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是深深地恐惧。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乾隆冷不丁来了一句。
几个太医忙不迭得点头。
“包括太后和皇后那里！”乾隆虚荣心本就挺强，这会儿沾染一身脏病，更是羞恼异常。
几个皇子得知他又传了太医。
相携前来请安。
乾隆没出去，只是隔着窗户一个个打量。
皇五子永琪、皇八子永璇、皇十一子永瑆、皇十二子永璂，以及十五永琰。
看到十五，他又想起了十六，自然而然想起了皇七女和皇九女。
他一向偏疼小七。
这会儿沉吟片刻，皇女便也罢，魏佳氏当初还求他把女儿留在京城。
这会儿，和亲正合适。
至于十五，乾隆眯了眯眼睛。
想到京城传来的消息，十六病了一些日子了恐怕不好。
乾隆让李玉打发皇子们离开，并督促海兰察回来。
他可不缺儿子！
老五孝顺，老八乖巧，十一不慕名利，十二仁义。
只是为帝者，不狠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