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嘤嘤怪:大哥,你要看事情发生在那里,那是虫族啊,虫族!
去你的嘤嘤怪:虫族社会是个什么样的?雄虫至上呀!一帮武力天花板的雌虫明明可以强制剥削雄虫,偏偏因为基因里的本能给反被雄虫剥削的存在!
去你的嘤嘤怪:他们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吗?显然不会。雄虫在他们的心里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抢到就跑:楼上说的我不认同,我觉得他们心里还是有怨的。就像是交易一样,雌虫保护雄虫,雄虫给他们安抚虫源,还帮他们引导虫蛋破壳,来换取高地位和奢侈的生活。要不是这两样只能雄虫能满足,以雄虫这种做法,我觉得他们早翻脸了。
眠眠不睡觉:翻脸?雄虫破点皮那群武力值天花板的军雌就绷不住的大惊小怪,还翻脸?他们敢动雄虫一根手指头我都能跪下来叫他一声爸爸。
小心我抢名字:说归说,闹归闹,我还是很羡慕卡拓星的雌虫,什么时候这个喜欢练手的小雄崽能来我们星球转一转?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异想天开!
补妆撩上单:痴人说梦!
独枉:这天还没黑就说起梦话了。
去你的嘤嘤怪:赶紧去睡一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帕尔冥族的王城内,有着四双眼睛的王听说这事后抬手掀翻案桌,愤怒的表情狰狞不已。
这世上越是有权利有财富享受着奢侈生活的存在,越是无法接受寿命的短暂,尤其是原本长寿的生命随时可能被EY夺去时,那种不甘足以让任何有野心的存在疯狂。
以高智商在星际出名的帕尔冥族显然是一个从上到下疯得彻底的种族。
给我发起进攻,我就不信虫族另愿用无数雌虫的生命来填,也不愿交出一个雄虫。狂怒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
是。
第44章
3853年14月21日,帕尔冥族对虫族展开全面攻击。
这一举动激起星网上一片惊骇。
嗑瓜子不:帕尔冥族这是终于疯魔了?
小心我抢名字:淡定,淡定,反正面对EY所造成的死亡从来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接受,二是疯魔。我们选择了接受但也不能否定他们的疯狂。
其实也不是选择了接受,而是数百年来早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疯魔后,妥协的选择了接受。
就比如星际中有的种族只能活到百岁,而有的种族能活四五百岁一样,那是从生来就注定的。嫉妒,挣扎,疯魔后,除了接受外还能怎么样?
其实被卷入EY浪潮的星际在某一方面也算是达到了寿命的平衡,因为任何一个智慧生命都会随时在EY物质的掠夺下失去生命。
当然,雄虫算是个例外。但是值得让星民心里平衡的是,他们的寿命并不长。
同一个种族偏偏他们要少一半寿命,有些星民暗地里想,说不定是他们缺德事做多了。
瞧瞧那些发生在虫族雄虫虐待雌虫的事,难怪他们平白无故的少了一半寿命,活该。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你们说这次是帕尔冥族胜,还是虫族胜?
补妆撩上单:显而易见是虫族。
啾咪啾咪:也不能吧!帕尔冥族身后还有兽族,尤拉族,树人族等等数十个种族支持呢。
补妆撩上单:可就是这样我还是觉得虫族会胜。
独枉:我也是。
小心我抢名字:我也是。
被瓜子磕了:从星际现有的历史来看,这数千上万年来虫族从未有一败。就算是数百年前那场战争让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可我还是莫名觉得他们应该不会输。
小心我抢名字:这或许就是历史造成的固有印象。
这边,战场上刚被拖进治疗舱没多久的权霏,想起自己被偷袭的一幕越想越气,气得她直接抹了把嘴边的血自己爬出了治疗舱。
从治疗舱出来的瞬间,立马向外疾奔而去,锋利的骨翅随着她的奔跑展开,恍恍日光下她那双浅绿色的竖瞳里满是熊熊燃烧的战意和怒火。
像是高傲的不可战胜的战神在被渺小的蝼蚁伤到时的愤怒,和终于正式起对手的战意。
那些四只眼的帕尔冥族尽会在战场上玩些奇怪的东西和稀奇古怪的武器。
正是被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成功伤到的权霏残忍的咧开嘴角,她得让那些小玩意见识见识,谁才是战场上的主宰。
权霏!你又跑,你下次再来我腿给你打断。石破天惊的一声怒吼传来,权霏的身子略微顿了顿,下一秒以更快的速度飞向远方。
愤怒的虫医身上的战意一点都不比权霏少。
这些不遵医嘱的军雌,他要通通都拉进黑名单!!!
维安你也长得太快了吧!商酉看着面前刚过三岁生日的小伙伴,一张小脸上满是惆怅。
星星说了,我在不长大的话你们就错过入学的时间了。维安一张小脸上满是拿你们没办法的表情,就是因为你们,所以我才要快快长大和你们一起入学啊。
他用小手捧着自己的脸,胖胖的婴儿肥使得他的嘴都噘起了来,看上去更加可爱。
这些肉都是我爱你们的证明。
噗嗤。一旁已经十一岁的帕帕尔星笑出声,伸手捏了把维安肉肉的脸,煞有其事的道,嗯,看来你真的是很爱你的小伙伴。
嗯嗯。维安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来,走呀,走呀,入学快要迟到了。
商酉,奈曼,科尔,克利洛川一脸恹恹的跟着他身后,拖了一两年他们还是得入学,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悲的吗?
在他们几个的衬托下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待在雄父怀里好奇得四处张望的维安就比较突出了。
达到幼虫园挥别特意来送他的雄父,雌父,权宴,权辞,权烦三个哥哥和权鱼这个弟弟后,维安乐滋滋的开始了他的幼虫园生活。
艾尔罕德拉不舍的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明明平时维安也没少出去玩,有些时候一出去就去大半天,按理说他应该早就习惯了,怎么临了还是舍不得。
昨夜从战场上匆匆赶回来的权褚心里也有点惆怅,他第一次觉得小虫崽长得这么快,初见的时候明明还是小小一团话都说不清的小崽,怎么转眼就能跑能跳还要入学了呢?
权宴,权辞,权烦等虫心里也不好受,不是担心他冷了,就是担心他渴了,还害怕他受委屈或者一不注意又和别的雄崽打起来了。
按理说有推后两年上学的克利洛川等虫看顾着他们不应该如此才是,但是就是忍不住啊。
一旁的商赢,克利夫伊几虫看着他们的表情非常疑惑不解,有必要吗?不就上个学吗?
心情不好的艾尔罕德拉瞥了他一眼,你不懂。
商赢立马不服气了,我这么就不懂了?我家商酉也今天入学。
你家商酉能和我家维安比吗?
我承认你家维安很好,但我家商酉也没差到哪里去。
呵。
两个雄虫因为自家崽子的问题第一次在雌虫面前吵起来。
看着这样幼稚的两个虫,权褚突然有点恍惚,他家雄主平时是这样的性格吗?
幼虫园里维安对凑上来的沙罗库尔哼了一声后转过头,全身心的表示不想理他。
被他冷脸相待的沙罗库尔还是热情的往上凑,那次打架都是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记仇到现在。
他这一年半来一直想和维安做朋友,奈何维安不理他,连他找上门了都不出来和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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