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不高兴下奴碰你用过的东西?还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发生过什么?”伏念见她神sE冷淡,不禁有所猜测,他向来多思,想法一旦生出,便会思及方方面面,“若是前者,那我保证以后都由我一手负责处理,若是后者,我也可以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虽然一直过得是富贵生活,但伏念不至于穿衣都不会,原先在小圣贤庄求学的日子,也有许多生活琐事是他自己处理的,所以nV子的一应杂务他有心想学,不难。但是,他们的关系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伏念每每想到这一点,心里就有些酸涩,可他并未表现出来,总归是他给忘机的安全感不够,大约时间长了她就能分辨出真心与否了。
“有一句话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擅自牵连旁人。”道家是不重生Si,忘机也不曾看重生Si,但这不等于她无所谓lAn杀无辜,更何况她来自于追求平等的现代,本就不太习惯此时尚存的奴隶制。
这话落到了伏念耳朵里,便被自动理解为忘机不介意昨夜的事被除他们之外的人知道,再发展一段时间,或许就是不介意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好了不少,微微一笑,“短短几字,言简理明,又生动有趣,那人跟了我许多年,若不是为了你,我也是不舍得的,你不介意便好。”
忘机看伏念那样子,怎么也看不出来不舍得三个字,身份地位不同,便是这般泾渭分明,但她的观点在这个世上才是异类,所以没必要同他过深讨论,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我只是觉得你日子过得太舒服,还带着奴仆照顾生活起居,下面的弟子也是如此?那来小圣贤庄到底是来拜师学艺的,还是来享受的?这些日子我也算见识了,你们儒家真不愧是诸子百家中最富有,道家对弟子就不像你们这般优待了。”忘机任凭伏念走过来帮她整理穿戴,他的动作很是生疏,但有条不紊,虽然慢,到底是b她更熟练些。
“知足可常乐,但时间宝贵,小圣贤庄的弟子们皆为各国贵族,学习君子六艺更为重要,其他事确实不必做太多,反正…不是我们出钱,自然不需过多管束。”伏念几乎是将人搂在怀里动作,说话时自然凑到了她的耳边,“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远b不上在家中舒适,只不过我好歹是大师兄,b起旁人更加自由些,日子确实尚可。”
虽然她不需要人照顾饮食起居,可平日里的衣服穿起来也没这么复杂,穿了好久,自然,上身的效果也很是惊人,没有镜子,忘机只得转了一圈让伏念看看还有没有不妥当的地方。而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惊YAn之sE,往日里素净雅致的打扮难掩她的清丽纯真,而今日盛装却更衬得她瑰姿YAn逸,绝世脱俗,或许也有承受了雨露滋润的缘故。
诸如褒姒之类人物,曾经的伏念只觉得将灭国之罪强加给nV子毫无道理可言,并不关心别的,但现下看着忘机,倒是对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这样的不知真假的传闻有了几分明悟,大约也有无数人愿倾尽所有只为博她一笑。
“据我所知,道家的亲传弟子身边也有奴婢打理琐事,只是对外都以弟子自称,怎么你身边一个婢nV都没有?以你的身份,不该这样受怠慢。”看着忘机利落地挽了个极为简单的发髻,伏念皱眉,虽然不掩她的容sE,但终究与衣服不相称。
“都是师门的人,我不喜欢麻烦,就没让她们跟着,而且我自小就习惯独处,有外人反而不自在。”忘机摆摆手,推开门走出去,日头不小,而脚下的影子是东向,她咬牙切齿道,“竟已过了午时,伏念!你,你昨天到底折腾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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