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着，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季驰扬起了嘴角，又挑了挑眉。
她不懂，收回视线时低下了头，忽然就明白了，抱起手中的文件砸他，还附带一句：“你就是个混蛋。”
“怎么混蛋了？”季驰被打，但还是把地上的另一份文件捡了起来，
“算了。”许致瞥他一眼，转身走开。
无论是不是误会，打他一下总不会错，就算……抵之前生的气吧。
离开曹总公司，许致忽然回头说：“季驰，就这样吧。”
“……”
季驰侧头看着她，迟疑地按下电梯，接着说，“那挺遗憾的。”
“你呢，为什么不说？”许致抬头望着他，眼神清亮。
季驰望着她的眼睛，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许致忽然走到他面前，近距离望着他，戳了戳他的心口，一字一字地说：“我问的是你的心，你这里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不然为什么跑来宁城？”
季驰垂眸望着她，淡淡地说：“我说过了，答案从来没变过，你知道的。”
“你撒谎。”许致看他一眼，转身走进了电梯。
季驰笑了，跟着走进去，站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撒谎，你一定能看出来。”
许致默不作声，抬眼望着他。
站了一会儿，他问：“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因为你离我太近了。”许致说了这么一句话，因为被他盯着，她的脸颊有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