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脊背酥麻,成功地将这副彼岸的场景刻在了脑海里,怎么都忘不掉了。
于是当夜失眠。
并且遭到了夜斗的无情嘲笑他是故意的。
由于市区确实汇聚了很多灵魂和妖怪,我放弃了房间,带着夜斗又在南极,吹了一夜的冷风,这次光荣地数了几十万颗星星。
看到我衣角的寒霜了吗?上学太着急,还没有来得及将其融解。
总之就是这么一段神奇的一夜。我一挥手,冰块掉在地上。
【比起我的私下生活】我点点头先是表达了对他的关心的感谢之情,随后又开始走剧情没办法,作者已经在下通牒了。
【一方通行和上条如何了?】
赤司笑地很炫目,他眼角飞扬开来,这个啊,托你的福
同一时间,千里眼看到一方通行和上条在楼下换好鞋子。上条跟他说了几句可有可无的话,一方通行一把把他摁进还未来得及关上的更衣柜,一字一句地威胁道:那天的事不准说出去。
他们好像过得还算融洽呢。赤司说完了下面的话。
虽然我是知道实情,但我大概能够看出赤司的话中有话:【你在说反话吗?】
赤司很温和地回答我:为什么选择把一方通行和你绑定到一起?
【因为如果是上条主动亲吻的话,一方通行说不准会不顾内心的声音杀掉他或者是远离。而现在是一方通行做这种事,他有了余地回味自己做的事,质问自己的真心。虽然看上去态度还是很可怖,但基本已经是因为羞耻而产生的自我保护了。等他慢慢地接受就好了。】
【而且目前看上去,一方通行并不清楚上条的想法,应该是上条并没有和他好好说过,或者,期间想要袒露心扉却被不知情的一方通行打断了也有可能。】
我自顾自地分析了一大堆。
赤司微微张了一下嘴,我下意识地觉得他不会说出什么让我自在的话,果不其然
爱情大师。他评价。
彼时夜斗从天而降,带着他的surprise。自从我昨天和夜斗坦白后,现在感觉背着他和赤司说话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心虚,更何况是这种像是抓包的突然出现我差点被噎着。
我记得但是夜斗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我身上,他笑眯眯地转朝赤司,赤司好像说过,那条羁绊之线判断出了大体的方向,但还是并不能确定结点在什么地方,需要不断改变地点来进行试验探索。
赤司点点头,确实如此。
看他们一拍即合地打商量,我忽然觉得一方通行和上条也是很不容易,谈个恋爱都要被迫谈,还要去各种地方谈,真的好惨。
【怎么做?】
比如说夜斗打了个响指,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比如说什么,他的身体就径直穿过了地板。
一直往下,直到一楼玄关处。
千里眼看见夜斗一脚把一方通行踹进了有上条的更衣室,并且顺手把门关上,最后特意向我比了个大拇指,做了个口型搞定。
赤司微微惊奇,直接。
但有效。
【】
要不是一方通行的电源现在处于省电模式加上他现在无法触碰按钮,说不定现在学校都被掀翻了。
哈?哪个混蛋踢了我一脚!啊,你这家伙不要和我靠的这么近啊!
柜子里传来一方通行骂骂咧咧的声音,而且挣扎地很厉害。那是即将火山喷发的火气,上条的小声安慰几乎只能成为火山口旁边的几小块石头,根本不能阻拦。
赤司已经站在教室门口了,示意我,走吧,下楼。
我应了一声,和赤司一起走下楼梯。到拐弯口的时候,看见夜斗叉着腰洋洋得意地站在一排柜子之间,我经不住朝他微笑。
然后下一瞬间,那因为一方通行的辱骂和挣扎而变得摇摇晃晃的柜子忽然一面倾地倒了下来。
来不及多想,我冲过去抓住了夜斗的肩膀。柜子倒下的哐当声是我耳边最后的声音。
「瞬间转移」
天旋地转。我的视野里变得一片漆黑,我感觉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一阵耳鸣后,隔壁一方通行辱骂的声音听得好像更加清楚了一些。
身上被人压着,漆黑之中,我看到夜斗近在咫尺的眼睛。
夜斗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胸膛贴着胸膛,面孔贴着面孔,胯部压着胯部,说话的时候,他睫毛扫过我的眼睑,我们这是在哪儿?
进行过感知的我,颇为无奈地回答:【柜子里。刚刚没来得及多想,下意识地转移到柜子里来了。】
哈?夜斗摇摇头,好笑道,你在干什么啊,我是不会受伤的。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抓住你。】
夜斗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快地笑起来,那你要这么呆上三分钟吗?
【嗯。】我绕过夜斗的脖子,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道:【这样也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的沙雕一点,想想还是算惹。
短小一篇(前几天实习学校才开学,这两天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繁忙qwq)
第三十七章
虽说是只要等上三分钟我就可以瞬移脱险了, 但我毕竟是众目睽睽下扑过来的,要是一会儿掀开箱子的时候发现我不在,恐怕要落下痕迹。
我可不希望一下子催眠数十名同学。麻烦。
更何况和夜斗在狭小空间内独处也算是解锁了谈恋爱的新地图。而且恰到好处的紧张氛围也营造了一个不错的环境。
想不到竟是无心插柳。我这样权衡了一下利弊, 反复回味,略有些得意地扬了扬唇梢。
怎么了?夜斗困惑地眨眨眼, 搔地我眼睫发痒。
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我立刻收敛了心思,颇为痛心疾首地反思自己刚才的荡漾, 冷静道:【你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一声。】
冷静点,别表现得像个痴汉。
夜斗笑眯眯地咧着嘴, 他含含糊糊地叫了我一声空器, 就没再说话。
隔壁还在争吵。一方喉咙里发出的像是小兽警告般的嘶鸣,别靠我这么近啊。衣料摩擦在柜壁上的声音像是他在挣扎殴打, 但实际上空间狭窄到一方只能摁住上条的脸。
没办法啊第一位,空间这么小。
「一方身上软软的。」
我听见上条的心声这么描述他的他们之前应该是死对头?喂, 是这么描述的吗?你是不是下一秒就想着要驯服了?!表面上叫着第一位,其实心里偷偷叫一方。
嗯嗯嗯????
下一秒,抱怨中带点惊慌的声音响起,臭刺猬头, 你是不是硬硬硬硬、硬了?
啊、啊啊?上条当麻立马像是一只被捅破的气囊,心虚之下再也没办法雄赳赳气昂昂起来,涨红了脸分辩,企图解释, 那是因为
还有你的手!不要!放在!我身上!一方通行咬牙闭眼, 临近爆发, 他就是羞耻感作祟且被人重重地压着也不可能轻易败阵, 拿开!
上条弱弱地:一方你骨头抵得我好疼。
与此同时,表面受害人的心声却截然相反地警觉:「糟糕, 一方刚才乱扭,我好像更」
笨蛋,你你你你拿开啊!!!!一方怒吼一声。
搞色色的事我要报警了。
谁说他们是暗含心意可惜不通的傲娇初恋,这不是很习以为常的老夫老妻吗?
不知不觉,脸上好烫,我立刻用意念降温。
冷静冷静冷静
身下的夜斗挪了挪,我以为自己冰着他了,忙不迭地往后缩了缩,一时忽略了自己还在柜子里,后背撞上柜壁发出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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