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入夏,照旧是个周五,他们的新家早就装修好了,不过是还没来得及搬进去。
于是乎游戏的地点还定在blue的调教室。
顾沉沉也是装束好了自己才去Blue见自己的兔子先生,这不过是自己信口胡诌调戏小狗说出的生日愿望,小狗却当了真。
红着脸建议他的主人今晚可不可以穿那套兔女郎的衣服在调教室里等他。
顾沉沉自然是求之不得,只能说这个周五值得期待。
小狗依旧跪在门口等待自己,与以往不同的是身上的装束,赤身裸体和犹抱琵琶各有千秋,但都足够吸引人。
身上的胶衣勾勒出漂亮的轮廓,想必其中的束缚感也会让小狗觉得很爽,兔耳一动一动的模样颇为可爱,臀逢间的绒白断尾摇晃的厉害,黑色的透明丝袜总引诱着人去撕开。
小狗俯下身去亲吻了主人的鞋面而后跪直了身子仰着头看着顾沉沉叫了一声:“主人。”
红着脸不禁想他家主人扮演的是兽医吗?
“小兔子的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顾沉沉居高临下的模样,戏谑着看着他家兔子先生,然后去一旁的架子上挑拣今天要用的道具,“或许我要检查一下。”
绳子、鞭子、温度计、口枷、润滑剂、拉珠、蜡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晓的目光随着主人移动,主人每选一样他的心跳就快上几分,看来今晚依旧是个值得期待且难以忘怀的夜晚。
他的主人平时的时候总是温柔且好说话的,可是到了调教室里就变得冷淡且难以亲近了起来。
顾沉沉的金丝眼镜让整个人的气质更显冷淡禁欲,白色大褂和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还真像那么回事。
“躺下,我们先来量个体温。”顾沉沉拿着道具蹲在了贺晓的面前。
贺晓看着那个比寻常要细上许多的温度计红了脸,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平躺在了地毯上。
顾沉沉选择了直接用剪刀剪开了贺晓下身的束缚,露出那被拘束着稍显可怜的性器,兔子先生那种既害怕又期待的表情可真是有趣。
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握上小狗的性器,微凉的触感激得贺晓一个颤栗:“唔~”
兔子先生敏感,只需要轻轻套弄几下,欲望就已经兴奋地流出了泪滴。
消过毒后的温度计挤上了一点润滑,抵在马眼处细致而认真地一寸寸地往里塞着,直到几乎整根没入了性器为止。
哪有人量体温是量鸡巴的啊,冰凉的触感撑满了那处的内壁,而后化作了酥酥的痒意,兔子先生的眼睛红了,忍不住地想要躬身打滚:“主人~”
“看来我们的兔子先生很活泼呢,量个体温都这么好动。”那管润滑是blue出的新品,顾沉沉只是在小狗身上实验一下,看来效果还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能把我们的兔子先生绑起来了。”顾沉沉看着被润滑折磨的小狗心中的凌虐欲更甚。
对于顾沉沉来说,虽然平日里贺晓叫他主人,可他并没有把这当做24/7的主奴生活,而是生活情趣的一部分。
如果要顾沉沉来过24/7的主奴生活,只怕贺晓也不会是现在的贺晓,虽然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反调教,不过在游戏里的顾沉沉可不会放纵奴隶随意。
何况游戏不是生活的全部,他们还有生活,工作,家人……
一周一次就已经足够。
顾沉沉把贺晓绑缚在了刑床上,性器兴奋地不断往外冒水,温度计也不自觉地往外吐着。
“这可怎么办?总是掉出来可是测不好温度的。”顾沉沉的声音平静,仿佛他真的是一位合格的医生一般。
“医生帮帮兔兔。”贺晓觉得身上开始痛起来了,带着点兴奋又害怕,他清楚如果掉出来主人是有惩罚的,虽然让主人帮忙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身上的束缚感,尿道里面的痒意、后穴尾巴不安分的震动侵蚀着贺晓的神志,他已经没办法思考这样多了。
顾沉沉叹了口气,面上显露出为难的模样:“那我就帮帮你吧。”
说罢指腹摁在了温度计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推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火机点燃低温蜡烛的声响在这样的环境里格外清晰,蜡油滴一点点地落在了兔子先生性器的顶端,很快凝结成了固体彻底堵住了出口。
兔子先生哭了,眼泪一颗颗地往下落着,不知道是被疼哭的还是爽哭的,性器微弱的灼烧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尾巴还在欢快地摇着。
强烈的快感让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高潮却也不能,或许是蜡油只滴了浅浅的一层,很快腺液又濡湿了顶端。
顾沉沉淡然自若着掐着表,到了时间过后才告诉小兔子:“现在我们来看看温度。”
温度计上沾染了湿润的液体被抽出,顾沉沉看了眼温度过后下了个结论:“体温没问题,现在应该检查一下身体。”
或许是一次性的装束,顾沉沉把小兔子身上的束缚都剪了下来,包括绑缚在里面的红绳。
看来他家小狗的绳缚计较不怎么样,顾沉沉看着粗糙的绳结和没有力道和分寸的嵌进肉里已经充了血的红痕不禁吐槽道,这痕迹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消不下去了。
听诊器放在贺晓的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人不自觉地颤栗。
“现在我要检查一下兔子先生的屁股。”顾沉沉解开了贺晓身上的束缚,帮人翻了个身。
小羊鞭划破长空挥在了贺晓的臀肉上,很快地泛起了红痕,尾巴也跟着颤了颤,落下了几缕毛。
“唔~”贺晓忍不住地呻吟,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翘起来,腿分开。”顾沉沉命令的语调从耳后传来。
贺晓依言顺从地翘起了屁股尽量地分开了双腿,跪趴在了刑床上供他的主人玩弄。
屁股不自觉地摇晃抬起总像是在邀请什么。
顾沉沉拔出兔子先生的尾巴,很轻易地伸进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戳弄着,略带疑惑的语调:“屁股里怎么这么多水?”
“嗯~啊~不要了~”贺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去迎合,甚至总觉得不够想要更多,鸡巴是,屁眼也是,“回医生,那是兔兔的骚水。”
“原来是发情了。”顾兽医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发骚的兔子要被惩罚。”
顾沉沉拿起了手上的鞭子掂了掂分量,毫无预兆的鞭子打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比方才加重了几分力道。
红绳留下的红痕和鞭痕交错在一起,留在这具漂亮的躯体上。
贺晓险先跪趴不住,身子颤了颤即将要倒下去的时候被顾沉沉扶了扶。
顾沉沉没有要求小狗报数,就好像真的是惩罚一只发骚的兔子一般,在贺晓的臀肉和大腿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没有规律的鞭打一下又一下。
心中的凌虐欲得到释放,也有人问过顾沉沉:dom都是颅内高潮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吧,施虐与支配的过程让他感到愉悦和满足,但对于贺晓,他从来都是有欲望的。
性器和后穴里水不断地渗出往下落着,殷红的痕迹衬得皮肤更加白皙,这幅美景勾得顾沉沉户呼吸一滞,他很想看看现在小狗的表情是怎样的。
“兔子先生太骚了,似乎越惩罚,兔子先生的水就越多了。”顾沉沉一副为难的语调。
“要医生的大鸡巴插进来才会好~”贺晓摇晃着屁股勾引着他家主人。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只是兔子先生想吃胡萝卜了呢?”顾沉沉把人抱了起来,手指伸入贺晓的唇瓣里抽插,勾出了淫靡的水渍,“用这张嘴吃好不好?”
顾沉沉不是询问而是告知,因为下一秒,口枷就被塞入了兔子先生的口腔里而不能言语。
涎水不自觉地从唇角流出,真像一只想吃胡萝卜的小兔子。
顾沉沉把人抱了下来,贺晓就这样跪在了顾沉沉的面前。
把性器从布料里释放出来,将顶端抵在了贺晓的口腔里,抽插的过程中逐渐深入,动作也逐渐凶狠了起来。
贺晓跪不住只能双手扒着主人的大腿承受着主人的进攻,并不好闻的味道弥漫在鼻腔与口腔,却总能激起小狗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顾沉沉的性器抵在人的喉口射了出来,并不能控制吞咽的小狗把主人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这夜,注定还漫长……
后来,顾沉沉抱着贺晓在浴缸里洗澡的时候,温热的热水和指腹抚摸过红痕的触感总会引起贺晓不自觉地颤栗和蹙眉,一整夜他都没有给贺晓一个高潮和释放。
而贺晓的表现显然是取悦了他的主人的。
顾沉沉抚摸着贺晓的性器询问道:“还不舒服吗?”
贺晓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有点痒,那个润滑剂好厉害~”
天真而又无辜的语调,顾沉沉忍俊不禁:“难道不是你的主人厉害吗?”
“主人最厉害。”贺晓总是不吝啬夸奖他的主人。
顾沉沉的动作顿了顿,而后用商量的语调告诉他的小狗:“如果,以后你不想这么玩了,可以告诉我,我们只做伴侣。”
一旦进入游戏,顾沉沉就不能够做那个贺晓眼底温柔又可爱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晓不假思索地摇头,主动地握上了主人的手,转过头认真而虔诚地告诉他的顾沉沉:“是主人,也是爱人。”
何况他也爽到了。
或许他不是天生的M,但后天的改变已经无法让他真正意义上地再回到起点,他只能选择继续往前走,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结果。
他会跪在主人的脚边,一辈子信赖仰望他的主人,他会站在顾沉沉的身边,陪他共同承担所有的风霜雨雪。
“主人!下次玩圈养吧!”小狗不自觉地和主人十指相扣,兴奋而又期待的模样看着他的主人。
他们商量过几次一直没时间实施的游戏,小狗赤身裸体被关进笼子,活动空间局促而又有限,吃喝拉撒都在那样狭小的一个地方生活。
“主人想做什么,是你能决定的吗?”顾沉沉佯怒的模样看着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