些什么,随后又闭上了嘴,今晚他就算死在这里,又有谁会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呢。
轩言轻轻地爬上床,闭着眼睛等待着下一轮的蹂躏,直到身上传来清凉感才猛然睁开眼睛,他诧异地喊了一句:“先生。”
见轩言想要起身,玄风忙制止道:“别动,涂点药好的快一点。”
“先生,让小轩自己来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不是那些不负责的人,我弄的伤自然我来上药,忘了问你了,你脚上的伤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上药?”
“那是惩戒师打的,小轩在伺候客人的时候让客人不满意了,作为惩罚,挨过打之后,都不会给奴隶送药,目的是让奴隶记住这次教训。”
玄风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道:“怎么打在脚上了,这样多影响行动。”
轩言头偏向一侧,自嘲地笑了笑,“打在脚上是为了不影响客人的使用需求,脚是很少被使用到的,另一方面,奴隶来回走动使用的多半是脚,伤口来回折腾也会让人更疼,只有疼了才会记住。”
玄风若有所思逗着轩言道:“就像你刚刚试图求我不要在你前胸滴烛油,那样是不是也可以在你调教师面前说上几句。”
“先生,小轩错了,小轩不该那样说,求您不要跟萧先生说好不好,求您了,小轩再也不敢了。”轩言翻身下床,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认错。
玄风拿着药膏的手一顿,就在刚刚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眼前这个小猫咪唰的一下从床上弹起,跪在地上让自己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床下不停颤抖的轩言好笑地道:“起来吧,和你开个玩笑。”
轩言磕头的动作一停,慢慢从地上爬起,“谢谢先生。”心里想的却是这个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看着轩言又重新爬上床之后,玄风关了灯,对着轩言道:“睡吧。”
黑暗中,轩言静静地躺在玄风的身侧,听着逐渐平缓的呼吸声慢慢地闭上了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幽暗的房间里,乐乐依旧在细细地安慰着星雨,“快别哭了,再哭下去脸上的针孔遇见水,这针就白费了,你也要多受一遍罪。”
“我知道,我就是止不住。”星雨抽抽噎噎地说着,道理他都明白,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等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时,乐乐急急忙忙地道:“你抬起头,我看看针孔有没有进水。”
乐乐仔细瞧着星雨的脸庞,有些迟疑地说:“好像最上面的进了一点水了,看着比其他地方更肿一些。”
星雨靠在墙角,双手环住膝盖苦涩地笑了:“你说要是没效果,到了那天交不了货,我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刚刚哭过的嗓音带着沙哑。
乐乐同样也靠坐在墙边,眼神看向远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想解脱,可有谁真的解脱了,他们那些人手段有多狠,你不是不知道,就连当初的辰风不也没逃过。”
“辰风?他是谁?”星雨疑惑地看向乐乐。
“夜主人的私奴,以前他在的时候,医院里经常能看见他的身影。”
看着星雨疑惑的神情,“知道太多对你不好,我该回去了,出来的时间太长了。”
房门打开又合上,黑暗中星雨又把头埋在了膝盖里。
一夜过去,身侧传来细微的响动,轩言睁开眼,经过一夜的沉淀,身上的伤不再往外渗血,开始慢慢愈合了。
“先生,早。”轩言挂着标准化的微笑跟着床上的男人问起了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