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邈带沈翘去的是一家法国餐厅,这家餐厅开了十几年,装修极具格调,主厨水平也很高,在沈翘喜欢的餐厅中排列前五。
只是沈翘现在为了保持身材,晚餐向来吃得很少,菜上了一半,哪怕知道食物美味,也很自律地仅吃了些沙拉和贝类。
不过可能因为心情不错,并且这算是恋爱以后他第一次跟秦邈在外面一起用餐,难免有所放纵,倒是在甜点上来后,多吃了两口甜点。
应该算是恋爱后的第一次约会吧。沈翘这样想。
他们坐的位置靠窗,餐厅临江,偏头就能看到江上夜景,灯火阑珊。
看了会儿江景,沈翘很委婉地提起,“秦邈,你的工作会很忙吗?”
“不会,怎么?”秦邈不知道为什么沈翘会问起这个。
沈翘答得没什么破绽,语气有点嗔怪,“因为你回消息很慢。”
秦邈的眼底有某种光芒闪烁,但只是一瞬,很快淡去,“今天有会议要开,平时很闲。”
“这样啊。”沈翘拖长了尾音,总算转到他真正想问的事上,小声问,“秦邈,你进协调局是因为阿姨吗?”
秦邈静了一静。
秦夫人的死亡原因对外是秘密,但因为沈家与秦家交好,所以沈翘一直深知内情,并且从听闻秦邈考警校的那一刻就开始有所猜测,只是始终不敢去求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沈翘想要朝秦邈走近一点,鼓起勇气试探。
平心而论,这个问题沈翘有理由好奇,有资格过问,无论是从前作为关系不错的朋友,还是如今作为确定关系的恋人。
但今日不是一个最佳时机,秦邈不想回答。
他对沈翘道歉:“抱歉,我不太想说这个。”
“噢,好吧,那我不问了。”沈翘略微失落,但很快敏锐地留意到秦邈垂下眼,露出很早以前沈翘安慰他时的那种神情,沉静压抑的哀伤。
沈翘的心瞬间便像是被火舌燎到,烫的,痛的,有点无措地想要道歉,说自己不该提起这个。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秦邈神色如常地抬起眼睛,仿佛刚才流露的哀伤只是他的错觉。
秦邈不想沈翘继续纠结,抬手叫来服务生,说再上一份可露丽。
在沈翘微微讶异的眼神里,他温和地笑了一下:“当年你扔掉的那份可露丽就是在这家餐厅买的,之前没吃,这次试一下吧。”
“当给你赔罪了,别生气。”秦邈将话说得很巧妙,可以理解为是为当年的事,也可以理解为是当下的事。
不过无论哪件,沈翘如今都没有很生气,小声抱怨说自己吃不下啦,但唇角是翘起的,最后端上来的可露丽也吃得很干净。
整晚下来,沈翘的兴致都很高,还喝了一点酒,把嘴唇浸染得湿润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的目光在那嘴唇上停留得尤其久,渐渐感到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明明他刚才也喝了不少酒,肚子里也还有没消化的食物,可他现在看着沈翘,还是无可抑制地产生渴望。
想靠近、想亲吻、想做爱。
他没有意识到,他在真实地对沈翘这个人产生渴望,无关别的。
在结束晚餐后,绅士风度了一整晚的秦邈终于变得不那么绅士,步履迅速地带着沈翘去餐厅隔壁的五星级酒店开了间房。
一进门,沈翘就被他急切又热烈地摁在墙壁上亲,双腿间也横插进来一条腿,强势且不容分说地分开原本紧闭的双腿,侵占领地,逃脱不得。
沈翘仰着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湿红的嘴唇微张,小声发出羞涩甜腻的轻喘。
他被亲得头脑昏沉,依稀听到秦邈似乎问了他一个问题,语气很礼貌,也很正经。
沈翘没听清,于是秦邈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听清了,也看清秦邈手上多了条不知哪来的丝带,问他:“可以绑你的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海市依江而建,瀚江的夜景沈翘从小到大看过许多遍,在国外念书期间每当想家都难免忆起瀚江夜景。因而当秦邈提议去窗边看江景时,他没有拒绝。
落地窗视野开阔,能将江上夜景一览无余,可此刻,那璀璨灯火、波光粼粼的江景却在沈翘水汽氤氲的眼底尽数模糊成一团看不清的光影。
他赤裸着半跪在地上,一截细腰深深地塌陷下去,蜜桃型的翘臀高高撅起,两只手腕被一条白色丝带束缚于身后,手指颤颤巍巍地往下伸,剥开雪白如鲜嫩荔枝的臀肉,露出内里淡粉色的肉核,将那肉核送到人的唇边,供其品尝。
摆出这样的姿势就已令他羞臊不已,可当那柔软的舌覆上来时,他的眼底瞬间湿润一片,身体颤栗,口中溢出情难自抑的低吟。
舌头打着圈舔舐着那闭合的穴眼,不多时,穴眼就被舔得湿软红腻,翕张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那灵活的舌头趁机钻入,勾缠着穴道内里的软肉舔弄起来,敏感的软肉被舔得发颤蠕动,妄图躲避,却是徒劳,先抵抗不住强劲的攻势淌出汁水。
微涩的抹茶味在舌面上融化开来,如同琼浆玉液一样刺激着fork双眼顿时猩红起来,手掌抓紧了臀肉往后扯,将那穴眼完全桎梏在唇舌之间,供他尽情含吮、嘬吸。
“呜、别……别舔了……”
沈翘浑身发抖,泪水淌满了脸,要命的快感在身体里阵阵翻涌,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好会舔……
好刺激……
快要被舔到高潮了……
淅淅沥沥的落雨声响起,是沈翘前端被冷落的性器在情欲的裹挟下射出了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圆硕的茎头就抵着湿软的穴口长驱直入。
沈翘仰起头,艰难地喘息了一声,只觉身体被塞得好胀好满,好像有什么多得快要满溢出来。
以分外淫荡的趴姿承接着过激的性爱,在摒弃羞耻心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被肏干得受不了,却还控制不住地想要对人摇屁股。
意识迷蒙间,沈翘短暂地睁开了双眼,看清了面前的玻璃倒映出的画面——
他摆出如犬类的姿势被肏干,放荡淫浪地翘高了臀部,贪婪不知足地吞吃着那粗长凶悍的肉茎,连薄薄的肚皮都显出色情的凸起,简直像是要被顶破肚子。
浑身泛着羞耻情动的红潮,胸前的两粒乳尖也兴奋地翘起,红唇水光潋滟,合不拢地大开着,涎水自唇角滑落,滴答滴答掉在地上。
一副欲求不满、淫荡骚浪的模样。
痴缠着裹吸性器的肉穴忽地一颤,激烈汹涌的水液在里面迸射出来,激射在每一寸软肉上,将细窄的甬道当作盛放欲念的器皿来对待。
没完没了、无休无止。
射在里面了,怎么还没射完,怎么有那么多……
好像不是……难道是?
“呜……你、你尿在里面了?”沈翘又惊又恼,却根本躲不开,生生受着身体逐渐被尿液充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讨厌,你疯了吗?脏死了……”沈翘断断续续地骂起来,抽泣不止,显然是委屈得不行。
可他听到秦邈却说:“真的讨厌吗?”
当然是真的。
很讨厌很讨厌。
很脏很脏。
“那怎么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不可能!
沈翘又看向面前的玻璃窗,却发现自己的一截舌尖不知何时已然吐露在外,兜不住的涎水正往下滴落。
居然爽成这样……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那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就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了,用力地吮吸起来,吮得咂咂作响,水声涟涟,连舌根都被吮到酸麻。
大脑又变得昏沉起来,意乱情迷间似乎领略到秦邈曾经所说的自由,一种放纵的快活,浅尝一次便会上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兴许是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沈翘洗完澡就犯了困,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秦邈倒是睡意寥寥,索性起身下了床。
沈翘睡觉怕黑,房间里亮了一盏暖黄的睡眠灯,让秦邈得以清楚地看见露在被子外那一截手腕上的新鲜红痕。
秦邈皱了下眉,记得自己绑得很松,没想到还是留了印。
但他的目光在那红痕上痴缠流连,身体里太久未经释放的施虐欲难得有所满足。
真想弄得再过分一点、再凄惨一点。
秦邈站在窗边点了根烟,抽至一半,给好友程聿发去一则消息,询问对方有没有什么诱导圈外人签主奴协议的方法。
程聿估计在执勤,半小时后才回消息,回了一个简短的问号。
看着那个问号,秦邈意识到自己确实问了个很匪夷所思的问题。
要知道,秦邈跟程聿不同,他耐心不佳,不会为了能有个合心的宠物而耗费精力去驯服对方,对寻求固定的性伴侣也没有任何向往。
这方面的癖好对他而言只是生活的调剂品,用于疏解他平日压抑过度的躁郁和暴虐。
他需要的只是短暂的刺激、发泄,天一亮,大家各归各路,相见亦是路人。
是以,他从来不会碰圈外人,实在太麻烦。答应跟沈翘谈恋爱那会儿事出紧急,他倒是一时没来得及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心而论,沈翘从各个方面来说都符合他挑剔的要求,可惜,偏偏是沈翘。
沈翘从哪方面来看,都绝对不是跟他玩这方面游戏的最佳人选。
让沈翘跟他签主奴协议?
且不说沈翘愿不愿意,他自己也根本没做好让沈翘知道他这方面癖好的准备。
怎么说呢?
说他其实不喜欢普通的性爱,而是喜欢刺激的性虐待?喜欢捆绑、掌控、鞭打?
秦邈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好像说不出口。
对完全不了解这方面知识的圈外人展露自己恶劣的性癖无异于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太过挑战,而且有把人吓跑的可能性。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消息框里胡局的消息已经发来许久,红点格外刺目,却始终没被清除。因为即便不点开,他也知道是些什么内容。
今早到局里时,他先去了心理科拿上次的测试结果。心理测试一年两次,他每年都做,每年都不合格。
这次测试成绩是他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但依然没能及格,离及格线仅差1.5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差那么一点,到底,差了那么一点。
秦邈自嘲地笑笑,其实就算及格了又能如何呢?他感染为fork已成事实,记录进了档案里,很快他就连档案室的闲差都要失去了。
胡局要跟他聊的就是这个,局里表示虽然他因抓捕fork立了功,但协调局现行规则中没有允许fork担任警察的条例,亦不会为他开这个先河。
自厌一般,他垂下眼,不禁开始思考他努力这么久到底有没有意义。
残害他母亲的fork当年便被及时抓捕,判处死刑,连他父亲都认为他不该执着于此,毕竟罪魁祸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处。
可这还不够,根本不够。
一想到那条躺在血泊里的黄裙子,他就觉得不够,死得太轻易了。
凭什么?
他的母亲死得那么痛苦,残害她的渣滓却可以死得如此轻松?应当让他们被千刀万剐,受尽折磨才好。
fork这种生物,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
这种靠剥夺他人生命来维持自己生存的自私怪物凭什么活着?都该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
秦邈的思绪骤然被打断,回头看去,撞入沈翘惺忪的睡眼里。
沈翘半梦半醒,声音软绵绵的,轻得像是呓语,落在秦邈耳朵里却犹如重击,“怎么不睡,是饿了吗?”
是饿了吗?
秦邈的瞳孔微缩,突然感到喘不过气来。
他好像这一刻才忽然意识到,如今的他也成了fork,成了那种杀害他母亲的恶心怪物,可他亦没有抵抗住所谓的天性,面前的沈翘就是最好的证明。
前所未有的痛苦席卷了他,如置身于一场无声的风暴,狂风骤雨不停撕扯着他的身心。
上天似乎是有意整蛊,让他知晓即便是对fork憎恨如他,在天性面前,也会自发成为欲望的奴隶。
饥饿会降低他的理智,放大他的欲望,让捕食成为他唯一的欲念。
这是fork的天性,无一例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是周末,秦邈不用去协调局,但沈翘白天有工作,需要十点去拍摄。
秦邈起床后先去酒店的健身房健身,回来叫了客房服务送早餐来房间。
八点五十,他去叫沈翘起床。
沈翘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环住秦邈的腰,带着被窝温热气息的脸贴在腰腹上,懒懒地撒娇,“不想起……困。”
秦邈被他蹭得有点痒,很纵容地说:“那你再睡十分钟。”
九点十五,沈翘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
秦邈看不过眼,干脆接过来帮他穿。
沈翘心安理得地闭上眼,享受着对方细致入微的服务,直到屁股突然被拍了一下。
“干嘛打我!”沈翘立即瞪向秦邈。
秦邈眉梢一挑,语气懒洋洋的,“怎么,别的都干过了,拍一下还不行了?”
“干”字被故意咬得很重,沈翘的脸腾地一下热起来。
他欲盖弥彰地扭了下屁股,想躲开那只手掌,结果又被拍了一下,只好很屈辱地乖乖不动了,任由人一边满足私欲一边给他穿上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所剩时间不多,沈翘洗漱完,直接将早餐打包去了车上吃。
索性路上没怎么堵车,到达拍摄地点楼下时,还剩十分钟。
“那我走啦?”沈翘准备去解安全带。
“等下。”秦邈见还有时间,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膏,让沈翘把手伸过来。
他挽起沈翘的袖子,将药膏仔细地涂在那一圈红痕上,“这样会好得快点。”
“噢。”沈翘愣愣地看着秦邈给自己涂药,总觉得秦邈好像把他看得太娇贵了些,这么点小痕迹也如临大敌。
可是又很依恋这种感觉,感受到被珍重对待着,被关切呵护着。
“秦邈,要不要亲?”沈翘投桃报李地问,“我看到你没吃什么。”
秦邈的动作一顿,把药膏的盖子拧好,淡淡道:“只是没什么胃口。”
“这样啊。”沈翘不疑有他,点点头,解安全带,拉开车门,“那我走了?”
“嗯。”秦邈点头,对他笑了下。
沈翘下车走了两步,又转身小跑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忘东西了?”秦邈疑惑地看着他。
沈翘略微羞怯地抿了抿唇,才说:“还是亲一下吧,我想亲你。”
秦邈怔忪片刻后,无奈地对沈翘招了招手,示意他绕到这边车门来,沈翘乖乖照做。
车窗降下来,秦邈伸出一只手勾住沈翘的脖颈,将人带向自己,在清晨的微风里与之接了个吻。
很短暂的一吻,秦邈抽离时克制地盯着面前的红唇看了会儿,慢慢移开眼,声音有些微沙哑,“结束了给我发消息,来接你。”
沈翘沉浸在怦然心动的一吻里,慵懒地眯起眼睛,嗔道:“秦邈,你好像司机哦。”
“能当沈少爷的司机,我的荣幸。”秦邈眉眼俱是笑意。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沈翘拿出手机一看,神情慌乱地跟秦邈道别,“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我经纪人要骂我了,不行我得赶紧上去了。拜拜!”
秦邈冲他挥了挥手,看着人走进大楼,才将车窗升起。
在车厢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后,秦邈拿手机给胡局回了消息。
[秦邈:胡局,我下周一过来办离职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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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秦邈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凑合过,要么跟朋友或同事在外面吃,要么直接点外卖,家里突然多个人,自然不能跟从前一样凑合。
“你觉得,要不要请个阿姨过来做饭?”回家的路上,秦邈问沈翘。
沈翘眨了下眼,“把芳姨叫过来不就好了吗?我跟爸妈说一声。”
芳姨是沈家做饭的阿姨,已经干了好些年,厨艺极佳,人也和善,对沈翘的口味再了解不过。
不过有一点——芳姨在沈家工作许久,自然是认识秦邈的,甚至还称得上是很熟悉。
秦邈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还是重新请一个吧。”
沈翘不是傻子,听秦邈这么一说,自然明白他在顾虑什么,脸色顷刻间冷了下来,“秦邈,你想跟我搞地下情?”
一语中的。
凭秦邈对沈翘的了解,光听语气便知这是即将发作的预兆,头一时疼起来。
秦邈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点了点,斟酌着用词,“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才刚在一起,如果现在就让你家里知道,不太妥当。”
“停车。”沈翘冷着脸,显然没有被这套说辞安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皱起眉,偏头看了沈翘一眼,“我们回去再说。”
“我说停车!你放我下去!”沈翘的音量骤然拔高。
“滋啦——”
刺耳的一声响后,车靠边停下了。
车刚停稳,沈翘就立即去解安全带,一副不像再听秦邈解释的样子。
秦邈当然不可能让沈翘就这样下车,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放轻了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沈翘……我没有一直不公开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沈翘恼怒地拍开秦邈的手,杏眼中水光闪动,泫然欲泣。
秦邈太熟悉沈翘的脾气,知道不依着他来还有的闹,只得就此妥协,“你想让芳姨来,就让她过来吧。别生气了好吗?”
沈翘的神情有所松动,整个人安静下来,唯有泪水仍在眼眶里打转,将坠未坠,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秦邈叹了口气,凑近了亲亲他的鼻尖,低声道歉:“我错了,别生气了翘翘。”
“本来就是你的错。”沈翘吸了下鼻子,他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慢慢恢复常态,“开车吧。”
秦邈好气又好笑,这是真把他当司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路是他自己选的,也只得认命,别无二话地回头系好安全带,重新发动车子。
由于这个插曲,回程中两人都没再开过口,气氛有些许压抑。
进门时,秦邈走在前面开门,刚走进去,沈翘就从后面搂住了他,脸贴着他的背,手臂缠得很紧。
他听见沈翘低低地说:“我不想跟你地下情……我很喜欢你的,秦邈……不要这样。”
秦邈低头看那双环着自己的手臂,好像他真的就此被圈住,不算心甘,但也情愿。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再度解释了一遍:“沈翘,我没有要跟你地下情。就算要跟家里出柜,也得慢慢来吧?突然让我们两家都知道,不说我爸,叔叔和阿姨未必能接受,也不一定会同意。”
沈翘听后,固执且任性地哼了一声:“他们不同意就不同意,我才不管呢。”
还真是孩子气,从小到大一点儿都没变过。
秦邈险些失笑。
他低头,握住沈翘的手,很耐心地说:“翘翘,我们慢慢来好吗?”
说完又怕言辞不够恳切,他转过身望向沈翘,语气郑重,目光温和,好似对沈翘有着十足的耐心和无限的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样的目光中,沈翘沉默了会儿,将手臂收回去,闷闷地应了句“好吧”。
秦邈奖励似的亲了亲他,“乖。”
沈翘顺势靠进秦邈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安静地趴了会儿,想出一个合适的借口来,“那就跟芳姨说我借住在你家一段时间好了。”
这听起来再正常不过,家里应当也不会怎么怀疑。
“可以。”秦邈没有异议。
沈翘仰起头,很执拗地要一个承诺,“只是暂时的,不能一直这样。”
就是在沈翘无比认真的眼神里,秦邈明白过来,沈翘跟别人不一样,不要温柔体贴,亦不要名利钱财。这些对别人而言难得的东西,对沈翘而言却都不稀罕,他从始至终只要秦邈喜欢他。
秦邈能轻易给别人的,都不是沈翘想要的。
他要爱,要真心,要独一无二、只此唯一。
迎着这样的眼神,秦邈点了头,许下承诺,“好,我答应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那杯冰拿铁眼见着就要碰到身上时,沈翘敏捷地往边上一闪。咖啡因此尽数泼在了地上,端咖啡那人一脚踩过去险些没摔倒。
沈翘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这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狼狈,才慢悠悠地开口:“一次两次都不小心碰到我,你要不抽空去医院看看眼睛吧。”
小夏面色很难看,但佯装冷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我也不清楚你到底为什么一副很讨厌我的样子,但我希望你知道,如果你刚刚真的把咖啡泼到了我的衣服上,你将会面临高额的赔偿,并且以后业内也不会再有摄影师和品牌方愿意跟你合作。”沈翘说到这里,语气依然不紧不慢,有心以尽量温和的方式解决面前的麻烦。
但很显然,面前的人似乎并不打算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