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灏好整以暇,“是没惹我们,但是呢,你伤了荣哥喜欢的人,荣哥很生气。”
这个荣哥自然就是荣炳毅了,荣炳毅喜欢的人想想也就只有尤霖,总不可能是冉裕。甘佑安觉得可笑,“你们可真会贼喊捉贼,明明是你们的其中之一欺负了尤霖,对他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
“嘴还挺硬,房间里只有你跟尤霖,尤霖成了那个样子,你下面的小棍儿还湿漉漉的,这事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听说你喜欢尤霖,强迫的滋味爽吗,是不是觉得还不够?没事,我们会让你更爽的。”
恶意的笑容在冉灏脸上蔓延,甘佑安无端心惊了一下,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冉裕呢?我是跟冉裕一起来的,他能证明不是我做的。”
冉灏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停顿,紧接着就失笑出声,“你可真会编,尤霖就是这样被你骗到这里的吧。你替我弟撮合他跟荣哥,他帮你追尤霖,可我那善良的弟弟没想到你会这么丧心病狂,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阿裕怎么可能跟你同流合污,就是他告诉我们,你要在这里对尤霖不轨。”
浑身的血都冰凉了,甘佑安满眼不可置信,冉裕说了谎,为什么?
见他无话可说,冉灏甩手将人扔到甘佑安身后的熊人怀里,然后打开自己的手腕通讯器,播放了一段全息影像,内容正是甘佑安醒来之前,几个哨兵如何将一根又一根的按摩棒塞进他后穴,没有任何润滑,就硬生生把三根按摩棒插了进去,毫不意外地见血了。
难怪会这么痛,这几个哨兵就没想让他好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知道害怕了?后悔也晚了。明天这段视频会被发到能力局内网上,大家都会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的屁眼是怎么被一点一点开发,又是怎么被几根按摩棒插烂的。”
甘佑安眼睛都红了,哨兵是知道怎么打击人的,这是要将他的自尊踩进泥里,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
熊人扶着甘佑安的手臂,时不时摩挲一下,“废话这么多,还做不做了?”
此时的狮人似乎觉得没有更多的信息需要甄别分辨,已知的信息也不足以让他改变决定,他漠然走到远处的沙发坐下,准备旁观接下来发生的事。
冉灏收起了影像,“你这只好色的棕熊,知道你刚才拿按摩棒玩他的时候就在流哈喇子,你最好忍着点,要是给他抹了润滑剂,爽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啧,麻烦。”
熊人将甘佑安翻过身按倒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按着那浑圆如水蜜桃般的屁股,一手握住了三根按摩棒。
意识到熊人想做什么,甘佑安撑着床单勉力回身推阻熊人,“不要!住手,啊!”
熊人抓着三根按摩棒,碾压着甘佑安的穴肉狠狠转了一圈,然后猛然拔出,带出了丝丝红血,还有少许的粘液,熊人鼻子忍不住嗅了嗅,发现是按摩棒上的粘液发出的香气,他又低头看向那还合拢不上的糜烂穴口,看见里面湿淋淋的肠肉像受到惊吓般不停地收缩蠕动。
咕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熊人知道自己刚刚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伸手摸向甘佑安的后穴,两根手指朝里浅浅抠挖了一下,带出些许的粘液,放在自己鼻子底下,意料之外,是香的,又舔了一下,很甜。
一旁的豹人觉得不堪入目,他停下拍摄,满脸嫌弃,“彭哥,你没事吧,男性的肠液你都舔的下去,不觉的脏吗?我看的都想吐。”
冉灏忙着帮熊人按住疯狂挣扎的甘佑安,听到豹人的话,也是意外,“不是吧彭瑾瑜,虽然这小子皮相是很正点,但他心思歪着呢,你至于饥渴到去舔他屁股?”
冉灏说话的时候,彭瑾瑜的确凑近了甘佑安后穴,看样子是真的想舔。
那不停晃动的白花花的屁股实在惹眼,正好有冉灏的帮忙,彭瑾瑜可以腾出两只手来,掰开那两片肥腻的臀瓣,露出里面娇羞的穴心,那穴口本来稍微闭合了些许,被彭瑾瑜这么一掰扯,又兮张了开来,熊人好像并不满足,两手又各自伸了根食指进去,将那肉穴掰的更开。
“你们没闻到吗?虽然有点淡,但他屁股里面的确有股香味,有点像…”
未尽的话语,勾起了几个哨兵的好奇心,连在床角的狼人,也凑近甘佑安的后穴,细细分辨那股香味究竟像什么。
甘佑安怎会让他们得逞,他扑腾着两条小腿,想要阻止哨兵们的靠近,很快就被按得结结实实,还被迫把两条腿分的更开。几道热气呼在大腿和后腰上,甘佑安是真的心慌,他们不会发现了吧。
“哨兵真是恶心,发情找不到女伴,竟要拿同是雄类的男性替代,这要是只母狗在这里,你们大概也能将就那狗洞发泄欲望,真畜生,狗屎…”
甘佑安骂骂咧咧的,各种脏话不要钱似的往几个哨兵身上扔,他就是要惹怒这几个哨兵,他宁愿挨打挨揍,也不要被发现向导的身份。
冉灏两指掐住甘佑安的下巴,将他的脸颊侧向自己,然后凑近舔了一口,“小甜心,你出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甘佑安看到冉灏脸上不再是一开始阴测测的笑容,那咧开的嘴角里藏不住的只有兴奋,他瞳孔瞬间缩到针眼大小。
“不,我不是!”
“你也真是能耐,也不怕尤家那小子报复,他可是能把你操怀孕的,还是你就期待给他生孩子,好贱的孕男呐。”
“我不是向导,我不是!放开我,愚蠢的哨兵,滚开!”
“向导?哈哈哈,也许是你们那少得可怜的男性自尊在作祟,一百多年前硬是要求安抚局将你们的称谓改为向导,而非孕男。可你们真的能引导哨兵吗?确定不过是在哨兵狂躁症发作时候的充当抚慰剂?狂躁症发作之前你们根本毫无作用,连预防都做不到,还自诩‘向导’,笑死人了。”
甘佑安不知道第一个发现孕男的人为什么要将孕字冠在某些男性身上,自他读人类学校之后,他就不再自称是孕男了,他觉得这个称谓有着别样的恶意。他们明明也可以让雌性、女性怀孕,生理课本上孕男的生殖腔比雌性、女性小那么多,他们根本就不是适孕的体质,更别说奶水了,可他们被定性为孕男,一听就知道应该为某些雄性、男性生下后代。
冉灏的贬低,戳到了甘佑安的痛处,让他异常愤怒,甚至忘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不是说不在狂躁期就不需要向导吗?!那你们现在又是在做什…呃啊!不要舔那里!”
像只娇贵的猫突然被踩到尾巴一样,甘佑安又开始咋呼起来,可他被四个哨兵按得死死的,推拒不了在他后腰和大腿上的亲吻啃咬,也推不开那抵着他肠肉啧啧吸允的带着倒刺的肥厚舌头。
汗腺又分泌出了更多汗液,肠肉也被服侍地乖乖溢出了更多肠液。
冉灏看着甘佑安红着脸颊,吐着舌头,不住呼气呵气的样子,“因为你是孕男啊,还是漂亮的孕男,比起兽女,跟你做爱要舒服太多太多太多…”
后面的话音淹没在了唇舌之间,冉灏凑近叼起甘佑安的舌头,也跟着啧啧吸允起来。直到他发现身下的人痛呼了一声,下意识要咬他的舌头,冉灏立马钳住甘佑安的双颊,令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无法再打扰自己享用那美好的甜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甘佑安却是太痛了,哨兵的肉棍真的太大了,何况他们并不想让他好过,第一次插进他后穴就直接用着蛮力全部操了进去,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坚硬的兽毛随着大开大合的进出,一次次扑打在他稚嫩的大腿根上,扎的他心慌。
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他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被哨兵用这种方式侮辱践踏,他还反抗不了,连揍一拳都做不到。
沉默的泪水淌下面颊。
“吼—”
随着一声畅快淋漓的舒吼,滚烫的热液迸发在肠壁上,一股一股的,那份量直接把甘佑安的腰射的酸软了下去。
察觉到身下的抵抗不再剧烈,冉灏放开了对对方脸颊还有双手的钳制,退开身的时候,看到了甘佑安脸上的泪痕,还有那破碎的惹人怜爱的表情。呼吸不自觉急促了起来,他抱起甘佑安上身将人拖过来放在自己身下,轻易打开了绵软的双腿,然后用自己的坚挺正面贯穿了那具身体。
“啪!”
“你敢打我?”
冉灏简直难以相信,虽然甘佑安的掌掴有气无力,但他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脸,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高,真比揍他一拳还叫他难以接受。他不是会忍耐的人,有气就直接撒出来,看到甘佑安举起右手还想给他左脸来一巴掌的时候,他冷笑着照着人类最柔软的肚皮肉狠狠揍了下去。
“啊—”
抬起的手不到半途就急转而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冉灏心里刚起的那点暧昧涟漪随这暴烈的一拳散了干净,何况甘佑安明明痛到龇牙咧嘴,却依旧不肯服软,冉灏心火就烧得更旺,“敢打你爷爷,活腻了是吗?我这獠牙虎棒操的你服不服,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甘佑安的双腿被狠狠压进床被,后腰也被迫抬起迎合,冉灏每说一句,就狠狠凿进甘佑安的身体,简直要顶破他的肠子,顶到他的胃一样,甘佑安本就胸口难受,现在胃也一阵阵痉挛,想要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真是又痛又难受,他忍不住支撑起还算自由的上身,不自觉地往后退缩。
“跑什么?”虎啸声响起,身体又被拖了回去按在那根粗硬的滚烫之上,甘佑安不想服软,他呜呜低吼着还想抬手。
但他还是没碰到冉灏,彭瑾瑜握住了他的手,身体也随之压到甘佑安身侧。扑鼻而来的腥膻气味浓郁得让人几近窒息,不出意外甘佑安的下颚又被钳住了、被迫张开了口,他使劲摇着头,嗯嗯啊啊不成句,也没能阻止彭瑾瑜将那根还滴答着白浆的粗棍塞进他嘴里。
眼角的余光看到豹人又打开了录像,床角的狼人和稍远沙发上的狮人正冷眼看着这一切。甘佑安清楚知道他们没发狂躁症,他们就是故意要糟践他,要他甚至比尤霖还凄惨,可他何其无辜?这些自以为是的哨兵简直可恶、混账、该死!
又一股浓浆灌满身体,穴肉刚得了片刻安宁,又被另一根炙热撑到极致,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甘佑安迷糊着双眼,懒得回头看是这次又是谁压在他身上。从双乳被那人掐捏玩弄的样子,他甚是无聊地猜应该是那个豹人,只有豹人对玩弄他的乳头有异样的执着,不是放在手里把玩就是放在嘴里把玩,连射精的时候也要咬着他乳头射出来,活像没断奶的小豹子。
甘佑安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到后来哨兵们想要什么姿势操他,他都乖乖照做,房间因为他蒸腾的汗香而馨怡如阳光花园,再肮脏的事好像也变得温情脉脉。这明显不是狮人想看到的情况,狼人被背后锐利的视线盯着,回头接收到了狮人不满的信号。
想了想,在豹人退开之后,狼人独自上前,摸着温润光滑的后背,顺着腰线摸到肌肉不甚明显的肚子,“你的生殖腔,是在这个位置吗?”
像是听到什么恐怖的声音,甘佑安惊恐地抬头看向狼人,“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了,不要那样对我…“
是真正的哀求,奴颜婢膝一样的,但哨兵们想要的不仅仅是低头、服软。狼人不容置疑地压住手心里的后腰,再次进入已经软烂如泥一样的肉穴,顺着肚子上手指的指引找到那个地方,然后狠狠地戳刺进攻、再进攻。
“呃啊—好痛—”已经是不是痛叫而是惨叫了,甘佑安的身体也跟着抖成筛糠,“不是我做的….快停下吧…真的不是我…放了我吧…唔…求求啊啊啊!”
一阵悲鸣之后,房间瞬间安静了,只余粗重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了。”
像是例行报告一样,狼人的话没有丝毫情绪,随着他放开遮盖在甘佑安肚子上的手,众人也看到了那里的皮肉已经被顶得突起了一块。这个时候,狼人也不再激烈地干凿,而是异常缓慢地退出些许,再不容置疑地缓缓进入,即使是这样轻柔的侵犯,也已经让甘佑安痛不欲生、冷汗涔涔,仔细听来,那深埋在被子里的人好像哭了,只是那声音是隐忍的、细弱到几不可闻。
狼人没有轻易放过他,他扯着甘佑安的手臂将人拉起来,另只手捏着下巴将人转过身同背后的自己接吻。与此同时,几人也看到了甘佑安此刻的情态,眉尾哀怜低落,浓长的睫毛全湿透了,泪水几乎糊满了双眼争着往下掉,打颤着接受亲吻的红唇白齿间不停溢出哭泣声,他像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那张脸上显露出了本该有、也早该有的表情,那虚弱的搭在狼人手腕的双手、那无助地颤抖着的紧致腰身和纤长白腿,无不在撒娇示弱,祈求着身后人的善待。
极致的艳色就是上好的催情剂,本来已经消弭下去的情欲,又开始邦硬发痛,彭瑾瑜解开了裤子拉链,将欲望放出来,一边紧紧盯着那张可怜可爱的漂亮脸蛋,一边快速撸着下身,喘息不止。
冉灏和豹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不如彭瑾瑜那般的急色与难耐,他们还能忍。
漫长的射精之后,狼人终于结束了他的回合,彭瑾瑜立即上前将绵软的身体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可怜的甘佑安还没来得及休息就以为自己要被摔到地上,好在熊人立马揽住他的腰身顺势将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肩膀,意识到熊人要他坐入之后,甘佑安瞳孔剧震忙挣扎着要起身远离那热棍,却还是被掐着腰一寸寸顶进了生殖腔,他只能哭叫着瘫软在了熊人身上。
被再次扔在床上,甘佑安已经痛到灵魂出窍,意识迷离的他只剩本能,他想蜷缩着将自己藏起来,只要自己消失不见就不会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也就没人可以伤害他。
哨兵们却不管他在想什么,他们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豹人扯着他的脚踝拖到自己身下,从小腹的乌青一路亲到胸口的淤紫,想要继续亲吻两朵红樱,却看人蜷缩双臂环抱胸口不愿放开。豹人扯了一下没扯动,本想来硬的,却瞥到甘佑安双眼蓄满泪水可怜兮兮看他的样子,嘴里还小声抽泣着“不要…求你…”,鬼斧神差的他没有继续粗暴的行径,而是亲亲啜吻着那人的手臂还有泪湿的脸颊,哄着人挪开手后,就迫不及待地咬上了那挺立的粉乳,进入那人的生殖腔。迷糊的小可怜就像开蚌的贝壳一般,等里面的软肉遇到致命的危险,想要合上已经太晚了。
此时已经来到凌晨深夜,甘佑安终于不堪折磨晕死过去,但夜还很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甘佑安醒了有一会了,但他不想起身,因为只要稍动一下腰,浑身就会泛起像被肢解过了的酸疼,回想昨晚的事,他宁愿自己真的被毁尸灭迹,好过还要清醒地面对自己身败名裂、被讥笑辱骂,那些影像被散布出去后,他真的还有翻身的机会吗?眼睛不禁有些泛酸。
打住!不能继续待这酒店了,这里只会让他更颓废。
身体没有昨晚的黏腻感,应该有被清理过,他舔了舔唇角,那里还有不知谁给他贴的一块创口贴,看来身上的淤青伤痕也被妥善照料过,那几个哨兵的确没想弄死他,只想他生不如死罢了。
不再茫然盯着天花板乱想,甘佑安一个猛然起身,不意外扯动了胸腹的淤伤,疼的他佝偻着背丝丝抽气。
“你醒了?”
房间里还有人?
甘佑安往床角的椅子上看去,是冉灏。
冉灏放下手中的平板,走过来坐在床边,随手摸了摸甘佑安的额发,“家里的医生给你看过,后面有些撕裂,轻微胃出血,小毛病,吃点抗生素就好,柜子上的药记得带走。”
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好好的人被弄的肠道撕裂、还胃出血,是小事情吗?
“怎么一副要哭的表情?要亲亲吗?”
说着像是安抚家里天生反骨的小猫咪,不顾甘佑安抗拒的肢体语言硬是按着人后脑“吧唧”一口亲在脸上,不带情欲,亲完就退开,好像他说的就是事实一般,是甘佑安撒娇要亲亲,他就亲了。
看,亲完果然就老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为什么认定是我?我也可能是被事后弄进房间里面的,不可能是我带尤霖去的酒店,不是吗?”
“呵,原来小甜心还在担心这个,你放心,我们四个一起跟荣哥保下了你,昨天的教训力度对他来说显然还不够,但只要你乖乖的,他不会继续针对你。”
甘佑安直觉冉灏的话里有语义不明的地方,“你什么意思?”
冉灏注视着甘佑安的双眼,温柔笑道,“意思就是我们对你很满意,只要你肯做我们的炮友,荣哥不会因为尤霖的事情再去找你麻烦,包括那些影像,也不会被散播出去。”
这简直荒谬,甘佑安甚至怀疑昨天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下套,他何德何能,“尤霖是真的被强暴了吗?你们真的亲眼看到了吗?”
甘佑安莫名的执着让冉灏有些头疼,但他对可心的床上对象,耐心可以是无限的,“是真的,不然荣哥不会那么生气,酒店监控有你跟尤霖一起进房间的画面,虽然现在想想,你一个孕男去强暴一个男性是很匪夷所思,但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能做到。”
听完冉灏的话,甘佑安心中的怀疑更甚,酒店的监控也有问题,为什么会没有他跟冉裕的画面?这家酒店他明明是第一次来,所有的影像只可能发生在昨晚,他跟尤霖一起进房间?为什么他没有丁点的印象,难道自己被夺舍了吗?
他想到一种可能,但那又怎么可能?
“小甜心,验证一下你的通讯器开启密码。”
甘佑安照做,冉灏拿起后跟自己的手腕通讯器碰了一下,“好了,联系方式绑定了,记得随叫随到。”
接过递回来的通讯器,甘佑安还是不死心,“如果我能证明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们会…会放过我吗?”
甘佑安斟酌了好几个措辞,会替他做主?会跟他道歉?会补偿他?想想都不合适,也不可能,只有再也别见、各自安好才是最恰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后,冉灏的笑容很明显地失了温度,“事情都交代完了,我得回去上课了,给你请了三天流感病假,好好休息,别瞎想有的没的,也别去作死。”
冉灏离开后,甘佑安才感觉到饿,拉开窗帘,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昨天晚饭没吃,今天的午饭也没吃的上,他还带着病,再不补充能量就要成仙了。果断拿起客房电话,听到客服说有免费的下午茶可选,甘佑安立马要了一份打包,说自己去前台取。
走出房间,恍惚来到了酒店大堂,甘佑安惊叹这么大的客厅,居然还配备有完整的吧台,落地窗外的景象告诉他,这里其实是顶层,是个大平层,甚至还有直达电梯。等走到唯一的电梯口,那些因好奇而起的观摩欲望就消了干净,他忽然很想看一眼尤霖的情况,他记得昨天冉裕告诉他的房间号,是1704。
但不知道是不是电梯故障,他明明按下了17层的按钮,却没有任何反应,片刻后,电梯门关上,按键直接跳出了底层的指示灯。原来这部电梯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使用的,指示灯下方有如防盗锁一般的感应器和密码键,看来只有持有特殊的卡片或者输入正确的指令才能去往任意楼层,否则电梯只会往底层大厅而去。
来到一楼,取到他的打包盒之后,甘佑安装作不经意问了一句前台接待,“我朋友住1704房间,我刚打他电话没打通,请问他现在还住这吗?”
前台很礼貌地查了一下入住信息,“您朋友昨天早上就退房了,可能有什么急事没来得及通知您。请问还有别的地方需要帮助吗?”
为什么不是今早退的房?甘佑安疑惑。
“能给我一只口罩吗?”
“当然可以。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有了,谢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店的下午茶只有一块厚乳芝士蛋糕还有一大杯热红茶,这些肯定是不够的,所以甘佑安又去食堂打包了一份面食,这才拖着身体回到宿舍。
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填饱了肚子,甘佑安终于有了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时间也刚好来到了下课的时候,寝室外的过道开始嘈杂起来,过了许久,冉裕也终于回来了。
甘佑安就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他看到了冉裕开门进来见到他后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但马上就换上了一副笑脸,“佑安,你回来啦。”
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关门,走到自己的书桌旁,放下书包、课本,甘佑安眼睛跟着他,“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解释?佑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骗我去酒店,说荣炳毅要对尤霖用强,但我一站到1704房间门口就晕了过去,为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这不是你的计划吗?让荣哥哥讨厌尤霖,那就弄脏他、玷污他,那样荣哥哥就会嫌弃他、远离他,就会发现我的好了,而你也可以和尤霖在一起,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玷污尤霖了?!所以是你把我迷晕了,装作是我强迫尤霖的样子,对吗?所以是你对尤霖用了强,对吗?”
看甘佑安就像陷入迷宫一般理不清头绪抓不住重点的样子,冉裕嗤笑,“怎么可能是我?对着那张狐狸脸,我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所以的确是你把我弄晕的,”甘佑安紧紧攫住冉裕的双眼,“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冉裕抿了抿唇,“你才不是,你要真有那觉悟,怎么会不陪我一起骂尤霖,你还替那狐狸精说好话。哼!只是给你一点教训罢了,谁让你非要跟那只狐狸精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点教训吗?甘佑安发现真实的冉裕其实是个自私自利、恣意妄为,且不知轻重的人,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他们有五个哨兵啊…你就不怕荣炳毅一气之下弄死我吗?”
“这个你放心,我跟我哥打过招呼了,其实你也是为我好,他们不会太过分的。”冉裕信誓旦旦地说,“而且你不是好端端回来了吗?”
到此,甘佑安已经无话可说,冉裕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在他的认知里面,甘佑安才是做错的那个人,而他适当的施以“小惩”后,甘佑安还不能小题大做,他得不计前嫌、大度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甘佑安从未有过如此深刻的认识,他跟冉裕是两个世界的人,本就不该做朋友,他以前怎么会有那样的臆想,觉得冉裕单纯?善良?
手腕通讯器传来信息提示的声音,此时,冉裕已经拿着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漱了,甘佑安打开信息页面。
冉灏:「你在安抚所的固定日是哪天?」
甘佑安:「你不知道?」
冉灏:「小甜心,你的事还不值得我用关系去打听,你忘了那些影像了吗?」
甘佑安捏紧通讯器,按耐着心中的恼怒与不甘。
甘佑安:「周日。」
冉灏:「好的,甜心。周末愉快~」
今天是周五,加上周末,和请了流感病假的周一周二,他还有四天时间做心里准备。
准备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备如何面对尤霖。
很快来到了周三,甘佑安回去上课的这天。因为新生入学后马上就到了换季,往年这个时间,也有不少同学得流感请病假,今年,甘佑安不是第一个请这样病假的人,所以相熟的同学只是简单关心了一下就专注去做自己的事情。
甘佑安特别留意了一下尤霖的同桌,那个前段时间也请过流感病假的人,他以前一直没注意过,但他今天忽然有些不好的联想,他担心曾在操场上遇到的那个向导会遭遇跟他一样的事。好在同样坐在最后一排的尤霖的那个同桌,身型甚是魁梧,且面容刚毅,跟印象里的向导没有半点相像的样子,他稍稍心安。
课间,甘佑安走到尤霖课桌边,有些生硬地跟他说,“你下课后有空吗?我有话跟你说。”
尤霖的姿态要比甘佑安坦然很多,“那要一起吃饭吗?北门外的小街有家味道不错的餐厅。”
“好。”
尤霖真会挑地方,这家西餐厅有个小阳台,吊着小夜灯、摆着小餐桌,玻璃门一关,就是绝佳的私密据点。
点完餐,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不是看天上的星星,就是看街道上的行人。餐品上完后,也是沉默地进食,他们很默契地将谈话放到了吃饱肚子以后。
但吃完之后,甘佑安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明明他准备了那么久,真的要跟尤霖谈起那一天的事情,他还是犹豫、不敢。
“你是想问那天我到底有没有被强迫,对吗?”最终还是尤霖先开了口。
甘佑安大腿惊跳了一下,磕到了餐桌响起了餐具丁零当啷的碰撞声,他没管,只是紧张地看着尤霖,细声问,“那那天你…你究竟…有没有…”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放下了一颗心,甘佑安也不用屏息凝神,他闭上眼,大喘着气瘫坐在椅子中。不久,脑子里又升起了更多的疑问,逼得他抬眼询问尤霖,“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那家酒店,还是那样…惨不忍睹的样子?”
“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荣炳毅吧,他一直出现在我身边让我很困扰,但他那样的家世我拿他没办法。后来你把冉裕介绍给了我,有天他找上我说有办法帮我摆脱荣炳毅,我就跟他计划了那天的事情,只是我没想到,他说的那个扮作喜欢我想要强迫我的人,是你。”
“那那些伤?”
“我自己咬的,当然为了逼真,还提前准备了一些伪装情欲的味道。”
“!”原来是这样,明明这计划听起来并没有那么天衣无缝,为什么那群哨兵发现不了呢?
“我没想伤害你,那天发现是你之后,我只是别无选择,必须把戏演下去。”
“那监控呢?”
“什么监控?”
“冉灏说那晚有我跟你一起进房间的监控画面,我们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尤霖顿了一下,接着他不再正经危坐,而是放松了姿态,搭着扶手撑住了一侧下巴,说的漫不经心且随意,“那你觉得,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一次撞见他跟荣炳毅吃饭,尤霖是这个姿势,在自己第一次越界问他私人问题的时候,他也是这个姿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习惯小动作,所代表的意义也因人而异,以前他一直以为这是尤霖敞开心扉接纳对方的表示,现在,他却并不这么想,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尤霖摆出这样的姿态,其实代表着警惕、防备,甚至有种独具尤霖特色的攻击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