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也不嫌她湿漉漉的,折了一支玫瑰花,转身夹到了秦昭曼的耳朵上。
秦昭曼的唇色比玫瑰还艳。
沈年年说:不需要想吗?这个不问题不是还挺重要的?
刚刚在路上都提到不吵架的适合做太太的份上了,哪能随随便便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这个答案怎么取悦到秦昭曼了,她笑了一声:那你想。
沈年年把花整理好了,说:应该不会吵架。
多好的引导机会。
沈年年说:我会先跟你问事情经过。
秦昭曼挑起眉:这种情况了,你第一反应是冷静的跟我沟通?
沈年年反问:不然?她靠近了秦昭曼,问:你要先跟我吵架?
秦昭曼对上她的视线,心想,不会吵架也会不高兴,要做点什么表达一下不满再开始沟通。
她终于知道沈年年哪里不对劲,沈年年太冷静了,对待她跟对待其他人完全一样的一样的冷静。
电影这么拍都会观众都会嫌爱得不够。
秦昭曼看着沈年年,说:我也不会跟你吵架。
但你为什么这么冷静?这句话问出来又扭捏又做作,烫嘴,说不出口。
秦昭曼转过身往卧室走,没说话,也没收敛自己的郁气。
沈年年觉得秦昭曼就像一只只会喵喵叫的猫咪,在她揣测错了她的意思的时候,也只会重复喵喵表达不满,不会用语言说出诉求。
沈年年拿出吹风机,坐到床边摸了摸秦昭曼的脸:我帮你吹头发?
秦昭曼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但这个无理又让她觉得憋屈:嗯。
沈年年打开吹风机,手指温柔的插进秦昭曼的头发里,感受着吹风机的温度,怕不小心烫到她让她不舒服。
秦昭曼感受到这份细致认真,心里冻着的情绪化成了温水,一时什么又突然什么都不想计较了,沈年年留在她身边就行。
她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感情的可怕之处。
她就像是被植入了傀儡程序一样,开心和不爽完全牵系在不受控制的沈年年身上。
而沈年年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理智,握着支配她的傀儡丝线。
作者有话要说:
快看我的专栏!每本都有美美的封面了~
讲一下puppet boss的后续,就是我一边玩一边吐槽剧情,吐槽到姐姐捉奸我和另一个男角色的奸情(必须走的剧情)我被捉了之后,姐姐问我要不要把那三个男的都开了,我当然同意!!但是女主拒绝了!!她拒绝了!!
女主的好多选择我都不理解,然后瓜子猫给我推荐了别的游戏,弄酒和玄官也给我安利了新游戏。
但是我!我舍不得姐姐QAQ
我就给姐姐挽尊:但是姐姐很好啊,她给我买大钻戒,她超爱我。
弄酒:爱你给她戴绿帽子的模样?
我含恨退游了。
第80章
沈年年决定以身作则, 开个好头。
她把吹风机关掉,坐在秦昭曼身侧,想认真的问一问秦昭曼的想法, 可一对上对方刚吹完又蓬松又炸毛的头发, 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秦昭曼抬手捏她的脸:笑我?
嗯。沈年年握住了她的手, 说:我去拿把梳子。
秦昭曼拉住了她, 说:不用那么麻烦。
她随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甩了甩,大波浪保养得当特别柔滑, 很快恢复到平常那种慵懒的状态。
沈年年有些新奇的摸了一把,确实很顺,像是在猫猫的毛,又是又摸了一下,再摸了一下。
秦昭曼忍了会,不耐烦就吻向她的唇, 索取了一个湿吻作为代价。
在一起之后,沈年年就这种亲近的行为变得很纵容。
一个吻结束后,她又把一个吻落在秦昭曼收的锐凌厉的眼尾,对她说: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她用哄小朋友的语气问:怎么了?
秦昭曼对上沈年年的视线,觉得像是被接入了测谎仪, 说一句谎话都会被她辨识。
她移开视线, 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 又拎了两个杯子, 说:在想你当时为什么选择跟我在一起。
秦昭曼说着,用开瓶器拔出红酒的软木塞,淡淡的酒香味涌入鼻端, 她倒了两杯红酒。
沈年年看着她的背影:因为我们互相喜欢。
她久违的听到疯狂火车的轰鸣声,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最开始面对秦昭曼好感时慌张无措的状态。
Zelmer为什么会这么不安?
沈年年回想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忽视了秦昭曼, 或者给秦昭曼造成了什么误解。
但没有。
她很谨慎,在一起之后没有犯过任何情侣间会犯的错。
秦昭曼把两个高脚杯都拿起来,手腕收敛的摇晃,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的杯肚里荡了个漂亮的弧儿。
她把一杯递给沈年年:要吗?
沈年年抬手接过,饮下一口红酒,淡淡的涩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不是现在犯的错,那就只能是在一起之前的遗留问题。
她和秦昭曼并不算纯粹的开始,成为现在在一起的隐患,这也是当初早就料到的。
沈年年抬起眼,试探着秦昭曼的态度:不高兴是因为我太忙了?没有时间跟你在一起?
秦昭曼又喝了一口红酒,用这个动作来拖延自己思考的时间。
她知道只要她开口,沈年年一定会做出改变。
但她在乎的是沈年年这样冷静的原因,不是想看沈年年的表演。
有一点。秦昭曼把酒杯放下,她靠在靠墙的小酒柜上,抑制着想抽一根烟的冲动,双手向后压在酒柜的沿上。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向前挺,吊带睡衣收紧,勾勒出她身材,一丝赘肉也没有的小腹,和胯骨微微的突起。
秦昭曼没看沈年年,半垂着眼睫,看着地毯上的花纹:没有什么真实感,就是,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她们卧室的灯光很柔和,让她本身攻击性很强的五官显得也温和下来。
沈年年看着秦昭曼,想到了洛可可时期意大利雕刻家们偏爱的披着薄纱的石雕艺术品,把石头雕刻成薄纱,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突破想象的美感。
这份美感现在私属于她。
她忽的有些安心,要石雕披上薄纱需要高潮的技术和耐心,要有秦昭曼,也理应付出更多的耐心和时间。
这很正常。
秦昭曼没等到她的回答,转头看她,重复了一遍:没有什么真实感,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沈年年声音温柔:现在才没真实感?
她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天了。
秦昭曼没得到想要的安慰,伸出了些猫爪尖:不可以吗?从在一起的喜悦里回神了,开始空虚。
沈年年与她对视了一会,问:做.爱可以缓解吗?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秦昭曼眼里划过意外,仅有的几次性.行为,已经足够然她发现到沈年年对性并不热衷。
以至于她现在怀疑自己幻听。
沈年年搂住了秦昭曼的腰,她抬头,说话的时候唇几乎碰到秦昭曼的耳垂:我只会和你做这种事,能带来真实感吗?
秦昭曼没办法拒绝这种邀请。
沈年年知道了她的答案,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在沈年年的思维里,缺乏安全感的人默认是承受方。
睡衣被扔在地上,秦昭曼指尖费力的伸过去拉开抽屉,拿出了一盒指套。
沈年年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性的轻吻她的额头。
她没再继续,起身抽了几张湿巾给秦昭曼清理。
秦昭曼合上腿:不用你,我自己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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