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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接着就是听那些朝臣念经。比以往的吴太傅还要像念经的,南荣知遇哈欠连天,一句没听进去。等他们说完便可以退朝了,南荣知遇索性今日就听他们多念些。
念着念着便到了辰末。
终于是下了朝,回到承阳宫,才知道花霁寒回偏殿歇息去了。也没打算去寻他,正好小苏子来,是公主入了宫。
“王因,三皇姐最喜欢玉饰了,你去挑些好的来。”
以往除了南荣景翊,便是三皇姐南荣玹妉最护他了。他换了身衣物,前去景殿见姐姐去了。
“见过皇上了,五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啊。”南荣玹妉瞧着他,给了侍卫一个眼神。侍卫揭开红布,里边是一坛酒。
“皇姐此来,还给我带酒了?”南荣知遇瞧着酒,笑得合不拢嘴。南荣玹妉最记他喜爱什麽,又怎麽会空手前来?
正巧王因也到了殿门外,手中玉饰琳琅满目,看得南荣玹妉眼睛直冒金光。
“算你良心,我以前没白疼你。”南荣玹妉拿起一对玉石耳坠来瞧,正合她意。
南荣知遇留她在宫中住些日子,她只字不提南荣景翊同南荣明晟。只顾着出宫玩。
近三月,花霁寒日日来给他换药。南荣知遇就坐在案旁,左手伸出去抓住花霁寒的乌发,不知是何缘故,他极喜欢这般。
“花霁寒,你为何不束发?我好似从未见过你束发的样子。”
“不想束发,不好看。”
说实话,南荣知遇不信。就花霁寒这模样,束个发能难看到哪里去?
“哦。对了,你瞧这是何物。”南荣知遇收回手来,在右手暗袖那儿摸出一对金簪来。这是南荣玹妉今日逛到说好看便给他买了回来的。还说是给将来的皇后备着的。
南荣知遇闻言乐了半天,南荣玹妉半眯着眼瞧了他蛮久的,最后还问了一句:“你有心仪的人了?”
这回倒是借花献佛,不过他喜不喜欢这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不是他南荣知遇亲自去挑的,花霁寒接与不接于他而言,不算什麽。
“金簪?南荣知遇,你不认得?”花霁寒还以为他要拿什麽来,只是这金簪瞧着做工极细,应当要花不少价钱。
南荣知遇拿来作甚?
“不是,你喜欢吗?我可以给你。”南荣知遇睨着他。
花霁寒没理他,接着弄他的右手。他一下把簪子拍到案上,无聊地看了一眼案上摆放的果。
“不要也没干系,我让人给你打对好看的。”
花霁寒打结的时候又用力扯了一下,南荣知遇差些又要跳起来。花霁寒真是愈发过分了,弄得他手生疼。
又不说话,朕怎麽知道你要什麽啊?
“南下战局如何?”花霁寒忽地开了口,他问着南荣知遇。南荣知遇只是收回了右手,接着皱起眉头。
“不知是何因,前些日子便没了消息。萦城防守一刻没松懈,现下却不知敌是何计谋。”
花霁寒思虑几许,无果。瞧来这背后之人所思非常人所想,可如今敌在暗处,无迹可寻。
这大淩瞧来还是要变天的。
第19章
青衣下了马车,身后的白衣也下了来。车行几日,杨雅清也玩了一路。
“又回来了,元都一点不比瑶城有趣。”杨雅清无聊般地瞧了城门一眼,今日人多,倒是比以往热闹的。
“让你来元都是来玩的?”杨钦言走前来,手捏着刀柄。
白衣轻咳了几声,擡眼瞧了城守一眼。
杨钦言听到咳嗽声便赶忙回过头来,问他是否哪儿不适了。杨雅清倒是愈发瞧不下去,干脆擡脚就进了城。
“无碍,你进城吧,我就不同你一起了。”易戎转身便走,杨钦言想留住他,却是难了。
身旁草笠过,撇了他们一眼。便融进了人群,入了城。
花霁寒在倒腾着一枝花,是在玉兰树上折来的,当着南荣知遇的面。南荣知遇当时就只差拍手叫唤了。
咬牙切齿的模样,叫人如何还能忘。
“花霁寒,你不要仗着朕器重你,就愈发没了规矩!”花霁寒也都不带乜一眼他的,折了花便往偏殿中跑。
南荣知遇追不进来,这回在外边拍着门呢。
“花霁寒!你知道那是朕亲手种的花吗?南荣明晟都没敢怎麽样,你还敢折一枝走!?”南荣知遇拉着脸,其实他更想进殿中当着花霁寒的面来说。
花霁寒寻了个合适的白瓷瓶,把里边的绢花倒腾出来。皱着眉,瞧来这皇宫也不成啊,承阳宫里头都用上了绢花。
白玉兰养了进去,觉得差些什麽,便又去弄了些水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