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喻铎川垂眸在牙刷上挤上牙膏,神情淡然,水流灌满口杯。
骨节分明的大手将玻璃杯搁在一边,指节还沾了水珠,往下伸去时,一滴水落在柔软微凉的黑发。
乖。
微凉的瓷砖上,喻钦仰头跪在男人身前,两只手紧张得攥成拳搭在膝盖,嘴努力张到最大,尽力去含吮巨大的肉棒。
他也不知道怎么一起床就变成了这样,明明不久前他还在怀疑昨晚的不真实,喻铎川这样一折腾,他再恍惚也只能相信。
男人的阴茎粗黑可怖,捅在喻钦红润的嘴里,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地上冷硬,喻铎川没有欺负喻钦太久,在他嘴里操了一会便挺腰射出来,将跪得腿软的小孩提起,眼睁睁看他把自己的东西咽下去。
爸爸喻钦扶着喻铎川的手臂,双眸湿润,嘴角还挂着溢出来的白精,我们,我们这是算在一起了吗?
他胆怯地问出这句话,一双眼期待又恳切地望着他的父亲,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喻铎川抹去他嘴角的东西,忽然笑了:怎么这么可爱。
喻钦却觉得他不正面回答,是依然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眼圈一下子红了,着急起来:你什么意思啊你都说了爱我了,你说了我是你的,你别赖账。
他的眼泪掉下来挂在脸颊,胡乱地说:你、你睡都睡了,难道还想唔!
喻铎川低头直接吻住了他。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卷起柔软的舌头缠吻,喻钦被他搂着腰往上提,踮脚艰难地迎合。
在一起了,大掌伸进宽大的浴袍,喻铎川低声回答他刚刚的话,喉结克制滚动,不赖账。
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让人想清楚,看清楚。
他已无法再承受任何一次失去喻钦的可能,如果再有一次,他无法估量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他早该明白,他们都是疯子,没有对方就会死。
那就在一起好了,他们活该天生一对。
浴室水声淋淋,雾气覆上玻璃,模糊地映照着两具纠缠的肉体。
白皙的大腿敞开,挂在男人的臂弯,腿间娇嫩的花穴正含着一根粗大的阴茎,飞快地抽插,嫣红的媚肉被勾带出来,羞怯地挽留灼热的肉棒。
喻钦的背贴在冰冷的瓷砖,淋浴的热水浇在两人之间,下身紧密相连,囊袋在阴户不停地拍打,将阴唇都撞红了。
啊啊好深喻钦手抓在父亲宽阔的背,颈像风雨中摇摆的花枝,黑发湿湿贴在脸侧,双眼迷离,爸爸操我
水流爬过喻铎川肌肉分明的身体,他的骨架大而宽,抱着喻钦的时候,像狼王叼着一只白毛蓬松的兔子,好似将喻钦折叠一次,就能完全塞入怀中。
该叫什么?喻铎川猛地撞开宫口,在喻钦崩溃的高潮中粗喘一声,阴茎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
唔?喻钦眼前发白,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哭哼着呻吟,对喻铎川的话失去了分析能力,爸爸在叫爸爸呀
不对。喻铎川扶着他的臀,没等他不应期过去,又开始在最敏感的宫腔侵犯,好好想。
啊!我不知道爸爸别,啊!太深了喻钦尖叫起来,高潮后的女穴浪得喷水,他甚至不知道砸落在地面的水声是花洒还是他的淫水,不要啊!我不知道叫什么爸爸
他攀住父亲坚实的背肌,细腰仅仅只有男人手掌横放的长度,被搂住之后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他的嘴唇抖着,小逼快被捅坏了,穴口与父亲的囊袋一次次相贴,头顶的水流落在身上脸上,喻钦突然灵光一闪。
啊!我知啊!知道了,停他委屈地大哭,老公,老公!求你嗯啊慢一点,求你了老公
他天真地以为喊出父亲想听的话就能被放过,可没想到听到这个称呼,喻铎川像发了情的兽,本就可怕的阴茎又涨大一圈,撑得娇弱的宫口发疼。
啊!怎么又大了不行!唔吃不下了爸爸,慢老公,老公慢一点,求求你了
喻铎川含住他的乳头,舌尖试图顶开奶孔:叫点好听的,以前不是总爱偷偷说那种话么?
什么偷偷?喻钦混沌地问,反应过来之后羞得冒烟,不行我,我叫不出来不行
嗯?喻铎川将他放下,翻了个面,从背后操了进来,钦钦不听话吗。
我喻钦踩在喻铎川的脚面,胸口贴着墙,踮着脚承受父亲的冲撞,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小声求饶,呜爸爸,你别这样,放过我
身后没有回应,迎接他的只有男人更为粗鲁的玩弄。
爸爸!啊啊啊!你慢一点!慢一点太深
喻钦双手紧攥成拳,抵着瓷砖的锁骨被撞得发红,穴口被父亲故意掰开,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
他知道以喻铎川的说一不二,若是自己不听话,一定会被操昏在浴室。
喻钦呜咽一声,试着说了一句:老公老公鸡巴好大呜!小逼要被操烂了
身后速度依然没有慢下来,喻钦闭上眼,咬牙羞耻地继续:好深太深了骚、骚逼要被大鸡巴顶穿,变成老公的鸡巴套子了
老公玩我的奶子把奶子揉大,以后给爸爸喂奶给小宝喂奶
嗯啊子宫坏掉了怎么一直在漏水老公,老公帮宝宝堵逼水
喻钦一股脑全部喊完,突然恐惧地挣扎起来,纤细的手臂在瓷砖上胡乱动弹:爸爸!别再变大了,求你,求你,别变大了,要撑坏了!啊啊啊
他崩溃大哭:你坏你骗人!你就是想把我弄坏,下面根本吃不下还在、还在变大啊爸爸求你了
喻铎川充耳不闻,捏着臀肉把玩的手在上面留下狰狞的印记,一时间浴室里只剩喻钦的尖叫和下体拍打声。
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儿学的?嗯?喻铎川双手捉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用四肢将喻钦整个人都钉在了身前,声音含着笑,都是些什么词啊?钦钦?
我不啊!不想理你!你坏喻钦缩着肩膀哭泣,嘴上说着讨厌,腰却塌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贪婪地迎合着父亲的阴茎。
乖。喻铎川对他的乖巧十分受用,细密的吻落在柔软的侧颈,闷哼一声。
硕大的龟头深埋进稚嫩的子宫,射出一大股烫人的精液,全部打在敏感的肉壁之上,毫无预兆的射精令喻钦很快陷入潮吹,踮着的两条腿发软颤抖,只能依靠在父亲的胸膛才能不摔倒。
啊!呜呜呜爸爸!
他嗓子哭得发哑,过于激烈的高潮无法承受,下意识寻求最信赖的人保护,紧紧扣住喻铎川揽在腰上的那只手,哭着将手塞进男人掌心。
喻铎川含住他的耳垂,哑声道:再奖励你一些。
喻钦还在疑惑是什么奖励,埋在体内的阴茎迅速膨胀,跳动,而后,身后传来男人压抑的喘息。
激烈的水柱迅疾地打在敏感的宫腔,比射精更猛烈,更烫。
喻铎川尿了进来。
滚烫肮脏的尿液被父亲一滴不剩地尿进他柔软的子宫,可怜的女性器官被迫盛放浓骚的尿水,入口被堵住,只能一点点被尿大,如同怀孕几个月的孕肚。
啊!太烫!爸爸!喻钦失声捂住肚子,白皙的身体浮起异样的潮红,难以置信父亲居然会将尿液灌进来。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