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不去医院…药…已经睡了…”
“…他呢…”
“…继续…敢这么对待尤霖…付出…代价…”
“…帮你出气…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没一巴掌呼死…全念他年轻无知…“
“…别弄死就行…能力局…”
甘佑安是被吵醒的,这次头疼的更厉害了,甚至需要他平复一股恶心感,才有精神睁开眼。
他们在说谁?是谁敢这么对待尤霖?要让谁付出代价?荣炳毅吗?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剧痛,甘佑安忍不住惊叫,“啊!好痛!”
“咦,这小子终于醒了。”
头发被紧紧揪住,狠狠朝身后拉了过去,甘佑安也就看清了自己身后的情景,他正跪趴在酒店的床上,什么都没穿,内裤也没有,一个豹人正开着手腕通讯器的录像功能对着他,床边还站着另外三个哨兵,其中之一就是荣炳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真行,还有时间发呆。”
脸上被重重拍了几下,就跟在扇他耳光一样,甘佑安视线回到眼前,扯着他头皮的居然是冉灏,同时他也终于发现身体的疼痛到底来自哪里,不止是被荣炳毅踹到的胸口,还有身后那个可耻的地方,好像被塞了东西,疼到他怀疑是不是已经撕裂了。
“为什么?我没惹你们…”
冉灏好整以暇,“是没惹我们,但是呢,你伤了荣哥喜欢的人,荣哥很生气。”
这个荣哥自然就是荣炳毅了,荣炳毅喜欢的人想想也就只有尤霖,总不可能是冉裕。甘佑安觉得可笑,“你们可真会贼喊捉贼,明明是你们的其中之一欺负了尤霖,对他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
“嘴还挺硬,房间里只有你跟尤霖,尤霖成了那个样子,你下面的小棍儿还湿漉漉的,这事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听说你喜欢尤霖,强迫的滋味爽吗,是不是觉得还不够?没事,我们会让你更爽的。”
恶意的笑容在冉灏脸上蔓延,甘佑安无端心惊了一下,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冉裕呢?我是跟冉裕一起来的,他能证明不是我做的。”
冉灏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停顿,紧接着就失笑出声,“你可真会编,尤霖就是这样被你骗到这里的吧。你替我弟撮合他跟荣哥,他帮你追尤霖,可我那善良的弟弟没想到你会这么丧心病狂,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阿裕怎么可能跟你同流合污,就是他告诉我们,你要在这里对尤霖不轨。”
浑身的血都冰凉了,甘佑安满眼不可置信,冉裕说了谎,为什么?
见他无话可说,冉灏甩手将人扔到甘佑安身后的熊人怀里,然后打开自己的手腕通讯器,播放了一段全息影像,内容正是甘佑安醒来之前,几个哨兵如何将一根又一根的按摩棒塞进他后穴,没有任何润滑,就硬生生把三根按摩棒插了进去,毫不意外地见血了。
难怪会这么痛,这几个哨兵就没想让他好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知道害怕了?后悔也晚了。明天这段视频会被发到能力局内网上,大家都会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的屁眼是怎么被一点一点开发,又是怎么被几根按摩棒插烂的。”
甘佑安眼睛都红了,哨兵是知道怎么打击人的,这是要将他的自尊踩进泥里,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
熊人扶着甘佑安的手臂,时不时摩挲一下,“废话这么多,还做不做了?”
此时的狮人似乎觉得没有更多的信息需要甄别分辨,已知的信息也不足以让他改变决定,他漠然走到远处的沙发坐下,准备旁观接下来发生的事。
冉灏收起了影像,“你这只好色的棕熊,知道你刚才拿按摩棒玩他的时候就在流哈喇子,你最好忍着点,要是给他抹了润滑剂,爽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啧,麻烦。”
熊人将甘佑安翻过身按倒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按着那浑圆如水蜜桃般的屁股,一手握住了三根按摩棒。
意识到熊人想做什么,甘佑安撑着床单勉力回身推阻熊人,“不要!住手,啊!”
熊人抓着三根按摩棒,碾压着甘佑安的穴肉狠狠转了一圈,然后猛然拔出,带出了丝丝红血,还有少许的粘液,熊人鼻子忍不住嗅了嗅,发现是按摩棒上的粘液发出的香气,他又低头看向那还合拢不上的糜烂穴口,看见里面湿淋淋的肠肉像受到惊吓般不停地收缩蠕动。
咕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熊人知道自己刚刚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伸手摸向甘佑安的后穴,两根手指朝里浅浅抠挖了一下,带出些许的粘液,放在自己鼻子底下,意料之外,是香的,又舔了一下,很甜。
一旁的豹人觉得不堪入目,他停下拍摄,满脸嫌弃,“彭哥,你没事吧,男性的肠液你都舔的下去,不觉的脏吗?我看的都想吐。”
冉灏忙着帮熊人按住疯狂挣扎的甘佑安,听到豹人的话,也是意外,“不是吧彭瑾瑜,虽然这小子皮相是很正点,但他心思歪着呢,你至于饥渴到去舔他屁股?”
冉灏说话的时候,彭瑾瑜的确凑近了甘佑安后穴,看样子是真的想舔。
那不停晃动的白花花的屁股实在惹眼,正好有冉灏的帮忙,彭瑾瑜可以腾出两只手来,掰开那两片肥腻的臀瓣,露出里面娇羞的穴心,那穴口本来稍微闭合了些许,被彭瑾瑜这么一掰扯,又兮张了开来,熊人好像并不满足,两手又各自伸了根食指进去,将那肉穴掰的更开。
“你们没闻到吗?虽然有点淡,但他屁股里面的确有股香味,有点像…”
未尽的话语,勾起了几个哨兵的好奇心,连在床角的狼人,也凑近甘佑安的后穴,细细分辨那股香味究竟像什么。
甘佑安怎会让他们得逞,他扑腾着两条小腿,想要阻止哨兵们的靠近,很快就被按得结结实实,还被迫把两条腿分的更开。几道热气呼在大腿和后腰上,甘佑安是真的心慌,他们不会发现了吧。
“哨兵真是恶心,发情找不到女伴,竟要拿同是雄类的男性替代,这要是只母狗在这里,你们大概也能将就那狗洞发泄欲望,真畜生,狗屎…”
甘佑安骂骂咧咧的,各种脏话不要钱似的往几个哨兵身上扔,他就是要惹怒这几个哨兵,他宁愿挨打挨揍,也不要被发现向导的身份。
冉灏两指掐住甘佑安的下巴,将他的脸颊侧向自己,然后凑近舔了一口,“小甜心,你出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甘佑安看到冉灏脸上不再是一开始阴测测的笑容,那咧开的嘴角里藏不住的只有兴奋,他瞳孔瞬间缩到针眼大小。
“不,我不是!”
“你也真是能耐,也不怕尤家那小子报复,他可是能把你操怀孕的,还是你就期待给他生孩子,好贱的孕男呐。”
“我不是向导,我不是!放开我,愚蠢的哨兵,滚开!”
“向导?哈哈哈,也许是你们那少得可怜的男性自尊在作祟,一百多年前硬是要求安抚局将你们的称谓改为向导,而非孕男。可你们真的能引导哨兵吗?确定不过是在哨兵狂躁症发作时候的充当抚慰剂?狂躁症发作之前你们根本毫无作用,连预防都做不到,还自诩‘向导’,笑死人了。”
甘佑安不知道第一个发现孕男的人为什么要将孕字冠在某些男性身上,自他读人类学校之后,他就不再自称是孕男了,他觉得这个称谓有着别样的恶意。他们明明也可以让雌性、女性怀孕,生理课本上孕男的生殖腔比雌性、女性小那么多,他们根本就不是适孕的体质,更别说奶水了,可他们被定性为孕男,一听就知道应该为某些雄性、男性生下后代。
冉灏的贬低,戳到了甘佑安的痛处,让他异常愤怒,甚至忘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不是说不在狂躁期就不需要向导吗?!那你们现在又是在做什…呃啊!不要舔那里!”
像只娇贵的猫突然被踩到尾巴一样,甘佑安又开始咋呼起来,可他被四个哨兵按得死死的,推拒不了在他后腰和大腿上的亲吻啃咬,也推不开那抵着他肠肉啧啧吸允的带着倒刺的肥厚舌头。
汗腺又分泌出了更多汗液,肠肉也被服侍地乖乖溢出了更多肠液。
冉灏看着甘佑安红着脸颊,吐着舌头,不住呼气呵气的样子,“因为你是孕男啊,还是漂亮的孕男,比起兽女,跟你做爱要舒服太多太多太多…”
后面的话音淹没在了唇舌之间,冉灏凑近叼起甘佑安的舌头,也跟着啧啧吸允起来。直到他发现身下的人痛呼了一声,下意识要咬他的舌头,冉灏立马钳住甘佑安的双颊,令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无法再打扰自己享用那美好的甜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甘佑安却是太痛了,哨兵的肉棍真的太大了,何况他们并不想让他好过,第一次插进他后穴就直接用着蛮力全部操了进去,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坚硬的兽毛随着大开大合的进出,一次次扑打在他稚嫩的大腿根上,扎的他心慌。
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他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被哨兵用这种方式侮辱践踏,他还反抗不了,连揍一拳都做不到。
沉默的泪水淌下面颊。
“吼—”
随着一声畅快淋漓的舒吼,滚烫的热液迸发在肠壁上,一股一股的,那份量直接把甘佑安的腰射的酸软了下去。
察觉到身下的抵抗不再剧烈,冉灏放开了对对方脸颊还有双手的钳制,退开身的时候,看到了甘佑安脸上的泪痕,还有那破碎的惹人怜爱的表情。呼吸不自觉急促了起来,他抱起甘佑安上身将人拖过来放在自己身下,轻易打开了绵软的双腿,然后用自己的坚挺正面贯穿了那具身体。
“啪!”
“你敢打我?”
冉灏简直难以相信,虽然甘佑安的掌掴有气无力,但他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脸,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高,真比揍他一拳还叫他难以接受。他不是会忍耐的人,有气就直接撒出来,看到甘佑安举起右手还想给他左脸来一巴掌的时候,他冷笑着照着人类最柔软的肚皮肉狠狠揍了下去。
“啊—”
抬起的手不到半途就急转而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冉灏心里刚起的那点暧昧涟漪随这暴烈的一拳散了干净,何况甘佑安明明痛到龇牙咧嘴,却依旧不肯服软,冉灏心火就烧得更旺,“敢打你爷爷,活腻了是吗?我这獠牙虎棒操的你服不服,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甘佑安的双腿被狠狠压进床被,后腰也被迫抬起迎合,冉灏每说一句,就狠狠凿进甘佑安的身体,简直要顶破他的肠子,顶到他的胃一样,甘佑安本就胸口难受,现在胃也一阵阵痉挛,想要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真是又痛又难受,他忍不住支撑起还算自由的上身,不自觉地往后退缩。
“跑什么?”虎啸声响起,身体又被拖了回去按在那根粗硬的滚烫之上,甘佑安不想服软,他呜呜低吼着还想抬手。
但他还是没碰到冉灏,彭瑾瑜握住了他的手,身体也随之压到甘佑安身侧。扑鼻而来的腥膻气味浓郁得让人几近窒息,不出意外甘佑安的下颚又被钳住了、被迫张开了口,他使劲摇着头,嗯嗯啊啊不成句,也没能阻止彭瑾瑜将那根还滴答着白浆的粗棍塞进他嘴里。
眼角的余光看到豹人又打开了录像,床角的狼人和稍远沙发上的狮人正冷眼看着这一切。甘佑安清楚知道他们没发狂躁症,他们就是故意要糟践他,要他甚至比尤霖还凄惨,可他何其无辜?这些自以为是的哨兵简直可恶、混账、该死!
又一股浓浆灌满身体,穴肉刚得了片刻安宁,又被另一根炙热撑到极致,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甘佑安迷糊着双眼,懒得回头看是这次又是谁压在他身上。从双乳被那人掐捏玩弄的样子,他甚是无聊地猜应该是那个豹人,只有豹人对玩弄他的乳头有异样的执着,不是放在手里把玩就是放在嘴里把玩,连射精的时候也要咬着他乳头射出来,活像没断奶的小豹子。
甘佑安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到后来哨兵们想要什么姿势操他,他都乖乖照做,房间因为他蒸腾的汗香而馨怡如阳光花园,再肮脏的事好像也变得温情脉脉。这明显不是狮人想看到的情况,狼人被背后锐利的视线盯着,回头接收到了狮人不满的信号。
想了想,在豹人退开之后,狼人独自上前,摸着温润光滑的后背,顺着腰线摸到肌肉不甚明显的肚子,“你的生殖腔,是在这个位置吗?”
像是听到什么恐怖的声音,甘佑安惊恐地抬头看向狼人,“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了,不要那样对我…“
是真正的哀求,奴颜婢膝一样的,但哨兵们想要的不仅仅是低头、服软。狼人不容置疑地压住手心里的后腰,再次进入已经软烂如泥一样的肉穴,顺着肚子上手指的指引找到那个地方,然后狠狠地戳刺进攻、再进攻。
“呃啊—好痛—”已经是不是痛叫而是惨叫了,甘佑安的身体也跟着抖成筛糠,“不是我做的….快停下吧…真的不是我…放了我吧…唔…求求啊啊啊!”
一阵悲鸣之后,房间瞬间安静了,只余粗重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了。”
像是例行报告一样,狼人的话没有丝毫情绪,随着他放开遮盖在甘佑安肚子上的手,众人也看到了那里的皮肉已经被顶得突起了一块。这个时候,狼人也不再激烈地干凿,而是异常缓慢地退出些许,再不容置疑地缓缓进入,即使是这样轻柔的侵犯,也已经让甘佑安痛不欲生、冷汗涔涔,仔细听来,那深埋在被子里的人好像哭了,只是那声音是隐忍的、细弱到几不可闻。
狼人没有轻易放过他,他扯着甘佑安的手臂将人拉起来,另只手捏着下巴将人转过身同背后的自己接吻。与此同时,几人也看到了甘佑安此刻的情态,眉尾哀怜低落,浓长的睫毛全湿透了,泪水几乎糊满了双眼争着往下掉,打颤着接受亲吻的红唇白齿间不停溢出哭泣声,他像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那张脸上显露出了本该有、也早该有的表情,那虚弱的搭在狼人手腕的双手、那无助地颤抖着的紧致腰身和纤长白腿,无不在撒娇示弱,祈求着身后人的善待。
极致的艳色就是上好的催情剂,本来已经消弭下去的情欲,又开始邦硬发痛,彭瑾瑜解开了裤子拉链,将欲望放出来,一边紧紧盯着那张可怜可爱的漂亮脸蛋,一边快速撸着下身,喘息不止。
冉灏和豹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不如彭瑾瑜那般的急色与难耐,他们还能忍。
漫长的射精之后,狼人终于结束了他的回合,彭瑾瑜立即上前将绵软的身体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可怜的甘佑安还没来得及休息就以为自己要被摔到地上,好在熊人立马揽住他的腰身顺势将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肩膀,意识到熊人要他坐入之后,甘佑安瞳孔剧震忙挣扎着要起身远离那热棍,却还是被掐着腰一寸寸顶进了生殖腔,他只能哭叫着瘫软在了熊人身上。
被再次扔在床上,甘佑安已经痛到灵魂出窍,意识迷离的他只剩本能,他想蜷缩着将自己藏起来,只要自己消失不见就不会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也就没人可以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