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崇辛好整以暇的看着怀里的人,刚睡醒的水溶双眼惺忪,发丝粘在脸上,呆愣愣的,颇为勾引人。
他一向喜欢享受当下,于是掰过水溶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你自己插进去。”
闻言,水溶红了脸,手足无措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崇辛懒洋洋的扯唇一笑,伸手捏了捏绵软的臀肉,“抬起屁股来,一只手扶着我的东西,自己插进去。”
水溶低下头,双手撑着崇辛的胸膛,抬起了屁股,伸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握住了已经硬起来的阳物,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动作生涩,但崇辛却极其满意。
昨晚射进去的体液还未弄掉,穴内湿滑无比,因此阳物进的十分顺畅,噗呲一声,多余液体被粗大阳物从深处挤得溢出,顺着股沟淫靡得流下去。
“真爽。”崇辛舒展眉头,喟叹一声,“动一动屁股。”
骑乘进的很深。
“啊啊啊……我……怎么动。”
“我帮你。”崇辛一手掐着水溶的腰,一手握着水溶一瓣屁股,前后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过昨晚一晚,水溶几乎已经适应了这种性事,没有那么多的羞耻感。
但这对崇辛来说,远远不够,他要把水溶调教到离不开男人的操弄。
“水溶,你在被谁操?”
“啊,我……”
“快说!”
“被你,被你操,啊啊……”
“我操你哪里?”
水溶咬咬唇,还是开口,“在操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
“我,啊啊,我不知道,我不会……”水溶羞耻极了,低着头,不敢看崇辛。
“那我教你,”崇辛满意的看着手足无措的水溶,“这是……大鸡巴在操你的骚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水溶摇摇头,太污秽了,他真的说不出口。
“不说就把你扔到牢中中被千人骑万人上。”崇辛作势要起身。
“不要,”水溶闻言焦急的拉住崇辛,地牢里恐怖的场景让他害怕,“啊啊,我说,”
水溶犹豫一会儿,终是开口,“大鸡巴在操我,呜…嗯嗯,操我的骚屁眼…啊啊啊啊!”
崇辛闻言欲望大涨,竟又粗了一圈,掐住水溶的腰身,梦,猛烈的向上顶弄,“屁眼爽不爽?”
“呜呜,爽,屁眼爽死了,啊啊。”水溶被顶的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继续说!”
“嗯嗯,骚屁眼好爽啊……啊啊啊啊!”
“啊啊,好快好深……”
水溶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我要大鸡巴操,啊啊啊,要鸡巴操死我……”
“骚屁眼好爽,啊啊啊啊,顶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崇辛满意极了,水溶完全被他开发成了一个浪货,插的愈发猛烈,“操死你这个骚货,屁眼真紧。”
水溶全身都被操弄成了粉色,身体完完全全沉浸在这场激烈又舒爽的性事里。
可偏偏身体越混乱,心底却很清醒,水溶悲哀的听着自己的呻吟尖叫。
灵魂明明醒着,身体却只能沉沦、堕落,屈服于此,不可救药。
崇辛翻身将水溶压在身下,张口含住了一直在眼前晃动的乳尖,又吸又舔,啧啧作响。
“唔唔……”乳尖被轻咬含允的酥麻刺痛并非难以接受,但这种情况却让水溶十分鲜明的感觉自己被玩弄,好像被当成一个女人在操弄。
水溶无法接受,伸手推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可身下的刺激让他浑身无力,绵软无力的手推过去好似在欲迎还拒,让身上的男人更加疯狂。
“啧啧,你明明喜欢的不行。”崇辛不喜欢水溶的反抗,“你的身子现在是我的,这双乳也是我的!”
更像一个被男人操的女人了……
水溶想到了这一点。
他一直是众仙膜拜的存在,是战无不胜上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他被人从云端拉入深渊,被强迫,被欺辱。
不再仙法凌厉、不可一世。
傲骨被折断,气节被剥夺。
心中建立的男女认知、维护了千年的伦理建秩被一朝推翻,于是阴阳颠倒,他雌伏在一个更高大凶悍的男人身下,推不开,逃不掉。
他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尖叫呻吟,被男人操的欲罢不能,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臣服于此,无人救赎。
他崩溃了,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来。
被极致的快感操弄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与因为心底彻骨的哀伤和混乱流出的眼泪是不同的。
水溶偏着头,眼尾红彤彤的,喉头哽咽,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伏在他身前的崇辛敏锐的察觉到水溶的不对劲。
崇辛伸出手捏着水溶的下巴转过他的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崇辛停下动作,低头,与他耳语,“昨晚被欺负成那样都没哭。”
“我……我不是女人,我不应该被你这样弄的。”水溶哽咽着。
尽管水溶表达的意思不甚清晰,崇辛却很明白,被玩弄乳房让水溶觉得自己像个女人,因为无法接受,便难过的哭了。
崇辛轻叹一口气,俯下身来抱住水溶,轻轻的啄吻他的面颊,道:“男人同男人欢爱没什么不正常的,我弄你这里,也只是欲望来时,情不自禁。”
崇辛用指腹轻轻划过水溶的乳头。
“那我换种方式,让你欺负我,好不好?”
水溶迷惑不解,此情此景,不管怎样,被欺负的都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