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那段时间内被施予的刺激一点不少地开始重回感官,柳鹤几乎完全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突然在一个瞬间从阴蒂传来一阵恐怖的酸痛,并且在很短的几秒内攀升到了几乎是要命的程度,可怜的肉蒂痛得像是一瞬间炸开了一样,尖锐得酸涩从神经末梢带着电一样飞游着传上大脑。
柳鹤混沌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像是听懂了,几乎是瞬间瞪圆了眼睛,恐惧的泪水从眼中啪嗒直掉,他无比深刻地明白自己的阴蒂此时状态完全不对,敏感得不正常似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绝不是幻觉。
“唔嗯!!嗯啊啊啊——呃、唔唔嗯!!”他猛地翻起白眼,控制不住地闷声惨叫起来,痛得思绪一片空白,完全坐都坐不稳了,抽搐着往后摔在倾斜的靠背上,抵着它全身向上弓起,茫然地被可怕的酸痛刺激得痉挛起来,然而那尖锐的来自阴蒂的痛还在叠加攀升,简直到了难以言喻的程度,仿佛是在酸痛的火焰上浇上了油,他被刺激得像是疯了一样两条腿张开直踢地面,踢蹬起来的脚腕上用于固定的皮革都被挣扎得不住被发出声音,嫣红肥软的阴蒂在空中摇晃着发抖,透明淫水要胯骨的挺动中从穴口啪嗒流下砸在地上。
“唔唔唔!!唔唔!!”这么想着,美人惊慌地左右摇头,同时颤抖着剧烈挣扎起来,被固定在后方的手都尝试着要扯开,大腿抬起来都落回去,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高昂的闷声呜呜,着急得要死却怎么也说不了话。
感度的药剂,毕竟是有些尖锐的不锈钢吸管,又是插进这种要命的地方,上次人清醒时多少考虑了一些,而这次因为不用顾虑柳鹤可能痛得剧烈挣扎伤到自己,他并没有一口气打完就快速往后抽出,而是准备饶有兴趣地慢慢地往里注射液体。
这样状态下被踢……绝对不能这样,是真的会死掉的吧!
许嘉在观众群里看着他,
有些疑惑起来了:“怎么回事啊,阿柳他是不是不太舒服,突然就反应好大。”
既然心中有了疑问,他又一向是个很有行动力的跟随直觉人,便开口让旁边的人给他让了位置就要过来询问。
鹤影瞟了一眼周围,使用精神暗示让在场的人们对此毫无任何觉得不对,许嘉停下来愣了一会儿,立刻像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继续看着,也不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了。
男人在美人惊恐的目光蹲到他打开的腿间,那柔软的阴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阴蒂高高肿起地轻颤着,他伸手逼近了努力后退的美人,用温热粗糙的指腹摩挲起神经密集的阴蒂表皮来。
“唔嗯——唔!!”动作间那阵阵奇异的酥麻快感让柳鹤痒得倒吸一口冷气,他反应剧烈地脚跟下意识直蹬地面,光洁的额间冒出了冷汗,小腹酸酸的直想尿尿,有些呼吸不过来地凌乱抽噎着,一脸茫然地欲哭无泪,柳鹤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那里突然就实在是不对劲了。
对方并不管他的挣扎哭吟,自顾自地用指腹玩弄了一会儿发热的肉果以后,竟是在接着在柳鹤惊惧的的目光中用手指把阴蒂“轻轻”弹了一下,那肥嘟嘟的肉蒂被打得在空气中上下乱抖,一瞬间爆发的尖锐的奇异酸涩让美人痛得瞳孔一缩,他猛地咬紧口球,无法自控地浑身战栗起来,胸膛在哽咽中剧烈起伏着,被固定在后背的双手猛地攥成拳头,竟是绝望地颤抖着被这过分的一下直接弄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汩汩的淫水从抽搐的肉穴里往外喷溅而出。
“又高潮了,怎么会那么敏感啊,这个小东西肿成这样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忍,不过既然是惩罚,当然不会是简单地踢起来那么普通……”
说着,男人伸手揪住了肿胀敏感的肉蒂,晕乎乎的美人被刺激得呜咽着低头看过去,不停地唔唔摇头,对方置若罔闻,只是专心地在处理手上抽搐的小肉块。
那湿漉漉的阴蒂沾满了淫水,嫣红滑溜的很,即使男人已经动作利落地一下子就往上剥开了那层肉皮,指腹也还是不好固定住阴蒂,见此,他竟是开始用坚硬的指甲抵在包皮和硬籽间的嫩肉缝里去晃动着刮弄脆弱系带组织,让被被阻碍着的保护覆盖怎么也包回不去,同时在美人尖叫的剧烈挣扎扭动中,指甲也难免在神经密集的阴核上时不时留下发白的划痕。
“嗯啊啊啊——唔、唔呃——啊啊啊!!”这一系列过分的操作即使是作弄在平日里的阴蒂上也很难忍受,更别说是现在敏感度倍增的状态,美人被那可怕的酸疼作弄得抽搐着直翻白眼,全程闷声的崩溃哭叫就未曾停止过,光是在那用指甲被把骚籽从包皮抠出来固定住的过程就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然而却不知为何怎么样都是清醒的。
鹤影指尖从根部掐住了被剥好后瑟缩发抖的骚豆子,稍微往前扯了扯,这样的动作被施加在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上,惹得人立刻崩溃地抽搐着惨叫起来,圆润的脚趾分开踩在地上张得就要抽筋,俏生生的硬籽接着被一条细细的小绳子在敏感的根部嫩肉处绕着绑好了,顿时更加明显地凸了起来,离开了包皮的保护后在空气中恐惧地直发抖。
“唔……?唔嗯唔!!”脆弱的阴蒂此时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然而主人却完全无法让它不受凌虐,他只能呆滞地低头看着男人将脚靠近了阴蒂停留在三四厘米的地方,几秒后接着才像是反应过来要开始做什么了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左右摇头闷声直叫。
的感受器官,上面有着最密集的敏感神经,更别说现在注射完了药剂后敏感加倍,再被剥了蒂芯出来被粗暴地踩踏摩擦,男人低着头恶劣地加快了摩擦的频率,甚至力道也更加不留情面,鼓胀的骚籽好像要被碾碎了似的,直让人失控地双眼翻白了,被刺激得胯骨下意识向上挺动,他无意识仰着头,透明的涎水从被口球撑开的嘴里流了出来,白皙的脚跟用力抵在地上,一双长腿痉挛着绷得直挺。
见状,对方像是突然来了一点仁慈的善心,松开了踩着阴户的脚,重新落回地上。
然而柳鹤吮泣着还没缓上多久,就接着又被用那坚硬的鞋尖一下子直接把支楞在外面的充血肉果踢了一脚,直踢得它向上甩着胡乱跳动起来。
“嗯啊啊啊!!!唔——唔嗯!!”一瞬间可怜的小狗像是被这可怕的凌虐折磨得崩溃了,面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被严严实实堵住的嘴中含含糊糊地尖锐呻吟着听不清的破碎音节,颤抖着疯狂地想要合上腿,他在混沌中其实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无意义地闷声惨叫着借以宣泄那过度的感官刺激,白皙的大腿向上抬起又被脚踝的皮革扯住,全身都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一股滚烫的淡黄色液体紧接着在这尖锐酸痛所带来的的麻木中失控地从翕张的肿胀尿道里流泄了出来,溅湿了光裸的肉臀和一小片地面。
踢上一脚便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他刚才到底是随手注射了什么剂量的药水。
鹤影漫不经心地想着,只觉得非常有趣,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恶劣地继续施予肆意的凌虐,完全不顾可怜的青年几乎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过度的刺激。
酸痛的余韵还未消散,坚硬的鞋尖便又精准地一下凿在脆弱的阴核上,那敏感程度变得难以想象的小骚籽被强迫露在外面遭受凌虐,尖锐的刺激通过密集的神经咬遍全身,几乎要叫人发疯,柳鹤茫然地向上仰着头,眼前都模模糊糊地打着闪,这样子的感官刺激完全是不正常的程度,他几乎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到底是痛还是爽,只是大脑直接宕机了,从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变了调的惨叫,脚跟踩着地面,腰肢痉挛着弓起得像是一座肉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打湿了脖颈,快感像是奇异的洪水般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产生传递,随着酥麻的电流窜进大脑里,汹涌地冲干净了清醒的意识,又汩汩地从抽搐张合的深粉色肉穴里往外狂流,那样子淫乱得令人乍舌。
“唔嗯啊啊啊——唔嗯!!”可怜的小狗就这么无力地翻着白眼,又被迫承受着被接下来毫无停歇的的连续两脚,嫣红的肉果被踢得东倒西歪,几乎是每一下都让他无意识地崩溃惨叫着,被粗暴的踢击作弄得从腿间往外像是坏掉了一样溅射出失禁的尿液或者是淫水。
脆弱娇嫩的器官被如此残忍地对待,爆发的尖锐酸痛几乎让他完全崩溃,脸颊的肌肉都咬着口球咬得发酸,扭动着身体在镜头中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躲避着残暴的凌虐,痛得突突直跳的骚豆在空气中摇晃着,整个阴户湿漉漉地泛着充血的嫣红。
男人任由他扭动着屁股哭泣着躲避了一会儿,突然又再次扬起脚,向颤抖的阴核伸过去,然而这次他没有继续踢动它,而是将脆弱的骚豆顶在泛着淫水光泽的鞋尖,变换着方向和力道摇晃着滑蹭,敏感的神经被鞋侧面的结构刮蹭着,磨得人几欲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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