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临站在门口,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喉咙,手中紧握的备用钥匙几乎被他指节发白的力道捏得扭曲变形。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
桌面一片狼藉,书本散乱如秋叶,笔筒滚落在地,水杯倾倒,水液晕染出一片凌乱的痕迹。
而沈雪枝,那具赤裸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双腿无力地垂在桌沿,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腿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淫烂花穴微微抽搐着,吐出一缕混着白浊的黏液,顺着雪白如玉的大腿蜿蜒而下,留下淫靡而刺眼的痕迹。
陆溪承站在他身前,裤子半褪至膝弯,胯下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挺立着,表面沾着湿亮的液体,反射着昏暗的光,像是刚刚结束一场疯狂掠夺的证据。
“你们……在干什么?!”陆溪临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怒火,却又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异样情绪。
他猛地迈步上前,脚下的地板被踩得吱吱作响,砰的一声将门甩上,震得墙壁微微颤动。
他的目光如钉子般死死锁在陆溪承身上,咬牙切齿道:“哥,你疯了吗?他可是我们的弟弟!”
陆溪承缓缓转过身,动作从容得近乎挑衅,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脸上没有半点慌乱,甚至嘴角还挂着一抹冷冽而戏谑的笑。
他斜睨了陆溪临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刀锋般的锐利:“怎么,看不下去?还是说,你也想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雪枝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意识如被针刺般稍稍回笼。
他撑着桌面试图坐起,手臂却因极度的虚软而颤抖,滑了回去,发出一声细弱而破碎的呜咽。
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整个人宛如被摔碎的瓷娃娃,脆弱中透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
陆溪临的声音传入耳中,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抱着自己胸口低声呢喃,声音细若蚊鸣:“二哥……别、别看我……”
可陆溪临的目光却像是被磁石吸住,无法挪开。
那具白皙如凝脂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臀部和腿根处的掌印鲜红刺目,被人狠狠烙下了占有印记。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了调色盘,既有愤怒的火焰在燃烧,又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胸口窜起,灼得他呼吸渐重。他咬紧牙关,几乎是用尽全力逼近陆溪承,声音低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你把他弄成这样,还敢这么嚣张?我要告诉爸妈!”
“告诉爸妈?”陆溪承嗤笑一声,侧身挡住沈雪枝,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威胁与嘲弄,“你敢说出去试试。到时候丢脸的不只是我,还有他。你忍心让他被人指指点点,活得连抬头都不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陆溪临僵硬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还是说,你舍不得?”
陆溪临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扫向沈雪枝。
后者正瑟缩着试图遮掩身体,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桌沿,眼神慌乱而无助,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随时都会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模样刺得他心口一疼,却又像一团火苗,点燃了他体内某种隐秘而炽热的欲望。他攥紧拳头,指节咔咔作响,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的:“那你想怎么样?”
陆溪承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弟弟的神色,忽地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像是猎手看穿了猎物的挣扎。他慢悠悠地走近陆溪临,俯身低声道:“既然你撞破了,不如……一起玩儿怎么样?小雪这么骚,我一个人还怕伺候不过来,你忍心让他空虚着?”
“什么?!”陆溪临瞪大眼睛,像是没听清这荒唐的话,可陆溪承却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暧昧而蛊惑,像恶魔的低语:“别装了,我看得出来,你早就对他有想法了吧?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你敢说你不想尝尝他?”
沈雪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惊恐地看向陆溪临,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残叶:“二哥……你别听他的,我、我不是……”
可话未说完,陆溪承便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迫使他抬起头,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向他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那湿软的花穴,引得沈雪枝发出一声压抑而破碎的呻吟,像是被撕裂的呜咽。
“不是什么?”陆溪承冷笑,声音低沉而残忍,“不是骚得流水了?不是被我干得爽到哭?”
他手指微微用力,揉弄着那已经被玩得肿胀不堪的嫩肉。
沈雪枝顿时浑身一抖,泪水夺眶而出,嘴里却控制不住地溢出细碎的喘息,像是被欲望强行撕开了最后的羞耻。
陆溪临站在原地,呼吸渐渐粗重如野兽。
他想转身逃离这荒诞的场景,可双脚像是被钉死在地板上,目光死死锁在沈雪枝那被肆意亵玩的身体上。
陆溪承的话如毒药,一滴滴渗入他的理智,将他脑海中的道德防线烧得千疮百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这是错的,可体内那股原始的冲动却如脱缰野马,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二哥……”沈雪枝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垂死挣扎的求救,那双泪眼朦胧地望向他,可这声音落在陆溪临耳中,却如同一剂致命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渴望。
他咬紧牙关,猛地一步上前,抓住陆溪承的手腕,低吼道:“放开他!”
陆溪承却丝毫不慌,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放开?那你来啊。他下面还湿着,正等着人疼爱。”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沈雪枝用了身上所有力气狠狠扇在陆溪承脸上,他气喘着大吼道:“别说了!”
这回轮到陆溪临慌张了,从来没有人打过陆溪承,连爸爸妈妈都没打骂过他。
下一秒陆溪承是不是要把沈雪枝从二楼扔下去了,要么就是剁掉打过他的那只手……
恐惧盖过不甘,他僵在原地。
可陆溪承却笑了,阴冷而疯狂。
他舔了舔嘴角被打出的血丝,眼底燃起更深的欲火,反手抓住沈雪枝的手腕,猛地将他压回桌上,屁股对着自己。
恐怖的性器再次挺拔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脉喷张成紫红色的粗长大屌毫不留情奸入那口尚且还湿湿软软的花穴。
在陆溪临惊恐的目光下,肉棒深深没进那被撑得近乎透明的透红小洞,柔软短毛被淫液濡得湿润发亮。
他低吼:“敢打我?老子干死你!”
性器凶狠进出,沈雪枝身下湿软滑腻的穴眼被狠操着粗暴撑开。
他又疼又羞,尖声惊叫起来,“不要……哈啊……哥哥不要……求求你……”
红艳艳的花穴口暴露在两个男生的面前,沈雪枝浑身都红得滴血,喉咙里发出的求饶断断续续,带着羞耻又绝望的哭腔。
他趴在桌上,双手抓了桌沿,指甲几乎抠进木缝,指腹溢出了鲜血。
因为羞耻和紧张令他下体变得剧烈收缩,陆溪承的鸡巴有种被软肉疯狂夹干反倒是遭了强奸的感觉。
这个感官加上沈雪枝那狠狠的一耳光,令他无比愤怒,挺着小腹猛力操干。
腹部肌肉块垒分明,汗液顺着肌肉缝隙簌簌滴落。
沈雪枝的宫口被龟头疯狂而粗暴地撞击着,很快便挤出一团黏稠浊液,沿着他灼热的腔道往逼口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淡清甜和腥臊味混淆于空气,陆溪临站在门口喉咙干涩,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陆溪承俯身趴在沈雪枝背后,舔舐他汗湿的漂亮脊椎,下身性器加快抽插,暴力得像一头非洲雄狮。
沈雪枝阴穴内红腻层叠的媚肉被硬涨龟头狠狠碾过,几乎将那些褶皱磨平。
他自己的肉棒也翘起,腺液从顶端渗出,顺着粉色柱身滑至根部,混着淫汁闪着湿光。
凶狠进出的阳具叫他酸痛不堪的嫩处愈发糜烂,只觉得那不断顶弄着肉口的粗涨龟头和自己体内的媚肉缓缓融为一体,像是铆足了力气要凿穿他的宫腔。
沈雪枝感觉自己的小腹快要被捣破,巨大的物体还在里面不断膨胀。
陆溪承发出一声闷哼,淫液四溅,大股白浊与淫液混在一处,湿淋淋浇在那湿肿不堪的肥厚花唇上,黏腻腻滴滴淌落。
沈雪枝胸部抵着书桌被压得扁圆,腿间小男根抽搐射出一道白精,混着淫水淌成黏腻白浊。
陆溪临瞳孔紧缩,恐惧与燥热交织,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
沈雪枝哭喘:“二哥……救我……”
一股酸胀湿意骤地传来,叫他浑身颤抖地软了身子,淫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陆溪承性器还插在他体内,宫腔受刺激喷出一道滚烫湿液,直淋在鸡巴上。
陆溪承又顶了他几下,沈雪枝前端就喷出一股热液,小男根再次射精,身体痉挛。
穴眼被撑得红肿淫靡不堪,淌着一股稀薄乳白汁液和腻滑淫水。
陆溪承喘着气,双手还掰着沈雪枝肥嫩嫩的屁股,他转头看向陆溪临,嘴角冷笑:“怎么样,临临,看得爽不爽?”
陆溪临僵立,拳头紧握,指节发白,脑海一片混乱。
愤怒、恐惧与莫名欲望交织,哑声道:“你……你他妈是畜生!”
陆溪承哼笑一声,又在沈雪枝肚子里翻搅起来。
快速抽动的阴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红腻媚肉吸附着滚烫的布满青筋凸起的肉棒,被带出体外,又被插回。
沈雪枝还没喘两口气又被小腹膨胀的热意包裹。
含了几泡黏精的花穴湿漉漉绵软软,被身后人顶得咕啾咕啾。
他用最后的力气弱弱地呻吟:“不要了……哥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溪临想阻止,他刚上前一步却被陆溪承冷眼扫过:“你到底看够了没?你现在要么滚,要么继续看!看到我干死他为止。”
沈雪枝忽然腰身一软,意识涣散,眼角泪珠滑落,晕了过去。
雪白的肉体瘫在桌上,穴眼微微裂开,淌着一层稀薄血丝和黏液,如被操透的水田。
醒来时,沈雪枝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但昨晚被陆溪承干得狠了点,下体火烧火燎的发疼。
他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用手推了推还闭着眼睛的陆溪承。
“我想喝水。”
陆溪承醒过来,没说话,但默默地为他倒了一杯水。
沈雪枝被折腾了一晚后,不出意外地发起了烧。
小脸烧得通红,平时水润红嫩的嘴唇烧得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床去吃早饭时,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又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
很快门口就传来陆溪临的责备声,“都怪你,有你这样干别人的吗!要是爸妈回来看到小雪病成这样,我也没法给你掩饰了。”
气归气,但陆溪承一言不发,居然没有反驳他,这令陆溪临觉得意外。
又指责了几句,把责任都推到陆溪承身上后,陆溪临才解了气,把退烧药给沈雪枝送了进去。
“谢谢二哥。”沈雪枝乖顺地抿唇,眼睛有点不敢看陆溪临。
昨晚自己那副淫荡骚浪的表情,被陆溪临看了个遍吧……
“我知道是陆溪承逼你的,不怪你。我已经给他说过了,他要再敢逼你干那种事,我就告诉爸妈去。”陆溪临侧过头去,“给你请了一天假,明天你也在家好好休息。”
“哦。”
沈雪枝下身虽然还疼着,但自己好像也不算被逼的……
不过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了一天,沈雪枝又背上了书包和陆家两兄弟一起上学。
陆溪承在学校对他几乎是越来越冷淡,下课也不发短信找他。
陆溪临的威胁,果然是很奏效啊。
学校组织了为期三天的修学旅行,两人一组。
沈雪枝作为班上成绩最差的人,被老师安排给了陆溪承。
两个人从做车开始就各自抱着书包互相不理睬。
他们这次修学旅行的地点是一家带了温泉的山间酒店,酒店房间是日式榻榻米风。
沈雪枝把行李放好后,就去找陆溪临了,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有种无法面对陆溪承的尴尬感。
可是当他晚上回到自己和陆溪承的房间时,却看到陆溪承坐在榻榻米上,胯间跪趴着一个女生。
女生看见沈雪枝回来后,吓得捂着脸尖叫一声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溪承看着自己那根刚刚硬起来的鸡巴,眼神刀人地盯着沈雪枝:“我以为你不敢回来了。”
沈雪枝没敢说话,慢慢走到自己的床铺掀开被褥,背对着陆溪承钻了进去。
熄灯后,身后那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沈雪枝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身体,将自己圈承一小团。
逼口酥酥痒痒,细嫩的阴唇上好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动。
沈雪枝蜷缩在被子里,薄薄的棉被勾勒出他纤瘦的轮廓,像是试图用这层脆弱的屏障隔绝外界的侵扰。
可沉重的呼吸在他身后逐渐清晰,越来越靠近,如猎手逼近猎物,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陆溪承的气息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贴近他的后颈,近得几乎能感受到那粗砺的吐息拂过皮肤。
“为什么躲我?”陆溪承的声音低沉喑哑,如砂砾滚过耳廓,炸得沈雪枝心头一颤,春水翻涌。
他的嗓音像是某种禁忌的咒语,只要响起,沈雪枝便无法抑制的联想到那规模硕大的肉棒——粗壮滚烫,塞满下体时带来的饱胀与撕裂感,痛楚与快意交织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勾得他小腹一紧,穴肉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窝在被子里,咬紧嘴唇,试图用沉默对抗这股侵蚀心神的诱惑,喃喃道:“没有……躲哥哥。”
“干了多少次了都,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不同么?”陆溪承的声音低缓而诱惑,。
他俯下身,嘴唇贴上沈雪枝的后颈,留下雨点般细密的吻,每一下都轻柔却又带着侵略性,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皮肤,激得沈雪枝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哈啊……”
他试图缩紧身子,却被陆溪承宽大的手掌轻易按住,掌心隔着被子扣住他的腰,力道强势却不失温柔,像是早已习惯掌控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反应。
陆溪承低笑一声,气息喷在沈雪枝颈侧,烫得他耳尖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