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安然坐在榻上,对于曾经自己讨好巴结的宠妃母亲跪在地上献媚不以为意,他已经是这个皇朝的主人,所有人臣服在他的脚下都是一件无比自然的事情。何况他早就知道了甄嬛在凌云峰上和果郡王还有后来回宫以后和摩格的种种纠葛,这样一个没有贞操的女人臣服在自己“儿子”脚下也不过寻常。
乾隆伸手捏着甄嬛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打量着这张俏脸,见她涂了正红色的胭脂唇心中冷笑,这女人一副不爱权势的模样,可惜不论是年少入宫还是在凌云峰上和果郡王苟且,都不过是做一些剪烛和结发的小事欺骗自己,她不过是父皇的妾,果郡王的外室罢了。如今父皇新丧,她作为未亡人却涂了正红的胭脂,不过是借着自己这个儿子成了太后,才勉强算是妻了。明明这般在乎正室身份,还推三阻四是不肯搬去慈宁宫,不过是想让自己这个皇帝三催四请才肯挪动罢了,可惜了,她忘了,自己早就不再是那个靠着她才能回宫的落魄皇子了,如今他才是她的主子。
这般想着,他捏着甄嬛下巴,伸出大拇指狠狠蹂躏了那碍眼的正红色唇瓣,甄嬛的胭脂被他粗暴的搓掉,唇也因为男人毫不怜惜的动作微微肿胀起来。可甄嬛却似浑然不知,反而伸了舌头献媚的含了蹂躏她的手指,细致的把染了颜色的手指舔的干干净净。弘历心中满意,面上却不显,待甄嬛舔干净,他把手抽回来,对着这张芙蓉面就扇了下去,见甄嬛穿着明黄色的太后服饰被他的力道扇倒在猩猩红的地毡上,轻蔑的开口:“贱。”
甄嬛跪在地上谄媚的舔自己名义上“儿子”的手指,反而被继子扇了耳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颊,可形势比人强,她只能爬起来,爬到“儿子”脚边,抱住他明黄色的蟠龙靴,把脸贴在龙袍上娇声道:“奴婢淫贱,还求主人狠狠管教奴婢。”
乾隆不屑的动了动腿,甄嬛会意的松开手,温驯的跪趴在地上等候上位者的吩咐。然后那靴子轻贱的抬了她的下巴,明黄的绣线摩擦着她的脸颊,她却依旧眉目含笑,一副被男人玩弄的舒服了的样子。乾隆却知道这女人的心有多狠,为了她自己,宠爱她的父皇,真爱她的果郡王都被她毒杀了,这才是一条美人蛇呢。
不过,乾隆站起身,漫不经心的任身边奴才伺候着解了腰带,这女人心毒,总不至于逼也带毒吧。看着乾隆身边的奴才只服侍他,甄嬛也不敢主动叫人进行,自己跪在地上脱了太后服制,随着一件件明黄色衣袍被剥落,甄嬛仿佛假装凤凰的麻雀,被无情的打回了原型。
要知道,在后宫之中,女人虽然低贱,可毕竟是皇帝的女人,身边都是有人服侍的,需要自己宽衣解带伺候皇帝陛下的只有那些爬床的宫女,自己脱衣伺候也被视为低贱。她努力半生,登上了太后宝座,涂了正红的胭脂,可如今在新帝眼里不过是个主动爬床的贱人罢了。
乾隆看着甄嬛自解衣带伺候,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生母李金桂,那个因为甄嬛在皇家玉牒上抹去名字的女人,她第一次伺候父皇也是这么低贱吗?即使生了儿子也没有位份,自己幼年甚至不被允许进入这个如今被自己掌握在手中的紫禁城,到底是因为他生母低贱,还是因为如同现在一样的禁忌之人呢。他想不明白,可他知道,这不过是他不甘心自己生母卑贱,宁可她是个禁忌罢了。
', '')('四阿哥想了多久,甄嬛就这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等了多久,随着时间流逝,甄嬛从开始的不甘愿,到后来因为赤身裸体跪在儿子脚下,被这种禁忌之情刺激的身泛淫液,到最后的担心忐忑,难道新帝后悔了?他是皇帝,后悔不过抬脚就走,可自己怎么办,勾引了自己的儿子的淫贱太后,还能有未来吗?自己的儿女又会怎样?弘瞻本就因为怀在甘露寺被质疑身世,再传出他的生母主动勾引新帝,他的身世更会受人诟病,她的女儿们即使嫁人也不会被夫家看重,说不定比前世还惨,不,她不甘心!
这样想着她下定决心,伸出红艳艳的小舌献媚的去舔乾隆的鞋底。年轻的帝王刚刚手握皇权,既兴奋又迷茫,在曾经需要自己讨好的养母这样低贱的侍奉中,突然对权力有了实感,他低下身子,看着甄嬛因为自己的动作更弯了腰肢,几乎趴在地上,嘴上动作却不敢停,温驯的好像一条母狗一般,他面色不变,抬起靴子把献媚的唇舌踩在脚下:“母后向来嘴巧,朕今日算是见识了。”
甄嬛听了这句明褒暗贬的话心中更是忐忑,她僵硬的被继子踩着舌头,两人都是赤裸着身子,可一站一跪,主从分明。乾隆的脚其实很普通,不像甄嬛那样玉质纤纤的好看,可一个人的脚这样肆无忌惮的踩在同类身上,这样的动作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尊贵。甄嬛动了动僵硬是舌头,顺着指缝试探性的舔舐男人的脚背,见乾隆没有反对,她动作越发轻柔妩媚,俏丽的脸紧贴着男人脚上的青筋,妖娆的撒娇卖痴。
乾隆看着温驯的继母,想到初见时自己等在门外,皇阿玛却见了她,自己假做天真的向她诉说自己的委屈。想到自己等了多年都不得进入的皇宫大门,因为这贱人有了十七叔的孩子才向自己敞开。他心中对这女人生出了浓浓的警惕,警告自己不要步了皇阿玛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