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木质的玻璃窗子,水泥地面上留下了斑驳的光影,屋内的扬尘漂浮,而床头的手机闹钟恰在此时响起。
朦朦胧胧间贺晓抬手去关掉了闹钟,虽然带着几分未醒的倦意,但贺晓下意识地却要起床去给主人做早餐了。
浓郁的芒果味传入鼻腔,刺激着贺晓的神经直抵大脑,贺晓方才清醒过来去看顾沉沉。
贺晓匆匆起床走到床的另一边蹲下身观察主人的神色,蜷在一起蹙着眉头的模样,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咬着下唇,显而易见的发情期的症状。
“主人?”贺晓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嗯?”顾沉沉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上翘的疑惑总是黏腻的勾人。
这幅模样的主人,贺晓不自觉地心跳加快,尽量地保持着理智告诉主人:“我去给您拿抑制剂。”
贺晓起身欲行,手腕却被猝不及防地抓住。
主人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不用。”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顾沉沉又道:“没有用的。”
“主人……”贺晓转身跪在了顾沉沉的床边,一时间不知言语,最后喃喃地问出了一句,“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啊,我可能是比较特殊的那种Omega吧,不被Alpha标记就要自己熬过去。”顾沉沉眼底都是红色的血丝,握着贺晓的手稍显温柔的安抚。
看贺晓一脸急得都要哭了的样子颇为无奈,话说回来,他都习惯了。
“被吓到了?”顾沉沉不觉得有什么,刚分化那会每一次的发情期都不清醒,现在都能好好地跟贺晓说话了,情况在变好,或许是他更能扛了。
贺晓摇了摇头,他不是被吓到了,只是心疼。
“我的发情期跟Alpha的易感期差不多,周期不稳定,一年或许也就一两次,不频繁的,没事了。”顾沉沉抬手去摸了摸贺晓柔软的发。
贺晓依旧无言,双眼红通通地看着他的主人。
“在想什么?”顾沉沉尽量同他说话。
“在想主人要不要找个Alpha。”贺晓回答,他不愿意看见顾沉沉被情欲折磨的样子,更不愿意看他的主人难受。
“真心的?”顾沉沉有几分好气地问道。
贺晓又摇了摇头,他不愿意把主人分给别人,主人是他的,顾沉沉也是他的。
“不是真心的,狗狗是想成为Alpha,这样主人就不用这样难受了。”贺晓认真地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以下犯上?”顾沉沉略带几分讶异的目光,不禁感叹他家小狗是被他养好了,什么都敢想了。
“唔……没有,狗狗……狗狗无论怎样,您都是狗狗的主人,永远都是。”贺晓的目光虔诚而认真,就差宣誓了。
他真的只是想不让主人那样难受而已,而且……发情期的主人看起来真的很可口,唔~想吃芒果了。
“我知道了。”顾沉沉眼尾微挑的模样总是多情,他从床上坐起来弯腰伸向贺晓的下身,略带几分戏谑的目光低头看着他家小狗,“这里,用过吗?”
用过是指哪种用过?贺晓有几分懵懵懂懂,要害被主人掣肘住几乎是瞬间兴奋,却是不自觉地迎合。
“插入过别人吗?”顾沉沉补充,握住的双手又紧了紧。
“没有。”贺晓被弄得呼吸一滞,那里怎么可能被用过,过往除却必要的调教外,旁人都不愿意碰的地方,只有主人特别喜欢玩弄他那里。
“哦,那正好,我要用。”顾沉沉语调平淡地就好像在说今天要吃什么一样,松开了手坐直身子顺手脱了上半身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来。
胸前的两点就像雪地红梅般含苞待放,小腹的肌肉漂亮的腰窝,凹陷的锁骨和细长的脖颈。
微微仰着头居高临下的模样翘着二郎腿,一只手向后撑着的模样本身就是在引人攀折。
“啊?”贺晓仰头看向主人,对主人方才的话震惊之余久久都未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沉沉的脚微微踩在贺晓的跨间:“蠢狗,你不是想做我的Alpha吗?给你这个机会标记我。
你要知道,Omega的发情期很长的,满足不了我的话,我就拿调教室里的木马对付你。”
“唔。”主人怎么可以这样,贺晓仰头望着他的主人控制不住地兴奋,喉结滚动的模样带着几分贪婪,他怎么会对主人产生这样的想法?
可是啊,这样的主人真的很可口,让他产生了以下犯上的想法,或许是主人把他惯坏了,连这样的心思也纵着他。
卧室里的浓郁的芒果味和淡淡的幽兰味交织在一起。
顾沉沉仰躺在床上桃花眼微眯,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将一只手插入贺晓的发间,偶尔发出一串细碎的呻吟听得小狗狗耳热。
或许主人的声音对小狗狗来说是最好的褒奖,如果此刻的他有尾巴的话一定摇得很欢快。
贺晓从主人的喉结开始亲吻,虔诚而认真地一路往下,到胸前、腰窝、小腹……
试探性地亲吻了一下主人欲望的顶端然后轻易地含进去了大半。
顾沉沉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一只手微微抓着床单,眼底带着几分潮气,不够,还不够,Omega的发情期,总是想被另一个人狠狠侵犯,想要被标记,被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好棒。”顾沉沉带上了情欲的声音褒奖着他家的小狗,脖颈不自觉地后仰带上了几分脆弱。
贺晓的手指划过会阴触碰到那处褶皱,试探性地插入一个指节,层层肠肉包裹上来带着几分柔软的湿润勾得贺晓呼吸一滞。
顾沉沉一激灵,像是应激反应似的痉挛,或许是那处地方本就私密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缘故。
顾沉沉很快地释放了一次,浊白都被贺晓吃进了口中而后吞咽了下去,指节的戳弄使得后穴逐渐湿软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贺晓伏在顾沉沉地身上去咬他的脖颈,亲吻上主人的乳尖,随着指尖在甬道的递增,最后换成了更粗长的物什。
顾沉沉一瞬间的吃痛,去推身上的人,嘴里叫嚣着:“滚出去。”
贺晓虽然不想,但还是依言从主人身上下来跪在了地面上,眼底带着几分委屈地向主人求罚。
后穴的空虚感侵蚀着顾沉沉的大脑,顾沉沉看着跪在床边的贺晓好气又好笑:“再滚进来。”
贺晓红着脸委屈的模样在听见顾沉沉的言语的一瞬间变作了激动和惊喜,扑倒在顾沉沉身上的时候,顾沉沉双腿夹上了贺晓的腰,抬了抬臀去抵贺晓的那处,看人的脸色越来越红的模样不禁心情大好。
真像只小狗,顾沉沉想,顺便又补充了一句:“在主人没有高潮前,你不准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主人。”即便是这样,小狗狗还是很兴奋,扶着他的欲望就进入了主人的甬道里,对于主人的忽然变脸小狗狗不懂缘故,可后来或许是明白了,那就是主人在床上的时候,大抵是一句话都不能信的,你只需要埋头苦干就对了。
试探性地戳弄了几下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主人的后穴很紧,包裹着他很舒服。
性器摩擦过主人的G点,主人抓着床单的手又紧了紧,不自觉地低喘着发出一串呻吟。
贺晓像是受到鼓舞似的愈发卖力地操干了起来,场面逐渐失控。
顾沉沉攀附着贺晓,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沉浮,下一刻就要沉溺进去。
“不行了,慢点。”
“是,主人。”
“快点,蠢狗。”
“是,主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别弄那里。”
“是,主人。”
……
“继续弄那里,别停。”顾沉沉无语,自己选的小狗能怎么办呢?只能选择原谅他。
一大清早的,两个人就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床上运动,释放过后的顾沉沉情潮不受控制地依旧上涌,但没之前那样难受了,腺体依旧热得难受,赤裸着身子看着半跪在床上委委屈屈的小狗还挺立着他的鸡巴。
这是做主人的按摩棒不满意吗?顾沉沉来了几分兴味:“怎么?小狗还想弄在主人的身体里吗?”
“狗狗不敢。”贺晓觉得能伺候好主人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顾沉沉顺势趴下从下面抬头看着他家低着头的小狗,这个姿势很有意思:“贺晓,你是第一个插入我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奴隶不可以以下犯上,不可以恃宠而骄。
但是男朋友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主人。”贺晓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最近好像泪腺坏掉了似的,总是容易委屈,又很快地被他的主人哄好。
“再来几次吧。”顾沉沉真诚地建议道,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的缘故,其实在下面的感觉不错,他家小狗也很有意思,一副赶鸭子上架像是被强抢的民女般不得已而为之,“车里有营养剂,伺候好你发情期的主人就行了,不用管其他的。”
之后的时间度过得荒唐,说是陪贺晓回家,最后的这个假期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也幸好贺晓的父亲那几个人在第二天就离开了,屋子里没有人,他们也可以肆意妄为。
“嗯~不要了,拔出去。”
……
“傻狗,叫你拔出去就拔出去?想吃鞭子了?再插进来。”
……
“呜呜呜,主人,狗狗没力气了,狗狗不行了。”
顾沉沉:……
“废物,躺好,我自己来。”顾沉沉干脆把人绑起来当按摩棒用,结果贺晓更兴奋了,顾沉沉扇了几巴掌贺晓的屁股说他下贱又补充了一句,“锻炼得太少了,以后加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怎么满足我?”
在下面不行了,在上面又是不行了。
“唔~是,主人,主人能不能动的快一点。”
顾沉沉忍俊不禁,他家小狗还讨价还价上了。
“主人,啊哈~主人别打狗狗的屁股了。”贺晓委屈,打的他屁眼里都湿了。
“你就是欠收拾。”
……
漫长的磋磨过后,贺晓迫切地想要释放,性器涨的发疼地呜呜咽咽地求饶。
顾沉沉弯腰低头同他接吻,在他的耳畔说道:“蠢狗,你可以射了,射给你的主人,主人给你生狗儿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沉沉的发情期刚过,两个人就从江城回来了,这个春节的假期放的太长,一直延伸到了正月十几,顾蔼上班一周了,小顾总还在请假。
不过顾沉沉倒是不急着去上班,他还有更急的事,去Blue,和他的小狗签订契约,不是普通的主奴契约,而是blue的红契,相当于这个圈子里的一纸婚书,在这个圈子里某种意义上比法律上的结婚证更有意义,blue的红契与五环。
一旦定下了,约束的就是两个人,无论是签订还是解除都需要在众人面前宣誓。
之所以叫做红契,是Blue的老板定下的,他说希望就像月老的红线一样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一辈子,不过圈子里玩的花又鱼龙混杂,许多人连契约都不会结,更遑论红契。
Blue的会员在听说今晚有一对主奴要签订红契都炸开了锅,也前所未有的热闹。
在大厅中央本来用来表演的舞台上,奴隶将鞭子举过头顶跪在他的主人面前。
奴隶不止是将手中的鞭子交付于他的主人,交付的更是他的一切,甘愿成为他一生的奴隶。
“奴隶,我将与你签订主奴契约,当契约签订生效的那一刻起,我将成为你唯一的主人,而你也将是我唯一的奴隶。
你的一切将属于我,包括你的身心,你的财产以及生命,我将掌控你的一切也将负责你的一切。
当然,我的一切也会属于你。
当有一人病痛时,另一人将以伴侣身份签署手术同意书,当有一人死去时,另一人将以伴侣身份继承对方遗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没有单方面解除契约的权利……”顾沉沉说了冗长的一段话,其中的许多都不是blue要求的内容,而是他自己补充上去的,认真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奴隶,其实从始至终不止是贺晓仰视着他,而是顾沉沉为他低了头,“以上是契约的全部条款,请问你愿意吗?”
贺晓仰着头,眼底带着几分神采仰视着他的主人,俯身在主人的鞋面上落下一吻:“我愿意。”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我将接收贺晓作为我唯一的奴隶,遵守契约中的全部规定,如有违背,将接受blue给的任何处罚。”顾沉沉深吸了一口气,说实话此刻他的心情也并不平静,所谓主奴,主人手中的鞭子并不是他一开始就有的,而是奴隶给他的,只是许多人忘了。
这样的仪式也或许几年里能在blue看见那么一次而已。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顾先生将是我唯一的主人,我将遵守契约中的全部规定,如有违背,将接受blue给予的任何处罚。”贺晓念完这段话恨不得跳起来拥抱他的主人,如果OO婚姻还没合法的话,这样算不算也是结婚了。
“那么,契约成立。”见证这一切的墨砚如今也是blue的高层之一说道。
大厅里不似寻常的淫靡,台下只一片起哄声,林望坐在VIP的位置上看着他的兄弟有情人终成眷属,脚边跪着的是姜厘,赤身裸体的难耐模样看着台上眼底的神色复杂。
或许再看还是会被贺晓的模样惊艳,他一开始喜欢上的就是那副骄傲有神采的贺晓,把人变成狗了却又那样嫌弃他,这样的喜欢算是喜欢吗?
倒不如说是嫉妒,自己成为不了那样的人,便要把那样的人打落云端,一边说着喜欢一边折碎他的傲骨。
现在的贺晓已经可以很淡然地去对待姜厘了,与其纠结于过去,倒不如期待一下和主人的未来,只是主人报复的方式未免也太让人觉得畅快。
除却宣誓之外,他们还要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在一式三份的白纸黑字上签字,彼此各一份,Blue这里留一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略带歉意的目光看着顾沉沉低声告诉他:“老板说,圈子里没有真爱,所以Blue没有红契了。”
“什么时候的事?”顾沉沉讶然。
“几个月前,老板把京城太子爷的车刮了,被老板的亲爹押去赔罪,老板被抵押出去之后就这样了。”这件事江晚更了解,一个苏城土皇帝,一个京城太子爷,本来道个歉就可以结束的事情,土皇帝非得跳脚仿佛错的是太子爷似的。
太子爷被捧了半辈子,却被土皇帝踩了一脚来了兴趣,不依不饶非要讨个说法,最终太子爷势大一头,土皇帝不得不认输。
太子爷对土皇帝的兴趣更甚,两个人纠缠来纠缠去,就纠缠到了现在,在外人看来他们是相爱相杀,趁早在一起算了,AA婚姻不合法不如也来签订个红契。
土皇帝跳脚:Alpha怎么可能和Alpha在一起,我喜欢的明明是白白嫩嫩的Omega,他那种我都下不去嘴,顶多也就耐打耐操一点而已。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反正众人都等着某个嘴硬的鸭子官宣来着。
这件事顾沉沉也略有耳闻,释然一笑:“没事,普通的契约也行。”
所谓结婚证,所谓契约,其实能够约束的有限,更多的还是要靠彼此的心。
两个人默契地除却能接受的关系一栏两个人勾选了一对一之外,另外的都是可以的选项。
契约签订完成后就是各自的娱乐,路过宙斯的时候宙斯还求生欲极强地说了句:“我发誓,我当初没有碰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顾沉沉笑着回答他,本来应该是他去赔罪的,毕竟当初是他同意的交换,自家小狗还委屈地跑了回来,结果倒成了别人的不是,只能略带歉意地告诉宙斯,“只是以后我们可能一起玩不了了。”
“或许在Blue之外的地方我们可以一起喝杯茶?”宙斯提议。
“可以。”顾沉沉应了下来,他不介意在blue之外的地方结交这个朋友,“不过现在我要带着我家小狗上楼了。”
“快去吧,祝你们度过一个有趣的夜晚。”宙斯也不留他。
话说回来,顾沉沉的新家还在装修,相较于一个人的独居多了很多的地方,其中最不可或缺的便是调教室了。
毕竟顾沉沉一开始购置新家的目的就是这个,不用经常跑来blue,在家里也能更好处理主奴与伴侣之间的关系。
一系列道具都从blue购置以及调教室的装修,大多数调教室都偏向现代或是西方,顾沉沉也不例外,不过这次顾沉沉选择了古风的,或许在玩一些角色扮演游戏的时候更有代入感很情调。
其实用的好的话,古代阶级尊卑会比西方的奴隶与贵族的游戏更有意思,而且总觉得他家小狗应该很适合穿汉服。
不过现在顾沉沉带着贺晓上楼,倒不是为了进行什么调教,而是完成小狗期待了很久的五环,只有一个乳环的小狗连乳粒的大小都不一样,可把他委屈死了。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顾沉沉把他光溜溜的小狗栓在了刑床上依旧没有使用麻醉,小狗狗被绑就觉得兴奋,看着那根穿刺针就更兴奋了,下身的性器忍不住的挺立昂扬往外吐着水。
“主人的发情期,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如果想的话,其实一开始就可以了。”根本不用等到自己才是第一次去尝试,贺晓一直觉得主人是不愿意被插入的,很少有dom会是承受方,这样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除非是天性使然。
主人明明是Omega,其实却更像beta或是Alpha。
“只有你可以。”顾沉沉看着发愣的贺晓又重复了一遍,“贺晓,只有你可以,我并不愿意尝试被插入,即便是发情期我也忍着。
我喜欢靠施虐获得快感。”
不止是被插入,即便是调教过程中插入的时候也很少。
顾沉沉边向他解释边给他做穿刺,敏感处的强烈刺痛感使得贺晓冒着冷汗,却还是咬牙承受着,听着主人的言语总有几分泪意,心中又酸又涩,他能做的,只有把他的一切捧给主人来诉说他的爱意,所幸他的主人允许他的奴隶爱上他。
“床上的体位是怎么样的,谁是插入方,那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并不是我不愿意被插入,而是我没有想过这件事。
遇见你之后,我才开始思考这件事。”
其实就像你问白铄,在和贺知许在一起之前,你有想过你会被插入吗?
他肯定也没想过,要是那时候的自己在被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肯定会说:怎么可能,我可是顶级Alpha,谁他妈想插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沉沉也是一样的,在遇见确定的那个人之前,这样的事不在他的日常考虑范围之内而已。
顾沉沉给贺晓的乳尖消完毒之后,把那条稍显性感的项圈戴在了贺晓的脖颈上,这项圈本身设计的巧妙,即便是平时也可以隐藏在衬衫之下,像是一条买来装饰用的choker,却可身上其他的几个环是一套的,且可以在上面扣上链子作为牵引绳用,项圈内部更是镶嵌了顾沉沉的名字缩写。
“小狗狗的眼泪这样多的吗?”顾沉沉同他开玩笑,“还是说疼哭了。”
他替贺晓解开身上的束缚告诉人:“好了。”
贺晓还躺在刑床上不愿意起来,略带委屈地咕哝着:“明明还有两个。”
顾沉沉无奈,他真的是把贺晓惯坏了,其实一开始他们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主奴,顾沉沉不乏调教人的手段,不然一个Omega作为dom,又怎么让人信服。
只是顾沉沉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把贺晓反调教,把狗狗变成他的男朋友。
世界上不乏厉害的调教师,但是只有一个顾沉沉,深爱着贺晓的顾沉沉。
顾沉沉拿着穿刺针比对了一下贺晓的下体,略带戏谑的用手去捏了一把:“这样都能硬成这样骚的直流水。
你确定我要给你穿这个屌环吗?会比穿乳环痛数倍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狗想要。”相比疼痛,贺晓更想要顾沉沉的标记,自从了解到五环的意义后他就更想要了。
“你戴着这个,以后就不能操我了,你还要吗?”顾沉沉又问了一句。
这个东西的穿刺并不会限制勃起射精,但相较于乳环,摘下戴上还是稍显困难,而且更容易细菌感染并且长期会保持疼痛感,毕竟穿刺在这样敏感的地方。
顾沉沉并不是医生,也不需要用这个来证明一些什么反而影响到贺晓的正常生活。
“唔。”贺晓犹豫了,但还是说了句,“想要。”
前几天的事本身就是主人惯着他,有那么几天就够了,这么骚浪的自己应该更适合处于下位吧,主人就很厉害呀,贺晓想着想着红了脸。
看来还是自己的魅力还不够,顾沉沉好气又好笑地想:“但是我想用你这里怎么办?”
“那就不要了。”贺晓当机立断。
“乖,你要是喜欢的话,主人给你个贞操带替代,你可以一直穿着,上班的时候想上厕所要打电话向主人请求给你打开。”顾沉沉诱哄着他的小狗,小狗狗应该会喜欢贞操带的束缚感和在人群里怕被发现的羞耻感的。
贺晓耳垂泛红移开目光已经在想象那副画面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应下来之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他把最重要的东西都给忘了,从刑床上坐起来,像是撒娇似的看着顾沉沉:“可是,还有戒指。”
“贺晓,五环是用来锁住我的奴隶的。”顾沉沉眼眸深邃地注视着他,“但是戒指,是用来锁住我的爱人的。
我更愿意,和你订做一对戴在我们的手上。”
“好。”贺晓凑过来啄了主人一下,没反应,又啄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他在哄他的主人,他想告诉顾沉沉,虽然他很想要这个五环,但是他不止是把顾沉沉当做主人,全身心的依赖不止是奴隶对主人的依赖。
主人一直都在引导他往前走,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都在向他直白地诉说爱意,但奴隶会爱上他的主人却是本能。
贺晓也想好好地回应顾沉沉。
贺晓鼓起勇气又啄了顾沉沉一下,顾沉沉看着贺晓的眼神愈发炽热。
只是主人告诉了小狗亲吻主人可以哄他,但是没告诉小狗的是,用这样的方式哄主人是要被主人欺负哭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去春来,万物伊始,被冻结的时光开始缓慢流淌。
春雨淅淅沥沥地钻入大地,不似冬雨刺骨夏季磅礴,带着几分温柔地去唤醒万物。
年后的贺晓做的简历顾沉沉看过,工作经验单薄得可怜,但凭着贺晓的毕业院校和大学的光辉履历,想要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也是可以的。
顾沉沉是怕他脱离人群太久,总是不适应人际交往。
月余过去,顾沉沉一直没问过贺晓情况,总怕给他压力。
顾沉沉不介意养着贺晓一辈子,只是贺晓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变了但又没变,是灰烬里开出来的玫瑰,经历过风雨后依旧想要向阳生长。
怎样才算是强大呢?顾沉沉都不敢保证自己如果经历了数年那样的事后还能不能是个人。
顾沉沉自认为不是贺晓的救赎,本来就是保有一丝本心的贺晓愿意伸出手去拥抱他。
即便这样,还有走出去的勇气,还有再去爱的决心。
向他的主人诉说爱意,将他的主人护在身后,想要共同承担这个家……
这样的贺晓,又怎么能够说是软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因为贺晓是贺晓,顾沉沉在这条路上的选择才显得那样的义无反顾,当他走出去九十九步的时候,贺晓一定会跨出去最艰难的一步去拥抱他。
顾沉沉想,他的学长啊,一直以来都是温柔而又强大的存在。
一路上的小雨润湿了顾沉沉的发丝,带着冬日未散的寒意,那个面积并不大的蜗居成了顾沉沉最温暖的去处。
在此之前他没有想过他会和谁共度一生,在此之后他没有想过他的人生里没有贺晓。
钥匙旋转,从外面带来的不止是湿意还有归人。
顾沉沉换了鞋袜进屋,餐桌上摆放着的菜色不算是丰盛,但都是顾沉沉喜欢的,是贺晓一点点琢磨出来的他的口味。
这个时候反而是他这个主人做的有点失职,都不知道自家小狗喜欢吃什么,也或许是以前过的太苦了,什么都喜欢吃,偏爱肉类。
只是这么喜欢吃肉还长不了几两肉,真是浪费粮食。
贺晓和他说过,乡村里阳春三月的烟霞和漫山遍野的杜鹃是我这一生看过最美的景色。其实最美的不是景色,而是那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人,和那段此生不愿意忘记的回忆。
那时候的贺晓从学校放学在夕阳下一路奔跑着回家,田野上不知名的白花承载着贺晓的梦想,只要等到长大去到远方就像蒲公英摇曳着飞到一片理想的沃野,坚信着那个所谓的理想一定会实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我足够努力,时间就一定会给我答案。
可是后来,现实给了贺晓最重的一击,有时候顾沉沉觉得他帮贺晓找回过去找回自我并不是为了贺晓,而是为了自己。
看着这样的贺晓,想到他经历的事情,心口总像是闷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
起初还好,可是越喜欢,就越希望他能够好。
“好香。”顾沉沉走到厨房从身后抱住贺晓,贺晓缩了缩脖子的模样像是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这句话不知道说的是锅里的菜还是怀里的人,贺晓的耳垂发红说了一声:“主人。”
贺晓也不会去推开顾沉沉责怪他干扰到自己干活了,只是默默地承受着顾沉沉的磋磨。
其实他不像最开始那样动不动就跪了,但大部分时候依旧乖的要死,顾沉沉如是想。
贺晓总觉得脖颈发痒忍不住想要去挣扎,主人在他就很容易发情的,其实也不对,主人不在的时候一想到主人也容易发情。
“我都不想吃饭了,某人似乎比晚餐还要可口。”顾沉沉压低了声音同他咬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垂红的滴血的模样嗫嚅着说着主人。
“傻子。”顾沉沉不再磋磨他松开了双手后退了几步告诉他,“饭后我们再好好深入交流一下。”
“是,主人。”贺晓只觉得脑子发涨,他忘记锅里的白灼青菜有没有加盐了。
饭后的顾沉沉带着几分餍足的抱着贺晓坐在自己腿上折腾,从人的衣兜里摸出来两个熟悉的东西带着几分好奇的戏谑问了句:“这是什么?”
贺晓眼神闪烁着红着脸,唇瓣红润总是显得好亲,一张一合说话也软乎乎的:“回主人,是尾巴和耳朵。”
顾沉沉当然知道是尾巴和耳朵,他从Blue订的货,还没来得及在贺晓身上试验过,把这些东西藏在衣服里的小狗显然在打什么算盘:“想用了?”
“唔。”贺晓有几分心虚,看到尾巴和耳朵的时候总觉得戴在主人身上应该很可爱,“想给主人用。”
意料之外的答案,顾沉沉眼角微挑,带着几分忍俊不禁:“想造反了?”
“没有。”贺晓急忙否认,一双眼睛看着顾沉沉的模样总像是撒娇,“只是觉得主人戴起来很漂亮。”
漂不漂亮无所谓,有食欲倒是真的,顾沉沉心下了然:“想这些有的没的,是想吃鞭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沉沉拍了一下贺晓的屁股,贺晓一个激灵,因为主人的言语变得更加兴奋了起来,身上的热流下涌,的确他也想被主人打了。
好贱好淫荡的身体,却被被主人接纳和偏爱着。
“嗯。”贺晓诚实地点了点头,“想了。”
想被赤身裸体着主人束缚在刑架上,主人挥舞着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带着几分滚烫的痛意划过身上的敏感点,并且被带上高潮或是被禁止释放。
“蠢狗。”顾沉沉把东西放在了桌边,顺便把手伸进了贺晓的衣服下摆作弄着,“是不是压着主人操让你很有成就感?”
关于体位上,顾沉沉很少说这样的话,但他总要通过贺晓的一些表现去判断贺晓现在的情况如何。
“不是的。”贺晓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无论上下都该由主人来决定的,他应该做好的是伺候主人,或许是主人那时候的模样太勾人了,也或许是芒果上瘾了,偶尔的时候他总有一些莫名的想法,“喜欢主人……”
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占有与被占有。
因为喜欢……
贺晓也不知道怎么去判断这种想法和情绪,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的贺晓不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以往的贺晓这时候一般就跪下来了,哪有像这样解释的乱七八糟的大着胆子去亲吻主人。
所谓全身心的信任,所谓我爱你这件事……
所谓的他们之间的主与奴的关系,反而不需要太过注重在形式上的礼仪,因为奴隶始终都在仰望着他的神明。
这样的贺晓是独属于顾沉沉的,即便他没有日日向你行礼,没有时时跪在你的脚边,这是顾沉沉养出来的,即便有一天贺晓真的不愿意做他的奴隶了,顾沉沉也会同意,不过也或许没有那天了,先是爱人再是奴隶,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最舒适的关系。
顾沉沉略带几分无奈的宠溺:“我知道了,但是下不为例,还有你要知道,你让你的主人戴上这些东西,主人会让你加倍还回来。”
“嗯!”贺晓眼底迸发出的喜悦难掩,反正他被主人欺负的时候多了去了,大不了被欺负得更凶一点嘛,也没事的,想想反而有些期待,期待有尾巴的主人,也期待主人所说的加倍,“谢谢主人。”
顾沉沉把人抱到了餐桌上坐下,拿着东西起身顺带还整理了一下衣服:“等我几分钟,小狗。”
“好。”贺晓乖巧地点了点头,在顾沉沉即将要回房间的时候叫住了他,“主人!”
“嗯?”顾沉沉停驻了脚步回应了他。
“我爱您。”贺晓赤忱露骨的表白让顾沉沉心乱了,握着那尾巴的手紧了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沉沉用了很长一段时间让贺晓把对主人的依赖变成对他的喜欢,贺晓那样绝望地向自己坦白他喜欢上了自己的主人的时候彷如昨日。
他家小狗啊,真的很勇敢。
在他眼皮底下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现在的模样,顾沉沉的心跳的飞快,掩藏不住的笑意只背对着贺晓,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回答贺晓:“好,我知道了。”
顾沉沉抬腿迈入了自己的房门然后关门,餐厅里只剩下了贺晓维持着主人把他抱上去的姿势摇晃着双腿等待着他的主人。
没有什么配不配,只有喜不喜欢,他真的很爱很爱他的主人,身在泥淖的蛆虫又怎么有资格去爱云端的凤鸟,流浪的乞儿又怎么敢去攀折崖畔的玫瑰。
所谓奴隶要把身心完全交给主人或许是取悦双方的说辞,能把身心真正交给对方只是因为你爱他并且信任他。
贺晓不是不奢望主人能够爱他,他从来都是这样奢望的,只是觉得配不上和没资格,顾沉沉却一步步地走进了他的心里,告诉他:你可以,你配得上。
心中的欲念疯长,他也想给他的主人打上标记,他也想主人因为他而失控,他想亲吻顾沉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亵渎他的神明。
他想,他应该是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色毛绒的耳朵戴在了顾沉沉的发间毫无违和感,桃花眼微挑的模样自然而然地就带着勾人的意味。
唇瓣红润忍不住想去亲吻,优越的下颚线,喉结微动的模样,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隐约可见布料下的风景。
衬衫的长度刚好包裹住臀瓣,一双细长的腿和腿间的猫尾摇晃,微扬下巴的顾沉沉很像一只骄矜的猫,每一步都踩在了贺晓的心上。
他的主人是怎么做到AO之间切换自如的?林少爷说主人招桃花,可这样的本就是能够勾魂摄魄的妖精。
顾沉沉看着呆呆愣愣看着他的贺晓忍俊不禁,存了逗弄的心思张口:“喵~”
放软了音调的声音微微上扬,从耳廓直抵贺晓的大脑,神经一瞬间的宕机,贺晓的脑子里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瞬间脸色爆红:“主人……”
您别这样,我受不了。
浑身的热血上涌,他会忍不住的。
从很早之前开始,顾沉沉就是AO通吃的存在,他深知Alpha喜欢怎样的Omega和其中的劣根性,当然也了解怎么让Omega腿软。
这幅姿态的自己应该是比较吸引Alpha的,可却是莫名的吸引了自家小狗,不要说性别和长相本身不能定义一个人,何况贺晓不会是喜欢这幅样子的Omega,只是喜欢这样的顾沉沉。
“你说,我要是穿上丝袜,戴上铃铛,你岂不是要更兴奋?”顾沉沉走到贺晓身前去带着几分戏谑地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这样说来的话,穿着女装艹他家的小狗也不失为一件情趣。
看着耳垂红的滴血眼神闪烁的小狗,顾沉沉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他的腰:“真敢想啊,想的鸡巴都硬得发涨了吧?
蠢狗。”
“唔,狗狗不敢。”贺晓是不敢想的,只是他家主人自己说的。
“哥哥,我好看吗?想不想吃?”顾沉沉靠近了贺晓低头在他的脖颈处呢喃。
酥酥麻麻的温热气息勾得小狗心痒,按捺住想要把主人扑倒的冲动不住地点头:“想吃。”
倒是诚实,顾沉沉沉吟了片刻后还是决定问他:“想问你一点工作上的事,是找不到满意的工作还是说别的原因?”
譬如说害怕和人交往之类的。
“找不到满意的工作。”贺晓诚实地回答。
“为什么呢?”顾沉沉觉得贺晓并不是眼界高所以找不到工作的人,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很多的都要加班。”贺晓大学学的是编程,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很多的专业知识都忘了,再去找相关的工作还是能够找到,明明清楚这个专业社畜多,可他还是不想加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愿意加班?”顾沉沉又问。
“不是。”贺晓摇了摇头,犹犹豫豫间开口说道,“想早点下班,给主人做饭。”
顾沉沉愣了,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他说过你尽管向前走,我永远在你身后,贺晓也并不是没听见,只是他这个主人在贺晓的心中占得分量太重了,以至于贺晓很多时候分不清主次。
他早该知道是这个原因的,换位思考一下其实也可以理解,即便知道这个世界很大,可在小狗的心中,主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顾沉沉想离开贺晓,放他一个人生活一段时间,他不想贺晓永远以他为轴心围绕着他转。
顾沉沉是贺晓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人,但并不能代替成为他的全世界。
“晓晓,我带你回来不是因为喜欢你的厨艺让你来给我做饭的。”顾沉沉语调认真,他希望贺晓能够明白。
“我知道。”这是贺晓的回答。
“你没不是我的保姆。
是,奴隶有义务伺候好主人,但是在能够平衡生活工作的前提下,我不希望你是放弃自我来给我做饭。
没有你,我一日三餐也可以吃的很好。”顾沉沉最后一句说得有些伤人,可有时候偏偏要言辞激烈一些或许贺晓才能够听得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晓睫毛轻颤不敢看他的主人,细如蚊讷的声音传入顾沉沉的耳中:“可是,我想照顾主人。”
他知道主人没有他也可以生活得很好,衣食无忧的小少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的,有家人有朋友。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照顾主人。
顾沉沉一瞬间的肝疼,贺晓惯会让他心软和无可奈何:“我不想因为我成为你往前走的障碍。”
“我知道。”贺晓乖巧点头的样子总让人心疼。
“我不是你的全世界,我是往后余生陪你去看全世界的那个人。”顾沉沉不知道怎么跟贺晓解释他才能够明白,也或许贺晓是明白的,只是不知不觉间顾沉沉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贺晓的执念。
“我也知道的。”贺晓喃喃,“但是主人已经成为我的全世界了啊。”
是照亮他黑暗里的一束光,遇见顾沉沉之后他才有了新生。
他一眼望得到头的人生,深陷泥淖也不再想去挣扎,找个主人收留他、活着就行。
所谓情感,所谓未来都不去考虑。
一条狗不需要想那样多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可以吗?”贺晓红着眼问他。
顾沉沉心中的酸胀难以言喻,伸手去拥抱了贺晓,直接将人揽在了怀里,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他告诉他:“可以,我没有要推开你的意思。”
顾沉沉吻了吻他的发顶,或许是自己想当然了:“对不起,贺晓,还有我很荣幸可以成为你的全世界。”
“主人。”贺晓忍不住的泪意打湿了顾沉沉的胸膛,呜咽声明显,“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我知道您没有想要把我推开,我努力,我尽量……”
“没关系的,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不成材也没事,给我当小厨娘当一辈子也没事。”顾沉沉哄他,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我只是怕阻碍你,也同样阻碍了你去实现理想。
但或许理想并不是要实现某一件具体的事,当贺晓把顾沉沉当做全世界的时候,顾沉沉就已经成为了贺晓的理想。
顾沉沉把人从餐桌上抱了起来,贺晓就像树袋熊一样自然地挂在了顾沉沉的身上,脸上的神情说不清楚的委屈。
念头只在一瞬间改变,他不打算和贺晓分开了,就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顾沉沉托着人的屁股把人抱进了房间,颇有几分无奈,心想自己或许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不许哭了,要哭留到床上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沉沉的耳朵动了动尾巴一摇一摇的,贺晓被放到床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主人心跳得飞快,情不自禁地说了句:“想吃芒果。”
“就你这样还想吃芒果?”顾沉沉嘲笑他,“一碰就哭,体力又不行,都不能让我腿软。”
贺晓不是那种娇软的Omega,但和A也不沾边。
“主人试试看,狗狗会努力的。”贺晓不甘示弱伸手抓上了顾沉沉的衬衫领口把人往自己怀里拽。
意料之外的举动,顾沉沉没有防备,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了贺晓的怀里,双手攀着贺晓的脖颈,埋在他的肩头闷笑:“好,你努力,我试试看。”
说罢舔舐了一下贺晓的颈上的肌肤,小狗一瞬间的炸毛把主人扑倒在了床上顺势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布料。
顾沉沉的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一只手抵在贺晓的胸口玩弄着小狗狗的乳环,双腿自然而然地环上了贺晓的腰:“你不想换个姿势做吗?”
他发现每一次自己处于下位的时候贺晓都喜欢用这种正常体位和他做。
“唔~嗯~”贺晓觉得胸口酥酥痒痒的,还是不自觉地去迎合主人的玩弄。
但是他已经冒犯主人了,用别的姿势不是更冒犯了吗?而且这个姿势主人可以不费劲呀,只要享受自己的服侍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可以什么姿势?”小狗狗迷迷糊糊地反问了一句。
“骑乘,后入,火车便当……”顾沉沉一项一项地列举着,“你都试过的。”
小狗狗脸色爆红,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回忆,摇了摇头:“不要了。”
顾沉沉的一只手勾上贺晓的脖颈,微微偏头在他的耳边说道:“骑在小狗狗身上,边操边打屁股。
小狗嘴里说着不行了其实爽的要死,很容易就高潮了。”
“主人……求您别说了。”贺晓作势要去捂顾沉沉的嘴,但又觉得冒犯只能小声哀求他的主人。
“来吧。”顾沉沉把自己的耳朵戴到了贺晓的头上然后双臂一伸,“让我看看我们家晓晓有多努力。”
贺晓跪坐在顾沉沉的身上俯身,一颗颗地解开顾沉沉身上的衬衫衣扣,带着点微凉的指节自上而下抚摸过顾沉沉的肌肤。
指腹抚摸过胸口,抚慰着直到乳粒立起,顾沉沉的呼吸逐渐急促胸膛微微起伏,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下面的确是轻松而且挺爽的。
“小狗狗,要不以后你做TOP吧。”顾沉沉同他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主人……”贺晓习惯了在下面,要他一直在上面怎么会满意,贺晓委委屈屈地应了下来,又问了句,“我可以亲吻您的身体吗?”
“不欺负你了。”顾沉沉揉了揉贺晓的头发,本来就是哄他的,床上的事本来就是看心情,贺晓不愿意他也不想强迫人,顾沉沉倒无所谓,在上面还是下面都能找到乐趣,“可以。”
贺晓伏了下来,从顾沉沉的下颚开始亲吻,一寸寸往下,柔软湿润的触感印在顾沉沉的肌肤上,带着虔诚而珍视的亲吻总能够让顾沉沉心动。
或许是鬼使神差的,贺晓在顾沉沉的锁骨处留下了一个吻痕。
一双手从主人的胸口游移到腿间,尾巴毛绒的触感惹得顾沉沉忍不住地颤栗。
“嗯~”顾沉沉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偏过头蹙眉轻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拳肌肉微微绷紧,带着几分隐忍克制却又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尾巴被抽出,一瞬间的空虚感,臀间那个肉洞被暴露在空气中不自觉地张合。
“主人的里面湿了。”贺晓的声音很轻,总带着几分青涩的模样让人心动,伸入甬道一瞬间的微凉,不自觉地收缩包裹住侵入的指节。
“你信不信,我现在也能弄得你屁眼里发大水?”顾沉沉一瞬间地好气又好笑,前戏那样长屁话还多。
“信的。”贺晓自觉失言,也或许是情不自禁,贺晓扶着性器进入的一瞬间,顾沉沉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喟叹,手指轻抓床单,喉结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爽,顾沉沉尝试着放松自己去接纳贺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主动权都交给身上的这个人。
好漂亮的主人,贺晓忍不住想要以下犯上,想要顾沉沉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深入浅出过后,每一下都往顾沉沉最要紧的地方顶弄上去,尾巴什么时候缠绕上顾沉沉的性器,毛绒绒的触感随着指节的抚弄。
“呃~”强烈的失控感让顾沉沉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不要了。”
“你是听不见吗?”
“唔,慢一点。”
……
“等结束了,您再罚我吧,随便您怎么罚。”贺晓亲吻过顾沉沉的额头说道。
两个人身上沾染着汗湿味,顾沉沉眼眶泛着红,那里面只觉得酸软,贺晓的性器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沉沉的一只手攀附着贺晓的背脊,指甲微微陷进了肉里,他家的小狗似乎开始不听话了。
“主人放松一点,让我进去。”贺晓的动作还算温柔,一下一下地往里撞着。
在下面是不费劲,但是费神,顾沉沉茫然地想,进哪里去?生殖腔吗?
等到生殖腔被顶开的那一瞬间,顾沉沉再也忍不住的汹涌泪意,好歹也是个第一次被顶开生殖腔的Omega,还是不可控地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呜~”顾沉沉不是不愿意被打开生殖腔,只是这个过程未免也太难受了点,他迷迷糊糊地想他一定要狠狠地惩罚回来。
总之到了最后先力竭的还是贺晓,顾沉沉忍着下身的异样感全程黑着脸把人绑在了床上,尾巴塞进了贺晓的屁股里开到最高档,带着微弱电流的乳夹把那对乳环替换了下来,尿道棒和口球的塞入让贺晓觉得既兴奋又难耐。
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顾沉沉,似乎在控诉主人你明明也很爽。
“我先去洗澡,洗完了再来打你。”顾沉沉冷着脸告诉贺晓,贺晓在床上的举动其实顾沉沉也没有生气,只是不能让小狗得寸进尺而已。
“主人,我会努力的。”在顾沉沉即将高潮的时候,贺晓在他耳边的呢喃,顾沉沉其实听懂了,他说的不是床上,而是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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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秉持着bdsm不属于性爱的范畴,而有婚姻还是会在外面收奴找主。
但你让家里的那个妻子或是丈夫怎么想?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你就自己做了小三。
都玩SM了,还要什么三观?
你不需要三观,又做什么人?
有个dom的丈夫找上门来,差点没把那个sub打死,最后还是江晚拦了下来。
那个男人有权有势,把一切罪责归咎于blue,立志要扫黑除恶,一副和blue不死不休的架势。
其实blue的制度对于这一群体来说在苏城已经是最完善的,但也不可避免的多少有些漏洞。
信息的隐私是为了保障会员的权利,而不是让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这段时间,关于blue的制度一直在变,关于公开大家的婚姻信息以便于众人的权衡。
大多数dom根本不知道他手中肆意妄为的权力反而是sub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奴隶手册上的,奴隶的权利来自主人的给予蒙了他们的心。
“我是想给不被接纳的群体一个去处而已,本来外界人就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现在你们自己作践自己。
已婚在丈夫或是妻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外面乱玩的,仗着权势把对方变成sub的。
双方都没有分寸玩出严重后遗症,甚至是玩死的。”钟云行第一次召集了这么多人在大厅里开这次会议,“blue是我开的,我说了算,这些新条例,接受不了的可以滚。”
“人还是要敬畏手中拥有的权利。”钟云行又补充了一句。
钟云行开这个地方不是为了赚钱,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总是会出一些事让他有几分烦躁,当初想的很好,但真正运行起来总是差了点又差了一点。
总归圈子里还是正常人多,规章制度也在完善。
“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这两天的事欠太子爷人情了呗。”
“太子爷要收债?”
“没有,正因为没有老板才不舒服,我们老板啊,这次可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什么癖好。”
“谁知道呢,有些人就喜欢征服雄鹰,那些sub都看不上。”
“那老板真可怜,招惹谁不好,好好的一个dom最后要臣服在别人脚下。”
……
顾沉沉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模样,一只手牵着拴在小狗脖颈上的链子,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们的言语,老板可不可怜他不知道,这些不知道爱情是什么的人才是真的可怜,而且土皇帝和太子爷,或许太子爷才是先栽的那个。
贺晓在大厅里的所有Sub中穿的绝对是最保守的那个,那没办法,谁叫他的主人占有欲强。
其实BDSM本身就是两个人商量着来,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什么可以接受又不能接受,该有分寸的不止是Dom,还有Sub。
Sub该有诉说的权利,而Dom要选择性地倾听,这是一个双向的过程,许多人把他玩成了单向。
Blue的制度也只能制约一部分人,而不是所有。
贺晓从最开始的害怕被打到期待被打,依旧不那么喜欢放置和黑暗环境,捆绑和束缚能让他兴奋愉悦,强制高潮和限制射精算是喜欢。
公开露出和窒息游戏顾沉沉不打算和贺晓尝试,厕奴、性奴和狗奴,顾沉沉打算和贺晓先试试狗奴和圈养,商量好一个假日,把小狗狗关进笼子里,活动空间局限而一切皆由主人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显然BDSM的游戏里不止这么些,千奇百怪,有些的可以尝试有些的就算了。
侧重不同,有些人享受施虐与受虐的过程,而有些人则享受支配与臣服的过程,奴隶将鞭子交由主人手上,从此成为了国王的奴仆。
但同样需要分寸与界限。
其实无论哪个群体都会有一些渣滓和败类,这是无法避免的,只是这个圈子里败类对人所造成的损伤会来的更严重一些。
“听说最近Blue的会员少了三分之一啊,老板和股东们又少了一笔收入,也因此得罪了很多喜欢来这里玩的权贵。”林望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倒不是来凑个热闹,主要还是来表个态。
“圈子里正常的权贵也多了去了,他们要闹,吃亏的是他们自己。”江晚指的不是自己,他家做小生意的,即便是顾沉沉也比自己要有权有势,不过是恰好和钟云行有点交情,其实在这里自认为只是个小喽啰。
“最近blue有出什么新品吗?”顾沉沉对别的倒是不好奇,他只好奇这个。
之所以关注最近的事情只是因为贺晓,有些的事无法杜绝,可是他想遭遇这些事情的人多少能够少一些。
“我不负责这一块,你问我做什么?”江晚无语。
“每次出新品,你们应该是最先试用的一批人吧?”顾沉沉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们。
“最近出了几款润滑和拉珠,用来放置不错。”墨砚刚忙完一台手术,有些疲倦地窝在沙发上喝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上开大会,台下开小会是blue的常态了,反而因为这几个人关系好所以能够这样肆无忌惮。
顾沉沉倾身倒了杯水递到了贺晓的唇边,:“乖,喝点水。”
“谢谢主人。”小狗狗脸色潮红的模样不知道布料下穿戴了什么样的东西,总之很性感诱人就对了。
作为贺晓的全世界,顾沉沉把人弄到自己的公司里来了,虽然他们家不搞软件游戏等相关的东西,但是让贺晓当个网管还是可以的。
说是大材小用,其实也算不上,好歹能在工作履历上添上一笔,以后要换工作胜算也大一些。
既然家里有资源那为什么不用?
顾沉沉考虑过这件事,但又怕让小狗觉得不舒服于是所以就此作罢,在那天贺晓说过那番话以后,顾沉沉才明白,或许在贺晓的世界里,这些都不重要,他之所以想要去做一些事情,归根结底的原因或许是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必要了。
他相信贺晓会一直深爱着他,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这样的话他们可以一起上下班,顾沉沉偶尔也可以迟到一会在车上对贺晓做点坏事,亦或是午休时间的办公室游戏都不错。
OO恋婚姻不合法,但是在那天签订了契约之后,顾沉沉特地找了律师过来,他是想把自己的财产都给贺晓的,意料之中的结果贺晓不仅不要,还要把工资卡交给他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沉沉当然没要,结果害得贺晓委屈了好几天。
“给自己当零花钱吧。”顾沉沉哄他,“怎么也算是自己赚的,总归有成就感一点不是吗?”
“知道了,主人。”贺晓倒也没有难过多久,这么点钱对于主人来说的确太少了,他要努力再努力才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养得起主人。
如果主人不要的话,可以给主人送礼物吗?贺晓思及此处眼眸亮了亮,带着几分雀跃的语调:“那狗狗可以给主人送礼物吗?”
“可以。”顾沉沉无奈,他的小狗养好了,总想着怎么给主人送礼物和赚钱养主人,除了想要被调教还想要以下犯上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这夜他们在Blue开完这个会议后就回了家,惊蛰雨伴随着闪电雷鸣在夜里总是有几分怕人,车辆驶过溅起一朵朵的水花。
夜里并无星子便显得虹霓异常闪烁,车子缓缓驶入小区停进了地下停车场。
车辆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却并无动静,
其实顾沉沉总想着什么时候带贺晓出去玩一次,他工作不忙但一切都在循序渐进的计划中,今年五月份是个好日子,苏大的百年校庆,也是紫藤花开的季节。
“过一个多月,苏大百年校庆会邀请校友回去,晓晓要去吗?”顾沉沉开了车窗,似乎是烟瘾犯了一只手伸进兜里最终作罢。
“可以吗?”贺晓期待又忐忑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苏大毕业生吗?”顾沉沉觉得好笑。
“可是……”贺晓的模样显然有些犹豫。
“不要怕,我会陪着你,嗯?”顾沉沉想着,贺晓回去或许能找回一些旧友或是同学,如果自己是他的全世界的话,那就尽量让他的世界再绚烂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