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
傅玉书震声怒喝,下意识就要驱使神力召唤出佩剑,夺了这不知死活男人的命!
“我有什么不敢!”李修明冷冷一笑,即刻出声反驳,他根本是亡命之徒,一辈子都自在恣意过活,生死早已抛诸脑后,只觉得纾解得极为畅快。
生死威胁只对惜命之人有用。
李修明小半生一直过着脑袋悬在腰带上的日子,根本不惧怕这种威胁,反而为身下男人难得一见的暴怒神色兴奋起来。
男人也不拔出性器,就着深插在傅玉书后穴中的姿势全身压下,将他抱在怀里,狰狞的肉刃还未射精,紧紧塞在穴口,将一泡浊液堵的严严实实,半滴不露,男人意味深长开口调侃:“听客人的,把你喂饱了,够不够深?喜不喜欢?”
李修明被这样威胁还出言羞辱,傅玉书的颜面仿佛被踩在脚下践踏,他清冷的眉目怒视,全是杀意,只是搭配上冷白身子上的爱欲痕迹,和脸上沾染的淫秽精液,显得下流无比,一副任人欺辱采撷的模样。
腥臊的尿液因为李修明的动作发出了细微的水声,傅玉书的小腹鼓起,只觉得羞愤欲死,自打出生以来他便过着众心捧月般的生活,从未承受过这般羞辱,只是情潮诱发竟然如此可怖,他翻转手心没召唤出本命佩剑,才发现丹田中的神力空空如也,瞬间如坠冰窖。
傅玉书整齐糯白的牙齿不由自主咬上自己的唇瓣,情潮期短则七日,长则能有一月之久,神力愈强情期愈长,他自恃多年以来在仙界少有敌手,此时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没了威胁李修明的本钱,他犹豫片刻,还是端着神情出声,只是声音中多了一丝自己都没有的心虚犹豫:“……我、我乃凤凰氏族的仙君,你简直罪该万死!”
面颊上还粘着精液竖眉冷斥,只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修明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胯下狠狠一顶:“仙君要如何杀我?用你的骚穴吗?”
“……你!”
激荡的浊液在后穴冲刷,小腹含了一处满满腥臊,傅玉书不适至极,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凤凰爱惜羽翼,自然也爱清洁,他懊悔又恼怒,勉力挣扎着身体想要出去清理打理自己,只是欢爱过后精疲力尽、浑身发软,怎能挣开李修明紧实肌肉虬结的臂膀?何况疲惫感一阵一阵侵袭而来,他越来越困倦。
傅玉书晃了晃头保持清醒,几下挣脱不开,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他,嘶哑的声嗓含混着怒气:“……算我大意,不知凡人狡猾才着了你的道!还不放开?我要去沐浴……”
李修明发泄一场心情颇好,冰肌玉骨在怀根本不想松手:“好说,我抱仙君去洗,且在我怀里坐稳了——”
有力的两只手掌搂腰托臀,李修明将傅玉书牢牢环在胳臂之中。
男子到底有些身量,被这样掐着臀肉抱进怀里,恰好能夹着李修明的性器一吃到底,傅玉书体内含着尿液顺着重力要漏不漏,他难堪得要命,这样被肏到深处,也只敢用修长的双腿挂上李修明的腰身,后穴紧紧嘬含,生怕弄脏了地面。
李修明跨步,缓慢走去沐浴,路上特意故作磋磨,多肏撞了好几下,在傅玉书的耳畔低喘:“太紧了……仙君的女人逼好会吮啊!”
低哑的喘声挨着耳畔,傅玉书面皮薄,一下红了耳根,李修明半勃的性器刚好蹭到他后穴内壁的腺体上,他的双手不自觉揽着眼前男人的肩背,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只觉得困顿之中爱欲又要席卷全身。
从卧房走进沐浴间的时间,对傅玉书来说简直是一段漫长的折磨。
直到李修明将他抵在墙面上,交合之处向着恭桶,李修明的双手托住腿窝,分开傅玉书的双腿,男人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从软烂的后穴里抽出,退出的一瞬肉刃半挺弹跳,仍旧分量可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拍打在傅玉书的肉臀上,李修明咬着他的耳朵吹气:“仙君大人,请吧。”
傅玉书下意识夹紧了后穴,只是被粗暴征伐肏干过的穴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欲根抽离的一瞬,温热水液一涌而出,水声“哗啦”坠落,淅淅沥沥进恭桶,傅玉书被失禁一般感受弄得面红耳赤,手臂不由自主将眼前人的肩膀再抱紧几分。
李修明的眼睛死死盯着傅玉书方才承受肉欲之处,能轻易窥见内里的烂红软肉。
肿胀的穴口使用过度、细褶都呈现出一种熟妇般的颜色,可怜巴巴张合着小嘴,傅玉书的腿根挨着柱身轻轻颤抖,惊觉后穴甬道内的空虚不可控制,一下一下收缩吸咬。
李修明只觉气血上涌,欲望复而勃发,直戳傅玉书的臀缝,他的指腹抵在傅玉书的穴口来回打旋儿抚摸,意有所指地勾着细褶拉扯:“今日仅泄一次,实在难以尽兴,仙君给的银两够多,再肏你一回如何?”
“不过才过去了一刻钟!你怎么……?!”傅玉书惊呼出声。
意识虽然困倦飘忽,但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被这根性器肏得满身狼狈,火热的欲望抵在会阴强烈彰显着存在感,傅玉书惊慌起来,双腿夹紧李修明的腰,免得滑坐下去让性器一贯到底。
李修明的肉刃胀的厉害,不顾阻拦,强行将龟头往他后穴埋入一点,紧绞的穴口阻止着性器的进入,李修明舔着他的耳肉发出一声闷哼:“我猜仙君还不够舒服,白送一回内射,仙君可还能吃下?如若不行,用嘴帮我也勉强能行。”
“……嗯……你别……好、好烫!”
难耐的喘息从艳色的嘴唇中倾溢而出,傅玉书被浅浅戳进一点的肉刃烫的浑身一战栗,情潮期不可掩饰的欲望轻易被挑弄,他刚刚泄过的玉茎又顶在小腹前,傅玉书理智想要拒绝,只是淫荡的身体时时刻刻为交欢做好准备。
高高在上的仙君甚少纾解情欲,更妄论将谁的性器含入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骨子里的高傲令他不愿尝试,权宜之下只能勉强用后穴继续承受,他将发烫面颊往李修明侧颈埋了埋,稍微一松腿坐下去一些,好让抵在臀缝中的肉刃继续侵入,嗓子里发出短促的闷哼,权当默许:“……大胆凡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嘶……不可理喻。
李修明将这四个大字绕在舌尖呷摸,根本无法通晓其中的含义,但仙君的身体足够放浪诚实,未能尝他口舌功夫有些许失望,李修明索性抛诸脑后、洒脱低笑:“我就是不可理喻之辈!”
沐浴间中浴桶热水无一不缺,李修明一把将傅玉书抱紧怀中,大跨步没入桶中,宽阔澡盆恰能容下两人,水位迅疾上涨溢出不少,接纳了两具身体。
浴桶上水雾缭绕。
“……烫……舒、嗯……舒服……”傅玉书被抱着浸身进去时不由舒叹,疲累了许久的身体得到了热水的温柔对待,水汽柔和了眉宇双目,他眼眸微眯脸上浮现出餍足神色。
明明是纯男子的体量,傅玉书的身形放在人群也是颀长修雅,李修明只觉得怀中男子颇显娇小,仔细一瞧,他的小腿与自己胳膊竟然差不多粗细,一比起来简直细韧,显得任人宰割。
李修明在傅玉书脖颈吻了一下,偷了个香,好似纯情得不行,只是宽厚粗粝的手掌并不老实,热水之下,他的毫不顾忌为非作歹起来,巡经傅玉书的胸膛、小腹和柔软臀肉疯狂撩火。
四处巡游蹭抚之下,傅玉书当真是被摸得难耐想要,小心翼翼扭动着屁股想要将半插入的性器吞吃下去,已经被耕耘许久的后穴无需扩张,他还没怎么还没使力,便蹭着洗澡水一道贯入穴中,昂扬粗壮的肉刃再次滑进身体,引导着水流一同擦过敏感的内壁,傅玉书爽得穴心深处战栗不停,小口吸含起来,说出的话含含糊糊:“……呜……好、好大……啊……太深了……好爽……”
李修明舒服地喟叹出声,见怀里人主动的淫浪模样,一时懒意上头、坏心四起,拥着他的细腰佯装打起盹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半晌都没动静,傅玉书心下逐渐生出不满的情绪。
已经被勾起爱欲的身体如何能忍受这样的恶意放置?
他回头一看,见李修明懈怠犯懒气不打一处来,难填的欲壑令傅玉书内心天人交战,他低垂下眸光,随手拨撩开往前散的银发去肩后。
柔顺的长发被热水熏得微微湿润,后撩搔在李修明的胸膛,痒麻触感消解了不少困顿之意,李修明半掀眼皮,悄悄窥探傅玉书的动作,见怀中人深陷情绪沟壑,不禁勾唇一笑。
涨红乳尖晃在水波交接处,傅玉书回想起被玩弄乳肉时的酥麻快感,情不自禁抚摸上自己的奶尖轻轻拧了一下:“嗯……!”
穴中的巨物只彰显存在感,却一动不动,他实在忍受不了。
傅玉书抿了抿唇,撑起酸软的腰缓缓抬起一小截再坐下去,肉刃撞到穴心,傅玉书显然是被肏出了淫性,竟兀自摇着臀吞吃起来,只是在水中动作不如床榻上方便,他晃腰得动作很是慢,热水与肉刃一同进出,窜流在穴道内又是另一种快感,他难以抑制春吟,舒服得脖颈扬高,断断续续发出时轻时重的低哼。
眉心凤印又发出灼灼的明亮,傅玉书俨然又是一副身陷情动的骚样。
只是他的力气不足,次次只能退出一小节,骑乘的动作虽然能接重力抵上穴心,不温不火性爱的磨人,好像修整疲累一般,和方才全部被李修明控制的暴力性事一比,到底少些滋味。
李修明低笑出声:“想眠一会儿也不成?仙君的族人知道你如此淫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玉书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手腕失力身子一软,重重坐了下去,狰狞的性器再次肏进可怖的深度,撞上了生殖腔口,李修明掐着他的屁股帮忙抬压起来,回回全数抽出,又抵着热水全数没入,往他小腹里灌一肚子水。
“……啊……不行……嗯、嗯啊……热水全都流进来了……好涨……快停下!”
“怎么不行?再吃深些!”
食髓知味的后穴被顶几下,傅玉书的穴心便吐一小股淫水出来,懊恼自己再次被轻易掌控了欲火,他的双手抓上李修明的手背,仿佛宣泄一般再添抓痕,傅玉书被肏干得迷迷糊糊,被死死握着腰蛮顶,想着腰上臀侧恐怕又要多几道指印。
李修明忽然想起,自己方才于他耳畔不过喘息两声,傅玉书竟脸红耳热,新的逗玩之法了然于心浓重喘息在他耳畔倾泻而出,乱七八糟的淫词艳语说了个痛快。
“仙君的女人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恨不得让我把精囊都肏进去吧?”
“肏死你,骚逼!这么贪吃!”
“高高在上的仙君比青楼的婊子还要馋男人的鸡巴,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
男人低沉喘声挨在耳边,傅玉书哪听过这些淫荡词句,本来就难以在性欲之中维持清冷孤高的性子,勉强避着自己在发情时淫乱,此时交合种种被李修明拎出来详说,他耸起肩往一旁躲,根本不想去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修明自在大方说了许久,看他这幅自欺欺人的模样,耐不住脾气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仙君的屁股好生厉害,我实在是难以招架啊!”
薄红沿着侧颈,在脸颊蔓了一大片,傅玉书原本昏沉犯困,经这一遭再被唤醒,发热的小腹叫嚣着要被性器狠狠填肏夯砸,他气恼得不行,狠狠一夹插在体内的那根物什,回首撞着李修明的两片嘴唇吻上去:“……你说甚么下流话!”
傅玉书狠狠撕咬李修明的唇瓣,完全是发泄怒火的力道。
“嘶……!“李修明倒抽一口冷气,舌尖尝到腥甜的血液,男人不怒反笑,反而撕咬啃吻回去:“下手这么狠,一会儿不喂精给你。”
肉刃抽插的动作一刻也未有停歇,反倒愈插愈快,内壁软肉绞着茎身层层摩擦,李修明抽送骤然提速,热水与性器轮番填充着傅玉书被肏软服帖的乖顺穴道。
傅玉书几乎腿软得坐不稳,只觉得又要攀上高潮,甬道配合着抽送快速收缩,穴心不停流淌着润滑的淫水,已然近似喷潮,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溅在性器之上。
李修明的子孙囊袋鼓胀的不行,早已做好播种准备,动作更加没有轻重,好像要将精囊也深埋进去,肉刃的尺寸本身就足够可怖,破处就能埋进身体,都算是傅玉书的后穴适应力强,好似觉察到李修明想要将囊袋也要塞进来的意图,傅玉书怕得不住摇头,声音含糊而混乱的拒绝:“……好涨、出去…进不来的,那根……呜……太大了……太大了!!!”
也不管李修明能否听懂,傅玉书只顾着讨饶。
李修明压根儿没有搭理。
男人的手掌在傅玉书的性器随意拨弄两下,游移至交合之处,后穴穴口被涨得几乎透明,李修明的粗糙指腹来回抚摸被撑开的肉褶,抚慰许久,忽然掐着傅玉书的屁股将他抬起,龟头抵在穴口,李修明勉强又塞入一根手指,将红肿穴周撑满,竟然一同塞进去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是神仙,能吃下这样多!”李修明感叹出声。
被紧致又滚烫的内壁咬着,男人突发奇想:“仙君既然有神通,何不生出一个女人的逼穴让我玩玩?我再请匠人做点有趣玩意儿,前后一同伺候你舒服!”
可怖的胀痛令傅玉书再次淌下了眼泪,额心的银色神印都仿佛黯淡不少。
如果说女人垂泪像一颗颗坠成一串的珍珠,傅玉书间或掉下的一颗眼泪好似西域流传而来的神秘宝石,晶莹剔透的眼泪在烛火中闪烁不停,显得易碎而又脆弱。
傅玉书哽咽着垂下头,看见李修明手背上被自己一通乱抓留下来的密布红痕,热水密渗明明会引起阵阵刺痛,他却像毫无知觉一般,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畏惧疼痛,傅玉书哭噎不及,手指攀扶上浴桶边缘,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按着腰重新坐回去。
一来二去彻底耗尽体力,高傲的仙君终于温顺任操。
他跌坐在李修明的怀里,忍受着可怖又蛮横的肏干,抬起下巴轻轻在李修明的脖颈上啄吻,小心翼翼地讨好,紧窄细腰微微塌陷,软绵绵的臀肉翘起,穴内肉壁烫的惊人,无措含着茎身吞吐,主动随着李修明肏干的动作,你上我下送臀迎合。
李修明被他这幅模样深深取悦,不再多做戏弄,垂首与傅玉书唇舌交缠,舌尖叩开贝齿,吮着舌肉汲取他口中的甜蜜涎液,
傅玉书被动承受着李修明粗暴的亲吻。
恍惚中,他只觉颠簸欲潮之中峰顶来得奇怪,穴心被玩得崩坏一般吐水,分明是御火的神仙,穴里出水却毫不吝啬,穴心一捧热液激涌,又烫又急浇在龟头之上,李修明差点就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沉了沉眉,眼中暴露一丝不悦,稳了稳心神继续蛮力肏干。
傅玉书连闷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钉在鸡巴上摇摇欲坠,只觉得后穴中的每一处都娇嫩敏感非常,不出几下,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袭来的,这回的快意并不尖锐反倒绵长,傅玉书终于在一记狠顶中达到高潮,所有快感瞬间回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哭得失声喊不出来,微微张唇舌尖将伸不伸,一脸被玩坏的模样。
未料到他的再次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李修明强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仙君还没回答我,可否长个逼让我玩玩?”
“……”
傅玉书深深浸在高潮的余潮中,对他说的话,根本听不进耳。
李修明被这样忽视,心下极度不爽快,一双眼盯着他面庞,傅玉书一截舌尖探出唇外,迷茫模样有些可爱,见傅玉书神志不清,李修明吮含上他的舌肉,齿缘抵在舌尖磨咬几下,忽而一口见血,好令他清醒:“快说!允是不允?不说不射给你!”
“……嗯?”傅玉书含混其词,无力晃了晃脑袋,倒像默许了提议。
“就当仙君应允了!”李修明的尾音高高扬起,情绪畅快得不行。
男人紧绷的小腹微微抽动泄力,精口翕合,稍一松懈,肉刃深深埋入傅玉书的后穴深处喷出浊液,滚烫浓精全数激射而出,喷在生殖腔口,他发泄了好久功夫,喂干净囊袋的最后一滴存货,欲望终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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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恐的低呼从傅玉书微微沙哑的嗓子里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