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眸光冰冷,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他,说出口的话毫不留情。
何玉柱身子颤了颤,“奴才一时想错,为爷惹来这般多的事,奴才确实该死,”
“但奴才恳求爷给奴才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胤礽曲起手指轻扣桌面,“说说看。”
何玉柱明白这句话下隐藏的含义,瞬间两股战战,最后咬了咬牙,闭眼抖着嗓音小心翼翼道:
“奴才,奴才可为爷效力,让万岁爷今后,只知晓您想要让其知晓的事。”
“呵!”胤礽轻笑了声,提着鞭子,抬步走到他面前,用鞭子把手戳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何玉柱,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何玉柱骤然一愣,喉咙发紧,“爷、您是指?”
胤礽双眸微眯,低下头恶劣的对他笑笑,
“狗奴才,至今还敢耍小聪明?”
何玉柱瞬时俯身猛猛磕头,直至额头鲜血淋漓也丝毫不敢停下,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奴才是怕揣测有误,让旁人发现,耽误了爷的大事,”
“奴才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爷啊……求爷饶命、求爷饶命……”
他冷哼一声,“自小伺候孤长大,对孤的性子也熟悉,你会发现,孤也不吃惊,”
“但是,何玉柱,你这样欺上瞒下,摇摆不定,一面对孤表着忠心,一面悄摸去跟皇阿玛通传孤的密事,”
“如今又说要戴罪立功,实在让孤无法再信任你啊!”
何玉柱动作一顿,“奴才对爷的心,实在日月可鉴,当初也是太过忧心您的身子,再加上是万岁爷才会如此,还请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