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窝在顾云楼怀里晃悠着腿,还想再去看看,顾云楼直接拒绝了。
“今日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再吹风你又该生病,又要喝你不喜欢的药了。”
一听到喝药,谢眠就有点蔫蔫的,中药真的特别特别不好喝。
“以后不准在外人面前披发。”
谢眠撑起身子,眼神亮亮的:“你是不是醋了?”
顾云楼丝毫不避讳:“嗯,醋了。”
接着他继续说:“大夏国律法,在外披头散发影响市容者,罚款十两银子。”
谢眠:……
“哼╯^╰,我现在又不在大夏,这里是藩国。”
顾云楼挑眉:“这里被我们收复,自然土地就是大夏的,眠眠,你这话给旁人听了去,是要掉脑袋的。”
谢眠不服气:“我是当今摄政王,谁敢要我的脑袋。”
“谢杨青的名字我都敢喊,他可不敢要我的脑袋。”
顾云楼看着他,眉眼里夹杂着许多温柔:“是,眠眠是尊贵的人,比皇帝还尊贵。”
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所以一切事物和你比,都显得尤为不重要。
谢眠被夸开心了,然后又忽然变了脸色,他戳戳顾云楼的胸口:“我才不是最尊贵的人,最尊贵的明明是你。”
“我前两天可还低声下气的在哄你。”
顾云楼凉凉瞥他一眼:“委屈摄政王了?”
谢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