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剧情 森林激战(1 / 2)

('中午时分,几匹骏马从官道上飞驰而过,在一个路口却是调头来到了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他们中两人在前并列前行,另一人在后面紧随其后。后方的蓝袍青年似乎是受伤了,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前面其中马背上的一个少女脸上却带着笑容。

“瞧,桃花都开了。”并排着的白衣青年似乎心里在担忧着什么,心下暗叹,但随即顺着伙伴的目光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师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白衣青年一脸憧憬的扭头对少女笑道。

他们一行三人,皆是名门大派的高徒,蓝袍青年名叫白羡鱼,俊秀不凡,武功最好,乃是清风剑派的首席大弟子。白衣青年武功次之,名叫林朝曦,同样俊美无双,乃是武当山的高徒。黄杉少女则是白衣青年的青梅竹马,名叫杜月华,武功同样师承武当派,美丽动人的小脸洋溢着青春灿烂的笑容。

三人前阵子奉师命下山历练,路上听说有许多正道侠客在临安城欲剿灭一伙邪教魔头,与之汇合后,没想到妖孽们狡猾至极,在城中布下了埋伏,一番激战过后,三人和大部队失散。白羡鱼在交手中受伤。

少女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蓝袍青年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在下铜虎,大光明教白虎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三人耳朵却被震得隐隐发麻。白衣青年缓缓抽出贴身宝剑,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少女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郑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黄杉少女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白虎堂另一名香主邓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黄杉少女背上猛击过去。少女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邓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郑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少女战成一团。

白虎堂是四圣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郑银,邓铜、黄铁、明锡两名香主,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铜虎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杜月华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白衣侠客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长剑闪电般斩向黄铁香主腰间。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林朝曦肩上劈去。

蓝袍青年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铜虎,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铜虎铁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白羡鱼的长剑。若在以往,白羡鱼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接自己的长剑。但他几日前刚在几个邪道妖人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白鹤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铜虎胸前大穴。

铜虎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白虎堂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白羡鱼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铜虎的双目。铜虎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白羡鱼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铜虎正待追击,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朝曦虽然与郑银、邓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边的情况。他与杜月华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铜虎这个强敌斗上一斗。可郑银、邓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朝曦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杜月华。

林朝曦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铜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虎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杜月华弯刀上。杜月华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铜虎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杜月华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铜虎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杜月华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

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铜虎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白羡鱼见状立马施展游龙身法挺身向前直刺,不曾想牵动了肩上的暗伤,剑锋稍稍一缓。铜虎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竟硬生生拿肉身接了白羡鱼一剑,随即快速挥出一拳,击在白羡鱼胸口。

青年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林朝曦,杜月华俩人大惊,喊道“师兄!”随后急忙挥舞兵器,想要从妖人手里救出白羡鱼。

林朝曦眼见同伴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黄铁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明锡的短戟,猛然向前突进,想要抢回失手被擒的白羡鱼。

被按住的青年犹不屈服,眼下情形已然十分危急,却也不想再连累师弟师妹,于是大喊:“朝曦,带着月华赶紧走,找师傅长辈他们去,走!”

林朝曦闻言,看了看体力渐渐不支的师妹,咬了咬牙,他知道再不走的话三人都要交代在这里了,但又不想抛弃自己的师兄,于是喊道:“月华,你的轻功最好,你先走,我跟他们拼了。”

白羡鱼闻言大怒道:“你忘了再过几日是什么日子了嘛?怎地如此胡闹,你先回师门求援,谅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林朝曦向前冲刺的脚步顿了顿,他想起了过几日就是和师妹成亲的日子,此次下山一方面是历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见家长。

“可是。。。”林朝曦此刻心里非常挣扎,犹豫的想要说些什么。

只见铜虎在这时候突然大斧一挥,把杜月华的兵器斩断,随后飞起一脚,踢在少女胸口。

林朝曦见状不再犹豫,右手接住飞过来的杜月华的腰肢,咬咬牙,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飞快的掠出重围。

“快追!”

“别让他们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禀报堂主,兄弟们没追上”

傍晚时分,铜虎金刀大马坐在一个板凳上,他一只眼睛裹着布,包扎着身上的剑伤,白羡鱼那一剑虽然凌厉,但并未刺中要害。周围是一片草地,一条小溪从旁边缓缓流过,四周扎着帐篷,听着属下的汇报。

“玛德,这群武当山的贱人,那个刺瞎我眼睛的就这么跑了?下次再让我遇上,非要把他们扒皮抽筋不可。”铜虎大怒着说道

“堂主,消消气,这不抓到了一个嘛?这货据说是清风剑派的首席大弟子,江湖人称四君子之一的流霜剑,还是广陵白家的公子哥,白家您老人家知道吧,那可是广陵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

“就是啊堂主,我们日后以他作为要挟,把白家抢了,解您心头之恨。”

“嘿嘿嘿,堂主,其实咱们今天抓到的这个公子哥细皮嫩肉的,那脸蛋白里透红的,嫩的能掐出水来,身材那更是没的说,腰肢细的和城里红杏楼的小翠一样。”一个汉子一脸猥琐的说道。

“哦?快带他过来,给本大爷瞅瞅。”

不一会,五花大绑的白羡鱼被推到了铜虎身前,青年紧紧盯着眼前的壮汉,恨恨的说道:

“你们这群邪道妖人,快把我放了,不然以后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铜虎饶有兴趣的听着眼前青年的谩骂,细细的打量着他,只见青年身材修长,四肢匀称,剑目星眉,偏偏脸蛋生的极美,既有女子的柔和且兼济男子的俊秀,任谁看了也得赞一声:“好一个美人!”

铜虎盯着青年露出的白皙无暇的脖颈,突然一阵邪火上涌,想起就是眼前此人刺了自己一剑,于是站起身来,抬起腿便是一脚。

白羡鱼被仰面踹翻在地,想挣扎的站起身,无奈四肢被绑,只得破口大骂。铜虎甩了甩胳膊,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随即把地上青年脚踝的绳子解开,然后缓缓把手伸向青年腰间的系带。

白羡鱼从小到大洁身自好,哪见过这等场面,当下就急了:“妖人,你在干什么,我是男的,快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还是个雏呢?不要紧张,白少侠,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滋味。”铜虎说完,双手立马向下一扯,接着又把青年的亵裤脱了下来.。

只见地上的青年腰部一下全部暴露了出来,象牙般的修长玉腿紧紧并拢着,花苞似的脚趾羞涩地向外不断蜷缩。铜虎血气上涌,一手抓住青年俩个纤细的脚踝,直直的向上抬起,随着两条光滑的玉腿向着胸口不断靠拢,青年的下体便彻底暴露出来。只见雪白的双股间一个不大不小的洁白玉茎静静立在那里,就像嫩芽一样精致玲珑,仿佛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颤颤巍巍的缩了缩。

两个雀卵洁白通透,毫无丑陋的褶皱,团粉可爱仿佛一手就能把玩。再往下看,那处肉穴就像樱花的花心一样,由中心到外部均匀扩散的嫩红色特别鲜艳,褶皱的范围只有铜虎的指甲盖那么大,被触摸时立刻敏感骤缩,颜色立刻集中变得更加艳丽。

铜虎盯着这人美丽的下体不禁口水直咽,他以前听说很多从小豢养的娈童有着堪比妙龄女子的肉体,不成想眼前这青年看着年龄二十有余,一副皮囊竟还是如此令人口干舌燥。

白羡鱼正恼怒的挣扎着身躯,看了看眼前壮汉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只听铜虎说道:“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真他妈的嫩啊,不错不错,以后就是本座的炉鼎了,哈哈哈哈。”说完一把拍在白羡鱼雪白的臀瓣上,狠狠的掐着白嫩的臀肉,丰润的肉感让壮汉舍不得松手,很快讲这美臀搓揉的变形发热泛红,指印明显的印在了上面。

白羡鱼又羞又恼,他感受着周围人灼灼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你这个死变态,快放开我,我一定要杀了你,放开我。”

铜虎很快将美人的衣服全部脱光,白花花的玉体让众人移不开眼睛。接着把他的亵裤塞进了白羡鱼的小嘴里,青年拼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堂主,肏死这个小贱人,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

“是啊,堂主,久闻您胯下神枪神勇无敌,连御十女都不在话下,让兄弟们见识见识呗”

众人纷纷聚集在一起,开始起哄,幻想着自己也能分一杯羹。

“哈哈,这两天咱们折损了不少弟兄,这个骚货自己送上门来,就当是给在座的兄弟们的小小犒赏,今天见者有份!”铜虎爽快的大声说道。

众人一听大喜过望,纷纷称赞壮汉的恩义,随即淫笑着开始脱去衣裤,有的甚至在河边寻找起粗大的树枝。

白羡鱼听着他们的对话,惊恐的瞪大了秋水般的双眼,嘴里被塞着亵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无助的扭动着白嫩的身躯。他殊不知,这一举动立马点燃了众人的邪火,壮汉把他翻了个身,使他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绑缚在玉背上,双腿大大分开,圆润白嫩的双臀高高翘起,下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挺翘软白的臀瓣与笔直修美的双腿,好似一整块羊脂玉雕琢而成,臀缝间一点嫩红时隐时现,一朵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似乎受到冷风吹拂而骤然紧缩。然而身前垂软阳物生的玉麈也似,晶莹粉白的睾嚢垂缀两侧。

此情此景让众人眼中喷火,欲火焚身的铜虎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白羡鱼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白羡鱼低低叫了声,“师父!”旋即失去了知觉。

。。。。。。。。。。。

“嘿,这婊子醒了,咱们十几个兄弟差不多玩了一轮了吧。”一位帮众正骑跨在美人的身上,不停的挺动腰腹,把阳具插进身下妙人的雪白臀缝中。

白羡鱼醒来后,只觉得自己小腹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他跪在地上,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俊美的侧脸滑落在潮湿的草地上。白羡鱼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体型的庞大身躯。

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俊美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神情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宛如是一个含羞的少女,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龟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白羡鱼体内。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他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大汉趴在白羡鱼的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娇嫩的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尚显青涩的屁股颤动的如此激烈,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粗壮的肉棒。大汉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感受着身下可怜青年的悸动,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大汉肉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白羡鱼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大汉射完精,他深深地低下了头,轻轻挪动粉臀,试图将他软化的阳具退出来。大汉挥手狠狠抽了一下圆润的臀瓣,招呼着众人进行新一轮的施暴。

傍晚时分,待到铜虎已经休息好准备出发时,围在雪白肉体旁的众人终于散开了,只剩下最后一位曾被白羡鱼打伤过的香主还在那具仿佛已经成为尸体一样的雪白身躯上不停征伐。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白羡鱼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

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没过一会,奸淫变成了强暴,大汉像是要掰开他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他肛内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大汉一脚蹬在湿软的草地,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大汉一边抽送,一边在他白嫩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白羡鱼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等大汉终于射出欲火,白羡鱼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地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驿站内,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身躯。那具优美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男人的修长与女子的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夜里很冷,白羡鱼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青年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一阵寒意掠过,白羡鱼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青年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松了口气,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羡鱼,我可算找到你了,他们说你被歹人掳走了,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武功练了这么多年还是差点火候呀。”美妇刚才看到眼前青年在被子里瑟缩着,以为只是寻常土匪绑架求财。

白羡鱼怔怔望着那张玉脸,记忆中小时候那个常常来家中拜访的风姿绰约的身影浮现出来,眼泪忽然夺眶而出。那女子见状连忙问道:“羡鱼,这些歹人没把你怎么样吧?”白羡鱼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少年,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那女子目光在白羡鱼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脸蛋上的青紫,洁白的脖颈上也尽是红色的抓痕,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白羡鱼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白羡鱼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白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肉分开,鲜血与精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己经看不出来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青年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白羡鱼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洛阿姨。但是外边歹人众多,不乏顶尖高手,您带着我是跑不掉的。”

洛静楚看着眼前青年的神色,目露不解,忽然间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红唇轻咬,沉吟片刻,严肃的说道:“羡鱼,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痛苦,但是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总会要经历许多挫折磨难,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性子要强,这么多年走来都是顺风顺水,今朝突逢大难,一时想不开。你还年轻,堂堂的武当山流霜剑岂能轻易在此地倒下。等回到师门再练几年武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美妇眼见青年心存死志,不禁语重心长的劝道。

言罢,青年死灰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了灵动。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洛静楚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阿姨先带你走,之后知会各派掌门合力剿灭这帮贼人。”洛静楚决然说道。美妇简单给青年裹上一层薄被,把他绑到自己背上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洛静楚轻功卓绝,从外院悄无声息的翻过来,知道歹人大致的位置分布,门口有四名教众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惊动众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墙,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着手腕粗的圆木。洛静楚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后掌力一吐,格的一声轻响,用阴劲震断了木栅。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驿站内院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

“阁下想来就来,说走就走,莫非是不把我们大光明教放在眼里?”

一个声音浑厚的嗓音自隔壁偏房响起,话音未落,金刀大马的铜虎嗤的一声几番纵越出现在二人面前,借着月色白羡鱼看见壮汉一脸的恼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虎一行赶了一天路历经一番激战本想晚上好好修整一番,但壮汉精力充沛非凡,想起了早上抓住的绝妙肉体,下身阳物硬的睡不着觉,只好起床去寻那个姿色上佳,比女子还水灵的青年泄泄火,没想到正好撞见了洛静楚营救白羡鱼的一幕。

“哟,这位娘子大晚上不睡觉,来我们白虎堂的驻地做甚?”铜虎借着月色看清了面前美妇如玉的面容,开口询问到。

“羡鱼,前面就是深山密林,你先跑,阿姨先解决了他,随后来找你。”洛静楚并不理会壮汉,转头对身后的青年说道。

“本大爷问你话呢,臭娘们,我看你是找死!”铜虎性格暴烈,怒骂一声,几步闪身,向前一拳袭来。

“吒”美妇也娇喝一声,抽出长剑上前与壮汉缠斗起来,壮汉一时没有兵器,面对利刃,一时间落入了下风。

白羡鱼深知壮汉的厉害,心里虽然忧心长辈的安危,但他知道自己待在这里也是累赘,还不如先行脱身,等余下高手赶来怕是走不成了。

青年咬了咬牙,忍住下身的痛楚,几个纵身,一个苗条的白色身影从院内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下体的肿痛彷佛一只粗圆的木楔,钉在双腿之间,跑动时,污浊的精液淫水不住从肉穴滚出,湿淋淋洒在大腿内侧,身前的鲜血更是腥气扑鼻。看到坡下的山涧,白羡鱼立刻跃了过去,解开薄被,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渍。带着冰块的涧水寒意彻骨,青年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他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迹污渍。鲜血化开,显露出洁白的肌肤。小巧的乳房,圆翘的雪臀,白羡鱼玉体依然曲线动人。在他的肋下,多了一条细小弯长的伤痕,带着粉红的色泽。原本密闭的菊穴,此时已被插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驻地太近,白羡鱼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身。他身无寸缕,急需衣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只有去了。

翻过山梁,前方村落的酒旗已然在望。白羡鱼双手紧紧抓住破烂不堪的薄被两角,施展轻功沿山路疾奔。空山无人,他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藏身形,浑不知自己身上水迹未干,远远就能看到他白亮的影子。前面贴着山壁是一个急弯,白羡鱼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他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白羡鱼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白羡鱼避无可避,只好舍去薄被,赤身裸体应战。青年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着手背撞在玉茎上,若这一棍击实,连睾丸也要被他捣烂。

白羡鱼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横扫,贴着棍身踢在那人肋下。那人的武功只算二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白羡鱼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只晃了晃,接着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青年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后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他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白羡鱼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白羡鱼仰身喊道,“看镖!”接着两手挥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那青年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着身子还飞个屁镖!”白羡鱼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他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贱人,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他双腿拉开。

白羡鱼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他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汉子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青年笔直挺起玉腿,长鞭松开,齐眉棍随之滑落。他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他一手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一身劲装,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他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邓铜香主去而复返。

邓铜淡淡道:“看你这贱人初次太过可怜,让你舒舒服服的睡在驿站里,谁知你竟敢逃了出来。”白羡鱼与他交过手,知道他武功高强,算得上一流高手,他身上有伤,下体受创,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白羡鱼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邓铜身形一动,他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邓铜颈中。

邓铜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白羡鱼身前三尺。青年长鞭回卷,盘向邓铜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邓铜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后一掌拍在棍上。青年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邓铜掌力雄浑,他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青年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邓铜双掌大开大阖,将白羡鱼逼得步步后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青年与壮汉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滞重。白羡鱼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凝玉一般的柳枝乱摆,雪白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邓铜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白羡鱼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青年腹上。白羡鱼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壮汉竟然放开他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嫩乳,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邓铜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白羡鱼丹田。等他放开手,青年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邓铜接过齐眉棍,伸到白羡鱼腿间,左右一荡,青年双膝分开,后庭秘处暴露出来。白羡鱼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邓铜抖鞭缠在脖颈。他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受伤的后庭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肛内。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佛要将肛内的嫩肉碾碎,白羡鱼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从颤巍巍的玉茎喷了出来。

邓铜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巳时刚过,太阳在天上高高挂起,驿站大门就被拍得山响,教众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邓香主,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邓铜和随行的几名教众都是徒步,只是前后两名随从肩上扛着根齐眉棍,棍下一个俊美青年手脚反绑在一起,赤条条吊在棍上,他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断摇晃。几人大摇大摆走进院内,守门的教众赶忙拉住回返的一人,低声问道:“李哥,这到底咋回事啊?”

一个魁梧的圆脸青年笑着回答道:“昨夜因为一时疏漏差点让着贱人逃了出去,别看他现在这副孬杨,一身武功不俗,据说就是最近武林上声名鹊起的清风剑派高徒流霜剑。我们几人废了老半天劲,还好香主及时回返,这才把他又捉了回来。”

邓铜示意随从把青年从棍下解开抬到了院内一颗参天巨树底下,极粗的树干歪歪斜斜的向四周伸展,一名轻功上乘的教众几步蹬塔踩上了三米高的枝干上,拿出一根粗绳系紧,另一头垂落下来,几名教众七手八脚的把青年双手双脚反绑在一起然后通过绳结一齐吊在上方树干上,浑身雪白的青年就以四马攒蹄式悬吊在空中呈现在众人面前。

此时,艳阳高悬,几缕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青年身上,本就通体白皙的肌肤更加显得冰肌玉骨。青年双臂直直的向后拉着,双手朝上绑在一起系在悬吊的绳结上,白嫩的肉体上青青紫紫,红痕遍布,明显被人殴打过一番。他长发低垂,闭着双眼,嘴角不断渗出缕缕鲜血,吊在空中的身体不住摇晃,修长白嫩的玉腿大大分开,露出红肿受伤的后穴,光洁的小腿向上弯曲,洁白光润的脚踝绑着绳子向上拉着,落着灰尘的玲珑玉足并拢着朝天翘起,白皙的纤腰紧紧绷着,向前挺立的白皙胸膛上双樱印着通红的指印,整个人像一张大弓屈辱的悬挂在空中。

一帮教众在周围啧啧称奇的看着眼前青年的淫辱姿态,邓铜走到青年身后,白羡鱼悬挂的高度正好和他的腰腹平行。壮汉弯下腰,硕大的头颅挤入青年悬挂的两腿间,双手扶住青年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向下压使其靠在肩膀上,红肿开裂的后庭俏生生的呈现在大汉脸前,嘴中呼出的热气吹过,那处粉嫩圆敞的幽穴立即微微一缩。

青年的私处前夜刚刚抹上秘制的清凉药膏,此刻药力还未完全被肠肉吸收,一股高山雪莲的清香钻入大汉的鼻子里,邓铜使劲的闻了闻,随后张开大口伸出舌头在那开裂的粉嫩菊穴中尽情舔舐起来。

白羡鱼浑身一震,受到刺激的优美脖颈高高扬起,他感受到了后穴湿漉漉的滑腻触感。青年脸色涨的通红,他这几日里未曾进食,练功多年虽早已辟谷,但从小养成的洁净风雅让他无法想象后庭排泄得地方竟然被人如此戏弄。大汉不依不饶,整张脸都贴近了青年雪白的屁股里,灵活的舌头钻入了柔嫩的肛内,在里面四处游走。

青年羞愤欲绝,巨大的耻辱感使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舔舐了一阵,只听见啵啵啵的几声,壮汉使劲吸着内里的嫩肉,肛穴内壁急剧收缩,混合着异香的肠液刚刚分泌几滴,就被吸进口中。青年被刺激的使劲向前紧绷,再也忍耐不住,嘴里发出哇哇的淫叫声。

周围教众看的不过瘾,有的人上前伸手攥住了一只小巧白嫩的纤足,花瓣似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煞是可爱。

那人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了秀美的脚掌,手指微微用力,在玉白的脚趾上不停拨弄拧掐。另一人见状急忙握住青年另一只翘起的脚踝,把玩片刻后便拿出腰间的软鞭狠狠抽打在白嫩的脚掌心,由于平日保养极佳这脚心一丝老茧也无,最是敏感不过,才第一鞭下去,青年哇的淫叫一声股下萎靡的玉茎便颤巍巍的射出水来,竟是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再次失禁了。

啪啪啪,啵啵啵....鞭子的抽打声和菊穴里的吮吸声夹杂在一起,淫靡的场面更加令人邪火上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白羡鱼被刺激的双眼翻白,呼吸急促,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止不住的淫叫着,周围的一人见状立马走上前,一手抓住他的乌发,一手掰开他的双唇,一根手指伸进他的柔嫩口腔内,两根,三根,粗糙的手指刮擦着娇嫩的口腔内壁,雪白贝齿和丁香红舌来来回回被不停把玩。手指穿插间,晶莹的涎水丝丝缕缕的顺着手指和下把滴滴嗒嗒落到地面。

“瞧瞧这骚货,模样倒是俊秀清雅,叫的却比街口暗巷里经常出来卖的老女人还媚。”

“可不是嘛,怪不得堂主吩咐我们要严加看管,这骚货如此极品,以后就是教内兄弟们的公用炉鼎!”周围人一拥而上,无数的大手在青年的玉滑肌肤上抚摸把玩,尤其是那笔直白嫩的大腿,水润的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掐出水来。几名教众又是掐又是啃,直到裸露在外大腿肌肤全部沾满了口水,青青紫紫再无一丝好肉才悻悻作罢。

青年白皙的胸膛也没被放过,两只小巧的鸽乳被人使劲蹂躏,粉嫩的乳头被揪来揪去,玩到兴起再伸嘴把那两点红樱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咀嚼。

还在缓缓滴尿的玉茎也被人拿在手里把玩,布满老茧的手心快速撸动这跟细小的玉柱,激烈的摩擦慢慢把玉茎磨的通红发热。光洁的后背不知何时被人又放了一块石头,青年的全身重心一下子全压在了紧绷的小腹,全身的力气都在拼命的向上曲起,来对抗这仿佛要四肢脱臼的姿势。雪白的双腿分的更开,小嘴张的越来越大,呼吸更加急促,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剧烈,青年的身心承受已然达到了极限。

白羡鱼涨红着脸,全身肌肤颤抖中变成了粉色,热的发烫,在阳光的照耀下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突然,一声怒吼在院中响起,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直在前面把玩着青年小嘴的教众吃痛的捂着手指,原来竟是被狠狠咬了一口。白羡鱼一边喘着气,一边愤怒的盯着面前的劲装男人,他这几日连逢苦难,直到这时才出了一口恶气。

“他妈的,敢咬老子。活的不耐烦了嘛?”

“李哥,你没事吧?这臭婊子性子还挺烈。”

一身黑衣劲装的教众名叫李金泽,他一脸凶狠的盯着面前的青年,看着那如玉的脸庞,明亮的双眸里充满着对他的嫌弃。

李金泽霎时间熄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转而胸中升起了无尽的暴虐。他猛的用力扇了青年一巴掌,只见那洁白如玉的面颊印上了一个通红的掌印,随即左右开弓,伴随着呼啸的劲风噼里啪啦的一阵猛掴。

青年被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雪白的身子不住的来回摇晃,嘴角渗出了一缕鲜血。

邓铜的头颅恋恋不舍的从青年雪白的屁股里抽出来,嘴巴还在吧唧吧唧的回味着。周围教众眼见此般情形,便也纷纷停下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抽搐着身子,暗暗松了口气。

“你以为就这么完了?敢咬老子,今天非把你废了。”

“来人上去,把这贱人放的低一点。”李金泽恶狠狠的说道

邓铜打量了李金泽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小李,堂主有过吩咐,这贱货的屁眼痊愈改造之后,才能供兄弟们使用”

“我不管,老邓,今天你不要拦我,不就是肏个贱货嘛,堂主有什么责怪我一力担着。”李金泽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他的父亲乃是教中最早的一批长老,地位崇高。从小在邪教长大的他,沐浴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脾气秉性可想而知。

邓铜闻言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也不多说什么,便退到周围,不再去管。

李金泽感受到胯下巨物的激情呼唤,急不可待的吩咐着随从。悬在空中的绳子猛然一送,青年被绑缚的身躯嗖的一声向下垂了一截,高度与男子的腰腹平齐。

李金泽脱下裤子,走到青年的身后,双手抚向他的腰肢,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

白羡鱼知道身后那人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挺翘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这骚货还真是个极品!后庭竟生的如此好看,当初肯定没少挨操……”李金泽淫笑着掰开臀肉。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愈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李金泽腰身猛的一挺,前面的青年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青年死死咬住红润的朱唇,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李金泽挺身而入,看着青年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痛快的笑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嫩肛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白羡鱼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李金泽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韧,手指在光滑的圆臀上不住摩挲,恶趣味的调笑道:“贱狗,叫声哥哥。”

青年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李金泽捏住两只鸽乳,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白羡鱼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凄美的脸颊滑落。“别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李金泽哈哈大笑声中,夹着流霜剑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青年不顾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李金泽胸中的怒火一扫而空,笑道:“贱狗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我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李金泽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睾嚢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得通红。

“什么我不我的,你已经是本教的贱奴了,以后称自己为母狗,听到了没?”李金泽淫笑着拍了拍通红的圆臀。

白羡鱼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母狗一定听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暗里一只凶猛的巨大獠牙野兽浑身长满了尖刺,低声嘶吼着向前袭来,漆黑的四周只能看见那只绿油油的双眼,凶残而又冷酷。青年跌跌撞撞的向后逃离,一身的傲人武功似乎完全消失了,只是在狭长的甬道不停的奔跑着。前方的大门缓缓张开,亮光的出口似乎就在眼前,青年的背脊微微发凉,回头一望,只见凶残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巨大的獠牙上充满了凝稠的血液,对着青年狠狠的向前一扑。

白羡鱼“啊”的一声从噩梦中惊醒,此时已日上三竿,几束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青年俊美白皙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微风轻轻摇动着未关好的木窗,青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逼仄阴暗,气味也是清新淡雅,仔细一闻,浓重的油墨味扑面而来,不远处一个博古架放着一层厚厚的书籍,底层还有许多凌乱的画卷。四周的墙壁并未摆放任何兵器,却挂着一幅幅生动传人的画作。这些画作排列整齐,青年以躺卧的姿势看的不太真切,通过立体层次分明的轮廓只依稀分辨出几乎都是人像画,画作底部还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小楷。这里不像是什么邪教的驻地,倒像是一个志趣高雅的文人的书房。

白羡鱼以为自己还身在梦中,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剧烈的疼痛猛然从下体传来,小腹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青年咬紧牙关,脸色发白,双手轻轻放在下体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白少侠醒了嘛?身子是否好些了?”一个低沉沧桑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青年忍着剧痛,不敢起身,闻言轻声询问到:“敢问阁下,这里是何地?”

“白少侠莫非是失忆了不成,你昨日受完刑便昏了过去,在我的房间一连睡到现在。”

说话之人似乎带着笑意,开口道。

此时,外堂的大门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踏步走进来一人,在门口停顿了一会,恭声道:“禀报木长老,曲长老说下午申时来找您喝茶,让小的来问您是否能抽出时间。”

“这老东西,每次我这儿一有美人送进来就来找我喝茶,上次带过来的茶叶还有一大包放在柜子里快发霉了。”

“你告诉他,我没空。”说话之人语气带着恼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外堂的门嘎吱几声,应是来询话的下人离开了。

刚才说话的人似乎在摆弄什么物件,咚咚咚的发出声响,没一会,青年只听见那个声音再次传来“白少侠,你也听到了,这里呢,依然是我们大光明教的驻地,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要再想着逃出去了。不管你之前是何等身份,乖乖地在我们这里当几年脔奴,总是能活下去,等到年纪大了,还你自由之身也未毕不可能。”

青年听到刚才俩人的对话,一颗心已是缓缓沉了下去,又听到那人这般说,心中美好的幻想瞬间破灭了,这几日身心上的折磨,让他无法想象今后的日子将会有多么的难过。

“行了,既然听明白了,就站起来把衣服脱了准备劳作吧,我这边差不多也准备好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边走。

白羡鱼终于看清了说话之人的脸,他看样子是个沧桑的中年人,身材魁梧,浓眉方脸,相貌威武。古铜的肤色,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平静严肃。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双手揣在身后,端的是成熟而又不羁。

这人的气质似乎和这邪教格格不入。

“别盯着我看了,白少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让外边几个玄武堂的人过来给你脱?”

青年闻言收回了目光,他脑海里闪现起那些人粗暴的举止,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他默默垂下眼睑,双手死死抓着微黄的床单,缓缓的腰腹发力,直起了身子,股下的剧痛让他的任何轻微行动都变得极其艰难。

白羡鱼缓缓拉开被褥,双腿缓慢的挪下床,一咬牙猛地一起身,臀部的发力微微牵动了后庭撕裂的伤口,青年痛的闷哼一声。中年男人立马上前扶住了他,待他站稳后松开手皱了皱眉问道“白少侠,怎么你一个大男人站个身子都这么婆婆妈妈的。”

青年穿着一袭洁白的素衣,下身只着了件齐膝的短裤,光洁的小腿和白嫩的脚丫裸露在外面。他闻言低下头默不作声,双手缓缓解开身上的束带,随着轻薄衣物的脱落,青年赤裸的上半身暴露了出来。

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平坦的细腰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无暇的身躯上遍布红痕,白皙的皮肉青青紫紫,小巧的鸽乳红肿非常,胸前两点脆生生的红樱像嫩芽一般。青年双手捂在胸前,颤抖着身子,轻生问道:“可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年男子怔怔的望着青年娇嫩的身躯,缓缓说道:“还不够。”

白羡鱼闻言身子一震,绝望的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又要经受怎样的折磨,他青葱般的纤长手指按在了短裤系带,颤颤巍巍的脱了下来。短裤滑落在纤细脚踝上,他轻轻抬起玉白的大腿,珍珠一般的脚趾紧紧的摩挲着干净的地板。修长笔直的双腿,漂亮干净的玉茎以及两个团粉的囊袋,一副绝美的肉体出现在了中年男子的视野。

“美,美啊,实在是太美了,这是上天的杰作啊!”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羡鱼的肉体,喃喃自语道。

青年深深的低着头,一头乌发洒落在洁白的双肩,一手捂在私处,一手挡在胸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笔直的玉腿紧紧闭合在一起,俏脸上挂满了羞耻的红晕。

“行,白少侠,就保持这个姿势吧,那咱们开始咯!”中年男子兴奋的说道。

白羡鱼凄苦的闭着双眼等了一会,却不见眼前之人有丝毫动作。于是他缓缓睁开了眼,只见那潇洒的中年男子已经坐在了五米外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是一张摆满了笔墨砚台的书案,男人手持毛笔摆弄了一会桌上的墨水,抬头看向了赤身裸体的青年。

两人双目对视,男人的目光自然而纯粹,带着满满的欣赏和些许狂热,青年竟然从他清澈的眼眸中没有发现丝毫的猥亵淫邪之意,仿佛在看一件珍稀漂亮的艺术品。

“白少侠,如你所见,我是一个酷爱人体的画师。我们大光明教中门徒弟子大多都是些风餐露宿的泼皮无赖,大字不识几个,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你这几日受的屈辱我大致也能猜到一些。”中年男人盯着青年,若有所思的说道。

“老夫姓木,在教中担任客卿长老一职,我跟那些满脑子全是精虫的人爱好不太一样,他们只知道不停的媾合,却完全不懂得欣赏。”

“虽然男欢女爱乃是天伦常纲,但是此等野兽行径,老夫不屑。”木成天平静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闻言,眨了眨眼,暗暗松了口气,默默的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

“阁下既然不屑与贼人为伍,为何要委身于此呢?”白羡鱼疑惑的抬头问道。

“呵呵,像你这种表面上一身正气的大侠老夫见得多了,背地里谁知道是什么德性呢?你用不着知道这么多。”木成天冷冷的说道。

“这四周画卷上的美貌女子都是掳掠过来供你练习丹青之术的吧,她们何其无辜,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阁下刚才说的话不觉得害臊嘛?”青年忽然想到些什么,轻轻质问道。

中年男子闻言也不恼怒,只是慢悠悠的放下笔,踱步走向角落里的博古架,在底层翻找一阵,抽出了一副崭新的画作

“你懂什么?年轻的时候我跟你一样也是苦练武功,到头来终究发现人力有穷尽,万事终成空,大抵逃不过天命。”

“于是我开始练习丹青,从一开始的山川大泽到后来的世间生灵,我从中发现美,感悟天道轮回。山水相映之美,色彩重叠之美,晨昏交替之美,动静相称之美。这世间万物竟如此美妙,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人才是最美的。而我来到这个尘世的使命,就是把他们都记录下来。”木成天越说声音越大,隐隐带着某种信仰的狂热

“白少侠,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躯体有多美,比我见过的绝大数的女子都美,既有男子体态的修长纤瘦,又兼具女子的楚楚动人。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宛如贬下凡尘的谪仙!”

青年闻言撇了撇嘴,只听那人继续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画卷上的女子确实大多是被掳来的,她们的命运如何老夫管不着也不想管,相比于落在教中其他人手里,这段日子可以说是非常轻松了。”

“好了,闲聊结束,转个身,把一条腿抬高。”

白羡鱼刚想再说些什么,只听见屋外咚咚咚几声,一个人快速的在朝这个房间赶来,不一会,传来一道声音:“老木,我来找你喝茶了,上回你那副美人图我配了首诗你看看满意不?”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只见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文士手里拿着两包茶叶,色咪咪的双眼紧紧盯着赤裸着身子的白羡鱼。

“老木,这就是教里新来的那个贱奴吧?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啊。”

“啧啧,这小子竟长的如此水灵,模样身段比京城燕春楼里的头牌还俊呢。”

“唔,这大白屁股手感一定很好”青衫文士下流的说着说着,手就要伸上去。

“混账,老曲,你干嘛来了,别打扰我的创作。”木成天语气带着一丝恼怒。

“害,这不听说新来的美人送到你这来了嘛,你看咱们俩这么多年搭档,一个吟诗一个作画。这次我也不能让你吃独食啊。”青衫文士挠了挠头,收起了猥琐的眼神,兴奋的说道。

“把画还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行行,你来看看,我绞尽脑汁才做出来这么一首。”曲子初绕过赤裸的青年,赶忙把怀里的画递给木成天

“贱奴,听说你是富家子弟,想必也是识字的吧,你也过来欣赏欣赏本大爷的作品”

白羡鱼闻言低着头,像一只听话的小猫一样安静的走了过来。

看来看去,竟是一端庄贵夫人山中倚树而立,分明不是哪家哪户的居所,而是野外,山谷中有花有草,春意盎然。这夫人气质高贵,风姿卓越,偏又娇羞含情,眉目流春。羽裳分解,玉肩酥胸难掩,薄纱浮浪,雪股玉腿轻舒。看这情形,不知是正宽衣解带准备野,还是行淫已毕,正自品味余韵。

旁边赋诗曰:

鸾凤相交颠到颠。

武陵春色会神仙。

红回杏脸金钗坠。

浅蹙娥眉云鬓偏。

衣惹粉花香雪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帕沾桃浪嫩红鲜。

迎晖山下情无限。

绝是人间一洞天。

“怎么样,老木,这首七言律诗如何?配得上你的画吧?”

“凑合吧”木成天缓缓点了点头。

曲子初没得到想要的称赞,于是转头对旁边的赤裸青年大声的问道:“贱奴,你来说说老夫这首诗如何?”

青年抬眼望着曲子初恶狠狠的眼神,吓得一激灵,立马低下头轻声说道:“大人这首诗自然是极好的,贱奴才学疏浅,不敢妄加评价。”

“哼,美人的声音竟也如此动听,犹如雨滴洒叶、山溪流淌、画眉歌唱。”曲子初高兴的卖弄着自己的学问。

“老木,你画你的,我在旁边观摩观摩。”青衫文士搓了搓手,说完便吩咐站立在一旁的青年,“去,摆好姿势,我给你找一张图啊,你按照上面的来。”

白羡鱼伸手接过来了一张画布,上面勾勒出一个简略的人形,似乎是仰躺在地,双手双脚高举,腰腹弯曲,与地面保持垂直。想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仅要克服内心的羞耻感,体力和柔韧性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何况青年下体还受着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委屈的咬了咬嘴唇,颤声说道:“我....我做不到..”

似乎是怕面前的青衫文士生气,紧接着道:“唔...能不能...换一个...”

“白少侠,你尽量试一试,做不到也没关系。”木成天神色间有些意动,但恼怒曲子初的擅作主张,缓声安抚着面前受惊的美人。

“堂堂江湖上闻名遐迩的流霜剑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我看你这贱奴是蹬鼻子上脸,压根不想做。”

“老木,你跟这贱奴客气啥,不听话了直接拿鞭子抽。”曲子初瞪着瑟缩着身体的青年,恶狠狠的说道。

说完,曲子初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青年翘在空中的浑圆臀瓣,这一巴掌明显牵动了后庭的伤口,青年疼得浑身一震,低低叫了一声,紧紧夹紧了下体。

曲子初左看右看,从角落里找出了一根鸡毛掸子,大步走到青年的身后,对着那白腻股缝间狠狠一抽,“啊!!”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喊响彻在偌大的房间。

青年疼得浑身没了力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臭婊子,屁股抬高”

说话间掸子狠狠抽了几下身下人滑嫩的玉背,打出了道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做,我做,别打了大人,别打了...”

青年颤抖着身子趴在地上缓缓翻了个身,不敢再有丝毫停留,腰腹发力,高高举起了笔直修长的双腿,两根洁白如象牙一般的美腿紧紧并拢俏生生的立在空中,雪白圆臀上淫靡的印着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臀缝间露出红红一点,皓白纤细的脚踝,贝壳般光润的玉足,如此香艳的体态让曲子初看的眼睛发直,呆立在场半天也没说出话。

白羡鱼不断尝试着身子前倾让自己的双臂和双腿保持平行,但股下不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急得流出了眼泪,泪珠滑落在垂在两侧的发丝上,青年紧紧咬住了嘴唇。

眼见身下可怜人颤抖着身子双腿双脚来回摇摆,始终保持不住,曲子初心头闪过一丝恻隐之心,不耐烦的说道:“停,身子不用前屈了,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好。这样,抱住你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就行了。”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青年的两股之间。

白羡鱼吃痛的呻吟着,缓缓抬高了臀部,双手扶住腻滑的大腿根,不断的向两边分开,曲子初似乎嫌他动作太慢,扔掉手中的掸子,俯下身子,捉住修长的双腿,使劲的往青年的胸膛上按压。“啊!...."粗鲁的动作让青年疼得痛呼一声,曲子初用力的扒开那两团白嫩的臀瓣,只见股间竟敞开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肛窦惨兮兮的挂在外面,鲜红的内壁似乎在寒风侵蚀下微微发颤,一眼仿佛能看到肠道深处。

“大人,求你不要插进去,贱奴的屁眼还没好。”青年吓坏了,哆哆嗦嗦的哀求着。

“乖乖,这小子怎么被玩的恁惨,这怕不是已经坏了吧。”

“可惜了,竟然是个烂货。”曲子初不忍再看如此惨状,心底的邪火熄灭的干干净净,只不过嘴上还在讥讽着可怜的青年。

站在一旁的木成天看到青年凄惨的下体,忍不住狠狠一摔手中的毛笔,愤怒的说道:“这帮腌臜的野兽,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行了,白少侠,你先好好歇几天吧,我回头去找凤长老要点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这小子的后背还真好看,浅浅的腰窝,盈盈一握的细腰,漂亮的蝴蝶骨,还有修长优美的天鹅颈。”曲子初看着俯卧在床上的美人,嘴里不吝赞美。

“嗯,这样的玉背才配赋上我的诗作。”

“来人,端一副笔墨来。”

曲子初坐在床边,在青年后背比比划划,随后向门外看守的下人吩咐道。

白羡鱼双手抓着两侧的床单,下把搭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动也不敢动。不多时,青年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下人端着物品走了进来与曲子初说了几句便告退。

“嗯,就写这一首诗吧!”

白胜梨花红胜桃;

黄金弱柳逊细腰。

若非国色天仙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得姿容绝世娇。

曲子初一把抓住青年散乱的青丝,拿出了一个簪子,把长发绾起。细韧的毛笔蘸着墨汁搔刮在青年如玉光滑的身子上,比那平日玩笑间的挠痒更加瘙痒百倍,白羡鱼从小本是最为怕痒的,混沌害怕间不可遏制的挣扎起来。

曲子初本来兴致正浓的刚写了一行,青年越来越抖动的身体让他难以下手,于是放下笔把头凑到青年耳边,恶狠狠的威胁道:“小子,你再这样乱抖不老实,大爷今天就不客气了。”说话间轻轻拍了一下青年紧紧夹紧的白腻臀缝。

白羡鱼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细长漂亮的眼睫毛轻轻眨了眨,几滴眼泪流了下来,努力控制住颤抖的身体。

曲子初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挥舞着湖笔,羊毛不断挑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间,青年口中流出的涎水和眼泪已染湿了枕头。

“他妈的,就差最后一笔,你这贱人故意的是吧?”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青年趴在床上难熬的仿佛度日如年,紧绷的身体到了极限,神经好像突然断触了一般,后背一个小幅度的抽搐让那个字写的歪歪扭扭。

曲子初怒骂着,狠狠的拍了一下青年挺翘白嫩的屁股,白羡鱼哭着喊道:“不是的,贱奴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

“好啊,那就饶你一回,重新写!”蘸着水的抹布在青年背上擦拭起来。

青年闻言,如遭雷击,泪水止不住的从脸庞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曲子初满意的盯着青年光洁的玉背,只见上面方方正方的写着四行诗,几点余墨滑到了臀部边缘。

“好,美人配佳句,嗯,这个大白屁股也不能浪费了,嘿嘿。”曲子初拍着手自言自语,忽然想到了什么,邪笑了起来。

青年感觉到臀瓣上传来了难耐的瘙痒,咬着牙死死忍耐着。

“哈哈哈哈”

“白少侠,你不想知道你屁股上写了什么嘛?”

“母!狗!哈哈哈!”

两个音节仿佛魔音入耳,狠狠的撕碎了白羡鱼仅剩的自尊,青年泪如雨下,嘴唇咬出了鲜血,巨大的羞耻感传到了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他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曲子初看着昏过去的可怜青年,微微一愣,揉了揉他的屁股,随即嘟囔着:“至于嘛?就是开个玩笑咯”

只见青年圆润白嫩的臀瓣上歪歪斜斜着写着两个大字:含,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木成天这个老匹夫,天天在那装什么清酸文士。”

“我的美人呢?这个贱奴不会又自己跑了吧。”

李金泽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广陵分舵占地颇广,李金泽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李金泽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铜虎坐在主席,吆五喝六,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酒宴将半,李金泽仍未曾看到白羡鱼的身影。

他每每想起那个白亮,美的勾人的赤裸肉体,不由邪火难退,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这几日阴雨绵绵,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李金泽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李金泽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真传教众服饰,虽然地位不高,但较之许多外门长老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李金泽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

他刚想找个消息灵通的同门打探一下消息,不知不觉间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院里堆满了乾柴,李金泽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李金泽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玉滑的肉体,一条精赤的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光洁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圆润肉臀上,啪啪作响。

李金泽双眼放光朝那美人脸上看去。只见他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郭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

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李金泽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美人仍是两双玉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美人光洁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他只能摆出这种私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美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后庭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他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他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鸽乳,随着他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美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美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两点红樱像新芽一般挺立在冷风中,无法盖严,高举的修长玉腿只好暴露在外。

“错不了,错不了,一定是那贱人。”李金泽看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美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久不见啊,白少侠。”李金泽盯着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容颜,笑眯眯的开口打了声招呼。

“怎么,几日不见,白少侠的屁眼好了?迫不及待的开始接客了嘛?”

被禁锢于此,惨遭蹂躏的美人自然就是李金泽眼中失踪了数日的白羡鱼。原来,青年一直待到“好心人”的房间直至后庭伤好的差不多后,便被赶了出来,教里的众人都想尝一尝流霜剑的滋味,白天便用铁链固定在隐秘角落里任人奸淫,夜晚再押到大牢,继续施暴。

“喂,跟你说话呢!”

“你是..?”青年本不想答话,看到眼前人的暴躁神情,目露不解的问道。

李金泽没有想到这美人竟然不记得自己,那日在自己胯下叫的那么淫荡,如今竟翻脸不认人,他瞬间怒火涌上心头。

“好,很好,美人你有种,看来那天我还是下手太轻了。”

青年以为他也是要来奸污自己,多日来的强暴让他精疲力竭,索性闭着眼睛等待着眼前人的动作。

“白少侠,看见这根屌了没,想起来我是谁了嘛?”

李金泽淫笑着脱下裤子,让怒气勃勃的巨大阳根挺立在胯间,他从小修炼邪功,胯下那物什的的长度和大小超常人一倍有余,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白羡鱼惊恐的看着面前之人的巨根,想起了那日在内院被吊在树上折磨的痛楚,后庭的撕裂感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青年悲呼一声。

“现在认出来了?母狗竟然不认识自己的主人了,看来要好好惩罚一下咯。”李金泽的眼神逐渐变得残忍,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捆缚美人铁链。

李金泽抽出贴身宝刀,刷的一下,斩断了束缚着青年四肢的链子,白羡鱼轻飘飘的落到了沾满了淫液的草丛上。

“好了,乖母狗,可以撅起你的屁股挨肏了。”

青年骤然重获自由,刚想运转内功心法,却发现经脉依然被封,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他惊恐的看着缓缓走近面前的狰狞巨物,呜咽一声便转过头连滚带爬的向柴房内里逃去。

李金泽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跟在青年身后,仿佛一个稳操胜劵的猎人在看着受伤的小白兔的垂死挣扎。

白羡鱼急急忙忙绕过了一个侧门,里面昏暗潮湿,显然只是一个摆弄杂物的小房间。眼看着就要被逼进角落,他随手抄起了一个木板,横在胸前,死死地盯着缓缓走来的大汉。

李金泽饶有兴趣的看着青年的动作,眼神里带着止不住的戏谑。他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没空再和美人玩躲猫猫的游戏,闪身向前,一掌便把木板拍碎,随即右腿屈起,向前一顶,膝盖狠狠撞在了青年白皙的腰腹上,白羡鱼痛的立马弯下了腰。

李金泽不依不饶,一把抓住青年散乱的青丝,使劲向前一送,白羡鱼重心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只见他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他的屁股又圆又翘,由於刚蹭过水还沾着水迹,烛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青年双手捂着肚子,屁股朝两边打开,李金泽观赏着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不再大大的开裂着,已经缩成一个小巧紧致的圆洞,被人操弄的肛洞红艳艳的,几缕浓精缓缓从里面留下,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穴还是这么好看呢。”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青年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李金泽抱住青年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青年俊美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白羡鱼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大汉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雪白酮体,心里得意非常,忍不住开口道:“白少侠,还忍得住嘛?忍不住就叫出来呗,这里又没别人。”

李金泽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青年的腰,把他白嫩的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白羡鱼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哎,对,叫的再大声一点!”

李金泽巨大的龟头嵌进青年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白羡鱼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他浑身颤抖,不时发出痛彻心肺的哀鸣。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李金泽抱着青年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那只嫩白翘臀里面。

大汉摸了摸青年光滑的俏脸,“哈,母狗,你在哭呢。”白羡鱼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李金泽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青年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他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羡鱼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那天开苞时更加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他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青年喘了口气,纤长的手指紧紧刮擦着木制的地板。

大汉庞大的身体压在了青年臀上,发狠地干着他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青年纤细的身体。

几分钟后,李金泽大吼一声,在青年直肠里喷射起来。白羡鱼瘫在地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地板,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他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他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李金泽满足的抽出被鲜血浸泡的阳物,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瓶翠绿色的液体,打开瓶盖,毫不迟疑的把瓶口对着那再次开裂的屁眼插了进去,随即站起身,对准青年臀瓣间夹着的瓶身狠狠一踹。装满不明液体的小瓶大半身没入了青年大大张开的后庭内,白羡鱼疼得一边大声哀嚎着一边无意识的直直向前爬着,双手伸向胯下不断拨弄着几乎完全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此时玻璃瓶中的翠绿色溶液缓缓流向炽热鲜红的洞口。

“快把它拿出来,求你了,拿出来。”

“我会死的,求你了。”异物填满后穴的痛苦让白羡鱼害怕的哀求道。

清凉的液体缓缓流入肛洞深处,软烂的肛肉和鲜红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飞快吸收着粘稠的液体,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在肛内不停的搅拌融合,直直流入了直肠。白羡鱼感觉小腹已经像是被从中间撕裂一样,后庭无尽的痛苦中却又开始了阵阵瘙痒,他不由得紧紧夹住了屁股。

“嗯,应该还差点,得让着骚货全部吃下去。”

“是不是感觉骚穴开始发痒了?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羡鱼颤声问道。

“白少侠,别着急嘛,我跟你说啊,这瓶药可是用来惩罚那些青楼里最不听话的小倌的,据说再贞烈的美人,抹上这个不出半日,都会乖乖变成听话的母狗。”

“听说啊,到那时你的屁眼就会异常瘙痒,像女人一样喷出水来,恨不得天天含跟棍在里面。”

李金泽大声笑着,和青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邪药的厉害。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此等高冷的美人如何变成胯下婉转承欢的雌犬。

青年闻言两眼一黑,他顾不得后庭的痛苦,急忙转过身分开双腿,一只手伸向紧紧卡在肛洞外面的瓶底。

“哎,干嘛呢干嘛呢,这么好的药可不能浪费了”李金泽见状伸手啪的一下打在青年的手腕上,阻止了他的行动,带着戏谑的眼神缓缓开口道。

白羡鱼流着泪看着眼前的恶徒,他崩溃的啜泣道:“求求你,拿出来,我不能当妓女,不行的!”

“怎么不行,像你们这种娇生惯养,平日里风风光光的名门少侠,就应该拉去窑子里当母狗!”李金泽闻言突然神经质般的大叫了起来。

大汉不顾青年的哀求,一把抄起他的细腰,狠狠的往旁边桌子上一摔,随后抓住两条白嫩大腿狠狠的向青年肩头掰去,弯折的身体使青年的挺翘雪臀高高翘在半空中,垂软的玉茎搭在小腹,白腻的股缝间夹着的瓶身撑的红艳艳的圆洞没有一丝缝隙。这副姿势刚好能让青年观赏到自己后庭的凄惨模样。

“臭婊子,给我好好看着你的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都是几滴几滴的,但我看白少侠你不一样,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堂堂流霜剑的屁眼怎么跟那些庸脂俗粉一般,所以干脆,白少侠你辛苦些,把这一整瓶都吃下去咯。”

“到时候你那骚穴敏感的可能都穿不了裤子,到处光着你那大白屁股,流着骚水,给你的同门欣赏欣赏,哈哈哈哈。”

青年被死死按住,一丝一毫也不能挣脱,绝望的盯着自己的臀部,那个小瓶中底部的翠绿色浓液加速下落,肛洞被清凉感完全填满,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直接的瘙痒感。

听着恶汉的描述,无法言语的黑暗笼罩在了青年心头,他从小洁身自好,不染尘世风俗。不敢想像自己的后庭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好哥哥,饶了我吧,我天天给你肏。”白羡鱼已经语无伦次,自尊被恐惧感完全吞噬,他绝望的哭喊着。

“好啊,我是你的好哥哥,那你是我的什么呢?”

李金泽轻笑着拍了拍青年的圆润翘臀。

白羡鱼的脸色苍白如雪,湿润的双眸怔怔的望着面前的恶汉,红唇微微轻启,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只听啵的一声,瓶子被李金泽拔出,随后扔在了地,里面所剩无几的翠绿色浓液仿佛已经暗示出青年日后的悲惨命运。

“别说没给你机会,扒开你的屁股,自己动手。”大汉松开了手,轻声笑道。

只见那羊脂白玉般的屁股依然高高翘着,白羡鱼十指掰开嫣红的肛洞,咕揪咕揪扣挖着,鲜血混着翠绿色的液体不断从股缝间滑落,像一个烂透熟亮的果实,从雪白的指缝间挤出湿滑粘稠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羡鱼慌张的不停扣弄着自己的后庭,像是要把灌进去的汁液全部挖出来,殊不知大部分的药效已经被受伤的肛壁粘膜吸收,化为养分等待重新开出一朵邪恶之花。浑浑噩噩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是在自渎。

“淫贱!”

李金泽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玉脂晶莹的肉臀被扇的乱晃,立刻浮起一片红痕。“让你掰开穴眼,怎么自己肏起自己来了?啧啧,这才一会功夫,白少侠就本性暴露了?”

他捉着白羡鱼雪白的腕子,作势要往外抽出。青年闷哼一声,肛口被拉扯得酸胀不堪,刚才还开裂的红肿内壁在邪药的浸润下现在却如处子般紧致,温暖的穴肉抽搐着夹紧手指,不肯吐出。

李金泽嗤笑道:“浪成这样,偏要装成一朵白莲花。"他一把捏住白羡鱼的下颌,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启唇含住,像含了一片纤薄剔透的霜花。

他神色难得有点柔和,像是在给予他的敌人一个亲吻,手上的动作却暴戾非常,捉住白羡鱼的手腕飞快捣弄,那处红腻软肉几乎被生生捣烂,肛口肿大,内壁烂熟如樱桃,青年大半个雪白的手掌都被吞进了自己的后庭里,手腕上淌满了淫液。

白羡鱼的双腿颤得越来越厉害,他急促的喘息着,下身完全不受控制,随着手腕的抖动竟喷出了一股股的汁液,那晶莹透亮的蜜液竟如女子高潮时喷发的阴精一般四射而出,淅淅沥沥的涂满了卡在粉嫩肛口的纤细手腕,溢出的粘液顺着莹润圆臀在桌面汇成浅浅一摊。

颜色宛如冰雪般清冷的少侠,体内却高热软腻,淫靡的像一摊胭脂。青年乖乖的举着屁股,手指在自己的后庭里一刻不停的撮弄着,催心的瘙痒让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只听见呜的一声,白羡鱼双眼一翻,滑腻的后穴再次达到高潮,丰沛的肠液随着颤抖的身躯一股一股的倾斜而出。

“骚货!”李金泽眼见这处宝穴已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光明教议事大殿,辰时

大厅上众宾客用罢便饭,仆人收拾了碗筷。李松江朗声说道:“诸位同僚,各位弟兄,今日我教邀请诸位25书屋共商大计,承众位光降,敝教上下尽感荣宠,只是招待简慢之极,还请原谅。教主原要邀请各位同赴盛京太白楼共谋一醉,今日不恭之处,那时再行补谢。我教远离中原争斗十余载,如今时机已至,气候已成,那位大人不日便会起兵,颠覆这无道王朝!诸位尽可回去再三思量做出决定。今日借此机会,倘若谈论武林中的恩怨斗杀,未免不详,各位远道前来助拳的一番好意,也变成存心来寻事生非了。各位难得前来我大光明教,便由在下陪同,赴山前山后赏玩风景如何?

“不妥不妥,李长老,你也别装风雅了,聚在这的都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一人笑着反驳道。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粗人,每天为的无非就是财宝和美人,看个鬼的风景哟。”一个皮肤黝黑的方脸大汉大声喊到。

“堂堂大光明教连个唱曲跳舞的美人都没有吗?”

殿内两侧设有宴席,桌上盘满了各种美食和美酒,众人纷纷起哄,此时席间觥筹交错,不少人已喝的酩酊大醉,面红耳赤的和周围人喋喋不休起来,其中不乏淫词秽语,浓厚的市井之气在这巍峨的大殿里竟显得毫不违和。

“去把那贱奴带过来让诸位英雄25书屋们开开眼。”一位红衣老者对着身侧帮众吩咐道。

...........

“喂,婊子醒醒,带你出去走走。”

地牢某隔间,一个浑身赤裸,洁如新雪的俊美青年倚靠在墙角,他闭着双眼,微微喘息着,修长紧致的双腿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扑通一声,一盆冷水自他的头顶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他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羡鱼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开眼便看见一个黑衣狱卒正对着自己吆喝着,挥舞着手里的皮鞭就要上前施暴,青年挣扎的站起身来,晶莹的水珠顺着他雪白的身躯缓缓而下,在火把的照耀下,更显得玉滑动人。

“哼,今天便宜你了,婊子,穿上衣服跟我走。”狱卒看着眼前的美人还算听话,心里念着香主的任务,也不敢像平日一样肆意欺凌,便放下手里的包裹催促道。

青年微微一愣,伸手接过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套宫廷舞女的服饰,粉色的纱衣触感极佳,还有一件红色肚兜在最里层,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白羡鱼低下头,微微攥紧了拳头。

“不想穿也行啊,那就光着出去吧!哈哈哈”狱卒看着面前神色发窘的俊美青年,揶揄道。

“噢,对了,这有个小玩意,给白少侠助助兴。”狱卒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巧的机关,此物形状极似男子的阳物,粗壮笔直,在端部扣着一个圆形的拉环,中部四周还有微小的凹槽。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白羡鱼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是个用来羞辱他的玩意。

狱卒看着面前青年冷冽的面容,笑着说道:“这可是李兄特意嘱咐我给白少侠带的礼物,看看这个设计,多么精巧,保管叫你白少侠欲仙欲死。以后呢,你必须天天戴着这玩意,懂了没?”

随即又大声朝外喊了一句:“喂,赵六,过来给我搭把手。”另一名黑衣狱卒应和着,没多时,便匆匆赶了过来。

俩人在一起调笑了一番,随即赵六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两只手分别箍住白羡鱼的两条修长玉腿,使劲的向胸部折叠,迫使青年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一个俏生生的浑圆肛洞便呈现在俩人视野里,被改造过的粉嫩菊穴在伤愈后完全合拢,就像还未开苞时那般紧致诱人,殊不知邪药与血肉融为一体,保持肛洞内的惊人弹性和恢复力,并滋滋不断的吸收着丹田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淫液,散发着一种名贵草药般的清香。透过洞口,在那紧致深邃的肠道内,似乎还能看见肠壁在不停的分泌着晶莹的液体。

白羡鱼自从那日在柴房被凶狠强暴,受伤的后庭不知被灌注了什么奇淫之物,伤口虽很快愈合,但却变得瘙痒难忍,犹如一万只蚂蚁在肠道内爬来爬去,实叫人痛苦不已,白天尚能依靠毅力坚持,但在夜晚睡觉时,青年痒的不得不伸出手在下体来回扣挖,后庭那处穴眼敏感的就如同发情的少妇一般,轻轻一戳,便能分泌出几滴散发着幽香的清液,不多时,几根手指便能全部沾满淫液。待到青年气喘吁吁,累的昏睡过去时,早就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了。

“看看这玩意效果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狱卒毫不费力的把这奇怪的淫具插到了青年的后庭内,尺寸正合适,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看见浑圆的肛洞口有一截环状的拉环露在外面。狱卒伸手握紧那处连接,使劲的转了几圈后,随即松手。

白羡鱼猛地挺了个身,他感觉后庭里的那个异物竟动了起来,像一根粗大的阳具一般上上下下,并且棒身还夹杂着强烈的震感,像是一股电流持续在谷道内不停游动。青年的下体随着震动微微颤抖着,本就敏感异常的后穴在这般极度刺激下不停分泌着肠液,顺着肛洞缓缓留下。

“快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啊!”白羡鱼顾不得矜持,放声大叫着。

狱卒满意的看着眼前青年的反应,并不理会他的哀声喊叫,两只手攀上了白嫩挺翘的雪臀,肆意的揉捏起来。

“嘿,瞧着婊子的淫贱样,还四君子呢,我呸。”赵六看着眼前青年后庭下边的液体越积越多,羞辱的说道。

不多时,一道激流从白羡鱼的后庭中喷泄而出,由于屁股呈仰天朝上的姿势,许多清液便射到了青年柔软的腰腹上和白皙的胸膛上。震动声开始变得微小,异物抽插的频率也慢了下来,只见白羡鱼翻着白眼,萎靡的玉茎流出了道道白稠,竟是在这顷刻功夫泄了身子。

“哥,这婊子怎么后穴内怎么多水,跟娘们一样,还能往外喷水呢。”赵六惊奇的看着青年的淫态,问道。

“谁知道呢,咱们教内的长老们手段千奇百怪,折腾这种美人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嘛。”

“操,我忍不住了,哥,能不能让我先爽一爽。”赵六看着眼前青年的淫荡神态,手里感受着小腿光洁白嫩的肌肤,忍不住说道。

“行了,把那玩具拔出来吧。听说今天大殿来了许多帮派的25书屋共商大事,李长老要当众羞辱这贱奴,来挫挫名门正道的锐气,我一会就要把人给送过去,耽误了事你我可担待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酒过三巡,只见大殿门口莺莺燕燕的踊进来两排舞女,个个姿色不俗,身着半开的粉衣红袖,盈盈走动间,白皙的肌肤时隐时现。这些都是大光明教内修炼采阳补阳之术的妖女,对于如何挑拨男人的情欲,最是熟悉不过,众女在这大殿放肆的裸露自己的肌肤,做出种种媚态,来勾引场间的宾客。只不过在场的都是些邪道高手,知道这类女子的厉害,尽管邪火不停上涌,也仅仅只是看着,并未做出表示。

忽然间,两名黑衣壮汉架着一位戴着鎏金面具的美人缓缓走了进来,在红衣老者的示意下,歌舞声停止,舞女尽皆退到席位后侧,众人把目光纷纷聚集在场内的美人上。只见他身着华美的裙衫,乌黑的秀发披在新雪一样的双肩,优美如天鹅般的的脖颈,纤细的腰肢,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就像象牙做的一样,洁白无瑕。一双秀足套在木屐里,珍珠似的脚趾分外惹人怜爱。只不过这个美人的气质不像舞女那样妖娆,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冰雪般的高冷。

“哟,这是哪来的遮面美人啊?这身段这气质,面具后面肯定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这大白腿可真嫩啊,看着能掐出水来”

“好好好,此行不虚啊,这样的美人不是哪都能见到的。”

众人看见这气质如此出众的美人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不少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愈发猥琐。

此时那主事的红衣老者笑着开口道:“此人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他可是出自名门大派的赫赫有名的大侠,最近才被我教收为贱奴,性子刚烈,这么多时日始终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诸位25书屋神通广大,稍后不如代我教调教一二?”

“咦,这美人竟是男儿身?这么水灵的模样真是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嘿嘿,我就好这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李长老既然如此说了,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先来,让我先来!”众人纷纷起哄。

白羡鱼透过面具看着周围大汉色咪咪的神情,与那饿狼见到肥肉的神情也不遑多让,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屈辱,不禁绝望的低下了头。

这时旁边一个姿态妖娆的舞女回到场中,一脸笑意的看着站在中央惴惴不安的白羡鱼,朗声说道:“这位哥哥真是俊呢,小月想和你跳支舞呢,不知哥哥意下如何呢?”女子说完,旁边就有大汉插话道:“跳什么舞,刚才都看腻了。把衣服脱了跳差不多!”

眼见人群又要开始吵闹,一位穿着华丽衣衫看起来地位颇高的壮硕青年站了起来,“诸位,不要心急,这位小月妹妹也是见猎心喜,大家先忍忍吧,时辰还早。”

白羡鱼转头看着眼前的妩媚少女,她目露春光,勾人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

“姑娘,在下不会。”青年低着头并不看她,戴着面具的侧脸显得清冷而神秘。“没关系啊,我教你,你跟着我做就行了。”少女不依不饶,看着面前的青年,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

妩媚少女一撩裙摆,直直把腿向上抬起,片刻后,又轻点脚尖,做出各种姿势妖娆,体态羞人的动作,很明显,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节目,主座上的那几位大人很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慢慢摧毁场中刚烈青年的羞耻心,来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毫无意外,白羡鱼僵立在场中,他身上的裙摆长度只到大腿根,里面的轻薄亵裤稍稍一抬腿便清晰看见,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动作。

“这么不给面子嘛,美人”一个壮硕的青年调笑着跃到场中,熟悉的面孔映入了白羡鱼的眼帘,正是那天在柴房对他身体下了邪药的李金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壮汉来到美人面前,从白羡鱼的身后伸向了他的双股间,手掌抵在了微微湿润的亵裤上,感受着内里肛穴散发的热气。

青年轻轻颤抖着身体,恨恨的盯着面前的仇人,就是这个面目可憎的恶徒让他的身体变得如此异常,往日养成的洁癖被迫抛之脑后,日后脱困,必将此人千刀万剐。

李金泽迎着青年憎恶的眼神,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揉捏了片刻后,咧嘴一笑,把大手伸进了早已湿透的轻薄亵裤内,两根手指按着湿漉漉的肛口,感受着淫液的丝丝流动,对准冒着热气的后穴稍稍用力一捅,手指顺着滑嫩的腔壁齐根没入。青年被刺激的嘤的一声,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白羡鱼看着眼前的恶徒,壮汉的腰间佩剑吸引了他的注意,青年顾不得许多,心想今日与其被羞辱至死,不如跟这贼人同归于尽了算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突然柔声说道:“好哥哥,你再离我近些,扶着我的腰。”

李金泽还在享受着温暖肠道内的美妙触感,骤然听见白羡鱼清脆软儒的声音,眼前美人竟如此听话配和,他大笑着上前一步和青年紧紧贴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喂,那个黑汉,怎的如此不讲究,刚才还说要跳舞呢,在场这么多兄弟都在等着,你小子就开始上手了?李长老,还讲不讲规矩?”这人还未说完,只听见旁边一个舞女“啊”的一声,场中竟发生了惊人变故。

只见刚才还温顺无比的美人竟突然伸手拔出黑汉的腰间佩剑,作势就要向他的头颅砍去,剑光闪烁,在明媚的大殿上竟如此刺眼,眼看那黑汉就要血溅当场,突然一阵破空声响起,一粒果仁打在剑背上,速度之快也叫人始料不及,强大的劲力震的白羡鱼手腕发麻,差点让宝剑脱手。原来是那一直看戏的红衣老者出手了。青年重新聚起一丝内气,再要挥剑,李金泽却反应了过来,狠狠用膝盖顶在青年双股之间,解脱出的左手一掌打在剑柄上,随后又一脚把青年踹翻在地。

白羡鱼吃痛的捂住下体,还想挣扎着再站起身来,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众人眼见那黑汉怒吼着捡起宝剑捅向倒地的青年,剑身从白羡鱼光洁的后背深深没入,却是琵琶骨被刺穿了。青年这些天聚集的内力一消而散,淋漓的鲜血从背部伤口中不断渗出。

“好啊,你个贱奴长本事了,本来这么多人在这想给你留些情面,看来得来点狠的了。”李金泽一把抓起青年的青丝长发,气急败坏的盯着青年的脸说道。

“让各位看笑话了,这贱奴死性不改竟下如此狠手,我看也不必跳什么舞了,直接让诸位25书屋看点刺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六,把我的小玩具拿出来吧。”李金泽愤怒至极,大声吩咐着门口的黑衣教众。

赵六应合着,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特质阳具,脑海里回想着这个物件的厉害,心想这美人要倒霉了。众人观察着这个物件,疑惑的询问道:“这不就是那物什嘛?有甚稀奇,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有,李兄,你要是不行的话我替你上啊!”

“就是,就是,我也可以啊。”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这个棍状物件。

“别急,你们可瞧好了。”李金泽听着众人的不屑,冷笑一声。

黑汉大踏步向前摘下了美人的面具,一张俊秀无双、洁白无瑕的脸露了出来,霜雪般的眉毛,灵动的双眸,凛冽的看着前方的恶汉。

“别说,还真俊,比小月姑娘还好看。”

李金泽狠狠撕开了青年身着的裙衫和亵裤,露出轻薄如肤的红色肚兜,这肚兜与其说是遮掩,还不如说更加凸显了他纤细的腰肢和两点娇俏的红樱,隔着薄薄的丝缎能够清楚的看见青年雪白娇嫩的肌肤,下身的轻纱更是诱惑十足,只有一掌宽的素白轻纱裹缠在玉脐之下,从身前看堪堪仅能遮住羞处,从身后看甚至无法将挺翘的雪臀完全盖住,圆润的丰臀曲线还若隐若现地暴露在轻纱之外。窄窄的遮体轻纱,更加显得白羡鱼一双玉腿丰润修长,美得不可方物。

“跪下,臭婊子”李金泽邪火上涌,狠狠踢向青年的双膝,强迫他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浑圆粉嫩的肛洞便暴露出来。背上的剑还未拔出,白羡鱼忍着痛双手撑地,鲜血顺着背脊缓缓留下。

“瞧瞧你骚的,一直流水呢,贱奴”李金泽一巴掌狠狠的掴在湿润的后穴,另一只手便把那阳物器具对准肛口一捅到底,紧致的肛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异物毫不费力的全根没入,只留下肛口的圆形拉环。

白羡鱼痛的呜的一声,额头紧紧贴着地板,他知道那个折磨人的器具又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只听见背后传来恶徒的声音,“大家伙看好了,这个不听话贱奴将要扮演一个母狗跪地爬行,绕场环游三圈!”青年知道这回在劫难逃,却无论如何不能遂了这恶徒的心意,打定主意死命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只见黑汉伸手在那拉环链接处反反复复拧了几十圈,忽然低下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说道;“白少侠,希望你一会不要爽的叫出声来哦。”说罢,按在拉环的手上传出一丝丝精纯的内力,真气顺着棒身精美的纹理和细小的凹槽在肛洞内来回游走,每过一轮,变会有四散的真气化为热量在肛壁内散开。李金泽眼见火候已到,猛然松开了手。

一声凄厉的叫喊猛然在大殿内回响,众人只见跪趴在地上的赤裸青年,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屁股中间的黑色拉环竟微微震动了起来,带动着深入内里的棒身,在青年体内极速穿插和抖动。青年并排的两条修长玉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花苞似的莹润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白羡鱼只觉得后穴疼痛难忍,却又瘙痒不堪,小腹像是被劈开一般。他紧紧咬住嘴唇,双眸紧闭,强烈的刺激让他难守心神。

汨汨清液从后穴中缓缓留下,青年的大白屁股抖得越来越厉害,李金泽见状伸手啪啪啪的抽在乱晃的雪白臀瓣上,打出一道道红痕。黑汉抽了一阵又嫌不过瘾,跟随从要来一根细软短鞭,破空声响起,狠狠的抽在了满是红印的臀瓣上,只一下,那粉嫩肛口便淅淅沥沥的洒下了不少淫液。

没过多久,在青年娇嫩肛洞内游弋的真气不少化为了惊人的热量,被改造过的肛壁不停的吸收着。震动的频率在真气的加持下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少顷,众人就看见场中受刑的美人高昂起头颅,一头青丝凌乱的披在血迹斑斑的玉肩,青年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崩溃了,翻着白眼,张开了红润小口,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嗯嗯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叫的大声点,臭婊子”又是一鞭,抽在红痕遍布,高高肿起的臀瓣上。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要死了,停下来啊啊啊啊”白羡鱼不顾一切的哀声惨叫着,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缓缓留下,后穴像开了闸一般,充实的异物也没能堵住,哗啦啦的淫液喷涌而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了浅浅一摊。

李金泽恨恨的拽着青年的头发,狠声说道“白少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嘛?怎么,这一会功夫,就骚成了这般模样?”说完把一截震动出来的异物使劲推了回去,又灌注了不少真气进去。

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惨叫着突然一挺身,双膝离开地面片刻又重重回落,屁股翘的越来越高,白皙无暇的双腿紧紧并拢,不断婆娑摇摆着似乎想减轻后穴的痛苦。李金泽看着眼前人的窘态大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拖下裤子骑在青年沾满鲜血的光洁玉背上,他狠狠一拍挺翘的圆润臀掰,喊道:“给老子爬。”

白羡鱼此时被刺激的仿佛欲火焚身,后穴痛苦的像是燃了一把大火,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粉色,冰冷的气质消失不见,乱扭的细腰比那舞女更显得妖娆妩媚。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涕泗横流,哀嚎着缓缓向前爬去,他向前爬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辛,背上驮着的恶汉吆喝着狠狠抽打着他青青紫紫的挺翘雪臀,股间喷洒的淫液就没停下来过。不一会,青年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摊摊晶莹剔透的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乖,真他娘的刺激啊,不行,我忍不住了。”看着这残忍的活春宫,不少人纷纷解下了裤带。

“啊啊啊啊啊!”白羡鱼像是失了神一样哭叫着,在背上恶汉的鞭笞下他仅仅爬完了半圈,便体力不支,累的瘫倒在地。莹润白皙的两条大腿乱拧着,粉嫩后穴还在嗡嗡作响,青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失神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灵动,身子抽搐个不停,萎靡的玉茎颤颤巍巍的流出了几滴白浊,混入了身下的淫液里。

“起来,还没完呢,贱人”李金泽眼见青年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泪水和涎水在潮红的俏脸上交融在一起,显得悲惨万分。黑汉却又不想就此放过他,抄起鞭子噼里啪啦照着美人玉滑动人的身躯一顿乱抽,打出道道红色鞭痕,又上前伸到青年股下拧了拧拉环。

众人只见场中的青年像一头雪白的牲犬一样四肢并用,哭嚎着向前爬去,只一会功夫便爬到了台阶处,他也不转弯,玉滑白嫩的大腿高高抬起放在上方的台阶,露出正在受刑的湿润私处,手臂扒拉着上方的地毯边缘,缓缓向上挪动着火热的躯体。白羡鱼目不能视,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间,他就像一个受伤的白天鹅倒在了黑暗中,周围的豺狼尽情撕咬着他的身体,翅膀被折断,白色的羽毛纷纷落下,他的尊严被彻底碾碎。

李金泽哈哈大笑着跟在青年的身边,只要青年动作稍有迟疑,便是狠狠一鞭打在白腻的臀缝间,等到白羡鱼浑浑噩噩的爬到主座的旁边,众人便看见那雪白的牲犬全身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摇着满布红痕的大白屁股,失神的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长老,黑汉拔出插在他背上的利剑,狠狠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咕咚两声,白皙水嫩的青年流着鲜血重重的滚落回大殿中央,他把修长的玉腿并在胸前,紧紧的瑟缩在一团,呜呜咽咽的轻声叫唤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青年雪白的身躯,股间的异物似乎停止了震动,但那遍布青紫的臀瓣还在剧烈颤抖。只听扑哧一声,青年股间渗出滴滴鲜血,原来在这可怖的淫刑中,粉嫩的肛洞终于承受不住开裂了,肛血混合着晶莹的淫液流到白嫩大腿上,更显得此刻的青年凄糜动人。

黑汉大踏步走了下来,用真气在青年玉背上轻轻一按,伤口暂时被止住了。随即一手抄起白羡鱼的修长美腿抱在了胸前,青年双腿并拢着直直朝天,一双玉足骨肉匀称,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就能吸住男人的视线。遍布红痕的臀瓣和受刑的后穴一览无余,李金泽嘿嘿一笑,另一只手猛然按住拉环将这异物从开裂的屁眼内拔了出来。只听青年“啊”的一声,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紧紧弓起,雪白臀掰间的浑圆肛洞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一道道激流,李金泽干脆双手分别举着怀中青年的大腿,使其大大分开,一侧的仆人见状赶忙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股间水流降落处。

软烂的肛肉像是适应了振动的频率,异物拔出后还在震颤个不停,本就敏感的肛穴受到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之后疯狂吸收着丹田气海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海量淫液后竟如同泄了洪一般,湍急的水柱久久不能停歇。

“操,这狗奴的屁眼怎么这么多水,真是一个天生的淫荡婊子。”“还以为是什么刚烈性子呢,呸,比那最下贱的婊子还要骚。”围观的大汉不明就里,啧啧称奇道。白羡鱼高昂起白皙的脖颈,下体的剧烈高潮仿佛让他魂都飞到了天外,听着旁人的污言秽语再一次被刺激的失了神,翻着白眼,“啊啊啊啊”的凄声哭叫着。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断从美眸中滑落,等到水流慢慢停歇下来时,怀中的青年早已晕死过去。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只见那木盆早已装的满满当当,晶莹透彻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血仿佛一面镜子照着受尽凌辱的美人。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和红印,白嫩的大腿根部淌着鲜血,流着清液的浑圆肛口孜孜不休的时开时合,就像是一朵被践踏催折的梅花,再也不复当初的清冷和高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尘土飞扬的官道上驶来一匹骏马,可以看到马背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清风吹动着他的墨发,青年左手持着马辔,右手喝着酒,阳光照在他清秀绝伦的的侧脸,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此时正午方过,艳阳高照,正是个晴朗的好天,但这小镇却是冷森森的瞧不见人,带着说不出的凄凉。墙角处蜷伏着条老狗,想来是平时瞧惯了人,此刻似也觉出这情况的异常,竟骇得连动也不敢动。

要知这地方本来就极是荒凉,没有人踪也还罢了,但这齐河镇本来却是个街道整齐,市面不小的城镇,此刻却静悄悄的连鸡犬之声都听不见,这才令人觉得分外阴森可怖,宛如走入了鬼域。

白羡鱼在路边拴好马,一个人行走在街道上,瞧着两旁门窗紧闭的店铺,瞧着店铺前随风摇荡的招牌,心里不觉也有些寒意,走了许久,突见前面树林中人影闪动,白羡鱼只道那些人便藏在林间,立刻大步赶了过去。

谁知这一片桑林中,石头上、树荫下,竟都密密地生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不知有多少个,原来这姓杜的妖人竟将这小镇上的居民,全都赶来这里了。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俱是满脸惊恐之色,这么多人生在一齐,竟连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就连还在怀抱中的婴儿,也都被大人用棉被紧紧包着,不让啼哭之声发出来,人人都似乎觉得将有大祸临头。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百姓皆如草木,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青年摇摇头,想到如今江湖的形势,暗暗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把那些邪教妖人消灭殆尽,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

树林里的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在瞧着他,目光中既是惊惧,又是疑惑,像是在奇怪面前这一身白衣、漂亮的不似凡人的青年为何来到此处,白羡鱼温和的朝他们示意,知道这些人被掳来这里情绪并不稳定。

青年垂首走了过去,突见两条劲装大汉,自当中窜出,挡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抱拳道:“朋友是打哪里来的?来干什么?”

这两人方才并未到那齐河镇去,是以也不认得白羡鱼,但白羡鱼瞧见他们身上的装束,已知道他们必是那“姓杜的”的直属部下,平日里助纣为虐,为祸乡里。心里只觉怒气上冲,但此时此地,也只得勉强忍住,冷冷道:“在下是来送信的,烦两位带路如何?”

那人竟咧嘴一笑,道:“杜长老早已知道有人会来送信了,是以才要我两人在这里等着,他老人家的神机妙算,朋友你佩不佩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这树林,前面有座道观,这齐河镇上,大多居民都姓李,这道观里供奉的太上老君也姓李,他们自命为老君后代,是以将这道观建得分外宏伟,规模竟比若干大城里的道观佛寺还要大得多。

此刻道观里也是静悄悄的,两扇黑漆大门,只开了一线,门前槐树参天,竟是多年的古树。那两人到了门口,回头道:“你在这里等着,咱们进去为你通报,可不许随意走动,知道么?”

若是别人见到如此无礼的人,说不定早已大打出手了,但白羡鱼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如此就多谢两位了。”那两人又瞪了他一眼,才冷笑着走了进去。

只听门里隐约传出他们的语声,道:“长老将对方说得那么厉害,但我瞧这送信的,简直像个唱花旦的,比寻常女子还俊俏,声音也如此清脆,你说会不会是女扮男装?”白羡鱼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是愉快。少年人血气方刚,心高志傲,最怕的就是受人冷淡,被人轻贱,白羡鱼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他生性淡泊,不喜与人争辩,心里尽管不悦,但想着正事要紧还是忍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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