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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和如战战兢兢的跟着江辞往里走,问:“我、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你好这口啊?”
在大庆,豢养兔儿爷,找小倌寻欢作乐不算稀奇,但也绝对上不得什么台面,这也是为什么醉清风门口有那么多的狂蜂浪蝶却没有男子接客。
但因为大清民风也算开放,也有娶男子回家的先例,但几乎没有娶为正妻的。
而来醉清风找小倌找乐子的人绝对不比找女子的少,但无论进来有没有遇见什么认识的人,大家见面也从不会提这方面的话题,各自心里知道就好,不想提,也不屑提,也为之羞耻,可来的人却又从来没因此少过。
江辞不在意的一边走一边答:“我何时说过我来是为了找女人的?”
林和如惊呼:“那你也没说你要找男人啊!?”
“……”
还不等江辞再说话,迎面走来一个身穿淡黄色轻纱的男子,举止并不艳俗,相反还有些清雅,颔首向两人打招呼,“两位公子应当是第一次来吧?”
江辞笑了笑没有否认,而后说道:“我来找人的。”
“醉清风每日来往客人不计其数,不知公子……”
江辞斟酌一下措辞,问:“我不找客人,找……额……小楼,时小楼。我找时小楼。”
说罢,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只见黄衫公子身形一僵,脸上原本无懈可击的笑容缓缓透露出一丝的不可置信。
“敢问公子姓名。”
“江晏清。”
“公子先随我来。”
将林何如与江辞两人领至二楼的一处雅间,黄衫公子吩咐人备好吃食茶水便不见了踪影。
雅间里只余下两人,林何如火烧屁股似的一把拉住江辞,“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江辞对他耸耸肩,“就这么回事。”
林和如此时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之前、我之前也没见你、你、这样啊!”
江辞拍拍林何如肩膀,非常好心的给他递了一杯茶然后说道:“稍安勿躁,等人来了。”
看江辞那一脸理所当然的坦荡模样,林何如愤愤的拿起杯盏灌了几杯茶。茶喝完了,人也冷静下来了。
林何如和江辞打小两人就相识,说两人穿一条裤子长大一点不为过,要说最了解江辞那点尿性的,除了林何如估计也再没别人了。
攥着手里的杯子,再看看对方那副天下老子最有理的模样,林何如忽然就觉得,这事放在江辞身上,一开始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砰的一下,连根毛都不剩了。
不知怎么就想明白的林何如,感觉自己就是瞎操心,把茶杯放下摆了摆手,也有心情望着楼下开始观赏起来。
而一直默不作声的江辞,看见对方那姿态,知道对方估计想通了,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砰砰砰
三下轻轻的敲门声过后,只见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之前的黄衫公子对两人笑了笑然后退置一旁。
随后走进来的人带着半个银白面具,先是看了看愣着端着半杯茶水的林何如,然后将视线转到江辞身上。
江辞见对方看过来,咧开嘴笑盈盈的看着对方,一脸春意盎然的模样直把坐在一旁的林何如看的哆嗦。
江辞:“小楼。”
“江辞。”
江辞佯装惊讶:“哎呀,小楼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了。”
被对方识破身份,江辞却没有一点囧然,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对方说道:“不过我也不算骗你,晏清是字。”
时小楼走进来示意其他人离开,也不坐下,不像是要招待江辞的模样,问道:“找我何事?”
江辞连忙摇头摆手,“没事没事,就是专程来见你的。”
时小楼不相信的看着他,然后用视线瞟了一眼林何如,明显是在问,没事你带别人来我这里?
“哦,他呀。”江辞将胳膊往林何如肩膀上一搭把人拉了过来,“来找媳妇的。”
林何如被他拉的一歪,没好气的瞅他一眼随即坐好,他也看出来了时小楼在这里地位不寻常,于是他十分有礼的对时小楼点了点头说道:“七夕当晚,我在醉清风二楼撞见了一位姑娘,当日她送了我一份糕点,今日是来还礼的。”
时小楼听了点了点头,想着都找他这儿来了,就顺嘴的事儿,问道:“公子说的是哪位姑娘?”
林和如憨憨的挠了挠头,说道:“其实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当时她只给了我一份荷花酥,我听身边的人好像叫她小荷。她长得……很可爱,眼睛很大,个子不高,勉强到我的肩膀……哦,对了,我看她腰间挂着一个玉坠,是兔子形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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