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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反正你哥能处理,你就玩呗。”
搜身结束后进入到YN俱乐部内场,没走几步沈悱桐就被一个侍者叫住。
“您好先生,刚刚您放在前台的打火机里疑似有一个定位装置,方便和我来看一下吗?”
这个侍者仅到沈悱桐的肩膀,说话时声音小小的,精致的小脸似乎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染上了一层薄红,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银发男人。
定位装置?
不可能,这东西是江柳送他的,那人应该没胆在里面装这些东西,肯定的搞错了。
不过嘛……
沈悱桐眯起眼打量着这个侍者,舌尖抵上了后牙,声音哑了哑:“好啊。”
手抚上青年侍者腰侧时青年抖了一下,青涩的反应让沈悱桐下腹的火苗上窜。
“要弄多久,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考不考虑补偿我一下?”
“先生请不要这样……”
侍者的拒绝让沈悱桐感觉自己就像是火了里被加了一把柴,烧的更烈了。
他被带到了一个空旷包厢,那个青年进去后说打火机忘记拿过来了就匆匆离开。
一刻钟后,等来的是两个门神一样的侍者。
“沈先生稍等,正在处理。”
“沈先生少安毋躁,老板马上就过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YN的老板来过一次,那个穿着唐装的男子冷着脸问他有没有网络赌博。
那一瞬间他这才知道此番动静究竟是为何。
可江柳不过是祁东笙的一个小小职员,怎么会惹得祁东笙如此大动干戈。
为了不惹上祁东笙,他甚至让江柳从俱乐部辞职。
后来他原本的手机被祁东笙拿走,回来之后换了一台新的手机给他,一直到现在。
现在他已经被关在这间俱乐部的一间包厢内许久,每当他想出门就会被门口那两个守着门的侍者重新送回沙发上。
发给他大哥的消息也如石沉大海般得不到任何回复,发给二哥沈裴的消息仅在六个小时前得到了三个字:在处理。
沈悱桐脊背发凉,只觉得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脱轨了。
……
傅永宁很喜欢祁东笙开的这间俱乐部。
名字是YN,永宁。
店内主营的也是红酒,有一个巨大的地下酒窖,契合他的爱好。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傅永宁都想每天下去逛一圈,就和皇帝巡游后宫欣赏自己的妃子一般。
“怎么突然取名那么上道,那间QK还是我帮你取的。”傅永宁坐在祁东笙车内看着店门口奢华的花体字母,突然开口。
QK,在祁东笙正式继位那家俱乐部之前并不叫这个名。祁东笙实在是起名废,傅永宁在看到改名备选里出现一个“来财”后惊得差点从座位上滚下去。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名茶的名字,没有多大的特色。
[叫QK吧,虽然是祁King翻译出来也挺土的,但是缩写看起来总比来财要好十万倍。]
[你觉得你的英文名YO比来财能潮多少?]
[没品。永,YONG,把NG去掉,意思是永不NG,这是有深意的。]
祁东笙眼也不抬,专心倒车入库:“想名字麻烦。”
“噢——”傅永宁语调格外奇怪,这么听来其实是有些揶揄的语调在内,“想名字麻烦,想我不麻烦。”
祁东笙:“……”
“忘记了俱乐部内还关着一个人,沈家也没来要人。”傅永宁下了车,“吩咐了不准给他任何东西,只是十多个小时而已不会死了吧。”
还没靠近包厢,祁东笙和傅永宁二人远远就听见了里面人咆哮一般的声音。
“祁东笙呢,也他吗死了吗!?”
傅永宁脚步一顿,回头看见祁东笙那副见他就毫无表情的死人脸上挂上了一个堪称是恐怖的笑容。
哎呀。
看着男人缓步走进推门进去,巨大的关门力道让傅永宁在门口憋笑憋的不行。
这层的这间房是特制的,隔音差的不行,他笑了铁定会被里面的人听到。
门倏地被打开,依旧处于一个狼狈姿态被扣压在地上的沈悱桐抬头,发现来者正是上一秒才骂过的祁东笙。
那穿着深色唐装的男人面上带笑,蹲在了沈悱桐面前。
“沈少爷好有礼貌,祁某还没进门就听见了您的问候。”
沈悱桐咽了一口唾沫,听到男人下一句话后,面上不多的血色全部褪去。
“沈湛去国外处理事宜,事发突然坐的是私人飞机,因为恰好和机长有些联系,所以不小心知道了些动态。”
“您在本市的二哥沈裴不知道在忙什么,但他好像并没有来接你离开的意思。”
男人面上笑意加深,沈悱桐看着对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千万条锁链束缚住一般。
“怎么办呢,沈少爷。”
“噢对了,听说今天沈湛那条航道上气流挺强的,难免会有些颠簸吧。”
第71章 他和我在一起
“沈悱桐承认了,他最开始接近江柳就是为了报复温渡。虽然在一开始也只是好奇温渡交到的好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后来目的变了,沈悱桐想让温渡失去他的好友。”
“沈悱桐说他太了解了温渡了,温渡没朋友,成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觉,偶尔的出去玩也是坐着发呆,不像个活人。”
“沈悱桐还说江柳也挺蠢的,和温渡一样说什么都信,稍微骗一下还真就觉得那个网赌平台是他和朋友合伙开的,输点钱没关系,反正会赢回来的。”
“在发现江柳欠了五十万时沈悱桐就把江柳拉黑删除,再也没理过江柳,据他所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欠了九百万。”
包厢内傅永宁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来,傅承拿着手机的手一紧,却听自己小叔问道:“这事对于温渡来说挺残忍的,你要告诉他吗?”
傅承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桌对面握住刀叉却迟迟没能切下去的青年。
“他和我在一起,现在已经知道了。”
电话对面的傅永宁闻言呼吸一滞,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祁东笙。
祁东笙垂眼小口品茗。
“他迟早得知道,无非是时间问题。”
祁东笙的声音太远没能被温渡听到,但电话内傅永宁的每一句话温渡都听得清晰真切。
虽然先前已经隐隐有过猜想,但是当猜想被证实的时候身上的血液就像是在一瞬间逆流了一般,身体控制不住地发寒。
握着餐具的手在指节处因力道而有些泛白,胃部突然的不适和反胃感让温渡站起身,在傅承有些惊讶的眼神下快步离开包厢。
“我去一下洗手间。”
电话没断,傅永宁听得到傅承这边的动静。傅承也同样起身,抬脚向还没被关上的门走去。
“沈悱桐现在在哪?”
“YN俱乐部包厢里,祁东笙进去问了几个问题后就把人吓晕过去了。”
很帅,他超爱。
下一秒忙音响起,傅永宁拿开手机眉毛一挑。
这电话还真是被挂断的毫不犹豫。
之前已经和江柳说过沈悱桐很危险,那人接近他说不定别有用心,可江柳也表示自己知道沈悱桐那边的情况,他只是想从沈悱桐身上捞钱。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敲了一下,傅承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江柳找到了,现在被送去了市第一医院。”
……
温渡被傅承送至第一医院门口,车辆在路边停下引得温渡不由看了一眼驾驶座的人。
“你不去吗?”
“祁东笙他们已经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还有些公司上的事情要处理。”男人摇头,“弄好了给我打电话,如果有空我来接你。”
“好。”
青年没有带其他东西,仅拿着手上的手机就匆忙下了车,一路小跑着向医院的住院部跑去。
直至那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内傅承才在后车已经焦躁得按了许多声的喇叭声后将车辆缓缓启动,向着傅氏集团的反方向驶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