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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2 / 2)

嘴被塞起来了。

云奚指着自己,我,皇后娘娘本娘。

不再看那张扭曲的脸,他起身拍拍手,抬走,送官。

这弱鸡般的书生也就能欺负欺负女子了,只一个侍卫便轻轻松松扛起,挣扎也挣扎不懂,跟扛个麻袋没两样。

眼见着麻袋要出门了,不行!

是白无尘。

绑住了手脚,但嘴还十分地利落。

他看向云奚,急道:不可以,他家中还有老母等待赡养,他死了,她或也会死的。

云奚:但是,他杀人了诶。

走到桌旁,揭开杯盖闻了闻,没香味,是寻常的茶。

白无尘抻着脖子,神情有些焦急,但依旧温和,还有五日,只五日,新科便要放榜了,他或许是探花或者榜眼,前途无量,他是国家栋梁。

又不是作慈善的,他们是看此人确实有些才华,才要搭救。

侍卫脚下没停,国家栋梁已瞧不见影了。

云奚摇头:但是,他杀了人了。

白无尘不明白云奚为什么非要纠结这个,那不过是个妓子,妓子而已。

云奚终于正眼看他,老天鹅,你说的是人话吗?鸡鸭鱼肉连麦子都是性命,妓子就不是性命?

又道:庆国律法如此,你想一起送官吗?

包庇罪犯,似乎是同刑。

白无尘卡了卡,律法无情人有情,他确实杀了人,但一个才子赔一个妓子不值当,陛下的政策过于严苛,若不成,赔些银钱也是可以的。

提到卿长渊,云奚顿了顿。

那些拿锄头的,好像就是因为卿长渊的政策严苛,才要推翻他。

可是,不犯法的话,政策严不严苛,其实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内啊。

官兵又不会无缘无故就嗷嗷嗷嗷地冲进人家家里,无缘无故把人拖走杀掉。

白无尘以为自己说动了他,语气柔软许多,他好可怜的,吃了许多苦,你或不知晓,他爹早早便去世了,他娘只会做些针线活,夜夜劳作,看瞎了眼睛,才得些银钱供他上学堂。

云奚拒绝共情,虽然但是,谁要听一个杀人犯曾多么可怜,他再如何可怜,也不是花魁让他可怜,杀了人,就应当有被人杀的觉悟。

白无尘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痛心无比:弟弟,你太狠心了。

云奚:?

云奚用同样痛心的语气道:哥哥,你多少有一点大病。

没救了的那种,直接拖走埋了吧。

飞快地将书生解决,便要问那药了。端着茶盏,云奚看向白淳,你们那药是什么?

此时此刻,白淳已经气得脸色黑里透红,红里透紫了,若非一众侍卫,即卿长渊的眼目在此瞧着,他少不得要破口大骂一番。

但云奚此话一出,顿时又成了那有些瑟缩害怕的温和胖老头。

胖老头笑眯眯的,娘娘说笑了,哪里有什么药。

云奚直白道:就是你今个给我下的药,之前给陛下送去的药。

白淳没想到云奚察觉了那盏茶,更没想到云奚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他脸都白了,你可不要信口胡说。

白无尘也吓着了,你莫要胡说!

白淳和白无尘想得很好,宫里有他们的人,并不会出差漏,宫外他们的人更多,嘴也紧。

就算是云奚,他们只要矢口否认,也不能平白无故就说那药有问题。

更何况,云奚应当没什么道理找死。

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旁的不说,只顶替入宫一事,便是不得了的欺君大罪。

想到这里,白淳黝黑的脸上浮现了残忍,阴郁,和恶毒。

但谁会怕一个挤眉弄眼的卤猪蹄呢。

云奚:你不说?

白淳意味不明道:娘娘,您可别忘了自个是怎么入的宫。

威胁意味很浓,云奚也果断道:好吧,你们不说,我回去跟陛下说,让陛下去查。

此话一出,不止白淳白无尘,扶贵也是一惊。

他觉得自己似乎少经历了什么。

早在埋伏在窗下时,扶贵就做好拔腿就跑的准备。

他以为娘娘听了墙角,就会一切从长谋划,先虚与委蛇,假装一切都没发生,再慢慢打探。

结果好家伙,人直接捆上了。

后来进了厅中,他以为娘娘会一切从细研究,先去查花魁,再审书生,最后再捉人。

结果哐哐哐,人直接扛走了。

再就是方才了,听着就是什么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大事,好歹捯饬出一些物证人证啊这疾风迅雷雷厉风行的,都让人忍不住以为娘娘想早日回宫找死呢。

云奚不想找死,但他确实想早日回宫。

都出来一天了,一天啊,十二个时辰,九十六盏茶。

之前在宫里,就算不能舞到卿长渊面前去,好歹蹲路边还是能看上一眼的。

他现今出来了,还要怎么看卿长渊?都最后一世了,看一眼少一眼,没看多亏?

越这样想,语气越坚定。

云奚往凳子上一坐,不管了,本宫要回宫跟陛下禀报此事!

白淳:不不不,有话我们好好说。

云奚:不必说了,本宫要回宫禀报此事。

白淳:那药当真不是什么恶药,儿啊听为父解释

云奚:不听不听,本宫要回宫。

宫外闹闹腾腾,宫内一片静谧。

没有再出现在草地里的旋风小陀螺,没有午间送来的奇形怪状餐点和五颜六色汤汁,没有随时随地可能出现在眼前的人,卿长渊叹了口气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从前只觉生活波澜不惊,乏味至极,直到遇到了云奚,才知平凡可贵。

将一沓早早批改完毕的奏折放在案上,卿长渊心想,他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但直至深夜,卿长渊也不曾入眠。

新换的锦被散发着蓬松的暖意,萦绕着干净的馨香,纵是如此,卿长渊闭上眼还是忍不住想起自己睁开眼时,是如何亲密无间地躺在那人怀里。

手脚交缠,耳边是沉稳跳动的心声,十指相扣,额间抵着那人的下颌。

是十分温暖且柔韧的身体,卿长渊将鼻尖以下藏在被子中,心想,他最近一段时日,都不要再听闻关于那人的事了。

但天边擦亮,侍卫长便入宫叩门。

是汇报皇后在宫外所作所为用的,他向卿长渊细致地讲了一番云奚到药房里闻了些什么,到膳房里吃了些什么,以至到厅堂里,遇到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事无密细,悉数以报。

卿长渊在听说了那书生的事,以及皇后所说的话后,神情有片刻的怔忪。

他眉眼间的戾气稍微收敛,所以急着前来的缘故是什么?

本该三日一报,但这才一日不到。

侍卫长有些瑟缩,娘娘说白家送来的药有问题,他要回宫亲自和您说。

听到药时,卿长渊的眸中有暗色一闪而过,但很快的,就被回宫二字吸引了注意力。

薄薄的眼皮垂了垂,药的事情孤会查,但此事孤既已知晓了,便让他不必着急回来了。

顿了顿,少有地补充道:便说让他多在相国府住段时日,以慰思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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