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衡之一愣:我没有。
云奚更气了:你还跟白无涯跑了!
他想起梦里卿衡之头也不回的样子,几乎要立刻上手给卿衡之挠个几道。
卿衡之忍不住叹气:这个真没有。
不过,看着天降珍宝般突然落进怀里的人,卿衡之漆黑透亮的眸中一闪一闪地藏着期待,你是因为看到我给白无涯送花,才去喝酒的吗?
云奚毫不犹豫:对!我昨天炒鸡生气,快哄我!
卿衡之给他呼噜呼噜顺毛,也理所应当地将昨日白无涯如何寻他,如何挑拨的话全部告诉云奚,再是有样学样地生疏教道:有了我,你也要远离一切居心不良的人。
于是白无涯便被这二人理所应当地疏远了。
白无涯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暗刃之中,别说对那些挂在身上的首饰了,连白无涯这么个人,卿衡之都视若无睹,除了公事,一概不理睬。
若白无涯试探说了什么,卿衡之便直言问他,家中长辈可有所知晓他的心意,是否要他替家夫上门提亲。
而他若是去见云奚,云奚再是连门都不给他开。
只红娘隔着门缝大声喊一嗓子:我们少爷说了,白公子不要再来了,卿郎君和我们少爷情投意合情深似海情比金坚情有独钟情不自禁是绝不会移情别恋于你的!
一时之间,白无涯对云家那一对夫妻都十分心仪的流言蜚语满天飞。
三人之间的关系更是扑朔迷离,众说纷纭。
而在路上遇着了白无涯,云奚也都要立刻提起袍子狂奔三里路。
司命起初,听云奚说喜欢卿衡之,要跟卿衡之在一起,只当是开玩笑。
哪有前几日还针锋相对,立刻就缠缠绵绵恩恩爱爱的说法?
更何况石头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呢。
可眼瞧着这两人关系愈发好,司命心里愈发没底。
直到不久后又一个晚上,云奚龇牙咧嘴地舔了一口酒,就假借喝醉之名要扒卿衡之的衣衫。
眼瞧着云奚就要往卿衡之身上扑,卿衡之就要等着云奚往他身上扑,司命心态终于崩了,连忙喝止道:等等!嘴下留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云奚:我不
人好多哇,揣着旺财开森地跑过来一个个都吧唧舔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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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做着爱做的事,死卿衡之怀里
就如同刀下留人往往留不住人, 嘴下留人也理所应当地没留住。
云奚已经用力地亲在卿衡之嘴唇上。
好大一声响。
司命一边非礼勿视地捂着眼睛,一边劝:快,撒口撒口撒口撒口
云奚表示:就不就不就不, 你走开走开走开。
爪子还不住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他一本正经道:卿郎,我醉了。
眸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卿衡之了然道:这样啊。
云奚点头,所以我要耍酒疯了, 我要超级凶地扒你衣衫了哦,怕不怕?
卿衡之轻轻笑了笑,怕。
他的笑, 并不像素日里清冷自持的卿衡之, 倒有点像为祸一方的妖姬。
云奚咽了口口水, 不走心地安慰道:别怕, 我会轻一点。
搓搓爪爪, 眼前似乎又是白玉般的胸口, 细腻的皮肤, 还有泛着红的眼角。
软塌上, 卿衡之微微闭着眼,近在咫尺的, 是那张红肿到冶艳的唇。
云奚忍不住感叹:他真好看
司命阻止道:你清醒一点那是帝君啊帝君啊!
云奚扒了卿衡之的大氅,不, 他是卿衡之, 而且, 他这次绝对在勾引我。
司命努力阻止到:你想想你的贞操!
云奚扒了卿衡之的腰带:已经被他夺去了。
司命继续努力阻止:你的清白!
云奚扒了卿衡之的外衫:也被他夺去了。
司命已经要疯球了:你干净无瑕的身躯!
云奚的指尖已经摸到柔软的皮肤,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带, 反正都脏了。
他俯身, 再度吻上卿衡之柔软湿润的唇,还不忘跟司命说,既然已经被玷污一次了,那再被玷污二三四五次,也是一样的了。
司命:
他是不是该夸云奚豁达?
不,他是被云奚的破罐子破摔大法给震惊了。
而卿衡之也被云奚亲两口酒横冲直闯的举动给震惊了,等等,奚奚你等一下这样进不去的。
真的没有什么都不做就能进去的天赋异禀。
而也是真的万万想不到,云奚清醒着,自己或许还要再手把手地教一次。
可他的手还没要如上次般搭上云奚的手腕,就被反被扣住,压在枕上,云奚郑重其事:男人,都躺在我的怀里了,你还妄想逃走吗?
卿衡之:
卿衡之错开眼,小声道:脂膏在袖中。
眼前是云奚专注而澄澈的目光,身体因为脂膏的温度而微微颤抖。
真要命,明明是说这种话,做这种事,云奚为什么表情还这样纯情?
云奚也没办法,不纯情怎么办?
司命还在呢。
云奚身上覆着被子,将卿衡之挡得严严实实,他含蓄地提问,那什么,司命,你能不能走哇,我想跟卿衡之□□做的事。
司命: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云奚:可是我现在的事可能更重要。
他只就着筷子舔了一口酒,晚一点酒味都散了,到时候卿衡之不给摸摸抱抱怎么办?
司命:不是,那什么,真的很重要,你想住嘴,住嘴先先听跟你说!
云奚吧唧吧唧又是两口亲卿衡之嘴上,他哼哼唧唧道:卿郎,我是醉了的哦。
卿衡之懂他的意思,他强装淡然,嗯。
然后云奚趴在他肩上,煞有其事道:所以我得先醉一会儿,等会儿再继续。
卿衡之:
他好像又不太懂云奚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