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热的阴茎开始在穴里动起来,敏感的内壁被柱身摩擦,馋出了水,抽插间带起滋咕水声。喻钦被喻铎川密密地吻着,舌头交缠,好像要被含化,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宫口被操得又麻又痒,男人坚持不懈地要操开这肉嘴,把喻钦撞得腰眼都酥了。
勃发的性器在嫩穴里不停干,喻钦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被亲生父亲操,在被他最爱的男人操,巨大的心理快感便从心脏不停迸发至全身,恨不得用自己的阴道将喻铎川整个包裹进去,永远不分开。
呜!
呼吸猛地一窒,喻钦尖锐地叫出了声,阴茎终于挤开紧致的宫口,全根没入的感觉让他恍惚间以为肚皮都被顶穿,娇羞的小嘴欢欣地吃住肉棒,绞得死紧。
啊太深了
喻钦急促地喘息着,手肘动了动想要喻铎川抱他,喻铎川松开按住他的手,将人按进怀里。
喻钦搂着男人的脖子,下面每一下都撞得深,他很乖,努力打开自己的腿,让青筋虬结的阴茎能更轻易地进入。
舒服唔、深喻钦胡乱呻吟着,将头埋在喻铎川的肩上,爱你爸爸,我好爱你
钦钦。喻铎川的手掌摸着他的后脑勺,感受到肩膀一片湿热,哑声说,都是我的不好,原谅我,好吗?
喻钦眼下一片红,带着哭腔开口:那你要、要一辈子都爱我和我在一起,我就、原谅你。
好。
喻铎川深深吻住他,拇指擦过被使用过度的穴口,阴唇被持久的操干和阴毛的摩擦弄肿了,却还不知羞耻地夹着男人的阴茎。
啊爸爸啊
喻铎川吻住他的嘴,窒息般搅动他的口腔。好像又要被操到高潮,喻钦神志不清,身体不停颤抖,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呜求你爸爸老公
喻铎川痴迷地舔他的脖子,乳头,下面密不可分地贴着:我在。
爱,爱你啊!喻钦猛地夹紧男人的腰,目光涣散地失声喊,用力,用力一点爸爸!
喻铎川的指腹按上阴蒂,让他的快感再上一层。喻钦的腿细密地抖起来,他尖叫哭喊一声,眼泪打湿眼角,穴肉要命地紧吸住男人的阴茎:
啊啊啊啊喷、喷了爸爸射给我,射给宝宝
汹涌的淫水将床单浇湿,喻铎川在淫荡的穴肉吮吸中忍不住闷哼,囊袋在穴口狠狠一撞,肉棒深深埋进宫腔。
浓稠的精液在下一秒从马眼射出,将饥渴的宫壁浇了个透湿,灼人的温度烫得喻钦尖叫,像脱水的鱼在床上颤抖,甜腻的春水从穴口喷出。
啊!救我!爸爸!唔被射坏了
喻铎川将精液一滴不剩喂进了那口贪吃的逼,翻了个身,让喻钦趴在自己身上缓过那阵高潮,手掌包住饱满的臀肉轻揉。
喻钦完全没了力气,半阖着眼喘息,过了很久才停止细微的抽搐,乖顺地趴在男人的胸口准备睡去。
喻铎川的手指轻抚过他的脸颊,将阴茎缓缓从穴中抽出来。
不要!喻钦一下睁开眼,紧紧夹住他的腰,不许出来。
喻铎川一愣,而后笑了:这么贪吃?
喻钦红了脸,小手半握成拳缩在他的胸口,下身紧吸着父亲的阴茎不放:想含着爸爸嘛
喻铎川捏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将阴茎重新顶了进去:
以后都含着睡觉,好吗。
阴茎顶到深处,喻钦打了个颤,眼中尽是依赖:好。
第39章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在床上划下一道金色的细光。
喻铎川睁开眼,低头看见喻钦趴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睡得正香,手搭在脸侧,嘴唇还微微嘟着。
他轻缓地翻身,令喻钦背躺上床,虎口卡住他的大腿,抽出阴茎。
喻铎川盯着两人交合之处,阴茎啵一声从穴口分离,含了一晚上东西的穴一时闭不上,张了一个小指的缝,露出红彤彤的媚肉。
而后,穴口呼吸一般吐动几下,突然吐出一大股浓白的精液。
可爱。
喻铎川满意地勾起嘴角,将精液涂满喻钦的阴唇,又用手指上剩余精液全部抹在了他的唇瓣。
男人拿过手机,拍下淫靡的一幕,才起身走向浴室。
喻铎川洗漱完出来时,喻钦正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喻铎川,喻钦扁了扁嘴,张开手:抱。
他的双唇莹润,身上遍布吻痕,乳头被啃得红肿,毫无防备地将自己打开。
喻铎川俯身抱住他,在他的背上拍了拍:早安,钦钦。
早安爸爸。喻钦搂上他的脖子,任男人将他抱进浴室细细清理,又挂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上洗漱。
他像没有行动能力的婴儿,四肢软软被摆弄,套上了喻铎川为他挑选的衣服,早餐也是坐在父亲的大腿上吃完的。
一上车,喻铎川便拉下挡板,在后座抱着喻钦缠绵地接吻。
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攫取般含住他的唇瓣吮吸,舌头舔过他的上颚,牙床,又缠住娇软的小舌,发出细微的水声。
怎么都吻不够,怎么都亲密不够。好像要把这几年错过的时光都补上,一刻都不愿分离。
喻铎川的手从喻钦宽松的裤腰探下去,伸进内裤,摸到早已湿润的穴口,用整个手掌包住了软嫩的穴。
喻钦抓着父亲的衣领喘息,用羸弱的力气去推他的肩膀,眼尾泛红:不要呜待会你就要走了
可喻铎川像没听懂,手上更是愈发用力地摩擦他的女穴。
男人手掌粗糙,掌心按在阴唇上,用力往下按,直将阴唇按得往两边撇开,摩擦到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又滑又嫩,简直让人上瘾。
而喻钦紧紧攀着他的手臂,白皙的手背浮起青筋,被摸得快要受不了了,也没有再出声阻止他的父亲。
他的乖顺是隐秘念头的催化剂,腐败邪恶的欲望在心底滋生发芽,愈是压抑就愈是强烈,喻铎川呼吸一重,眸光渐渐暗下去。
幽暗阴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语气轻柔得像在蛊惑:钦钦这么可爱,没有一处地方不讨人喜欢,就该被父亲疼爱,被父亲操,一辈子都是。
最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哪都不去,不用上学,不用交友,不要和别人说一句话,专心专意圈禁在只有他的世界里,就够了。
喻钦被摸得渐渐动了情,开始自发地在喻铎川的手掌上磨,流出的逼水打湿了男人的手,从指缝流到了内裤。
看着喻钦迷离的脸,那样漂亮、勾人,喻铎川心里的邪恶突然失了控,他将手指狠狠插进他的穴,在紧致的内壁用力搅动,说:钦钦。
他与心中的魔鬼一齐开口: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打破了伦理的禁锢,心底最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也随之揭开。他不再是那个游刃有余置身事外的父亲,天神褪下金光,露出肮脏的世俗欲念,他渴望控制,占有,想把眼前这个人永永远远,变成自己的独属物。
喻钦被插得差点尖叫,任由嫩逼被玩弄,软在父亲身上全身心依赖,连一丝惊讶与恐惧也无:
爸爸爸爸想怎么样,都、都可以钦钦最乖了
喻铎川听着他的一番话,尾椎一麻,竟就这样射在了西裤里。
他捏起喻钦的下巴狠力吻了上去,疯狂吸吮儿子柔软的小舌,力度大得好像要将他整个拆吞入腹,融进自己的骨血。手指也不停歇,又重又快地奸弄敏感点,喻钦的背脊在他的手掌下颤栗几许,骤然紧绷,哭着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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