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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小姐眼神坚定:“是四份,先生。”

某人深藏功与名:“吃。”

温渡真的很好养,喂饱了之后就满脸开心样,幸福的都在冒泡。

只是在离开饭店时不小心踩到了洒出来没有及时处理的汤汁,直接一个人栽到傅承的胸口上,温渡鼻子疼的一激灵。

“没事吧?”

见温渡捂着鼻子眼眶红了一小圈,傅承低头凑近查看。

两人的距离瞬间很近,近到脸颊上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人的气息,温渡也顾不上疼痛,下意识地后仰拉开距离。

“没……没事。”

傅承放在身侧的手小弧度地勾了一下,声音如常:“还需要回谷子戈工作室吗,如果不去我送你回家。”

……

回到家后的温渡在沙发上缩成一坨,用抱枕自欺欺人地蒙住了头,时不时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嚎叫,精神状态极其堪忧。

下一秒抱枕被甩飞,以一个优美的弧度砸在墙上,受重力影响落地,与言文发出砰地一声轻响。

原本缩在沙发上的身影突然敏捷地弹射起来,鬼鬼祟祟地背靠着墙挪动到窗口,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出去。

楼下停着的那辆SUV已经离开了。

青年松了口气,脱力般顺着墙壁滑落在地。

从餐厅出来直到回到小区内下车,他们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当时温渡靠在汽车椅垫上,大脑就像是黑板电视机的噪点一般,非常杂乱但又一片空白。

在那人靠近的时候,他再一次的拒绝了对方。

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内心明明是喜欢那人的不是吗?

只是当傅承主动接近,那种危险的雷达就开始在脑内狂响,他在害怕。

是在害怕这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和沈悱桐一样将他再度骗的团团转,还是因为后知后觉发现这人的身份后觉得太危险了,他不该靠近?

心里乱作一团,不可否认的是内心存在这两种选择和猜测时恰巧印证这就是他的想法。

两者都有。

温渡想,要不维持现状也挺好的,现在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生活很充实,只要刻意避免和那人相见就不会产生那种让人无措的心跳感。

给自己做足了思想工作,眼神坚定的青年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错的,只要把心思全部投入到爱好上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手机一震,那熟悉、悄悄听过上百遍的钢琴声响起。

祁东笙从傅永宁口中得知了温渡今天在机场休息室休息,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于是趁着傅永宁洗澡的空闲打了个电话过来问问。

电话刚通,温渡的哀嚎就从那边传了过来:“哥。”

祁东笙面上一凝,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喜欢他啊,为什么还是喜欢啊……我真的好喜欢啊!”

祁东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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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渡:男人就是要专心搞事业(戴墨镜emoji表情)

(铃声响起)

温渡:(摘墨镜)(大哭)

第41章 我急了你开心了?

做好的一切心理准备在手机铃声响起时被那巨大潮水般的记忆冲溃,堤防彻底塌陷。

破防了,坚持不了一点。喜欢就是喜欢,完全克制不住的。

温渡挎着脸挪到掉落在地板上的抱枕旁,拍了拍灰尘将它捡起。期间祁东笙的电话没挂,但那边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温渡以为是自己卡住了,将手机从耳旁挪开看了一眼。

“喂?”

“听着呢。”祁东笙声音淡淡,头痛地抬手按了按眉心,“继续。”

温渡:“......没了。”

青年再度将头迈进沙发的抱枕内,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般,却不知自己的后颈处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红。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被渣男渣过之后发现前任好他吗香,这有什么,午夜梦回跟谁没有过似的。

主卧内的浴室门被打开,祁东笙偏头扫了一眼,看到那不着片缕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时瞳孔震了一下,迅速转开视线。

“喜欢就去追,又没人拦你。”祁东笙垂下眼,手指在床铺上无声轻点,“今天在机场发生了什么?”

温渡真的受不了祁东笙这个消息通达程度,只好把自己低血糖又遇到傅承的事情老实交代。

“一顿饭就把自己卖了。”男人客观评价,没出息三个字想想还是没有说出口刺激那个目前应该很脆弱的青年。

听着电话内的小声逼逼,祁东笙开口:“我没有不允许你喜欢那人。我又不是你妈,你的所有选择都该是自由的,本就该如此。”

他只是,单纯讨厌傅家。

“可是明明在我们两个还没分手的时候你就经常和我......阴阳怪气。”

祁东笙:“我看那人不顺眼,不行?”

身侧的床铺下陷,还带着湿热温度的躯体贴在后背,纤长的手指将他虚虚拢在腰间的腰带扯开。祁东笙眼睫微颤:“有事,挂了。”

下一秒祁东笙就挂断了电话。

温渡:什么事挂那么急,他连声拜拜都没说出口。

“又在和谁打电话?”身后人半长的头发并未吹干,那人贴上来的时候发丝上的水珠也一同滚落入祁东笙的衣领内。

祁东笙有些烦躁地开口:“我刚洗过澡。”

“知道。”傅永宁环住男人精壮的腰,低下头埋进他的脖颈处,“香香的。”

祁东笙喜欢穿长袍,总是将那锻炼的恰好的肌肉线条挡的严严实实,半点不漏。

祁东笙:“......你要睡觉就睡,不睡就滚出去。”

“祁老板对我还真是半点耐心都没有。”傅永宁语气里的醋味儿飘出来,“和电话对面的那人完全不同。”

“傅永宁,他是我弟弟。”

傅永宁松开了手:“这么说下来你那七姑八大姨的弟弟算下来可不少,没见你对其他弟弟那么上心。”

“温渡和那些人不一样,想要攀附上来的人太多,不缺那些亲戚。”

“今天我见到温渡了。”傅永宁眼睛眯起,“下飞机的时候和他一闪而过的对视了,没细看,还以为看到了那个人。”

祁东笙垂眼,抬手将被扯开的腰带重新系起。

“后来去找我侄子的时候又见到了,那青年的眼睛很像他,特别是眼角的那颗小痣。”

祁东笙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般冷下脸,语气微沉:“傅永宁。”

男人眼睛一挑,面上虽带笑但眼底一丝笑意都无:“永远都不能否定白月光的战斗力,你觉得呢。”

醋劲上来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要是不干点什么今晚肯定是没完了。

“差不多得了。”

傅永宁面上闪过错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东笙压倒在床上。

祁东笙俯视着傅永宁:“许声是偶然遇见的客人,闲着无聊帮了他一下,根本不存在什么白月光。”

“温渡也只是我弟弟。”

“谁知道呢?”傅永宁打了个哈欠,“说话谁不会说,真相如何其实也只有自己知道。”

“我可不像你们傅家,骗人的把戏玩的炉火纯青。”祁东笙语气含讽,“这是你们家族的绝学?人人出去都是影帝。”

傅永宁也沉下脸,两人对视间在无声地对峙。

“你什么意思。”

祁东笙笑:“一年前,你用俱乐部威胁我不允许告诉温渡傅承的身份,如今真相大白,温渡知道自己被骗的团团转。”

“什么叫威胁?那是因为当时傅承的身份特殊根本算不上是傅家人。傅承不过实话实说,你去掺和只会添乱。”傅永宁淡淡抛下一句,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傅家水很深,以他的势力并不能完全知道他们家族的那些弯弯道道,得来准确信息的渠道仅有傅永宁一人,祁东笙眉头微蹙,似是在辨认傅永宁此话是否真实。

“其他呢,你不会还要旧事重提吧?”傅永宁躺在床上,手掌贴在祁东笙紧绷的面部,“谁不知道‘鹤唳’的大老板是圈内大猛攻,又有钱技术又好,外界传的神乎其神,抢手的不行,每天去俱乐部应聘的人都能排上十条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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