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枝仰头喘息,喉间溢出破碎的“啊……”。
大量黏滑湿液被拖出自阴穴滴答溢出,灼烫与贯穿阴穴的力道混织。
他低泣:“别……会有服务员进来……”
可湿热穴道渴求地收缩,裹住陆溪承手指。
“进来又怎样?”陆溪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壮性器。
因为春药的作用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玩前戏,他低头俯看自己那龟头肿大如拳,马眼翕合着渗出一滴黏液,滴在沈雪枝腿间,混着淫水淌成小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面格外淫荡。
他扣住沈雪枝腰,将人拖下沙发。
沈雪枝双腿半跪于地面,白白圆圆的臀部高高撅起,露出臀瓣之间的红腻肉花。
龟头用力抵上嫩缝,碾出一声“咕啾”,溅起湿热涟漪。
沈雪枝双手抓这沙发布面,指尖抠得发白,低喘:“太烫了……慢点……”
声音柔媚如水,飘在隔间带起淫靡回音。
陆溪承胯下一沉,粗红长屌深深没进那发着骚香的娇嫩阴穴,柔软稀疏的耻毛被淫液濡得湿润发亮。
龟头撞入媚肉的一瞬,发出一声“啪叽”的挤压声,湿软滑腻的穴眼被狠操着粗暴撑开,撑成一枚艳红淫靡的肉洞。
层层叠叠的红色媚肉痉挛挤出一股热液,努力给自己做着润滑,翕张着吞吃贯穿穴肉的狰狞性器。
淅淅沥沥的淫液淋得陆溪承胯间湿漉漉一片,他沉声道:“慢不了,你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掌拍上雪白的臀肉,“啪啪”两声,臀部印出红艳掌印,抖出肉浪。
沈雪枝被陆溪承今晚的凶狠给弄得疼死了,几乎没有射精的欲望。
陆溪承倒是射得快,又抽插了几十下便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身体里射出一股烫人的浓精。
白白的精液和淫水搅混在一起,在两人链接处形成一圈圈米白的粘液。
陆溪承抽出鸡巴,沈雪枝正打算起身穿裤子,结果就被人翻了个身,双腿弯折压在肩上。
陆溪承的肉棒才几秒时间又已经挺拔如铁,硕大的茎身沾满了腥臊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水润的微光。
沈雪枝咽了一口口水,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够了……吧。”
陆溪承舔了舔嘴唇,又吻了他一下,哼笑道:“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硬邦邦的肉棒顶端向上勾起,都不用手扶便狠狠顶进正在小口吐着水液的湿红阴穴。
陆溪承摆动腰胯,又开始慢慢挺动起来,很快就把撅着腿的美人撞得臀肉颤动。
性器在湿热穴道猛烈抽插,阴穴内的娇嫩软肉被硬涨龟头狠狠碾过,一进一出间,拖动花唇外翻,大滩黏亮滑腻的淫液湿沾在沈雪枝屁股上,留下淫靡的印记。
黏腻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随着高抬的淫艳嫩臀,拉出一道短而纤细的黏亮银丝。
沈雪枝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强行劈开一般,小腹古怪地微微凸起,迅速移入宫腔。
体内的肉棒随着药效膨胀着,在平坦白皙的小腹里鼓出一条粗壮的肉条。
穴口挂着浓白混合物,湿淋淋的肉褶收缩,淌出一滴晶莹液体顺腿根流下。
滴在地板混着汗水发出“滴答”清响。
腿间小男根硬得发疼,鼓起小包,颤抖着吐出一小口白浊,但很快就被下一次的撞击给中断。
沈雪枝深刻体会到陆溪承喝了春药后的德性,他嗓音发着颤的求饶:“呜……要坏了……”
陆溪承嘶嘶爽叫几声,喘着粗气声道:“叫大声点,让隔壁听听你有多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在肉道里加快抽插,龟头顶住柔软的宫口,他抬腰猛冲,脆弱的宫颈被粗暴撞击,挤出一团黏稠浊液,带着淡淡腥味。鸡蛋大的龟头顶开宫口,挤进半寸,宫腔受刺激般喷出一道滚烫湿液,直直淋在陆溪承鸡巴上。
沈雪枝咬着唇瓣,柔软的嘴巴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腹内翻墙倒海般又疼又爽,撑开肚子的肉棒几乎填满宫颈。
陆溪承被宫腔里的热液一激,更是狠进狠出,把弯成虾米的沈雪枝顶得胡乱哭叫,抽泣连连。
性器抖了几下,又喷出一股浓精射了进去,沈雪枝感觉到压着自己的人不动了,才渐渐停止哭叫。
含了几泡黏精的后穴湿漉漉地张着,咕啾咕啾地流着白精,精水沿着他的臀缝流到菊穴上,湿湿热热的。
陆溪承喉结滚动,喘着气抽出性器。
沈雪枝瘫在沙发上,双腿无力垂下,他的穴眼艳红如脂,像一朵肥沃腻红肉花,羞赧却淫靡地绽放,淌着一层混着精液的黏稠白浆。
他低低呜咽:“肚子好疼……哥哥……”
美人脸颊烫如火,眼角泪珠挂在睫毛,嘴角也挂着晶莹口水,映着灯光泛出湿润光泽。
陆溪承低笑,擦了擦胯间狼藉,眼底闪过戏谑:“爽够了?下次再跟王继眉来眼去,哥哥就操得你站不起来。”
射了他一肚子精液的陆溪承爽歪歪地回隔壁包间去了,沈雪枝在沙发上软软地像瘫烂泥,晕乎了好一阵子才站起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卫生间清理了下面,然后颤巍巍地走回包间。
距离他离开那包房已经一小时了。
“小雪,你怎么去那么久?”王继坐过来怪异地看着他。
沈雪枝摇头道:“没事,中午吃了辣条,拉肚子了,那我先回家休息了,你们慢慢玩。”
说完他去拿了沙发角落里自己的背包。
陆溪承作为主角今天当然不能提前跑了,陆溪临见沈雪枝脸色不好主动扶着他出去,两人一起打了车回家。
王继在包厢里闻了闻正闭目养神的陆溪承,又瞟了陆溪承的脸一眼。
奇怪,那狗东西喝了春药怎么就还好了,也不知道在厕所撸了多少发,身上都带了腥味。
不过还有个淡淡的骚香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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