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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石榴(我只是想T你…让我T一T吧…)(2 / 2)

秦邈一听,更来劲了,“你都吃那么多了,最后一个还不能给我?平时哥哥长哥哥短,自己有好东西都藏着掖着是吧?”

沈翘脸皮薄,经不住他这么说,红着脸把最后一个可露丽放他手里,“好了别说了,给你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翘给予的最后一个可露丽好似一枚金光闪闪的奖牌,秦邈到手以后并不急着吃,春风得意地捧着可露丽走了,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拿去跟旁人炫耀。

实际上,秦邈对甜食没有太大兴趣,找沈翘要来不过是一时兴起,真正想吃可露丽的欲望不高,便干脆用手一直拿着。

中途,他想去上厕所,拿着可露丽不方便,只好将其委托给好友余蘅暂时保管。

结果等秦邈上完厕所回来,那块可露丽已经被余蘅当成是宴会上准备的甜点给吃掉了,本想再去拿一块,才发现甜品区并没有可露丽。

秦邈一时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左右可露丽已经没了,他自己本也不喜欢甜食,干脆作罢。

宴会接近尾声时,沈翘突然朝父母闹起来,说秦邈抢走了他的可露丽。

秦邈双眼瞪大,“什么抢?不是你自己给我的吗?”

沈翘嘴角一撇,登时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地嚎啕,“我不管…就是你抢的!你得赔我!”

这一哭,可不得了了,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场上闹作一团。

见这情形,温雅娴蹲下身,柔声哄沈翘,“小翘乖,不就是一块蛋糕吗,给秦邈哥哥吃了就吃了,妈妈明天再给你买。我们买十个好不好?不哭了。”

沈翘却不依,不管不顾地继续哭,哭得脾气好的温雅娴都忍不住皱眉,连连对身边的人道歉,又劝沈翘,“小翘,现在已经很晚了,蛋糕店都关门了,就算要秦邈哥哥赔给你也得等明天了。我们明天再买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翘甩开温雅娴的手,红通通的眼睛瞪向秦邈,不依不饶地道:“我就要他今天赔给我!”

“好,我现在去给你买。沈翘,你给我在这等着!”秦邈也是被沈翘这通无理取闹给气疯了,跑出去叫司机开车带着他跑遍全城找蛋糕店。

可惜的是,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蛋糕店无一例外都打烊了。最后还是秦邈找到一家尚未闭店的西餐厅,以高昂的报酬拜托甜品师做了一份可露丽。

等秦邈抱着那个装有可露丽的小盒子回到宴会,宴会已经结束,只剩沈翘一家人及秦邈的父亲在那等着。

秦邈臭着脸将那个来之不易的可露丽递给沈翘,语气极为不善,“喂,赔给你了。”

哪知沈翘接过后,根本看也不看就直接抓着那个蛋糕盒往秦邈身上砸。

秦邈被沈翘砸得一痛,忍了许久的火终于爆发出来,冲沈翘吼道:“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疯!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家店才买到的吗?!”

沈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大声地吼过,眼睛顿时红了,吧嗒吧嗒地掉下眼泪,委屈至极地哽咽,“秦邈…我讨厌你!”

“讨厌就讨厌,搞得好像我喜欢你一样!”秦邈实在受不了沈翘这样,说完这句便直接转身走了,边走还边嫌恶地拍自己衣服上沾到的污渍,好像对此半点也无法忍受,一如他对沈翘那般。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秦邈已经认识到沈翘多么会翻脸不认人,喜欢永远只是一时的,当时说愿意,过不了多久就会反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沈宅回到家中,沈翘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秦邈出门前给他找的一条薄毯。

秦邈凑近了,看清沈翘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缺水呈现出过于干燥的些微皱褶。

那些皱褶看起来像是裂缝,紧接着,秦邈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也生出同样的裂缝,空落落的漏风。

这样的情形让秦邈无法责怪沈翘娇气,反而自责为何不能快些回来,又或者是为何不能事先在家里备好玫瑰水。

总之,不会是沈翘的错。

秦邈找来棉签,蘸取一些玫瑰水,小心翼翼地润湿沈翘的嘴唇。

沈翘睡眠不算深,渐渐有了反应,慢动作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你回来啦?”

“嗯。”秦邈将拧开的玫瑰水递到他面前,“要喝吗?”

沈翘坐起身,接过玫瑰水慢吞吞地喝了几口。

秦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提起回沈宅的情形,“我去你家的时候碰见温阿姨了,她跟我说了件我们以前的事,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沈翘放下水,好奇地看过来,“什么事?”

秦邈尽量以简洁的语言,平和的语气来描述了一遍当年的事,而后面无表情地问沈翘,“所以,我可以请教一下你当时为什么突然要栽赃我吗?我好像也没有逼你硬要把那块可露丽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没有。”沈翘也面无表情,但眼底的气愤并不比秦邈少,大声控诉,“可是你把可露丽给别人吃了,那是我给你的!你为什么要给别人?”

秦邈愣了一下,没料到会是这个原因,“你说余蘅?那不是我给他吃的。我去上厕所,让他帮我拿一下,结果他以为那是宴会上的甜品就给吃了。”

听完这个解释,沈翘也愣了,声音渐渐弱下来,“那…是我错怪你了?”

“当然是你的错!”秦邈总算解开这层误会,像当初欺负沈翘那般捏上他的后颈,“你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不能先问问我?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丢人,回去还被我爸骂了好久。

丢人和被骂那都是其次的,主要是那回秦邈实在被沈翘气得够呛,后面愣是许久都没跟沈翘有过往来。

沈翘怕痒,被他一捏后颈,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气势却不减,“怎么就都是我的错了?你也不是第一次把我给你的东西给别人,每年我给你做的小饼干你哪次不是都给了别人?”

秦邈面色一僵,略微心虚地松了手,“这你怎么也知道?”

沈翘眨了下眼睛,很得意地告诉秦邈自己的小心机,“那是因为我有好几次故意放多了糖,做得特别甜特别难吃,你要是吃了肯定会来骂我,但你一次也没来。”

但你一次也没来。

秦邈的心忽的一软,泛起淡淡的酸涩。

他心中微动,轻轻捧住沈翘的脸,好奇地问:“沈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有种直觉告诉他,沈翘并不是像他想的那样,因为那次在酒吧跟他意外发生了一夜情,才对他萌生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秦邈想不出。

沈翘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也不知道。”

没等秦邈回答,又听沈翘问:“那你还记得我们吵完架后,是怎么又和好的吗?”

“当然记得。”秦邈对此也有印象,毕竟那是让他即使跟沈翘闹得这般不可收场,还能再度和好的契机,“学校组织的爬山活动,你在山上崴了脚,我背你下来的。”

可能是出于感激,总之在那次之后,沈翘经常围着秦邈打转,秦邈便也不计前嫌地跟他重修于好。

“我是故意崴的脚。”沈翘垂着眼,慢慢说,“我不想跟你道歉,但又不想你真的不理我,只好这样。因为我知道你就算讨厌我,也不会真的不管我。”

秦邈性格很好,拿过很多次乐于助人的奖状,以前沈翘对此都是嗤之以鼻,直到趴在秦邈的背上,才知道秦邈得那些奖是名副其实的。

而那次活动结束后,秦邈也因为帮助低年级同学,再一次获得了一张乐于助人的奖状。

秦家习惯将秦邈从小到大得的所有奖杯、奖牌、奖状等,诸如此种类似荣誉勋章的东西都摆在玻璃展示柜里,每个人一进门就能看见。

后来沈翘每回去秦家做客,都会在进门的时候,用余光偷偷看那张秦邈因帮助他而获得的奖状。

佣人常常擦拭玻璃展柜,让那里头的东西总是亮堂堂的,偷看的次数多了,那奖状上闪烁着的耀眼光芒渐渐照进了他的心里去,温暖而灼热,被他同样小心地收藏,一藏就是很多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日造型师给沈翘做造型用的时间比平时久,久到摄影师都让人来催了一次。

沈翘皮肤好,五官又生得精致,妆造不需要多费力,造型师都喜欢他。奈何今日这人似乎心不在焉,频频打断化妆,去看手机的消息,时而敲敲打打发几条,时而翻翻聊天记录。

“Neko,你再看手机,造型就得做到下午去啦。”造型师姐姐荀晚跟他合作多年,语气熟稔地开他玩笑,“到底是谁的消息呀?这么让你牵肠挂肚。”

沈翘把手机放下了,同荀晚歉意地笑笑,“抱歉,晚姐,我不看了。”

手机倒是不看了,人却依旧是心不在焉的,叫他闭眼都得说好几遍才慢半拍地动作。

荀晚边给他上妆,边揶揄地问他:“谈恋爱了?”

沈翘的睫毛颤动,不知怎么回答,犯难似的咬了下唇,吃进一点唇蜜,很快被荀晚大声叫住,夸张地叫他别动了。

沈翘不敢乱动了,继续乖乖当人偶娃娃,脑子里却在想秦邈怎么还不回他消息,工作很忙吗?

秦邈警校毕业后进了协调局,没当特警,分了个整理档案的闲差。得知这消息时,圈里人都纳闷得很,不知他在想什么。

不过当年秦邈考警校一事就够让人跌破眼镜了,相比之下,去协调局混了个闲差便也算不得什么。

秦邈是秦家独子,所有人都默认他未来会从商,接手家里的生意,哪想人心里主意大得很,不声不响地瞒着所有人去考了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翘大学在国外念,回国的时候秦邈已经在协调局工作两年,没能一睹当时情景。

他这些年,有意无意下没少从旁人口中得来秦邈的消息,都说那人还像从前一样整日玩乐,那份清闲的工作去得不勤,只挂了个名,毕竟工资还不够付他的跑车一月下来的油费。

今早是秦邈叫沈翘起的床。

秦邈叫他的时候,已经将自己收拾得很利落,还简单做了双人早餐,显然平常也是这个点起,不似旁人口中游手好闲、沉溺玩乐的富家少爷做派。

沈翘不爱运动,维持身材多半靠节食,早餐用得少,吃得慢,期间不停用目光打量穿着浅蓝色警服的秦邈,心想好像旁人说得也不怎么准确。

即使工资少,工作内容无趣,秦邈也并非半点不上心。

现下更是,一个上午了,除了刚到协调局时发来两条“到了”,“下班来接你”再无别的消息,或许是忙得抽不开身。

拍摄还算顺利,沈翘很专业,对摄影师的要求领会准确,动作摆得自然不呆板,给到镜头的永远是最好的姿态。

只不过,接连几日的纵欲导致沈翘其实精神不佳,换第三套衣服时,叫助理小奎给他买来无糖冰美式提神。

他是很嗜甜的人,出于自律才对糖的摄入有严格控制,又很怕苦,喝一口冰美式就皱一下眉,跟自虐没什么区别。

好在秦邈总算回复了他的消息,每条都一一回复,哪怕只是一句“化妆太久,好无聊”的小抱怨都不让他落空,似乎对他格外有耐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聊天页面对方跟批阅奏折似的一条一条发来消息,沈翘面上总算露出点笑,嘴巴里的苦味也随之消散了。

助理小奎在这时叫了他一声,奇怪地道:“那边那个小模特总往咱这边看,哥你认识吗?”

沈翘抬起头,朝小奎说的方向看了眼,正对上那个模特的视线,目光在人脸上扫了一圈,没什么兴趣地收回,“不认识,兴许是我粉丝吧。”

他在业内小有名气,经常碰上摄影师和模特对他热情相迎,说是他粉丝。

他本身就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对这些看多了,见怪不怪,适应良好,不拂任何人的面子,签名、合影、加好友都同意,但跟谁都不深交,界限划得分明。

本以为只是个小插曲,不料那个小模特从他身边走过时,突然碰了他一下,差点碰掉他手里的冰美式。

沈翘在外脾气很好,没有发作,但心下感受到了对方的敌意,有些莫名。

他低下头,不怎么高兴地跟秦邈抱怨。

[沈翘:有人撞我!!!]

[秦邈:你撞回去]

[沈翘:算了,我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嗯,只对我小气]

也是奇怪,简简单单几个字竟看得沈翘有点脸热,连忙拿冰美式碰了下脸想降降温,结果把妆蹭掉了些,被边上的荀晚怪叫着拉去补妆。

拍摄结束。

沈翘从小奎手上拿回手机,看见秦邈发来不久的新消息,说自己已经到了。

沈翘弯了弯眼睛,动作迅速地换衣服,再小跑着去搭电梯,下班得很积极。

电梯门打开时,好巧不巧,他想见的人就在里面。

不顾边上还有人,沈翘直接扑上去抱住秦邈,笑意盈盈,“一天没见,哥哥有没有想我呀?”

秦邈不太适应沈翘的热情,但也不排斥,莫名受用,伸出手逗猫似的挠他下巴,似笑非笑,“你猜猜看?”

沈翘正想猜,鼻子一动,忽然闻到秦邈身上突兀的香味,脸上的热情退了退,炸毛似的,“你身上为什么有别人的味道?!”

感染为fork已经有段时日,秦邈的嗅觉衰退得差不多,根本闻不到沈翘所说的味道,但答案并不难得出——他坐电梯上来时,在门口碰见了小夏。

自那回在酒吧被沈翘打断后,秦邈与小夏就断了联系。他近段时间事情多,根本没怎么想起过这人,消息倒是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但概不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夏似乎也是来拍摄,脸上还带着妆,比过往漂亮些,依然很有分寸,语气温柔,说话并不让人讨厌。

可惜秦邈对他本就没什么兴致,又与沈翘确定了恋爱关系,一反常态地敷衍了几句,随后搭电梯上楼,举止分寸,态度疏离。只是不料,沈翘的鼻子太尖,半点异味都逃不过。

也不是什么大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秦邈没把话说全,“上来的时候碰见个模特,可能沾上了他身上的香水。”

又见沈翘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秦邈摸摸他的脸,笑着说:“你说的我都闻不到,只能闻见你身上的气味。”

这话是真的,微苦的抹茶味一直在往他鼻子前扑。

因着秦邈慵懒温柔的语气,哪怕只是平铺直叙也让人产生他在讲情话的错觉。

沈翘偃旗息鼓,又雀跃起来,挽着秦邈的手臂开始跟他聊天。

直到坐进车里,沈翘的声音都没停,话又多又密,内容都是些小事,只是想跟人分享心情。

秦邈一直安静地听着,偶尔应答,从不打断,好像一下回到他们自小到大的相处模式。沈翘总是围着他说很多话,尾调上扬,语气欢快,像是在唱歌。

但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帮他系好安全带,抬起头在那说个不停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沈翘双眼瞪大,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手足无措,脸颊羞怯地红起来。

秦邈失笑,舔他柔软的唇,哄他,“张嘴。”

不是浅尝即止的吻,秦邈吻得很凶,强势地侵入,将口腔里都舔了一圈,沈翘的舌根被吮得酸麻,发出小声可怜的呜咽。

意乱情迷间,沈翘觉得秦邈今天应该还是挺想他的。

嘴巴和舌头都被亲得好痛,但又不想叫停,他睁着眼睛一直在看秦邈,意外发现秦邈的耳根有点红了,远没有看上去那么从容。

这无疑是一个重大发现,沈翘决定在这个吻结束后以此嘲笑对方。

可当这个吻真的结束时,沈翘又有点舍不得地挽留,声音软绵绵的,“再亲一下。”

秦邈的目光有点沉,无奈地说:“不能再亲了。”

沈翘疑惑,眼神很单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没头没尾地道:“这附近好像没有五星级酒店。”

转了个弯沈翘才懂其中意思,红着脸反对,“不要!我饿了,要先去吃饭!”

秦邈故意曲解他的话,“嗯,要先把你喂饱,你才有力气喂我,是这样吗?”

“才不是。”沈翘脸更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人调导航,发现目的地是他喜欢的一家餐厅,心里莫名还有些失望。

居然不是去酒店吗?

他不知道他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被秦邈好笑地敲了下脑袋,“逗你的。”

沈翘揉了揉被敲痛的脑袋,偏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秦邈。

早上穿的警服已经换下了,变成一件简单宽松的衬衣,但依然很英俊,好像一下就从一丝不苟的警察切换成他所熟悉的那个潇洒随性的富少,两种状态切换得很自如,叫人看不懂哪一种才是他最真实的状态。

忽然间,沈翘意识到,尽管他与秦邈认识很多年,如今也已经在一起,但秦邈心里仍有一片不对他开放的森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邈带沈翘去的是一家法国餐厅,这家餐厅开了十几年,装修极具格调,主厨水平也很高,在沈翘喜欢的餐厅中排列前五。

只是沈翘现在为了保持身材,晚餐向来吃得很少,菜上了一半,哪怕知道食物美味,也很自律地仅吃了些沙拉和贝类。

不过可能因为心情不错,并且这算是恋爱以后他第一次跟秦邈在外面一起用餐,难免有所放纵,倒是在甜点上来后,多吃了两口甜点。

应该算是恋爱后的第一次约会吧。沈翘这样想。

他们坐的位置靠窗,餐厅临江,偏头就能看到江上夜景,灯火阑珊。

看了会儿江景,沈翘很委婉地提起,“秦邈,你的工作会很忙吗?”

“不会,怎么?”秦邈不知道为什么沈翘会问起这个。

沈翘答得没什么破绽,语气有点嗔怪,“因为你回消息很慢。”

秦邈的眼底有某种光芒闪烁,但只是一瞬,很快淡去,“今天有会议要开,平时很闲。”

“这样啊。”沈翘拖长了尾音,总算转到他真正想问的事上,小声问,“秦邈,你进协调局是因为阿姨吗?”

秦邈静了一静。

秦夫人的死亡原因对外是秘密,但因为沈家与秦家交好,所以沈翘一直深知内情,并且从听闻秦邈考警校的那一刻就开始有所猜测,只是始终不敢去求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沈翘想要朝秦邈走近一点,鼓起勇气试探。

平心而论,这个问题沈翘有理由好奇,有资格过问,无论是从前作为关系不错的朋友,还是如今作为确定关系的恋人。

但今日不是一个最佳时机,秦邈不想回答。

他对沈翘道歉:“抱歉,我不太想说这个。”

“噢,好吧,那我不问了。”沈翘略微失落,但很快敏锐地留意到秦邈垂下眼,露出很早以前沈翘安慰他时的那种神情,沉静压抑的哀伤。

沈翘的心瞬间便像是被火舌燎到,烫的,痛的,有点无措地想要道歉,说自己不该提起这个。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秦邈神色如常地抬起眼睛,仿佛刚才流露的哀伤只是他的错觉。

秦邈不想沈翘继续纠结,抬手叫来服务生,说再上一份可露丽。

在沈翘微微讶异的眼神里,他温和地笑了一下:“当年你扔掉的那份可露丽就是在这家餐厅买的,之前没吃,这次试一下吧。”

“当给你赔罪了,别生气。”秦邈将话说得很巧妙,可以理解为是为当年的事,也可以理解为是当下的事。

不过无论哪件,沈翘如今都没有很生气,小声抱怨说自己吃不下啦,但唇角是翘起的,最后端上来的可露丽也吃得很干净。

整晚下来,沈翘的兴致都很高,还喝了一点酒,把嘴唇浸染得湿润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的目光在那嘴唇上停留得尤其久,渐渐感到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明明他刚才也喝了不少酒,肚子里也还有没消化的食物,可他现在看着沈翘,还是无可抑制地产生渴望。

想靠近、想亲吻、想做爱。

他没有意识到,他在真实地对沈翘这个人产生渴望,无关别的。

在结束晚餐后,绅士风度了一整晚的秦邈终于变得不那么绅士,步履迅速地带着沈翘去餐厅隔壁的五星级酒店开了间房。

一进门,沈翘就被他急切又热烈地摁在墙壁上亲,双腿间也横插进来一条腿,强势且不容分说地分开原本紧闭的双腿,侵占领地,逃脱不得。

沈翘仰着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湿红的嘴唇微张,小声发出羞涩甜腻的轻喘。

他被亲得头脑昏沉,依稀听到秦邈似乎问了他一个问题,语气很礼貌,也很正经。

沈翘没听清,于是秦邈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听清了,也看清秦邈手上多了条不知哪来的丝带,问他:“可以绑你的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市依江而建,瀚江的夜景沈翘从小到大看过许多遍,在国外念书期间每当想家都难免忆起瀚江夜景。因而当秦邈提议去窗边看江景时,他没有拒绝。

落地窗视野开阔,能将江上夜景一览无余,可此刻,那璀璨灯火、波光粼粼的江景却在沈翘水汽氤氲的眼底尽数模糊成一团看不清的光影。

他赤裸着半跪在地上,一截细腰深深地塌陷下去,蜜桃型的翘臀高高撅起,两只手腕被一条白色丝带束缚于身后,手指颤颤巍巍地往下伸,剥开雪白如鲜嫩荔枝的臀肉,露出内里淡粉色的肉核,将那肉核送到人的唇边,供其品尝。

摆出这样的姿势就已令他羞臊不已,可当那柔软的舌覆上来时,他的眼底瞬间湿润一片,身体颤栗,口中溢出情难自抑的低吟。

舌头打着圈舔舐着那闭合的穴眼,不多时,穴眼就被舔得湿软红腻,翕张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那灵活的舌头趁机钻入,勾缠着穴道内里的软肉舔弄起来,敏感的软肉被舔得发颤蠕动,妄图躲避,却是徒劳,先抵抗不住强劲的攻势淌出汁水。

微涩的抹茶味在舌面上融化开来,如同琼浆玉液一样刺激着fork双眼顿时猩红起来,手掌抓紧了臀肉往后扯,将那穴眼完全桎梏在唇舌之间,供他尽情含吮、嘬吸。

“呜、别……别舔了……”

沈翘浑身发抖,泪水淌满了脸,要命的快感在身体里阵阵翻涌,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好会舔……

好刺激……

快要被舔到高潮了……

淅淅沥沥的落雨声响起,是沈翘前端被冷落的性器在情欲的裹挟下射出了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圆硕的茎头就抵着湿软的穴口长驱直入。

沈翘仰起头,艰难地喘息了一声,只觉身体被塞得好胀好满,好像有什么多得快要满溢出来。

以分外淫荡的趴姿承接着过激的性爱,在摒弃羞耻心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被肏干得受不了,却还控制不住地想要对人摇屁股。

意识迷蒙间,沈翘短暂地睁开了双眼,看清了面前的玻璃倒映出的画面——

他摆出如犬类的姿势被肏干,放荡淫浪地翘高了臀部,贪婪不知足地吞吃着那粗长凶悍的肉茎,连薄薄的肚皮都显出色情的凸起,简直像是要被顶破肚子。

浑身泛着羞耻情动的红潮,胸前的两粒乳尖也兴奋地翘起,红唇水光潋滟,合不拢地大开着,涎水自唇角滑落,滴答滴答掉在地上。

一副欲求不满、淫荡骚浪的模样。

痴缠着裹吸性器的肉穴忽地一颤,激烈汹涌的水液在里面迸射出来,激射在每一寸软肉上,将细窄的甬道当作盛放欲念的器皿来对待。

没完没了、无休无止。

射在里面了,怎么还没射完,怎么有那么多……

好像不是……难道是?

“呜……你、你尿在里面了?”沈翘又惊又恼,却根本躲不开,生生受着身体逐渐被尿液充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讨厌,你疯了吗?脏死了……”沈翘断断续续地骂起来,抽泣不止,显然是委屈得不行。

可他听到秦邈却说:“真的讨厌吗?”

当然是真的。

很讨厌很讨厌。

很脏很脏。

“那怎么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不可能!

沈翘又看向面前的玻璃窗,却发现自己的一截舌尖不知何时已然吐露在外,兜不住的涎水正往下滴落。

居然爽成这样……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那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就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了,用力地吮吸起来,吮得咂咂作响,水声涟涟,连舌根都被吮到酸麻。

大脑又变得昏沉起来,意乱情迷间似乎领略到秦邈曾经所说的自由,一种放纵的快活,浅尝一次便会上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兴许是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沈翘洗完澡就犯了困,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秦邈倒是睡意寥寥,索性起身下了床。

沈翘睡觉怕黑,房间里亮了一盏暖黄的睡眠灯,让秦邈得以清楚地看见露在被子外那一截手腕上的新鲜红痕。

秦邈皱了下眉,记得自己绑得很松,没想到还是留了印。

但他的目光在那红痕上痴缠流连,身体里太久未经释放的施虐欲难得有所满足。

真想弄得再过分一点、再凄惨一点。

秦邈站在窗边点了根烟,抽至一半,给好友程聿发去一则消息,询问对方有没有什么诱导圈外人签主奴协议的方法。

程聿估计在执勤,半小时后才回消息,回了一个简短的问号。

看着那个问号,秦邈意识到自己确实问了个很匪夷所思的问题。

要知道,秦邈跟程聿不同,他耐心不佳,不会为了能有个合心的宠物而耗费精力去驯服对方,对寻求固定的性伴侣也没有任何向往。

这方面的癖好对他而言只是生活的调剂品,用于疏解他平日压抑过度的躁郁和暴虐。

他需要的只是短暂的刺激、发泄,天一亮,大家各归各路,相见亦是路人。

是以,他从来不会碰圈外人,实在太麻烦。答应跟沈翘谈恋爱那会儿事出紧急,他倒是一时没来得及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心而论,沈翘从各个方面来说都符合他挑剔的要求,可惜,偏偏是沈翘。

沈翘从哪方面来看,都绝对不是跟他玩这方面游戏的最佳人选。

让沈翘跟他签主奴协议?

且不说沈翘愿不愿意,他自己也根本没做好让沈翘知道他这方面癖好的准备。

怎么说呢?

说他其实不喜欢普通的性爱,而是喜欢刺激的性虐待?喜欢捆绑、掌控、鞭打?

秦邈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好像说不出口。

对完全不了解这方面知识的圈外人展露自己恶劣的性癖无异于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太过挑战,而且有把人吓跑的可能性。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消息框里胡局的消息已经发来许久,红点格外刺目,却始终没被清除。因为即便不点开,他也知道是些什么内容。

今早到局里时,他先去了心理科拿上次的测试结果。心理测试一年两次,他每年都做,每年都不合格。

这次测试成绩是他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但依然没能及格,离及格线仅差1.5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差那么一点,到底,差了那么一点。

秦邈自嘲地笑笑,其实就算及格了又能如何呢?他感染为fork已成事实,记录进了档案里,很快他就连档案室的闲差都要失去了。

胡局要跟他聊的就是这个,局里表示虽然他因抓捕fork立了功,但协调局现行规则中没有允许fork担任警察的条例,亦不会为他开这个先河。

自厌一般,他垂下眼,不禁开始思考他努力这么久到底有没有意义。

残害他母亲的fork当年便被及时抓捕,判处死刑,连他父亲都认为他不该执着于此,毕竟罪魁祸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处。

可这还不够,根本不够。

一想到那条躺在血泊里的黄裙子,他就觉得不够,死得太轻易了。

凭什么?

他的母亲死得那么痛苦,残害她的渣滓却可以死得如此轻松?应当让他们被千刀万剐,受尽折磨才好。

fork这种生物,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

这种靠剥夺他人生命来维持自己生存的自私怪物凭什么活着?都该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

秦邈的思绪骤然被打断,回头看去,撞入沈翘惺忪的睡眼里。

沈翘半梦半醒,声音软绵绵的,轻得像是呓语,落在秦邈耳朵里却犹如重击,“怎么不睡,是饿了吗?”

是饿了吗?

秦邈的瞳孔微缩,突然感到喘不过气来。

他好像这一刻才忽然意识到,如今的他也成了fork,成了那种杀害他母亲的恶心怪物,可他亦没有抵抗住所谓的天性,面前的沈翘就是最好的证明。

前所未有的痛苦席卷了他,如置身于一场无声的风暴,狂风骤雨不停撕扯着他的身心。

上天似乎是有意整蛊,让他知晓即便是对fork憎恨如他,在天性面前,也会自发成为欲望的奴隶。

饥饿会降低他的理智,放大他的欲望,让捕食成为他唯一的欲念。

这是fork的天性,无一例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是周末,秦邈不用去协调局,但沈翘白天有工作,需要十点去拍摄。

秦邈起床后先去酒店的健身房健身,回来叫了客房服务送早餐来房间。

八点五十,他去叫沈翘起床。

沈翘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环住秦邈的腰,带着被窝温热气息的脸贴在腰腹上,懒懒地撒娇,“不想起……困。”

秦邈被他蹭得有点痒,很纵容地说:“那你再睡十分钟。”

九点十五,沈翘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

秦邈看不过眼,干脆接过来帮他穿。

沈翘心安理得地闭上眼,享受着对方细致入微的服务,直到屁股突然被拍了一下。

“干嘛打我!”沈翘立即瞪向秦邈。

秦邈眉梢一挑,语气懒洋洋的,“怎么,别的都干过了,拍一下还不行了?”

“干”字被故意咬得很重,沈翘的脸腾地一下热起来。

他欲盖弥彰地扭了下屁股,想躲开那只手掌,结果又被拍了一下,只好很屈辱地乖乖不动了,任由人一边满足私欲一边给他穿上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所剩时间不多,沈翘洗漱完,直接将早餐打包去了车上吃。

索性路上没怎么堵车,到达拍摄地点楼下时,还剩十分钟。

“那我走啦?”沈翘准备去解安全带。

“等下。”秦邈见还有时间,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膏,让沈翘把手伸过来。

他挽起沈翘的袖子,将药膏仔细地涂在那一圈红痕上,“这样会好得快点。”

“噢。”沈翘愣愣地看着秦邈给自己涂药,总觉得秦邈好像把他看得太娇贵了些,这么点小痕迹也如临大敌。

可是又很依恋这种感觉,感受到被珍重对待着,被关切呵护着。

“秦邈,要不要亲?”沈翘投桃报李地问,“我看到你没吃什么。”

秦邈的动作一顿,把药膏的盖子拧好,淡淡道:“只是没什么胃口。”

“这样啊。”沈翘不疑有他,点点头,解安全带,拉开车门,“那我走了?”

“嗯。”秦邈点头,对他笑了下。

沈翘下车走了两步,又转身小跑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忘东西了?”秦邈疑惑地看着他。

沈翘略微羞怯地抿了抿唇,才说:“还是亲一下吧,我想亲你。”

秦邈怔忪片刻后,无奈地对沈翘招了招手,示意他绕到这边车门来,沈翘乖乖照做。

车窗降下来,秦邈伸出一只手勾住沈翘的脖颈,将人带向自己,在清晨的微风里与之接了个吻。

很短暂的一吻,秦邈抽离时克制地盯着面前的红唇看了会儿,慢慢移开眼,声音有些微沙哑,“结束了给我发消息,来接你。”

沈翘沉浸在怦然心动的一吻里,慵懒地眯起眼睛,嗔道:“秦邈,你好像司机哦。”

“能当沈少爷的司机,我的荣幸。”秦邈眉眼俱是笑意。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沈翘拿出手机一看,神情慌乱地跟秦邈道别,“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我经纪人要骂我了,不行我得赶紧上去了。拜拜!”

秦邈冲他挥了挥手,看着人走进大楼,才将车窗升起。

在车厢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后,秦邈拿手机给胡局回了消息。

[秦邈:胡局,我下周一过来办离职手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餐依旧是在外面吃的。没办法,秦邈和沈翘都不会做饭,秦邈的水平顶多做点简单的早餐,沈翘更是怎么开火都不会。

以前秦邈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凑合过,要么跟朋友或同事在外面吃,要么直接点外卖,家里突然多个人,自然不能跟从前一样凑合。

“你觉得,要不要请个阿姨过来做饭?”回家的路上,秦邈问沈翘。

沈翘眨了下眼,“把芳姨叫过来不就好了吗?我跟爸妈说一声。”

芳姨是沈家做饭的阿姨,已经干了好些年,厨艺极佳,人也和善,对沈翘的口味再了解不过。

不过有一点——芳姨在沈家工作许久,自然是认识秦邈的,甚至还称得上是很熟悉。

秦邈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还是重新请一个吧。”

沈翘不是傻子,听秦邈这么一说,自然明白他在顾虑什么,脸色顷刻间冷了下来,“秦邈,你想跟我搞地下情?”

一语中的。

凭秦邈对沈翘的了解,光听语气便知这是即将发作的预兆,头一时疼起来。

秦邈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点了点,斟酌着用词,“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才刚在一起,如果现在就让你家里知道,不太妥当。”

“停车。”沈翘冷着脸,显然没有被这套说辞安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皱起眉,偏头看了沈翘一眼,“我们回去再说。”

“我说停车!你放我下去!”沈翘的音量骤然拔高。

“滋啦——”

刺耳的一声响后,车靠边停下了。

车刚停稳,沈翘就立即去解安全带,一副不像再听秦邈解释的样子。

秦邈当然不可能让沈翘就这样下车,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放轻了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沈翘……我没有一直不公开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沈翘恼怒地拍开秦邈的手,杏眼中水光闪动,泫然欲泣。

秦邈太熟悉沈翘的脾气,知道不依着他来还有的闹,只得就此妥协,“你想让芳姨来,就让她过来吧。别生气了好吗?”

沈翘的神情有所松动,整个人安静下来,唯有泪水仍在眼眶里打转,将坠未坠,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秦邈叹了口气,凑近了亲亲他的鼻尖,低声道歉:“我错了,别生气了翘翘。”

“本来就是你的错。”沈翘吸了下鼻子,他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慢慢恢复常态,“开车吧。”

秦邈好气又好笑,这是真把他当司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路是他自己选的,也只得认命,别无二话地回头系好安全带,重新发动车子。

由于这个插曲,回程中两人都没再开过口,气氛有些许压抑。

进门时,秦邈走在前面开门,刚走进去,沈翘就从后面搂住了他,脸贴着他的背,手臂缠得很紧。

他听见沈翘低低地说:“我不想跟你地下情……我很喜欢你的,秦邈……不要这样。”

秦邈低头看那双环着自己的手臂,好像他真的就此被圈住,不算心甘,但也情愿。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再度解释了一遍:“沈翘,我没有要跟你地下情。就算要跟家里出柜,也得慢慢来吧?突然让我们两家都知道,不说我爸,叔叔和阿姨未必能接受,也不一定会同意。”

沈翘听后,固执且任性地哼了一声:“他们不同意就不同意,我才不管呢。”

还真是孩子气,从小到大一点儿都没变过。

秦邈险些失笑。

他低头,握住沈翘的手,很耐心地说:“翘翘,我们慢慢来好吗?”

说完又怕言辞不够恳切,他转过身望向沈翘,语气郑重,目光温和,好似对沈翘有着十足的耐心和无限的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样的目光中,沈翘沉默了会儿,将手臂收回去,闷闷地应了句“好吧”。

秦邈奖励似的亲了亲他,“乖。”

沈翘顺势靠进秦邈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安静地趴了会儿,想出一个合适的借口来,“那就跟芳姨说我借住在你家一段时间好了。”

这听起来再正常不过,家里应当也不会怎么怀疑。

“可以。”秦邈没有异议。

沈翘仰起头,很执拗地要一个承诺,“只是暂时的,不能一直这样。”

就是在沈翘无比认真的眼神里,秦邈明白过来,沈翘跟别人不一样,不要温柔体贴,亦不要名利钱财。这些对别人而言难得的东西,对沈翘而言却都不稀罕,他从始至终只要秦邈喜欢他。

秦邈能轻易给别人的,都不是沈翘想要的。

他要爱,要真心,要独一无二、只此唯一。

迎着这样的眼神,秦邈点了头,许下承诺,“好,我答应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那杯冰拿铁眼见着就要碰到身上时,沈翘敏捷地往边上一闪。咖啡因此尽数泼在了地上,端咖啡那人一脚踩过去险些没摔倒。

沈翘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这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狼狈,才慢悠悠地开口:“一次两次都不小心碰到我,你要不抽空去医院看看眼睛吧。”

小夏面色很难看,但佯装冷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我也不清楚你到底为什么一副很讨厌我的样子,但我希望你知道,如果你刚刚真的把咖啡泼到了我的衣服上,你将会面临高额的赔偿,并且以后业内也不会再有摄影师和品牌方愿意跟你合作。”沈翘说到这里,语气依然不紧不慢,有心以尽量温和的方式解决面前的麻烦。

但很显然,面前的人似乎并不打算领情。

只见小夏抬起头,与沈翘正视,“我们见过的,你不记得了吗?那次在酒吧,我和秦哥好好的,你突然闯进来……”

沈翘那晚意识算不上清醒,第二天醒来之后只记得个大概,经人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似乎确实有这么个人。

提到秦邈,沈翘脸上原本的云淡风轻瞬间消失殆尽,半眯起眼,略微讽刺地勾唇,“所以,你现在是因为我之前坏了你们的好事,特意来报复我吗?”

“当然不是。”小夏瞪着沈翘,“我知道你们现在在一起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跟秦哥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沈翘直接笑出了声。

“恐怕你还不知道,我跟秦邈自幼相识,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你现在说,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沈翘冷冷地瞧着面前的人,“我跟他幼儿园、小学、中学都上的同一所,他送过我上学,接过我放学,也替我请过假。圈子里的宴会,有他在场,我必定也会在场。就算以后他要结婚,我都会是他考虑的首选,你明白吗?”

小夏攥紧了拳头,不甘示弱地答话:“是,我承认,你们的家世和其他各项条件确实都很般配,但你真的懂他吗?你真的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翘也不知这人是哪里来的自信,“我不懂,难道你懂?”

“我当然懂。”小夏突然笑了笑,似乎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一样,摆出自己最关键的一张底牌,“秦哥家里有一间上锁的房间,他让你进去过吗?”

秦邈的家里确实有一间房间上了锁,并且在沈翘搬过去的第一天就交代了那个房间不能进。沈翘当时只以为是书房,毕竟秦邈的工作性质难免会接触到一些需要保密的文件,没有多问。

不过现在听这个小夏的话,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他显然低估了沈翘对秦邈的信任程度。

“你知道又怎样呢?他现在不打算让我进去,但总有一天会愿意让我进去的。”沈翘没有因为小夏的故意挑拨而对秦邈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他自信他迟早会等到秦邈自愿让他走进那片森林的机会。

“这是怎么了?”上完洗手间回来的小奎看看沈翘,又看看一旁脸色难看的小夏,有些没搞懂状况。

沈翘冲小奎招了招手,“快拍摄了,你在这替我看着这人,待会儿会有人过来带走他。”

“哦哦,好的哥。”小奎不明情况,但也不多问,乖乖地点了点头。

原本一直还算冷静的小夏听了这话,终于露出点慌乱来,声音尖锐地逼问:“你要把我带去什么地方?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能这么做!”

他这么一嚷嚷,原本隔得较远的工作人员纷纷朝这边看来。

沈翘眉梢一挑,“想什么呢,我只不过是给秦邈发了条短信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夏蓦地瞪大了眼睛,就见沈翘微微俯身朝自己靠近,那张扬带笑的脸几乎贴到他眼前来,生生让他瞧出畏惧。

“你觉得比起我,他会不会更想让你以后都消失在我眼前?”

“翘翘……”车门一合上,秦邈就朝沈翘看来,想要辩解的心都写在了脸上。

但沈翘没打算让他说下去,打断他:“都处理好了?”

“嗯。”秦邈点了头。

“那就回去吧。”沈翘收回目光,调了下座椅,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而后闭上眼睛,“拍了一天好累,我睡一会儿,到家再叫我。”

秦邈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轻轻呼出一口气,说了句好。

等沈翘再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个透彻,不知道车停下多久了。

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点没睡醒的困倦,软绵绵的,“不是让你叫我吗?怎么没叫?”

“你不是累了吗?多睡一会儿没关系。”秦邈的指尖夹了一支烟,但估计是顾及沈翘在车里,并未点燃。

可明明烟未被点燃,沈翘却觉得秦邈的脸好似被一团烟雾所笼罩,看不真切。

秦邈的心思是很难读懂的,沈翘在很多年前就有所领教,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样猜测下去,他现在可以不用靠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今天那个人,你带他来过你家吗?”沈翘注视着秦邈,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秦邈的回答很迅速,表情变化也不大:“没有,他跟你说我带他回过家?不是真的。”

“他没说,他只是说你家有个上锁的房间,问我进去过没有。”沈翘继续说下去,“他看上去,似乎知道那个房间里有什么。”

秦邈沉默下来,手指由夹着香烟改为揉搓香烟,把原本好好的一根烟揉得皱巴巴的。

好半天,沈翘才等到他的回答:“你如果想知道,我可以带你进去。但是你要想好了。”

秦邈的神情看起来太严肃,也太郑重,好似下了某种决心,令沈翘不得不对房间里的东西同时产生好奇和害怕。

他不由得缩了下身体,目光露怯,“是很可怕的东西吗?”

“不算。”秦邈原本心情算不上好,但是看着沈翘像只小猫一样缩着身子,突然弯了下唇,伸过手摸了摸他的后颈,“只是对你来说,可能会难以接受。”

沈翘被他摸得有点痒,拍掉他的手,不悦地蹙眉,“你别小瞧人,我什么没见过?”

沈翘一直觉得自己见多识广,但是在走进那间上锁的房间后,还是受到了一些冲击。

坦白而言,房间里的东西算不上多可怕,如果是不知那些东西用途人来看,只会觉得是一些做工精美的小物件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翘的目光在那些造型特别的制品上一一扫过,有硅胶的、玻璃的、皮质的、金属的等等,各式各样,种类繁多。

看起来很粗的红色绳索,缀有毛绒流苏的皮质鞭子,泛着冷光的银色手铐……沈翘在一面贴了不少照片的墙壁面前停下来,看清了照片中的人是谁后,脸慢慢地热起来。

那张照片里的他显然睡着了,脸颊潮红,身体赤裸,浑身上下水光淋漓,一看便知刚经历过什么。而照片的外面还用了一根红色的细线缠绕,看上去就像是照片中的人被这红线所捆绑住了一样。

秦邈自走进房间,心情就没轻松过,目光一直落在沈翘身上,生怕把人给吓到。

不过沈翘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没有惊吓,只是惊讶更多。

他看到沈翘在那面照片墙前站住了,红着脸问:“秦邈,你还偷拍我啊?”

他几乎立时就想要道歉,但是他又见沈翘伸出手将那张照片取下,朝自己看过来。

沈翘的脸还是有些红,像是羞怯,又像是别扭,说话的声音也软绵绵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些。秦邈,你喜欢这种的话,其实可以跟我说的呀。”

他双眼亮莹莹的,里面的信任和爱意都要满溢出来,“只要是你想,我不会不愿意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时间,秦邈觉得自己像是被敲金蛋的小锤子敲了脑袋,在头晕目眩中获得大奖。

但他没被巨大的欣喜冲昏头脑,理智尚存,有点无奈地对沈翘笑了笑,“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他当然知道沈翘想得很简单,只以为是玩玩情侣之间的小情趣罢了,而非一段长久的关系。

谁料沈翘天真无畏,很固执地看着他,一副又能有多难的样子。

他不知该先嘲笑沈翘的天真,还是该先唾弃自己的动摇。可是他对着沈翘明亮闪烁的眼睛,竟也生出一些尝试的勇气。

“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你想好了,那么以后我会经常用绳子将你绑起来,用鞭子抽打你的身体,用蜡烛去烫你的皮肤,无论你怎么哭,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下。所有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手段都会用在你的身上。”

他捏着沈翘的下颌,温柔地以拇指抚过那柔软的唇瓣,诱哄般继续道:

“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兴奋、悲伤、疼痛,甚至高潮都将由我来控制。”

“你会被我打上专属标记,从今以后完完全全只属于我。”

“你确定吗?”

在秦邈的认知里,沈翘怕疼、胆小、娇气,他把话说到这份上,沈翘理应知难而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知沈翘安安静静地听完,却问了一个完全在秦邈意料之外的问题,“是不是应该有安全词?”

秦邈:“?”

见秦邈面露疑惑,沈翘很快给出答案,“在国外的时候,听室友讲的。”

原来秦邈对沈翘存在好多误会,误以为沈翘讨厌他,也误以为沈翘是温室的花朵,不知世间诸多险恶。

像是投降,秦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边递给沈翘,边忍不住咒骂了一句:“你在国外都认识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沈翘撇撇嘴,嫌他管得多,不怕死地回一句:“照这么说,你现在也算是乱七八糟的人呀。”

秦邈简直要被他气死,干脆不再讲话。

又听沈翘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保持沉默,耳根却红起来。

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沈翘搬过来的第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沈翘一目十行,拿起笔就要签字,却差点签错地方,秦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签错了,还有你能不能看仔细一点?”

沈翘被他拍得好痛,气得要咬他,“你怎么知道我没看仔细?”

沈翘当然知道纸上的协议内容主要是为了确保他的权益,可他也想让秦邈能够少些顾虑。

他远比秦邈所想的要勇敢得多。

检查完沈翘签好字的协议,秦邈的神情有片刻的凝滞,只见安全词后面的空白处填上了三个字——“我爱你”。

“你确定要用这个吗?”秦邈不知自己的声音已有些微的沙哑。

只不过是见到这么三个字,他的脑海中就已经浮现出沈翘红着眼睛,淌满泪水,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来试图叫停的样子。

靠不断向主人表达爱意来免去惩戒,实在是太犯规……

也太可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上位者而言,循序渐进的引导有助于下位放松身心,也是了解下位的耐力和极限的不二方式。

其原理等同于温水煮青蛙,以相对温和的方式来进行引导,使人在不知不觉间沦陷。

秦邈深谙此理。

深色领带离开了它原本的位置,蒙住沈翘的眼睛,让他仅凭触觉来感受桌面上的物品。

“现在可以挑选你喜欢的玩具了。”秦邈贴在他耳畔悠悠道。

要不是沈翘知道那些东西的用途,听了这话恐怕会天真地以为是让他挑选什么儿童玩具,但他所置身的分明是一座成人乐园。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沈翘抓住了第一件玩具,触感冰凉,像是玻璃制品,不算长,但直径较大,一只手勉强能握住。

让他感到疑惑的是,这件玩具的表面有很多奇怪的凸起。

“你猜是什么?”秦邈饶有兴致地看着沈翘手中那个触手形状的假阳具。

盲人摸象的滋味沈翘今天算是体会到了,犹豫着猜道:“黄瓜?”

秦邈差点没忍住笑。

沈翘似乎对手里奇形怪状的假阳不太喜欢,很快放下了,去摸边上的水滴肛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呢?这个你觉得像什么?”

“……开瓶器?”

“那这个?”

“像戴头上的,嗯……发饰?”

接下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沈翘几乎没有猜对过,他大脑的信息检索库里似乎根本不包含这个房间中各个物品的名称,完全不是先前跟秦邈说自己懂很多的样子。

不过,沈翘在意识到自己的答案跟正确答案相差十万八千里后,谨慎地选择不再开口,以免闹出太多笑话。

但他不知道,他的脸颊和耳朵早就泛起了羞怯的红,鲜艳欲滴,不自知的诱人,被秦邈尽收眼底。

沈翘按照秦邈的要求挑选了三件玩具,前两件决定得很快,到最后一件却犹豫了很久。

他左摸摸,右摸摸,感觉自己被一堆千奇百怪的怪物包围了,选哪个都要吃苦头。

“这个吧。”沈翘总算做出了决定。

秦邈看着他手里那根带流苏的皮鞭,眉梢一扬,“为什么选这个?”

“……我感觉,像逗猫棒?”沈翘回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失笑,这么说倒也没错,反正同样是用来逗猫的。

解开领带后,沈翘总算得以见到了自己选的三样玩具,分别是红绳、低温蜡烛和皮鞭。

大致了解到这些东西的用法后,沈翘心里发虚,腿肚子发软,一只手掌及时贴上他的后腰,将他扶稳。

“翘翘,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玩具,不喜欢吗?”秦邈拿起那根皮鞭,用流苏的部分轻轻扫过沈翘的手臂。

一股酥麻的痒意自手臂漫开,燥意也随之而来。

沈翘想要忽视身体的异样,故意没有回答秦邈的问题。

“现在来选一个你喜欢的姿势,跪着和站着,你喜欢哪一个?”秦邈循循善诱。

沈翘小脸一垮,感觉选哪个都很糟糕,想要讨价还价,“没有别的选项吗?”

秦邈笑意温和,看起来好商好量,说的话却截然相反,“还是说,你更喜欢被吊起来?”

沈翘连连摇头,“没有……我喜欢跪着。”

明知道沈翘是迫不得已做出的选择,可秦邈还是因话语中的“喜欢”微有触动,手指轻轻地挠了挠人的下巴,赞许他:“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翘的脸颊慢慢地红起来,眼睛也舒服地眯起,像只被主人摸得很舒服的小猫咪。

在秦邈的注视下,沈翘一件一件剥去身上的衣物。

他一开始做得并不自然,目光躲闪,动作缓慢,却听到秦邈要他抬头,听到秦邈教他,要试着学会放下羞耻心。

“羞耻心没有那么重要,起码以后的你在我面前不再需要。”

“你要学会享受这件事,脱掉那些多余的衣服,向主人展示你的身体,来吸引主人的目光。你想这么做的,不是吗?”

“你是喜欢的,对吗?”

沈翘脱掉内裤,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以完全赤裸的姿态半跪在秦邈的面前,承受着他的目光在身上游走,身体不自觉地颤栗,似乎有羞怯,又似乎有欣喜。

曾经无数个他逼迫自己不去在意的,不被秦邈所看到的瞬间,都从他的脑海里逐一闪过。

正如秦邈所说的那样,他是想这么做的,尽可能地吸引秦邈的目光,让那目光长久地在他的身体上停留,只看着他,只喜欢他。

沈翘仰起头,慢慢地扬起唇角,轻声说:“喜欢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间房没有窗户,墙壁是很浓稠的黑色,令沈翘想到冲洗照片的暗房。

同样的,这里面也存放了很多照片,大部分照片上的人都没穿衣服,赤裸的、色情的、淫荡的,都是他的脸。

在看到那些照片之前,沈翘从未想过那样的表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脸上。

就像秦邈说的,秦邈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自由和放纵,体会到的是与他过去所接触的截然相反的世界。

那种摒弃一切的无边快活,只要感受过一次,就会不要命地染上戒不掉的瘾,心甘情愿沉溺于此。

在沈翘的想象中,这间房应该配上昏黄的灯光,又或是类似红灯区那种五彩斑斓的灯光,暧昧迷离的,让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这样才能肆意地纵情声色。

但正好相反,这间房里的灯光是冷白色,照在人的身体上,直接清晰,毫无秘密。

是那种审讯室里常见的灯光,用以击溃人的心理防线,用以照亮人心底的黑洞。

沈翘赤裸的身体就暴露在这样的灯光下,被照得惨白,有红绳缠绕上去,绕过他的脖颈、胸腹、手臂、耻骨、阴茎。

紧接着,艳丽的红色束缚在他身上,整齐的绳结点缀在他身上,他变成了一件用情色和肉欲包装的艺术品,在冰冷的光线下,呈现出妖冶诡谲的画面。

红绳的绑法是传统的龟甲缚搭配后手缚,是秦邈跟一位圈内有名的绳缚师学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束缚,一种纯粹的掌控,视觉的盛宴。

喜欢白皙的身体与艳红的绳索交错着,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喜欢肉被勒成一节一节,勒得满溢;也喜欢人被绳索束缚住手脚,遏制住欲望,完全交出身体的支配权。

绳索勒得不算紧,秦邈有分寸,知道怎么样能在人身体上留下痕迹,又不至于产生痛感。

只是由于沈翘是第一次,还是被勒得有些胸闷,感到难以呼吸,加上阴茎也被捆住,脸开始涨红,那种红逐渐蔓延他的全身。

落在秦邈的眼里,让他觉得,沈翘像在发情。

对了,就是这样,像原始的兽类一样,只知道欲望,只记得性。

被他注视,然后高潮。

沈翘射不出来,秦邈没有给他这个权利。

于是他只能红着眼睛,微微弓起腰,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被束缚住的阴茎在腿间颤巍巍地抖动,然而仅仅流出一点清液。

明明秦邈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他的身体却在那眼神中变得愈发滚烫,情难自抑地张开唇,低低喘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秦邈绝对没有给他喂春药,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变得很热,头脑也很晕,似乎快要融化掉,浑身上下都变得粘腻,好像变成一支快要被晒化的冰淇淋。

好热……

为什么没有人来吃掉他?

他想要被舔舐、被撕咬、被吞咽。

但他什么也得不到,倒是在漫长的冷落中,无师自通了如何求欢,抬起一点屁股,将白花花的臀肉摇晃起来,勾引着人侵入他。

等来的却是一记鞭打,落在他放浪的臀肉上。

被鞭子抽打的感觉是完全陌生的。

沈翘本能地叫出声来,但说要有多痛也不至于,他不知道是这种特制的鞭子本身抽人就不痛,还是秦邈故意收着力道。

他愿意理解成后一种。

也正因此,那种细微的痛感很快就转化成酥麻的痒意,似有虫蚁蜿蜒他的全身。

身体更热了,脑袋也更晕,他知道自己的意识不太清醒,但也不想再去想为什么,不去想别的太多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被束缚住,反而有什么东西得到解脱。

模糊的视线中,沈翘看到秦邈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曲线流畅的小臂,肌肉凶悍又漂亮,看上去很有力道。

这样的手臂如果用十成十的力道挥动,用鞭子抽打他的身体,应该会皮开肉绽。

他怕痛,但不怕秦邈给予的痛。

他甘之如饴。

“爬起来,跪好。”

好似是收到某种指令,秦邈的话音刚落,沈翘就动了起来。

由于双手都被束缚住,找不到支撑,这让他的行动不灵便,也不体面,虫子一样蠕动,扭曲、难堪,但正因此,混合出一种怪异的情色。

在这个过程中,秦邈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一副黑色的皮手套。

等沈翘终于艰难地跪好,那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抚上雪白臀肉新生的红痕,带来轻微的颤栗。

“痛吗?”秦邈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翘的睫毛抖动了一下,为那声音里的压迫性,不敢隐瞒:“有一点……”

他听见秦邈轻笑了一声,用那种要不要再来一份甜点的语气,问他:“那要轻点吗?”

要吗?

沈翘没怎么思考,就摇了头,“不要……要重一点。”

秦邈的眉毛轻轻地抬起来,有少许的意外。

“很好,很诚实。”他用手掌捏了捏沈翘的后颈,感受人的身体敏感地发抖,耳朵迅速地泛红薯,勾着唇表扬,“乖小猫。”

小猫。

乖小猫。

这三个字好像含有某种魔力,令沈翘瞬间生出更多的欲念,在体内翻涌不止。

那欲念折磨着他,撕扯着他,让他羞耻地夹紧了双腿,想要藏住中间那根太过兴奋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他的动作不够高明,暴露得很彻底,被人捉住,发出可怜的泣音。

“小猫流水了?”

两根手指伸到沈翘的眼前,黑色的皮手套上沾了些清液,被浸透得水光油亮。

太淫荡了。

沈翘在心底唾弃自己,却无法阻止口舌愈发干燥,又饥又渴。

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拿远了,被人放至唇边,自下而上地快速舔过。

沈翘的双眼蓦地睁大了。

秦邈在舔他流出来的水……

好像在舔他的阴茎……

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掉了……他被吃掉了……

随着秦邈喉结的滚动,他身体里好似被人点燃了引线,一簇噼里啪啦的烟花轰然绽开,喧嚣盛大,灿烂绚丽。

他又一次达到了干性高潮。

而秦邈甚至没有碰他,仅仅只是一个动作。

这真是一具极度敏感的身体。

光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轻而易举达到高潮。

秦邈慢慢地扬起唇角,是计谋得逞,也是胜券在握。

沈翘远比他想得更适合被驯服,他们之间也比他想得要更加契合。

他们或许可以慢慢来,把这房间里的所有玩具都一一试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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